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江隐江峥)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江隐江峥

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江隐江峥)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江隐江峥

作者:裴圭里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本书主角有江隐江峥,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裴圭里”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小说《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的主角是江峥,江隐,崔正德,这是一本脑洞,大女主小说,由才华横溢的“裴圭里”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2:08:1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亡夫忌日,小叔子逼我交出秘方

2025-07-29 18:05:59

①我丈夫江隐头七那天,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江峥,一脚踹开了我的家门。木门撞在墙上,

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墙上江隐的黑白遗照都晃了晃。岑雾!别他妈给我装死!东西呢?

江峥眼睛里全是血丝,像是**里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他冲到我面前,

带着一股烟酒混杂的恶臭,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我坐在沙发上,三天没怎么合眼,

脑子像一团被泡烂的棉絮。我看着他,没说话。我的沉默似乎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

我问你话呢!江隐留下的那个培育‘墨灵芝’的法子!他藏哪了?是不是在你这!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外头那些人跟疯狗一样,

出价一克十万!十万!现在我一株都拿不出来!你懂不懂!墨灵芝。一种近乎传说的菌类,

必须在一种绝迹的阴沉木上,用一种无法言说的方式,耗费心神去“养”。说是养,

其实更像是“哄”。江隐说,那是他们江家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代,只剩他一个人会了。

一个星期前,江隐死了。死在一场不大不小的燃气爆炸里,新闻上说,

整个小区就死了他一个。真巧。我看着江峥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法子,阿隐从不让我碰那些。放屁!江峥嘶吼起来,

整个榕城谁不知道你跟着他学了五年!你别跟我耍心眼!岑雾,你现在是我弟媳,

江家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你拿出来,我们三七分,你七我三!这总行了吧!三七分?

多慷慨啊。我轻轻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阳台边。阳台上,几盆江隐生前养的花草,

已经有些蔫了。我慢悠悠地给它们浇水,声音轻得像烟:江峥,你是不是忘了,一年前,

你是怎么逼阿隐的?江峥的呼吸一滞。一年前,也是在这个客厅里。江峥甩出一份合同,

砸在茶几上。江隐,你就是个榆木疙瘩!守着金山要饭!

你辛辛苦苦琢磨那玩意儿这么多年,现在被榕城那帮附庸风雅的富豪看上了,是你的福气!

你不卖?你装什么清高!江隐那个人,心思干净得像山里的泉水,他涨红了脸,

梗着脖子反驳:哥!我早就说过,墨灵芝是养着静心的,不是用来换钱的!它的价值,

不能用钱来衡量!不能用钱衡量?江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给你办品鉴会,

给你请人炒作,是为什么?做慈善吗?我告诉你,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我没让你办!而且我之前就说了,那些拿去只能给他们看,我不卖!晚了!

合同你已经签了,第一批五株,总共五百万,钱我都收了!什么合同?江隐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在卧室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心惊肉跳。

是江峥之前让他签的一份合作意向书,薄薄的两张纸,江隐出于对这个哥哥的信任,

看都没看就签了名。那不是合作意向书。那是一份长达八年的卖身契。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

除了之前拿出去品鉴的那几株,江隐每个月最少要上交两株成品墨灵芝给江峥的公司。

收购价,每株三万元。八年。三万一株的收购价,对比外面已经炒疯了的市场,

简直就是抢劫。江隐颓然地坐在地上,手里捏着那份薄薄的合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我端着水杯蹲在他身边,握住他冰冷的手。他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雾雾,我的好哥哥,连我都算计。我当时除了抱着他,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商人守着聚宝盆,怎么可能让你过安生日子。……思绪被拉回现实。

江峥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变了几变,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诱哄。弟妹,以前是哥不对,

哥也是为了你们好。你看,阿隐现在不在了,你一个女人家,以后日子怎么过?

守着那点死方子有什么用?咱们得把它变成钱,实实在在的钱!这样阿隐在天之灵,

也能安心,对不对?我转过身,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江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江峥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松了口。你说什么?我说,好啊。

我重复了一遍,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那双藏着算计和贪婪的眼睛,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别说一个,十个都行!江峥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虚伪的笑。我要五五分。

我伸出五个手指,而且,所有的事情,我说了算。你,只负责拿钱和销售。对外,

就说这是江隐留下的最后几株存货。江峥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五五分,

这等于从他心口剜下一块肉。但他别无选择。外面市场的热度像火一样,一天一个价。

没有货,他之前投入的所有炒作成本都会打水漂。而我是唯一能拿出“货”的人。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好!五五分就五五分!但你得先给我东西!

