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仙门未婚夫当众退婚,嫌我灵根有损。
>“云昭,你配不上仙途大道。”
>魔族少主却踏碎喜堂红绸,执起我的手:“本君缺个压寨夫人。”
>魔宫十年,我为他研读禁术典籍,替他挡明枪暗箭。
>直到他书房暗格里掉出画像——
>那女子与我七分像,眉心却有他亲手点的朱砂痣。
>“原来我是替身?”我烧光所有医书,自毁灵脉。
>夜玄疯了一样撞开结界,魔气反噬的血染红我衣襟:
>“我找的不是她...是你前世凋零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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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鸟金铃叮咚作响,悬在云府朱门飞檐之下,本该是清越祥瑞之音,此刻却像一把把淬了寒冰的小锤,敲得人脑仁生疼。满堂宾客,仙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面上那点强堆出来的笑意,早已在尴尬的沉默里冻僵、龟裂。
大红喜字烫金,映着满堂珠光宝气,晃得人眼花,却只衬得主位上云氏家主云霆那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云昭穿着那身繁复到几乎压断肩骨的鸾凤和鸣嫁衣,站在喜堂中央。金线绣成的凤凰羽翼华丽地铺展在曳地的裙摆上,每一根翎羽都闪着冰冷的光。
沉重的赤金点翠凤冠压得她脖颈生疼,垂落的珠帘遮住了大半视线,却挡不住前方那道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来自她今日本该结为道侣的未婚夫,沈清尘。
他身姿挺拔,穿着一尘不染的云纹锦白袍,玉冠束发,依旧是那个名动仙门、清冷孤高的沈家少主。只是此刻,他那双曾对云昭流露过温和的眼眸里,只剩下疏离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云昭师妹,”沈清尘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寒冰的针,穿透了喜乐残余的喧嚣,清晰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死寂。
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云昭隔着晃动的珠帘看着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传来,才让她确认这不是一场荒诞的梦。她甚至能感觉到嫁衣下,自己体内那处受损的灵根隐隐传来细微的钝痛,像是在无声地印证着什么。
“为何?”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竟出奇地平静。这平静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意外,或许是巨大的冲击已然抽空了所有激烈的情绪,只余下一片茫然的空白。
沈清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辨,似有极淡的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斩断尘缘般的决绝。
他微微侧过身,不再看她,只对着满堂宾客,声音清晰地宣告:“云昭师妹灵根有损,仙途已断。此等凡俗之躯,于沈某追求无上大道,终究是拖累。”
“拖累”二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云昭心上,也砸在云氏一族的脸上。
“沈清尘!”云霆猛地从主位上站起,须发皆张,磅礴的灵力威压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震得满堂杯盏嗡嗡作响,桌上的珍馐佳肴汤汁四溅,“竖子安敢如此辱我云家!”
沈清尘却恍若未闻那山岳般的威压,身形纹丝不动,只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嫌这灵压污了他的衣袍。
他身旁一位须发皆白、气息渊深如海的沈家长老淡然上前一步,袍袖微拂,那令人窒息的威压竟如冰雪消融般被轻易化去。
“云家主息怒。”沈家长老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尘所言,虽不中听,却是实情。仙途漫漫,道侣贵在同心共进。令嫒灵根之损,实乃天意弄人。强求姻缘,于双方皆是无益。
我沈家愿以三枚‘九转涤尘丹’及三处上品灵脉矿脉,作为补偿,了结此段因果。”
九转涤尘丹!上品灵脉矿脉!
满堂宾客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掩饰的贪婪与震惊。这等手笔,足以让一个中型仙门瞬间崛起!沈家为了退这门亲,竟是下了血本!一时间,无数道目光再次聚焦到云昭身上,那目光里的意味彻底变了,不再是艳羡或祝福,而是赤裸裸的审视、惋惜,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件被鉴定为赝品、失去了所有价值的珍宝。
云昭只觉得那一道道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嫁衣下的肌肤生疼。凤冠的珠帘冰冷地贴着她的脸颊,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冲击着耳膜,轰轰作响。灵根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滞涩感再次清晰起来,伴随着一种灭顶的、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冰冷。
她挺直了背脊,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她不能倒下,至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倒下。
云霆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惨白,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着沈家众人,又看看孤零零站在堂中的女儿,那三枚丹药和三处矿脉像是巨大的嘲讽,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家族的颜面,女儿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踩在了脚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即将吞噬一切时——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地炸开!
