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锁骨纹蝶》,男女主角冰冷应秋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斑斓的光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应秋白,冰冷,余舒禾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大女主,真假千金,先婚后爱小说《锁骨纹蝶》,由实力作家“斑斓的光影”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329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3:00: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锁骨纹蝶
1 绝境求生
冰冷的汗珠沿着我的额角滑下,渗进眉骨边一道新鲜的血口里,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混杂着陈旧地毯的霉味和某种劣质香薰试图掩盖一切的甜腻气息,令人作呕。我背靠着“星辰酒店”七楼走廊尽头冰冷的防火门,粗重的喘息几乎要撕裂喉咙。每一次吸气,肺叶都像被砂纸狠狠摩擦过。
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符,越来越近,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残忍,仿佛猎人笃定猎物已无路可逃。三个,不,至少四个。老对手“蝰蛇”这次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把我抹掉。
我低头,指尖触到腰间硬物的冰冷轮廓。只有七颗子弹了。硬拼?走廊是死亡陷阱,唯一的生路是前方那扇紧闭的、象征着顶级奢华的总统套房房门——7018。那是应秋白的领地。那个名字在脑海里闪过,像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一片寒意。
应秋白。星海市翻云覆雨的人物,也是我另一个身份,“夜莺”,在灰色地带的头号劲敌。我们彼此都想把对方彻底按死,只是时机未到。躲进他的房间?这无异于主动跳进另一个致命的牢笼。
“哒…哒…哒…”
脚步声更近了,带着金属鞋跟敲击地面的回响,在空旷死寂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没有时间犹豫了。要么被乱枪打死在走廊,要么赌一把,赌应秋白房间里此刻没有埋伏,赌我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找到脱身的机会!
我猛地从藏身的防火门后闪出,像一道贴地疾掠的幽影,扑向那扇近在咫尺的雕花木门。手指在门把手上狠狠一压——纹丝不动!该死的电子锁!
心脏骤然沉到谷底。身后的脚步声骤然加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走廊顶端的监控摄像头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角度,那微不可查的嗡鸣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狠狠拨过。不能留下影像!不能被拍到进入7018!
几乎是在本能驱使下,我猛地回身,不再试图开门,反而朝着追兵方向冲了两步。身体借着冲力狠狠撞向旁边另一扇虚掩着的、标着“清洁间”字样的门板。
“砰!”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在那边!”走廊那头传来一声低吼,脚步声瞬间变得急促而混乱,朝着清洁间的方向涌来。
我闪身挤进狭窄的清洁间,反手锁门,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狭小的空间里堆满水桶、吸尘器和各种刺鼻的清洁剂。我甚至没时间去看那些追兵是否上当,目光死死锁住清洁间内唯一通向外界的高窗。窗户外是酒店光滑如镜、毫无着力点的玻璃幕墙。
没有退路了。
我咬紧牙关,手指迅速探进浓密的发髻深处,精准地摸到一枚比指甲盖还小、形似发卡的黑色金属片——万能解码器。指尖冰凉,却异常稳定地将它贴上清洁间与隔壁7018套房相连的那堵墙壁。屏幕幽蓝的光在黑暗中一闪即逝。
“滴…咔哒。”
一声轻响,墙壁上一块不起眼的装饰板应声弹开一道缝隙。这是酒店清洁通道的入口,直通各个豪华套房的壁橱。这条秘密通道的存在,是我作为“夜莺”无数次踩点后掌握的保命符。
我像一条滑溜的鱼,侧身挤进了那道狭窄的缝隙。身后清洁间的门被暴力踹开,叫骂声和枪栓拉动的声音猛地灌入耳朵,又被迅速隔绝在合拢的暗门之后。
通道内一片漆黑,弥漫着灰尘和陈年织物腐朽的气息。我屏住呼吸,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脚下是积满厚厚灰尘的木质隔板。终于,指尖触到了另一块活动的挡板。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推开一道缝隙,一股截然不同的、带着昂贵雪茄和冷冽木质调香氛的空气涌了进来。
是应秋白的总统套房。壁橱内部。
外面没有动静。运气似乎站在了我这边?
我悄无声息地滑出壁橱,像一滴墨汁融入深色的地毯。巨大的套房里空无一人,只有奢华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厚重的窗帘紧闭,将城市的霓虹隔绝在外。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一丝,目光快速扫过客厅,寻找通往外面走廊的出口。
就在此时,主卧的方向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像濒临崩溃的野兽在喉咙里滚动的声音。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有人!几乎是同时,一股极其霸道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水,猛地从主卧敞开的门内席卷出来,带着一种失控的、滚烫的侵略性,瞬间攫住了我的感知。
那不是杀气,却比杀气更让人心悸。那是……纯粹的、原始的、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雄性欲望!