急什么。我走到墙边,揭开一幅遮挡的布帘。后面是一个恒温玻璃柜,里面空空如也。

爆炸那天,阿隐把所有已经培育好的成品,全都毁了。一株都没留下。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连带他所有的笔记,都烧成了灰。江峥的脸色,

瞬间从贪婪变成了煞白,然后是暴怒的涨红。他疯了!他就是个疯子!他嘶吼着,

一拳砸在玻璃柜上,震得整个柜子嗡嗡作响。我冷冷地看着他发疯。所以,江大老板,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赚钱,就得从零开始。我走到卧室门口,回头看他,

给我三天时间,另外,我需要一笔钱,五十万。培育墨灵芝的材料很贵,

特别是那块阴沉木,我得去重新找。江峥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给。他摔门而去。

我关上门,反锁。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最深处的一个暗格。里面,

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静静地躺着。我打开盒子,一股清幽的异香瞬间溢出。盒子中央,

一株小小的、通体漆黑如墨的菌类,正安静地舒展着。那是江隐送我的最后一株墨灵芝,

也是他培育出的最完美的一株。我轻轻抚摸着它,眼神冷得像冰。江峥,你不是想要吗?

我给你。我要用你最想要的东西,把你,还有所有害死阿隐的人,一个个地,拉进地狱。

2江隐的死讯,在江峥不遗余力的营销下,像病毒一样在榕城上流圈子里传开。天才陨落

、绝版墨灵芝、最后的遗作。诸如此类的词条,霸占了好几天的本地热搜。

江峥为江隐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追思会,地点选在榕城最高档的酒店宴会厅。

他声泪俱下地回忆着自己可怜的、有才华的弟弟,把一个本来只是有点社恐的干净男孩,

硬生生塑造成了一个出身贫寒、父母不爱、全靠自己奋斗的励志偶像。

底下那些所谓的名流贵妇,一个个用爱马仕手帕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穿着一身黑裙,

作为“悲痛欲绝的未亡人”出席。我演得很好,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全程需要人搀扶。

江峥对我这个形象很满意,时不时投来赞许的目光,仿佛在夸奖一个听话的道具。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江隐要是在天有灵,

看到这群陌生人在这里为他“流泪”,估计会气得直接从棺材里坐起来骂人。追思会结束,

我没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郊的一家宠物店。岑小姐,雪糕很乖,就是这几天胃口不太好。

店员把我领到一只纯白色的布偶猫面前。雪糕是江隐送我的猫。我工作忙,

出差时总是把他送到江隐那。但这次,江隐出事前一天,

却破天荒地把雪糕送来了宠物店寄养,还预付了足足三个月的钱。这太反常了。

江隐爱它爱得跟亲儿子一样,怎么舍得?我抱着雪糕回家,刚到楼下,

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我家门口。崔正德。榕城草药圈的泰斗,

我和江隐都曾在他门下短暂学习过,算是我们的半个老师。岑丫头,节哀。

崔正德一脸沉痛地看着我,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我把他请进屋,倒了杯温水。

他接过水杯,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摩挲着杯壁,指甲缝里却隐隐有些洗不掉的深色痕迹,

像是某种药汁的沉淀。他沉默了半晌,才叹着气开口:江隐那孩子,

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年轻人,可惜啊,天妒英才。我掀了掀眼皮,直直地看向他。

崔老师也觉得是天妒英才吗?他被我问得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

脸上堆起悲悯的表情。丫头,我知道你和江隐感情深,他突然走了,你心里难受,

老师都理解。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来。您放心,崔老师。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人死不能复生,我会带着阿隐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他表情不太自然地点了点头,终于说出了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我听说,

江峥那小子来找过你了?江峥?他什么时候和江峥叫得这么亲热了?我点点头,没说话。

江峥也找过我,崔正德像是怕我误会,主动解释道,本来他是想让我帮忙,

看看能不能恢复那个培育法子。但你也知道,江隐那孩子青出于蓝,他的意境,我仿不出来。

不过既然你可以,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心里冷笑一声。

江峥找我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假货”生意,按理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崔正德这番话,

