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冰冷萧绾绾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冰冷萧绾绾)

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冰冷萧绾绾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冰冷萧绾绾)

作者:龙神赵宇

穿越重生连载

《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男女主角冰冷萧绾绾,是小说写手龙神赵宇所写。精彩内容:主角为萧绾绾,冰冷,一种的宫斗宅斗,赘婿,追妻,爽文,逆袭小说《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由作家“龙神赵宇”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14:52: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我给皇后当男仆

2025-07-25 18:04:55

1 重生复仇计重生在净身房那日,我忍着剧痛笑了。前世我忠心耿耿为皇后卖命十年,

最后被她亲手灌下毒酒。她说:“狗奴才,就该有狗的死法。

”这一世我主动请缨做她的贴身男仆。她赞我聪明,赏我珍宝,把我当成最忠心的狗。

却不知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当她与情夫密谋毒杀皇帝时,我推开了宫门。“娘娘,

您要的毒药,奴才给您送来了。”身后站着的是满朝文武和面色铁青的皇帝。

---2 剧痛中的觉醒剧痛,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身体最深处,

再被粗粝的盐粒反复揉搓碾磨。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着劣质烧酒的辛辣,直冲鼻腔,

呛得我几乎窒息。意识沉浮在无边的黑暗与尖锐的撕裂感之间,

每一次沉沦都伴随着骨头被寸寸碾碎的错觉。“嗬…” 一声压抑的抽气,不像是人发出的,

倒像濒死的兽。沉重的眼皮被无形的胶黏着,费尽了全身残存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丝缝隙。

昏黄摇曳的油灯光晕,刺破了眼前的混沌。视线模糊,

只能勉强勾勒出低矮、黢黑的房梁轮廓,上面似乎还挂着些干瘪的、形状不明的物事。

空气粘稠滞重,血腥、汗臭、还有某种腐烂的甜腻气息,糅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地狱味道。

冰冷坚硬的木板紧贴着我的后背,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下体那团被粗暴切割过的血肉,

引发新一轮撕裂般的剧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粗麻里衣。就在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中,

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冰冷的绝望,狠狠撞进我的脑海!

金碧辉煌的凤仪宫,椒房椒香馥郁。雍容华贵的皇后萧绾绾斜倚在凤榻上,

指尖捻着一颗剔透的冰葡萄。她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像深冬的寒潭:“小顺子,

你跟了本宫十年,辛苦你了。”下一幕,是那只描金绘凤的玉杯,杯沿冰冷,抵在我的唇边。

琥珀色的酒液,荡漾着死亡的光泽。她亲手灌下,动作优雅得如同赐予琼浆玉露。毒酒入喉,

烧灼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钢针反复穿刺、搅碎。

她俯视着我蜷缩在地、痛苦抽搐的身体,那曾经让我觉得高贵神圣的面容,

此刻只剩下令人心胆俱裂的漠然。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比那毒酒更冷:“狗奴才,

就该有狗的死法。下辈子,眼睛擦亮点。”冰冷的绝望,深入骨髓的背叛,

还有那焚毁一切的恨意!它们像是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勒紧了我的心脏,

几乎将它捏爆!“嗬…嗬…” 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嘶鸣,不是痛苦的呻吟,

而是濒死野兽发现陷阱时,那混合了暴怒与一丝扭曲快意的低吼。

小顺子…那是我前世的名字。一个低贱得如同尘土的名字,承载了十年如履薄冰的忠心,

最终换来一杯穿肠毒酒和一句“狗奴才”!剧烈的喘息牵动了伤口,

新一波汹涌的剧痛席卷而来,却奇异地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恨火。这痛,无比真实,

真实到让我确认——这不是阴曹地府!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万恶开始的地方——净身房!

