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妆上班,女魔头罚我扫厕所1“你,站住。”一道尖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后颈。我刚在工位上放下包,还没来得及开电脑,
身后就传来了我们部门总监李曼的声音。我转过身,扯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李总监,
早上好。”李曼的眼神像两把手术刀,从我的额头一路刮到下巴,
最后停留在我新做的美甲上。她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嘴角撇出一个极尽刻薄的弧度。
“江安,公司是让你来上班的,不是让你来选美的。”她环抱双臂,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烦躁的节拍,“看看你这张脸,画得跟个要去登台唱戏的妖精似的,
还有这指甲,你是准备用它来刨地吗?”周围的同事们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
李曼,我们市场部的“女魔头”,以苛刻和古板著称,尤其见不得女同事打扮。用她的话说,
职场女性就该有职场女性的样子,素面朝天,夹着尾巴做人。而我今天,
只是化了一个最日常的淡妆,涂了一层薄薄的豆沙色口红。“对不起,李总监,
我……”“对不起?”她冷笑一声,打断我的话,“你的道歉有什么用?
能挽回你败坏的公司风气吗?能让你那颗浮躁的心沉下来好好工作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几乎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我们公司不需要花瓶,懂吗?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扮,
这么喜欢干净,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走廊尽头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从今天开始,这三个月,公司三楼和四楼的厕所,归你打扫。
什么时候你这张脸干净了,什么时候你的指甲秃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上班。
”整个办公室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被李曼这堪称变态的惩罚给惊呆了。
让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前途光明的市场部专员,去扫三个月的厕所?这已经不是惩罚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我的助理小雅吓得脸都白了,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里全是担忧。
我能感觉到,李曼在等,等我哭,等我闹,等我辞职。
以往她用这招逼走了不少她看不顺眼的新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然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再次露出了一个微笑,比刚才更加灿烂。“好的,李总监。
”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保证完成任务。
”李曼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但我没有。我挺直了背脊,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
一步一步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那里,放着清洁工的推车和工具。我知道,
从我接受这个惩罚开始,这场游戏,才真正拉开序幕。李曼,你不会想知道,
我这张“妖精”一样的脸背后,藏着怎样的底牌。你更不会想到,你亲手递给我的这把扫帚,
将会成为扫你出门的唯一工具。2杂物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怪味。
我换上清洁工那身灰色的工作服,戴上橡胶手套,推着叮当作响的清洁车走了出来。
路过办公区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黏在我背后的目光。我甚至能分辨出哪些是同情,
哪些是鄙夷,哪些是纯粹的看热闹。李曼坐在她的玻璃办公室里,像个监工一样,
冷冷地看着我。我目不斜视,推着车,径直走进了男厕所。“呕——”刚一进去,
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混合着烟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地面上满是烟头、纸屑和不明的黄色水渍,洗手台上溅满了水珠和牙膏沫,
镜子上还有几个模糊的手印。这就是我未来三个月的工作场所。我没有犹豫,拿起拖把,
从最里面的隔间开始。我知道,现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越是表现出嫌恶和不适,李曼就越是得意。我偏不让她如愿。我沉默地,
一点一点地清理着污渍。擦镜子,刷马桶,拖地,倒垃圾。动作虽然生疏,但异常认真。
一个小时后,男厕所焕然一新,空气里只剩下消毒水的清新味道。我推着车出来,
正准备去女厕所,迎面撞上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同组同事,王倩,
另一个是李曼的头号狗腿子,刘宇。王倩看到我这身打扮,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低声说:“江安,你……你别太往心里去,李总监她就是那个脾气……”“哟,
这不是我们的大美女江安吗?怎么换上这身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刘宇阴阳怪气地开口,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别说,还挺合身的。江安,
你这是找到自己真正的定位了啊。”王倩狠狠瞪了他一眼:“刘宇,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了吗?”刘宇摊摊手,一脸无辜,“李总监也是为了她好,让她磨磨性子。
年轻人,吃点苦没什么不好的。”他说着,故意将手上喝了一半的奶茶,“不小心”手一滑,
全都泼在了我刚刚拖干净的地面上。黏腻的奶茶混着珍珠,在光洁的瓷砖上铺开,格外刺眼。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刘宇假惺惺地道歉,脸上却挂着挑衅的笑,“辛苦你了,
再拖一遍吧。”王倩气得脸都涨红了:“刘宇你太过分了!