听起来是为我好,实际上是在告诉我,这件事,他知情,而且,他也是局内人。他又在其中,

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岑丫头,崔正德语重心长地继续说,给别人当枪手,

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江峥那个人,唯利是图,没那么简单,你可得多长个心眼。

崔老师是怎么认识江峥的?听您的口气,好像跟他很熟。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给他空了的杯子又续满了水。榕城这圈子就这么大,做这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认识不奇怪。他含糊地回答。我没有追问,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老师放心,

我就答应他这一次,做完我就不做了。谁知我这话一出,崔正德的反应比江峥还激动。

就做这一次?!他声音都拔高了,丫头!你怎么跟江隐一样死脑筋!

你知不知道他之前那批货在外面炒到什么价了?现在外面现存的,拢共就那么十八株!

正是价格最高的时候!你不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出手,等热度一过,价格掉下来,

你哭都没地方哭!没等我反驳,他又急急地补充:你管它值不值那个价呢!有人出钱,

你卖了就是!丫头,你想在这个行业出头有多难?我崔正德玩了一辈子草药,

经手的珍品上千,加起来都没有江隐这短短几年闯出的名声大!这种人死了才有的热度,

千载难逢!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啊!自打离开他那,我进了一家外企,工作繁忙,

只有逢年过节会提着礼盒上门拜访,有时还是江隐替我去的。我和他的师徒情分,

薄得跟纸一样。他今天这番掏心掏废的话,未免也太情真意切了。我心里暗自盘算着,

嘴上敷衍地点头,表示会再考虑考虑。崔正德这才满意地离去,临走前还在不停地劝我,

一定要抓住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送走他,我回到卧室,拿出一个笔记本。

上面已经写了两个名字。江峥。爆炸案的燃气公司。我提笔,在后面,

重重地加上了第三个名字。崔正德。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他们都在骗你。想知道江隐是怎么死的吗?

3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瞬间,我回拨了过去,

但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是恶作剧?

还是……真的有人知道内情?我盯着那条短信,指尖冰凉。不管是真是假,这都说明,

暗地里,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盯着江峥,盯着所有和“墨灵芝”有关的人。这盘棋,

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第二天,我给江峥打了电话,告诉他五十万已经用完,

阴沉木的原料找到了,但年份和质地只能算一般,第一批货只能“尽力而为”。电话那头,

江峥的语气充满不耐和催促。一般就一般!你赶紧给我弄出来!我这边客户已经等不及了!

材料不好,养出来的东西品相自然也差。到时候卖不出好价钱,你可别怪我。

我故意说。行了行了!你少废话!只要是黑的,是那个形状,就能卖出去!

现在外面认的是江隐这个名字,不是东西本身!你懂不懂!他吼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他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炒作的噱头。

我走进那间被我改造成培育室的客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器皿和一截黑漆漆的木头。

那是我花五万块从一个旧货市场淘来的普通沉木,根本不是能培育墨灵芝的料。

我从衣柜暗格里取出那株真正的墨灵芝,用特制的银刀,小心翼翼地切下它底部一小块菌丝。

这是江隐教我的法子,也是他最不愿意用的“折中”之法。用真正墨灵芝的菌丝,

嫁接到普通的沉木上,用催化剂和特定的营养液去浇灌,七十二小时内,

确实能“催”出一株外形酷似墨灵芝的菌类。但这种催生出来的东西,只有形似,没有神韵,

更没有那种能安神静心的独特异香。说白了,就是个样子货。

是专门用来糊弄江峥这种外行的。整整三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第四天早上,

我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进了江峥的办公室。他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一见我进来,

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见了肉。弄好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掀开红布。别动。

我冷冷地喝止他,这东西娇贵,见不得光。我把托盘放到他的老板桌上,

自己退后一步,像个局外人。江峥搓着手,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一角。托盘上,

三株小小的、通体漆黑的“墨灵芝”,正静静地躺在特制的玉石底座上。单从外形看,

几乎能以假乱真。江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他俯下身,

像狗一样凑近了去闻。怎么……没什么味道?他疑惑地抬头看我。我说了,材料不行,

年份不够。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能有这个形,已经是极限了。不信,

你可以拿去找崔老师看看。我故意提了崔正德。江峥的脸色果然变了变,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看什么看!我看就很好!他立刻改口,