云府那两扇象征着仙门世家威严、加持了无数防御符文的厚重朱漆大门,竟如同朽木般轰然向内爆裂!木屑与碎金符箓的残光如暴雨般激射开来,带着狂暴的冲击力,打得近处几个修为稍低的宾客踉跄后退,惊呼连连。
一股灼热、霸道、带着硫磺与血腥气息的狂风猛地灌入喜堂,瞬间冲散了所有喜庆的熏香。堂内高燃的红烛被吹得疯狂摇曳,光影乱舞,将每个人惊愕扭曲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
烟尘碎屑弥漫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踏着满地的狼藉,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他穿着玄色织金的锦袍,袍摆上用暗红的丝线绣着狰狞的魔纹,走动间仿佛有岩浆在纹路中流淌。
墨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墨玉簪半束,几缕发丝垂落,拂过线条冷硬的下颌。一双狭长的眼眸深邃如渊,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慵懒和不容忽视的邪气。
他周身并无刻意释放的威压,但那股源自血脉深处的、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霸道魔息,却让整个喜堂的温度骤降,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
他无视了所有惊骇欲绝的目光,无视了沈清尘瞬间绷紧的身躯和沈家长老如临大敌的凝重,甚至无视了云霆那混杂着震怒与惊疑的复杂眼神。他的视线,穿透弥漫的尘埃与摇曳的光影,精准地落在了喜堂中央那个身着刺目红嫁衣的身影上。
云昭隔着珠帘,对上那双深渊般的魔瞳。那里面没有怜悯,没有审视,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浓厚兴味的打量,仿佛在欣赏一件突然闯入视线的、颇有意思的玩物。
这目光比沈清尘的冰冷更让她心悸,却也奇异地,像一簇冰封的火焰,将她那几乎冻僵的血液点燃了一瞬。
来人唇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喜字,最终落回云昭身上。他无视了满堂剑拔弩张的仙门修士,闲庭信步般走到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啧,”他微微歪头,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奇异的磁性,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堂中炸响,“好端端的大喜日子,弄成这样,多晦气。”
他仿佛没看到沈清尘瞬间阴沉到极点的脸色,也没感受到沈家那位长老身上蓄势待发的恐怖灵压,目光只锁着云昭珠帘后那张苍白却强撑着平静的脸。
他忽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冷感,极其自然地穿过珠帘的缝隙,轻轻拂开那些碍事的、叮当作响的珠子。冰冷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云昭冰凉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仙途大道?”他嗤笑一声,尾音拖长,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目光终于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如临大敌的沈清尘,“无趣得很。”随即,那深渊般的魔瞳重新聚焦在云昭眼中,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狼狈与脆弱。
他微微倾身,距离近得云昭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种奇异的冷香,混合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危险而惑人。
“本君夜玄,”他报上名号,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一块巨石。魔君夜玄!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着混乱、杀戮与不可一世的强权。
堂中瞬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脸上血色尽褪。
夜玄毫不在意,他执起云昭那只因用力过度而冰凉僵硬的手。
他的手很大,轻易就将她微颤的手包裹住,掌心传来的并非预想中的灼热,而是一种温润的、奇异的暖意,透过冰冷的皮肤,丝丝缕缕渗入她几乎冻结的经脉。
这暖意如此突兀,如此不合时宜,却像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让云昭混乱绝望的心猛地一跳。
“本君缺个压寨夫人,”夜玄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目光却锐利如刀,直刺云昭眼底深处那片破碎的荒芜,“看你这里也嫁不成了,不如……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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