中计了?陷阱?
“谁?”一个沙哑得不成样子的男声从主卧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烧红的炭火里滚过。
应秋白!
这个名字砸在心头,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我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一步,手再次按向腰间的枪柄。走!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然而,晚了。
主卧门口的光线猛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彻底堵死。他扶着门框,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昂贵的丝质睡袍凌乱地敞开,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不断滚落。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疏离冷意、掌控一切的英俊面孔,此刻被一种近乎痛苦的扭曲所占据,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浑浊的赤红,像燃烧的岩浆,完全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最原始的、吞噬一切的火焰。
他的目光,带着滚烫的实质感,猛地锁定了我。像锁定猎物的猛兽。
逃!大脑发出尖锐的警报。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扑向客厅通往走廊的大门,手指已经搭上了冰冷的门把手!
一股裹挟着滚烫气息的巨力猛地从身后袭来,如同失控的火车头,狠狠撞在我的背上!
“呃!”肺部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却在撞上门板前被他钢铁般的手臂死死箍住腰肢,硬生生拖了回去!
天旋地转!
后背狠狠撞上冰冷坚硬的物体,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金星乱冒。是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冰冷的玻璃紧贴着我的脊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刺骨的寒意,与身前男人滚烫如烙铁的身体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
“放开!”我厉喝,屈膝狠狠撞向他的小腹,同时手肘后击,目标是脆弱的肋骨!每一招都是杀招,毫不留情。
然而此刻的应秋白,力量大得惊人,反应更是快得不像人类。他轻而易举地格开我的膝撞,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我袭向他肋下的手肘,猛地反拧!剧痛从肩关节传来。
“呃啊……”痛哼溢出喉咙。
他的身体如同熔岩浇筑的山峦,沉重地、毫无缝隙地压了下来,将我死死钉在冰冷的玻璃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雄性气息。他滚烫的唇胡乱地碾过我的额角、脸颊,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焦渴,最终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地落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怒骂和挣扎。
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掠夺,是濒临爆炸边缘的欲望寻找的唯一宣泄口。
恐惧,从未有过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失控、对未知、对此刻这种被绝对力量碾压、被原始欲望吞噬的处境的恐惧!我引以为傲的身手、冷静、算计,在这个被药物彻底支配的野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拳头砸在他的肩背,指甲狠狠抠进他裸露的、滚烫的皮肤里,试图撕下一块血肉!双腿徒劳地踢蹬着,撞击着冰冷的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
“滚开!应秋白!你清醒点!”我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颤抖。
回应我的,只有他喉咙深处滚动的、意义不明的低吼,和更加强硬、更加不容抗拒的压制。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粗暴地撕裂了我肩上本就单薄的衣料!
“刺啦——”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刺耳。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绝望,如同窗外无边的夜色,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挣扎和声音。冰冷的玻璃紧贴着我的脊背,身前是熔岩般滚烫的、失去理智的躯体,两股极致的温度将我钉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我放弃了徒劳的物理反抗,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屈辱和愤怒在血液里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但大脑却在这一片混乱中强行剥离出一丝冷酷的清醒。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时间在感官的极端折磨下被无限拉长、扭曲。落地窗外,星海市璀璨的万家灯火,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俯瞰着玻璃上这具被钉住的、不断承受撞击的苍白倒影。意识在滚烫与冰冷、屈辱与算计的反复拉扯中,渐渐模糊,沉向一片混沌的黑暗……
……
刺目的光线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应秋白的眼皮。他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如同重锤,狠狠敲打着他的太阳穴。宿醉般的混沌感笼罩着他,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种被彻底掏空后又强行填满的怪异满足感。
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搅浑的泥水,浑浊不堪。只记得在顶楼私人俱乐部的酒……然后是难以忍受的燥热……失控……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混乱的漩涡中沉浮,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在记忆的碎片里一闪而过,带着惊惶、愤怒和一种……让他灵魂深处都为之悸动的、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他撑着剧痛的头坐起身,昂贵的丝绒薄被滑落,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然后,他的目光凝固了。
床单凌乱不堪,昂贵的织物被揉搓得满是褶皱。在靠近他身侧的位置,几点已然干涸、呈现深褐色的血迹,如同雪地上的红梅,刺眼地烙印在米白色的床单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紧缩。
不是梦。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冰凉的地毯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奢华却一片狼藉的套房。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淡雅的冷香,与他惯用的雪茄和木质调香氛格格不入,像一缕抓不住的幽魂。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通往壁橱的角落。那里,一块装饰板被移开了寸许,露出后面黑洞洞的缝隙。清洁通道?