”我拦住了准备冲上去理论的王倩,静静地看着刘宇,没有说话。那眼神很平静,
平静得让刘宇有些发毛。“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拖!耽误了工作,李总监可唯你是问!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点点头,没说话,默默地拿起拖把,
将地上的奶茶渍一点点清理干净。刘宇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王倩气得直跺脚:“江安你怎么不骂他!就这么让他欺负?”我冲她笑了笑,
低声说:“别急,让他先得意一会儿。你看,他不是帮我把证据留下了吗?
”王倩一愣:“证据?”我朝她眨了眨眼,指了指天花板的角落。那里,
一个红色的指示灯正在微微闪烁。走廊的监控,正对着这里。刘宇以为他羞辱了我,
却不知道,他只是给我送上了一份扳倒李曼的绝佳“献礼”。我继续打扫女厕所,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下午的时候,一个保洁阿姨过来收垃圾,看到我在里面忙活,愣了一下。
“小姑娘,你不是那个……市场部的吗?怎么跑来干这个了?”这位阿姨姓张,
平时在公司里很勤快,人也和善。我笑了笑:“张阿姨,我犯了点错,领导罚我来体验生活。
”张阿姨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是得罪那个‘女魔头’了吧?唉,她就那样,
看不得别人好。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是来锻炼身体了。”我点点头:“谢谢你,张阿姨。
”张阿姨走后,我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陈叔,帮我调一下今天下午2点15分,
三楼东侧走廊的监控视频,发到我邮箱。”很快,那边回复了一个字。“好。”我关上手机,
看着镜子里穿着灰色工作服,素面朝天的自己。很好,江安。这是你潜伏的第一天。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所有人的嘴脸。这些,都将成为你日后清算时,最响亮的耳光。
3第二天,我依旧准时出现在厕所。不同的是,今天我连淡妆都没化,
一张脸干净得像张白纸。李曼来“巡视”的时候,看到我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总算有点人样了。记住,工作时间,就要有工作的样子。”她背着手,
像个老干部一样在厕所里转了一圈,用她那双昂贵的定制皮鞋尖,嫌弃地踢了踢马桶的底座。
“这里,没刷干净。”“还有这里,水渍都没擦干。”“镜子上的手印呢?
”她鸡蛋里挑骨头,指出了十几处“问题”,然后双手抱胸,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今天下班前,如果我再发现有一点不合格,你就留下来加班,
直到我满意为止。”我点点头:“好的,李总监。”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又训斥了我几句,才心满意足地扭着腰走了。她前脚刚走,刘宇后脚就跟了进来。“江安,
李总监的话你听到了吧?还不赶紧干活!”他学着李曼的样子,颐指气使,“我可告诉你,
李总监现在把监督你的任务交给我了。你要是敢偷懒,我第一个向总监汇报!”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开始重新清洁。刘宇觉得无趣,又不敢在男厕所待太久,只能悻悻地离开。
我一边刷着马桶,一边在心里冷笑。监督我?李曼,你还真是给我送了个好靶子。
接下来的几天,刘宇就像个苍蝇一样,时不时就来“视察”我的工作。
今天嫌我消毒水用得太多,味道刺鼻。明天嫌我拖把没拧干,地上太滑。甚至有一次,
他看到我在休息区喝水,都跑过来训斥我:“谁让你休息的?厕所都打扫干净了吗?