生怕我真的拿去找崔正德一样,就这个了!我今天就安排人送出去!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锦盒,手忙脚乱地开始包装。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开口:江峥,阿隐死前,你是不是见过他?他的动作猛地一僵,

头也没抬地回道:没有!他死那天我正在外地出差!是吗?我轻笑一声,

可我记得,阿隐说过,爆炸前一天晚上,他给你打过电话。他说,他想通了,

愿意跟你合作。但是,他想提高分成。江峥包装的手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

眼神阴鸷地看着我。他……跟你说的?是啊,他还说,你听了之后很生气,

在电话里骂他异想天开,不知好歹。我一步步逼近,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阿隐说,

他不想再被你当牛做马了,他威胁你,如果不同意,他就把之前那份八年的合同曝光出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当哥哥的,是怎么算计亲弟弟的。这些话,

当然是**我编的**。是我根据我对他们兄弟的了解,推演出的最可能发生的情景。

我要诈他。江峥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你……你胡说八道!

没有的事!他嘴上否认,但眼神里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我猜对了。就在这时,

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的助理探进头来,神色慌张:江总,不好了!

我们准备送去给‘那几位’的货,刚才……刚才被人半路截了!

江峥猛地回头:被谁截了?!不知道!助理快哭了,一辆黑色的车,没牌照,

下来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东西抢走了!还留下一句话,说……说什么!说,

假货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他们要买,只找姓岑的买。4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江峥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身上。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猜疑而剧烈地抽搐着,一步步向我走来,那样子,

像是要活生生把我撕碎。岑雾!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站在原地,没动,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愕和无辜。江峥,你什么意思?货是你的人送出去的,

半路被抢了,你赖我?不是你还有谁!他咆哮着,唾沫横飞,除了你,

还有谁知道我们今天交易?还点名道姓找你!你他妈是把我当傻子耍吗!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委屈和愤怒。我耍你?我图什么!江峥,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船翻了,我们都得淹死!你以为我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吗?我的演技恰到好处,

既表现出被冤枉的愤怒,又流露出一丝对未来的恐惧。这正是江峥此刻的心理。他既怀疑我,

又不敢完全跟我撕破脸。因为我是他唯一的“货源”。他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而那个助理还在旁边战战兢兢地补充:江总,

对方还说……说岑小姐的手艺,他们很欣赏,想跟岑小姐单独谈谈合作,价格好商量。

这话如同一瓢滚油,狠狠浇在江峥心里的火上。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我这个“枪手”,

有了单飞的可能,甚至已经被人找上门了。他这个中间商,随时可能被一脚踢开。

他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他知道,现在杀了我,

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滚出去!他冲着助理怒吼。助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江峥颓然地坐回他的老板椅上,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拿起桌上的烟,点了好几次才点着,猛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笼罩住他阴晴不定的脸。

岑雾,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还有没有别的门路?我摇了摇头,语气真诚。没有。

我认识的人,你基本都认识。除了你,我还能找谁?那这帮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他烦躁地把烟头摁进烟灰缸,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查!一定要给我查出来!

我当然知道这帮人是谁。就是那个给我发匿名短信的人。在那天收到短信后,

我尝试过用各种方式去追踪来源,但都失败了。于是我换了个思路,我没有回复他,

而是将计就计,通过一个加密的渠道,匿名发布了一条消息:江隐遗孀手中有货,

但被无良亲戚控制,求破局之法。我赌那个神秘人会看到,并且会采取行动。

今天这场“半路抢劫”,显然就是他的回应。他不仅在警告江峥,也是在向我展示他的实力。

江峥,现在不是追究谁抢了货的时候。我冷静地开口,开始引导他的思路,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合作,已经被人盯上了。这个人,既知道你会找我造假,

又知道我们交易的时间地点,还知道我的存在。你说,这个人会是谁?

江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能知道这么多事的……只有圈子里的人!他猛地一拍桌子,

崔正德!他自己说出了这个名字。崔老师?我故作惊讶,不会吧,

他可是我们的老师,德高望重的……德高望重个屁!江峥不屑地啐了一口,

那老狐狸,一肚子坏水!当初就是他撺掇我,让我用合同套牢江隐!说什么江隐是座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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