一丝阴鸷的寒意取代了最初的震惊和混乱,迅速爬上应秋白的眼底。他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目的阳光瞬间涌入,照亮了光洁如镜的落地窗。窗玻璃上,靠近中央的位置,几处模糊的指纹印痕凌乱地重叠着,那高度……仿佛有人被死死按在那里。
昨晚的某些破碎画面骤然冲击脑海——冰冷的玻璃,剧烈挣扎的肢体,压抑的呜咽……
“找!” 应秋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宿醉的干涩,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命令。他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加密号码,“昨晚,7018房间,一个女人。动用一切力量,找到她。封锁酒店所有监控,尤其是七楼走廊和这个时间段的清洁通道记录,我要亲自过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明白,应先生。”
应秋白挂断电话,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刚刚苏醒、车流如织的城市。阳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深邃的眼眸里风暴翻涌。那个神秘闯入又消失的女人,那抹挥之不去的冷香,还有清洁通道这个指向……一切都透着精心设计的诡异。是算计?是陷阱?还是……
他闭上眼,昨夜那双在混乱中惊鸿一瞥、带着倔强与愤怒的眼睛,再次清晰地浮现。一种莫名的焦躁,如同藤蔓,缠绕上他的心脏。
……
星海市东郊,一处废弃多年的化工厂。巨大的生锈管道如同怪物的骸骨,盘踞在破败的厂房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某种化学品的刺鼻气味。这里曾是“夜莺”组织一个不常用的安全据点。
我靠在冰冷的、布满锈迹的管道壁上,微微喘息。身上的衣服早已换过,简单的黑色工装裤和同色T恤,脸上覆盖着特制的仿真面具,遮掩了原本的容貌,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肩颈处传来的阵阵酸痛,无声地提醒着昨夜那场不堪回首的遭遇。
“夜莺姐!”一个身影敏捷地从上方巨大的管道接口处滑下,落地无声。是阿杰,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年轻的脸庞上带着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蝰蛇的人像是疯了,满城撒网在找您!酒店那边……风声很紧,应秋白的人也在查,封锁了所有监控,动作比我们预想的快得多。”
“预料之中。”我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失真,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拂过工装裤下,锁骨下方一寸的位置——那里,一个浅粉色的、展翅欲飞的蝴蝶状胎记,在昨夜粗暴的撕扯中,被应秋白的手指重重碾过,此刻仍残留着隐隐的灼痛感。
“应秋白亲自下了封口令,但我们在酒店内部的人还是冒险传了消息出来,”阿杰压低声音,语速极快,“他们拿到了七楼走廊的部分监控片段。时间点……就在您进入清洁间之后没多久。画面虽然模糊,但……拍到您侧脸了,夜莺姐!”
我的心猛地一沉。侧脸?那面具呢?在那种剧烈挣扎和奔跑中,仿真面具的边缘是否暴露了破绽?应秋白那双眼睛,毒得很。一旦他锁定“夜莺”……
不行。绝对不行!
“夜莺”的身份,是我在黑暗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对抗应秋白最大的筹码。这个身份,此刻必须消失。彻底消失。
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金蝉脱壳。
“阿杰,”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夜莺’要‘死’一次。死得透透的。”
阿杰瞳孔猛地一缩:“您是说……”
“放消息给蝰蛇,就说‘夜莺’在城西码头仓库,有我急需的一批‘货’。”我语速平稳,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然后,在码头,给蝰蛇准备一份‘大礼’。”
阿杰瞬间明白了我的计划,脸上掠过一丝狠厉:“明白!保证让他们亲眼看着‘夜莺’被炸上天!”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迟疑,“那您……”
“我?”我扯了扯嘴角,面具下的脸毫无表情,“余家的‘邀请函’,也该到了。”
余舒婉。那个被遗忘在乡下十七年、刚刚被“认领”回星海市豪门的“真千金”。一个懦弱、无知、最好掌控的联姻工具。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完美的另一个壳子。回到那个光鲜亮丽的牢笼,戴上名为“余舒婉”的面具,在应秋白的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灯下黑。
“夜莺”死了。活下来的,只能是余舒婉。
……
三天后,星海市西区码头,巨大的龙门吊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投下沉默的剪影。废弃的3号仓库锈迹斑斑,海风裹挟着咸腥和铁锈味呼啸而过。
“蝰蛇”带着十几个精锐手下,如幽灵般潜入库区。根据内线消息,“夜莺”今晚会亲自来提走那批被截获的、价值连城的走私芯片。这是除掉死对头千载难逢的机会。
仓库深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形与“夜莺”极其相似的背影,正弯腰查看着地上的几个金属箱。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面容。
“动手!”蝰蛇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猛地挥手。
枪声骤然撕裂了码头的死寂!密集的子弹如同骤雨般泼洒向那个黑色身影!