前世,我是在这场酷刑之后,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被抬出去,

浑浑噩噩地被指派到最下等的杂役处,挣扎了数月,才因一个偶然的机会,

凭借一点机灵被当时还是贵妃的萧绾绾看中,一步步成为她的心腹。忠心耿耿,肝脑涂地,

换来的却是碾作尘泥!这一次…下体那团血肉模糊的创口,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疼。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角,又涩又痛。

但我死死咬住了后槽牙,将所有的嘶吼都压在喉咙深处,只剩下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

“…这小子,命真硬啊…” 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带着浓重的口音和挥之不去的血腥气,“瞧这血流的…啧,老张头那刀,怕是又喝多了手抖。

”“哼,贱命一条,熬不过去也就省事了。” 另一个声音更加冷漠,带着太监特有的尖利,

“赶紧收拾干净,别污了地。”两个穿着油腻腻灰褐色短褂的太监身影,

在昏黄的油灯下晃动,如同索命的鬼影。他们麻木地收拾着沾满暗红血迹的刀具和布条,

动作粗鲁,对地上蜷缩的“货物”毫无怜悯。剧痛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残存的意识。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团被彻底破坏的血肉,

带来一阵阵令人眼前发黑的痉挛。冷汗浸透了身下冰冷的木板,汇聚成一洼粘腻的冰凉。

我死死抠着粗糙的木板边缘,指甲几乎要折断,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那足以摧毁理智的痛楚。

不能昏!绝不能昏!前世的记忆碎片在剧痛的间隙里疯狂闪现:凤仪宫奢华的锦帐,

萧绾绾那张悲悯却冷酷的脸,玉杯冰冷的触感,

烧喉管的绝望……还有她最后那句轻描淡写、却足以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宣判:“狗奴才,

就该有狗的死法。”恨意,如同淬了剧毒的藤蔓,缠绕着剧痛破土而出,瞬间攥紧了心脏,

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这痛,提醒我还活着!这恨,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燃料!嘴角,

在无人注意的阴影里,极其艰难、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牵扯到脸颊的肌肉,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我笑了。无声地、扭曲地笑了。剧痛和恨意交织,

在灵魂深处点燃了一簇幽冷的鬼火。萧绾绾…我的“好娘娘”…奴才…回来了。

3 凤仪宫的新宠“吱呀——”沉重、漆色斑驳的朱红宫门被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发出干涩刺耳的呻吟。

一股混合着浓郁药气、名贵熏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霉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我低垂着头,

眼观鼻,鼻观心,视线牢牢锁在自己那双崭新的、千层底软布鞋的鞋尖上,

小心翼翼地迈过那道高高的、象征着天壤之别的门槛。“你就是新拨来的?叫…沈砚?

” 一个略显尖细、带着审视意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立刻停步,腰弯得更深了些,

姿态恭敬到近乎卑微:“回公公话,奴才沈砚,奉内务府调派,前来凤仪宫当差。

”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靛青色绸面袍子、头戴巧士冠的中年太监,面皮白净,

眼神却锐利得像钩子,上下打量着我。这是凤仪宫的首领太监,王德福,萧绾绾的心腹之一,

前世没少帮着主子对我们这些奴才颐指气使。“嗯,看着还算机灵。

” 王德福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算你祖坟冒青烟,

能到皇后娘娘跟前伺候。规矩都懂?”“奴才省得。” 我依旧低着头,声音平稳谦卑,

“少看,少听,少说。手脚勤快,心思干净。一切以娘娘凤体安康、心情愉悦为要。”“哼,

油嘴滑舌。” 王德福似乎对我的“上道”还算满意,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进去吧,

先跟着小喜子学几天规矩。记住,这凤仪宫的一草一木,都比你这条贱命金贵百倍!

敢有丝毫差池,仔细你的皮!”“奴才谨记公公教诲。” 我躬身应道,

在他侧身让开的瞬间,才保持着卑微的姿态,踏入这前世葬送了我的地方。凤仪宫正殿,

依旧是记忆里那副富丽堂皇到令人窒息的模样。巨大的蟠龙金柱支撑着描金彩绘的藻井,

阳光透过高窗上镶嵌的彩色玻璃,在地上投下斑斓迷离的光影。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沉水香,

丝丝缕缕,沁人心脾,却掩盖不住这华丽牢笼深处透出的冰冷与压抑。我的差事,

是从最卑微的“粗使”开始。每日天不亮就要起身,在宫人们起身前,用浸湿的软布,

一寸寸擦拭殿内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那金砖坚硬冰冷,膝盖跪上去不消片刻便刺骨的疼。

汗水混着灰尘,在额头滑落,滴在光可鉴人的砖面上,留下一个微小的湿痕,

又必须立刻擦去,不能留下丝毫痕迹。“蠢材!没吃饭吗?这金丝楠木的雕花,

要用最软的獾毛刷子轻轻拂拭!沾水?你想毁了娘娘的宝贝不成?

