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家,发现对门邻居突发心梗倒在楼道。我打了120,还给他做了心肺复苏。
他儿子赶到后,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按断了他爸三根肋骨,是故意谋杀。这还不算完,
他要求我承担全部医疗费,还要赔偿他们家一百万。现在的诉求是,让我当场立下字据,
否则就报警抓我。我特么……我这是救了条白眼狼啊。我红着眼告诉他:“楼道有监控,
我是在救人。”他面目狰狞:“你什么意思?我爸在你手中断了肋骨,你还敢狡辩?
你信不信我让你牢底坐穿?”我原本不信。后来被他们一家人堵在病房里殴打,
警察来了都不停手,我信了。1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
楼道灯光昏暗,一个蜷缩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是对门的李大爷。他倒在地上,脸色发紫,
手紧紧捂着胸口,呼吸微弱。我心里咯噔一下。“李大爷?李大爷你怎么了?”我冲过去,
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我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搏动几乎消失。心梗!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两个字。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拨打了120。“喂,120吗?
这里是XX小区X栋X单元,有人突发心梗,失去意识了!”电话那头指导我进行急救。
我放下手机,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开始为李大爷做心肺复苏。“一下,两下,
三下……”我学过急救,但这是第一次用在真人身上。恐惧和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只知道,我每多按一下,李大爷就多一分生还的希望。按压,人工呼吸,循环往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胸腔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肋骨断了。我心里一惊,
但手上的动作没停。急救指南说过,比起肋骨骨折,保命更重要。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救护人员到了,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看到我压在李大爷身上,
双眼瞬间充血。“你他妈在干什么!”他怒吼着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体力早已透支,
被他这么一推,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到了墙角。一阵天旋地转。我还没反应过来,
那个男人已经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啪!”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彻底懵了。“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男人面目狰狞,
指着我的鼻子咆哮。这时,120的急救人员也赶到了。他们迅速将李大爷抬上担架,
进行专业的急救措施。我捂着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解释。“我是在救他,
他心梗了。”男人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我。“救人?你把人骨头都按断了,
这也叫救人?”“我告诉你,我爸刚在救护车上查了,断了三根肋骨!三根!
”他伸出三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眼睛里。“你就是故意谋杀!”我气得浑身发抖。
“救护车上有记录!我报警的时候他们教我做的!我是在救人!”“我不管!”男人咆哮着,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你害我爸断了骨头,加重了病情,你就是凶手!”他甩开我,
指着我的鼻子,提出了一个荒唐至极的要求。“现在,你!立刻!给我立个字据!
”“承认是你害了我爸,承担全部医疗费,再赔我们一百万!”“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说你故意杀人!让你去坐牢!”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救了他爸,他却要我赔一百万,
还要让我坐牢?我特么……这是救了条白眼狼啊。我红着眼告诉他:“你做梦!
”他面目狰狞,眼神里除了愤怒,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和恶毒。“你什么意思?
我爸在你手中断了肋骨,你还敢狡辩?”“你信不信我让你牢底坐穿?”我原本不信。
2在医院,男人,也就是李大爷的儿子李强,寸步不离地守在急救室门口。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试图跟他讲道理。“李先生,
心肺复苏导致肋骨骨折是常见并发症,但这是为了保命……”“你闭嘴!
”李强粗暴地打断我。“我爸好端端的,就是被你按坏了!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攥紧了拳头,胸口堵着一团火。“我已经解释过了,是120指导我……”“我不管!
我只知道我爸在你手上出的事!就是你害的,我要你偿命!”他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像个复读机,完全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我感觉自己在跟一堵墙说话。不,
墙都不会像他这样蛮不讲理。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谁是李建国的家属?
”李强立刻冲了过去,“医生,我爸怎么样了?”“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但情况还不稳定。”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心肌坏死面积比较大,肋骨有三处骨折。
我们需要立刻进行冠脉造影检查,明确堵塞位置,必要时马上做介入手术。”我松了口气,
能救回来就好。然而,李强的反应却让我大跌眼镜。他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检查?
手术?那得花多少钱?”医生愣了一下,耐心地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命,
费用的事先放一放……”“放一放?说的轻巧!钱你给我出啊?”李强翻了个白眼,
态度极其恶劣。“再说,做那些检查手术,创伤多大?我爸这把年纪了经得起折腾吗?
”医生的脸色沉了下来。“家属,如果你拒绝进一步治疗,病人随时可能再次心梗,
到时候神仙也难救。”李强的眼珠子转了转,非但没有焦急,反而话锋一转,指向我。
“医生,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跟被人暴力按压胸口有直接关系?”“是不是外力压迫,
导致他病情加重的?”医生皱起了眉,显然对他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心肺复苏是标准的急救措施,肋骨骨折是……”“你别跟我说那些专业的!
”李强再次打断医生,声音尖锐。“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她按断了我爸的肋骨,
我爸才变成现在这样!”他像一条疯狗,执拗地想要一个“是”的答案。医生无奈地看着他,
“我们无法出具这样的证明。”“为什么不能!你们是不是官官相护?她给了你们多少钱?