噗噗噗!子弹入肉的声音沉闷而密集。那个身影猛地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扑倒在地,身下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液体。
“停火!”蝰蛇低吼,脸上带着残忍的兴奋,带着几个心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要亲眼确认“夜莺”的死状。
就在他们距离那具“尸体”不足十米时——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毫无征兆地发生!巨大的火球瞬间吞噬了那具“尸体”和周围的一切!灼热的气浪如同海啸般向四周疯狂扩散!破碎的金属、燃烧的木片、扭曲的集装箱碎片,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横扫开来!
“啊——!”凄厉的惨叫被爆炸的巨响瞬间淹没。
冲在最前面的蝰蛇和几个手下,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狂暴的火焰和冲击波狠狠撕碎、吞噬!
远处,隔着一片狼藉的集装箱区,一个不起眼的阴影角落里。我放下手中的高倍望远镜,镜片上映出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和浓烟,还有那些在爆炸边缘被掀飞、燃烧的身影。巨大的轰鸣声和热浪似乎穿透了空间传来。
脸上覆盖着另一张截然不同的、属于乡下女孩余舒婉的、带着怯懦和些许土气的仿真面具。身上穿着廉价的、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我看着那吞噬一切的烈焰,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烟火表演。
“夜莺”死了。
死在了这场由她自己亲手策划、惊天动地的爆炸里。
从此,世间再无“夜莺”。
只有余家那个刚从乡下接回来、战战兢兢、等待着被家族安排命运的——余舒婉。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炼狱般的火海,转身,悄无声息地融入身后城市的阴影之中,向着那个金玉其外、名为“家”的牢笼走去。
……
余家老宅坐落在星海市寸土寸金的半山别墅区,巨大的法式铁艺大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精心修剪的草坪、喷泉和远处灯火通明的白色主楼。车子驶入,停在气派的门廊前。穿着笔挺制服的管家早已垂手恭候。
车门被拉开。我深吸一口气,将属于“夜莺”的所有锋利和警觉深深压入骨髓最深处。再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彻底变换——带着一丝初入豪门的茫然无措,几分乡野带来的拘谨,还有一点点努力想融入却不得其法的笨拙。
“大小姐,您回来了。”管家声音平板无波,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嗯…谢谢张伯。”我小声应着,声音细弱,微微低着头,抱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小心翼翼地下了车。帆布包的边角甚至有些磨损,与这富丽堂皇的环境格格不入。
走进挑高近十米的奢华大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巨大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余家如今的掌权者——我的“父亲”余国栋,以及他身边那位妆容精致、保养得宜的继母苏明玉。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当季限量款连衣裙、妆容完美的年轻女子——我的“妹妹”,余舒禾。她正摆弄着新做的指甲,眼神在我走进来的瞬间,毫不掩饰地掠过一丝轻蔑和厌烦。
“爸…苏阿姨…舒禾妹妹…”我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余国栋只是从财经报纸上抬了抬眼皮,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苏明玉倒是扯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带着居高临下的敷衍:“舒婉回来啦?路上辛苦了。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在二楼西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舒禾。”
“谢谢阿姨。”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处的一片冰冷。多问问余舒禾?这位继妹眼中的敌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了。
“哼,”余舒禾嗤笑一声,放下指甲油,上下打量着我那身寒酸的穿着,语气尖刻,“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穿得像个捡破烂的,也不嫌丢我们余家的脸?明天晚上可是要去应家的舞会,就你这样……”她没再说下去,但那嫌弃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应家舞会?我心头猛地一跳,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惶恐和无助:“舞…舞会?我…我不会跳舞…”
“不会就学!难道还要我教你?”余舒禾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应家这次点名要我们带适龄的女孩过去,你以为轮得到你?”她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愤,显然,这个“露脸”的机会,她认为本该属于自己。
“好了舒禾,”苏明玉假意呵斥了一句,转向我时,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舒婉,这是大事。明天下午会有造型师过来,你只需要听话,别给我们余家丢人就行。记住,你代表的不是你个人,是整个余家的脸面。”
“是…是,阿姨。”我瑟缩了一下肩膀,把头埋得更低,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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