” 一个同样穿着靛青色太监服、但料子明显次一等的年轻太监叉着腰,尖声斥责着,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他是小喜子,比我早来几年,如今负责带我这个“新人”。“是,

喜公公,奴才愚钝,奴才这就改。” 我立刻垂下眼,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自责,

拿起旁边一把细软的獾毛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拂过那繁复精美的雕花缝隙。前世,

这活儿我也干过,只是那时心中只有对主子的敬畏和对差事的惶恐,从未想过别的。

如今重来,每一次拂拭,每一次跪地擦拭,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和屈辱感便如影随形,

却都被我死死压在那张恭顺卑微的面具之下。忍耐。像一条潜伏在泥沼深处的毒蛇。

我反复告诫自己。沈砚,你现在只是一块垫脚的石头,一株墙角的杂草。你的价值,

只在于“有用”和“无害”。机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悄然降临。殿内静悄悄的,

只有冰鉴里冰块融化时细微的滴答声。萧绾绾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

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云锦纱衣,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她手里拿着一柄小巧的玉如意,

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榻边的小几,眉心微蹙,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王德福垂手侍立在不远处,额角也渗着细密的汗珠,大气不敢出。几个负责打扇的宫女,

动作轻柔得几乎无声,额发却已被汗水濡湿。“啪!” 一声轻响。

是萧绾绾将玉如意随手丢在了几上,声音不大,却惊得殿内所有人心头一跳。

“内务府那起子蠢材!”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被暑气蒸腾出的不耐和一丝压抑的薄怒,

“暑气这么重,送来的冰,成色一日不如一日!化得比水还快!还有这纱,

说是江南新贡的‘天水碧’,摸着就燥得慌!库里的银子流水似的出去,

换来的就是这些糊弄人的玩意儿?本宫看他们是活腻了!”王德福腰弯得更低,

声音带着惶恐:“娘娘息怒!奴才…奴才再去催催?”“催?催有什么用!

” 萧绾绾的声音陡然拔高,凤目含威,“银子!银子才是根本!宫里哪处不要用钱?

陛下前朝用度紧张,后宫开支一再缩减,可这排场…这用度…哪一样能省?省了,

便是本宫这个皇后的失职!便是让那些个狐媚子看了笑话!” 她烦躁地挥了挥手,

胸脯微微起伏,显然是被银钱掣肘的困境和这酷暑搅得心烦意乱。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打扇的宫女手都有些抖了。王德福更是噤若寒蝉,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也不敢擦。

就在这时,殿角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瓷器碰撞的脆响。声音不大,但在这种压抑的寂静中,

却异常清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同冰冷的锥子,

齐刷刷地钉向了声音的来源——正跪在角落,小心翼翼整理多宝格上一个青花瓷瓶的我。

王德福脸色瞬间铁青,眼中闪过厉色,张嘴就要呵斥。萧绾绾冰冷的视线也扫了过来,

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审视。我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懵了,身体猛地一抖,

脸上血色尽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角落膝行到殿中央,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金砖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娘娘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充满了最真实的恐惧,“奴才…奴才手笨,惊扰了娘娘凤驾!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

”我伏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金砖传来的寒意。短暂的死寂。“抬起头来。

” 萧绾绾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带着一丝探究。我依言,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脸色苍白,

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不敢直视凤颜,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方才,你似乎有话要说?

” 萧绾绾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我卑微的皮囊,直刺内心。“奴才…奴才不敢!

” 我慌忙又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

“奴才只是…只是听到娘娘为宫中用度忧心…奴才…奴才想起在家乡时,

听跑商的老叔提过…提过一个笨法子…或许…或许能省下些冰钱…” 声音越说越小,

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充满了不确定和惶恐。“哦?” 萧绾绾的尾音微微上扬,

那丝烦躁似乎被一丝兴味取代。她微微坐直了身体,重新拿起那柄玉如意,轻轻点着掌心,

“说来听听?什么笨法子?”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如同主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的小狗能玩出什么新花样。王德福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紧紧盯着我。我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微的颤抖:“奴才…奴才家乡在北方…冬天极冷…河面结冰厚达数尺…那时…村里穷苦人家,