”李强的咆哮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我终于明白了。
他根本不关心他爸的死活。他只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给我定罪。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他不像一个担心父亲安危的儿子。更像一个急于寻找替罪羊的凶手。
医生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回了办公室。李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掏出手机,走到楼道角落。
他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断断续續地听到了。“……对,
就是对门那个女的……”“早就看我们家不顺眼,肯定是故意的……”“……想害死我爸,
她好图谋我们家房子……”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图谋他家房子?他家那套六十平的老破小?
我图它什么?图它不洗澡?他不仅要我赔钱坐牢,还要毁掉我的名声。这是何等的恶毒!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想跟他理论。他却挂了电话,冷冷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你别急,我们慢慢玩。”3第二天,
我被邻居微信群里的消息炸醒了。@所有人,大家注意了,
我们楼里出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是502那个,叫姜苒的,看着人模狗样的,
心比墨水还黑!消息是李强发的。他在群里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说我觊觎他家房产已久,
一直对他父亲怀恨在心。这次是“借着”李大爷心梗的机会,故意下重手报复。
她把我爸的肋骨都按断了三根!医生说了,再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了!
这跟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这种人住在我们楼里,大家的安全还有保障吗?
指不定哪天就对我们下手了!群里炸开了锅。有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开始附和。天啊,
太可怕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就说她一个年轻姑娘,独来独往的,看着就不太正常。
必须让她滚出我们小区!我气得手脚冰凉。我在这里住了三年,跟邻里关系一直不錯。
现在,我在他们眼里,成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我试图在群里解释。我是在救人,
有120的通话记录和医院的诊断可以证明。李强立刻跳了出来。证明?
你能证明你没下死手?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按那么重?大家别信她,她就是个骗子!
现在还想狡辩!我打出的每一个字,都被他用十句污蔑顶了回来。百口莫辩。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恐惧。下午,我放心不下李大爷,买了些水果去医院探望。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李强的咆哮声。“你瞎了吗!这是什么药?
医生开的是这个吗?”紧接着是一个年轻女孩委屈的声音。“李先生,
您父亲的药单上就是这个,我核对过好几遍了……”“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投诉你!
让你在这家医院干不下去!”我心里一沉,推门进去。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红着眼圈,
手里拿着一板药,手足无措地站着。李强看见我,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狰狞。“你来干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病床前。李大爷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脸色蜡黄,精神状态比昨天更差了。我注意到,他的手背上,除了输液的针孔,
还有几个不太明显的、新鲜的细小针孔。我的心猛地一跳。“护士小姐姐,
这个药可以给我看一下吗?”我转身问那个小护士。小护士犹豫了一下,把药递给我。
我拿出手机,迅速拍下了药盒的照片。李强见状,立刻冲过来抢我的手机。“你拍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死死护住手机,冷冷地看着他。“我怕你又换了药,害死李大爷。
”“你血口喷人!”李强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我。小护士惊叫一声,连忙拦住他。
“不许在病房闹事!”李强指着我,又指着护士,气得说不出话。“好,好,
你们都给我等着!”他撂下狠话,摔门而去。小护士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我轻声问她:“他经常这样吗?”护士点点头,一脸后怕。“今天早上他就来闹过一次,
说我们给他父亲用了错的药,还说……说病房的呼叫器坏了,昨晚按了半天都没人理。
”“可我检查过了,呼叫器根本没问题,是他自己把线拔了。”拔掉呼叫器?更换药物?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这个李强,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李大爷,
手背上那几个不明针孔,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我拿着照片,立刻去了警察局。
接待我的警察听完我的叙述,皱起了眉。“姑娘,你的怀疑我理解,但这并不能构成证据。
”“光凭一张照片,和护士的几句话,我们很难对他采取措施。”“而且,
他是病人的直系亲属,他更换药物,可以说是不信任医院,自己找了别的方子。
我们没法仅凭猜测就介入。”警察劝我。“你现在是事件的当事人,最好还是先避嫌,
不要再去医院了,免得再起冲突。”我走出警察局,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将我包围。
所有人都让我避嫌。所有人都告诉我没有证据。可如果我不管,
李大爷很可能真的会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里!而我,将永远背负着“杀人凶手”的罪名。
我不能退。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4深夜,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李大爷蜡黄的脸,和李强那双阴毒的眼睛。凌晨两点,手机铃声突然划破了寂静。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心头一紧,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是医院那个小护士焦急的声音。
“姜小姐!不好了!你快来医院!李大爷他……他不行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什么也来不及想,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赶到医院时,
抢救室门口已经围满了人。李强和他老婆,还有几个警察。李强一见到我,
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你这个**!你还敢来!我爸要是有事,我让你给他陪葬!
”两个警察死死架住他,才没让他碰到我。他老婆则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捂着脸,
假惺惺地抽泣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在发抖。“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小护士也在场,她脸色惨白地走到我身边,颤声说。
“李大……李大爷刚才突然呼吸衰竭,我们抢救的时候,
发现他体内……有过量镇静剂的成分。”镇静剂!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我猛地看向李强。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他挣脱警察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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