会在最冷的时节,

夏天…也能取出不少冰块来用…虽…虽比不上宫里的冰鉴…但胜在…花费极少…”我一边说,

一边偷眼觑着萧绾绾的脸色,语速极慢,显得笨拙而毫无条理,

甚至带着乡下人特有的粗鄙词汇“锯末子”。说到最后,声音又低了下去,

浓的自惭形秽:“奴才…奴才见识浅陋…胡言乱语…污了娘娘清听…求娘娘恕罪…” 说完,

又是一个响头磕了下去。殿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冰鉴里冰块融化的滴答声。

萧绾绾没有说话,只是用玉如意轻轻敲击着掌心,发出笃、笃的轻响。

她的目光落在我伏地的背上,若有所思。王德福脸上的厉色稍缓,但眉头依旧皱着,

似乎在评估这“笨法子”的可行性。良久。

“锯末子…” 萧绾绾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粗鄙的词,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带着一丝玩味,“倒是…别出心裁。”她顿了顿,声音恢复了惯常的雍容,

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烦躁:“王德福。”“奴才在!” 王德福立刻躬身。“你,带几个人,

去京郊寻一处最背阴、最干燥的地方。按他说的法子,” 她玉如意遥遥一点伏在地上的我,

“挖深窖,存冰。所需物料,找内务府支取,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要快。”“嗻!奴才遵旨!

” 王德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刻应下。“至于你…” 萧绾绾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后的、淡淡的满意,“倒是个有点小机灵的。叫什么名字?”“回娘娘,

奴才贱名沈砚。” 我依旧伏在地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惶恐和一丝受宠若惊。

“沈砚…嗯。起来吧。以后,就留在殿内伺候笔墨。”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

却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殿内伺候笔墨!这几乎是一步登天,从最底层的粗使太监,

直接跃升到了能靠近主子的位置!前世,我花了整整三年,才勉强得到这个差事!

“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 我立刻又磕了两个响头,声音因“激动”而哽咽,

身体微微发颤,仿佛承受不起这天大的恩宠。起身时,动作依旧带着卑微的小心翼翼,

垂手侍立在一旁,不敢有丝毫逾越。萧绾绾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

像看着一件新得的、还算有趣的玩意儿,或者,是一条刚刚展示了点小聪明的狗。随即,

她便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重新倚回榻上,闭目养神。王德福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他快步出去安排存冰事宜了。我垂着头,恭敬地站在那里,

眼角的余光扫过殿内奢华却冰冷的陈设,扫过闭目养神的萧绾绾。

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那里面,没有激动,没有感激,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和无声燃烧的火焰。锯末子…只是一个开始。娘娘,

您喜欢“有用”的狗?奴才…会让您满意的。非常满意。

---4 暗流涌动的账本盛夏的酷热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驱散,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草木的清新。凤仪宫后殿那间原本堆放杂物的狭小耳房,

如今成了我的“值房”。虽然依旧简陋,但比起之前十几人挤在一起的大通铺,

已是天壤之别。一张窄榻,一张小桌,一盏油灯,便是全部家当。桌上,

摊开着一卷略显粗糙的账本,墨迹未干。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屋檐下的芭蕉叶,

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我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玉佩雕工精湛,

云纹缠绕,中间一个古篆的“福”字,触手生温,正是前几日萧绾绾随手赏下的,

赞我提出的“冰窖”法子在酷暑中为她省下了不少开支,也博得了皇帝一句“皇后贤德,

善持内务”的口彩。玉是好玉,价值不菲。前世若得此赏,我必感激涕零,恨不能肝脑涂地。

如今,这温润的玉石贴在掌心,却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这是饲狗的肉骨头,

是悬在颈上的绳索。“呼…” 我轻轻吹熄了油灯,让黑暗瞬间吞噬了狭小的空间。

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黑暗中,听觉变得异常敏锐。雨声之外,

是凤仪宫夜晚固有的寂静。巡逻侍卫沉重的脚步声规律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更远处,

隐约传来宫门落锁的沉重声响。时间一点点流逝。估摸着已过三更,

整个宫苑彻底沉入最深的梦乡。我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窄榻上滑下。

没有点灯,仅凭着对这里的每一寸熟悉,在绝对的黑暗中精准地移动。来到墙角,

那里堆放着几个不起眼的樟木箱,里面装着一些替换下来的旧帐幔和杂物。我蹲下身,

手指在冰冷粗糙的砖地上摸索,找到几块与其他砖缝略有不同的接缝处。指尖用力,

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和角度,几块看似严丝合缝的金砖竟无声无息地松动、翘起。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陈年木料的潮湿气息涌了出来。下面,

是一个仅容一人蜷缩进去的狭小空间。这是前世我在凤仪宫当差多年,

在一次偶然修理地龙时发现的隐秘夹层,前朝某个失宠妃子留下的秘密,

成了我此刻唯一的依仗。我迅速从里面拖出一个用厚厚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品。

解开油布,露出一方半旧的砚台。这砚台石质普通,边缘甚至有些磕碰的痕迹,毫不起眼。

但它是我用第一次在宫外采办时,偷偷扣下的几枚铜钱换来的。磨墨时,

它是我“忠心”的见证;无人时,它是我唯一能触碰到的、属于“沈砚”这个人的东西。

黑暗中,我摸索着打开砚台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面,

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小沓粗糙的桑皮纸。每一张纸上,都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

字迹工整,却透着一股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锐利和沉稳。这些纸,就是我的命,我的刀。

上面记录的,并非诗词歌赋,而是账目。无比详实、无比致命的账目!第一份,是盐引。

盐场近半年来“额外”流出的盐引数目、经手人模糊的代号、以及这些盐最终变成雪花银后,

通过层层隐秘的渠道如“隆昌”当铺的暗股、“醉仙楼”后院的夹墙,

最终汇入一个标记为“凤仪宫私库”的暗账流向。每一笔,时间、数目、关键节点,

都清清楚楚。前世,我替萧绾绾处理过太多见不得光的银钱往来,那些隐秘的渠道和代号,

早已刻入骨髓。如今,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第二份,是铁。

记录着工部军器局下辖一处铁矿场近几个月的产出异常,以及“损耗”的铁料数目。

这些本该用于打造兵器的精铁,被偷梁换柱,以“残次品”的名义运出,

最终流入几个打着“农具”幌子的私人作坊。作坊背后隐约的影子,

指向几位依附于萧家的外戚和地方豪强。这些作坊私下铸造的,可不仅仅是锄头镰刀。

前世一次偶然的“押送”任务,让我窥见了冰山一角,当时只觉胆战心惊,如今,

却成了刺向仇敌的尖刀。第三份,是茶。记录着南方贡茶在转运过程中巧妙的“漂没”数目,

以及这些“消失”的贡茶如何摇身一变,出现在京城几家背景深厚的大茶庄中,

以十倍于贡品采买价的价格出售。而这几家茶庄的东家,姓氏都或多或少与萧家沾亲带故。

贡茶采买的款项,则通过虚报损耗、抬高运费等方式,

悄无声息地流入了同一个“凤仪宫私库”。第四份,则是宫内用度。

记录着内务府采买中那些触目惊心的猫腻:采买冰块的银子,实际只买了不到三成足色冰块,

其余都被替换成价廉质次甚至掺杂了硝石的劣品;采买丝绸的款项,被虚报价格,

中饱私囊;甚至御花园的花草养护、宫灯的灯油…这些看似微末之处,都被有心人层层盘剥,

最终汇成的银流,也指向了那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凤仪宫私库”。这些,

是我利用新得的“殿内伺候”之便,借着整理旧档、核对采买单的机会,

一点点拼凑、核实出来的。这些账目,像一张巨大而隐秘的蛛网,

每一根丝线都沾满了民脂民膏,最终都牢牢黏在凤仪宫这只贪婪的蜘蛛身上!

它们无声地控诉着皇后的贪婪无度、胆大包天!盐、铁、茶、宫内用度…桩桩件件,

都是动摇国本、足以抄家灭族的滔天大罪!黑暗中,我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光,

手指缓缓抚过纸上冰冷的墨迹。那些数字和名字,如同烙印般灼烫着我的指尖。

恨意在胸腔里奔涌,如同熔岩,却奇异地被一种冰冷的理智牢牢压制。还不够。这些账目,

是铁证,但还缺少一个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引子。一个能将所有罪名瞬间引爆,

将萧绾绾彻底钉死的契机!我将那几张薄如蝉翼却重逾千钧的桑皮纸重新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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