你一个扫厕所的,还想跟我们一样有休息时间?”他的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放下水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劳动法》规定,
劳动者连续工作时间不得超过4小时。我现在是在合法的休息时间内。”刘宇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涨得通红:“你……你还敢跟我讲法律?一个扫厕所的,你有什么资格?”“扫厕所的,
也是公司的合法员工,受到法律保护。”我平静地回视他,“还是说,刘组长认为,
李总监的命令,可以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我故意把李曼也拖下了水。
刘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他肯定会去李曼那里告状。果不其然,
下午李曼就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江安,你长本事了啊?还敢顶撞组长了?
”她把一份文件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事实?
”李曼冷笑,“事实就是,你现在的工作是扫厕所!你的上级是刘宇!他让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别给我摆你那套名牌大学生的架子,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我垂下眼眸,
遮住眼底的寒光。“我知道了,李总监。”“知道就好!”她像是打赢了一场仗的公鸡,
高高地昂起头,“还有,公司下半年最重要的项目‘新风计划’马上要启动了,
这个项目由刘宇全权负责。你,以后除了扫厕所,还要负责给项目组端茶倒水,打印文件,
有什么杂活,你都得干!”“新风计划”?我心里一动。这个项目我知道,是我来公司之前,
就一直在跟进的一个美妆品牌联名推广计划。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一份完整的策划案初稿,
只是还没来得及提交。现在,李曼把它交给了对美妆一窍不通,只会拍马屁的刘宇?
她是有多想毁了这个项目?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乎?“怎么?不乐意?”李曼见我没反应,
挑了挑眉。“没有。”我抬起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服从安排。”很好。李曼,
你真是亲手把刀递到了我的手上。我倒要看看,你和你的好走狗刘宇,
能把这个“新风计划”,作成什么样。而我,只需要在你们最绝望的时候,给你们致命一击。
4.“新风计划”项目组很快成立了,办公室里最显眼的位置被划了出来,
刘宇像个土皇帝一样,每天在里面指手画脚。而我,则成了项目组的“专属保姆”。
每天早上,我要给他们每个人买好指定的咖啡和早餐。会议期间,我要像个服务员一样,
随时准备添茶倒水。会议结束后,我要负责收拾会议室,打印成堆的文件,
然后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刘宇更是变本加厉地使唤我。“江安,去给我复印一百份这个文件,
要双面,彩印。”“江安,楼下那家新开的蛋糕店,去给我买个提拉米苏,跑快点!
”“江安,我这鞋脏了,你给我擦擦。”他把脚翘到桌子上,用那双油光锃亮的皮鞋对着我,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羞辱和得意。项目组的其他成员,有的看不下去,想帮我说句话,
但都被刘宇用眼神瞪了回去。剩下的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我什么都没说,
拿起抹布,蹲下身,默默地帮他擦干净了鞋。我越是顺从,刘宇就越是嚣张。他似乎认定了,
我就是一个可以任他拿捏的软柿子。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在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的间隙,
我将他们所有的对话,所有的决策,都一字不落地记在了心里。“这个方案不行,太普通了!
我们要的是什么?是要一炮而红!要引爆市场!”这是刘宇在否决一个老员工的提案。
“我觉得,我们可以找当红的小鲜肉来代言,粉丝经济嘛,肯定能大卖!
”这是刘宇的“新想法”。“可是我们的产品定位是高端职场女性,
找小鲜肉会不会……”有人提出质疑。“你懂什么!现在谁还管定位?有流量就是王道!
就这么定了!”刘宇一锤定音。我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在心里冷笑。果然是一群草包。
“新风计划”的核心是一款针对熟龄肌的抗衰老精华,他们却想找二十出头的小鲜肉来代言,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们甚至连最基础的市场调研都没做,就凭着刘宇的“灵光一闪”,
确定了整个项目的走向。我几乎已经能预见到这个项目惨淡的结局。而我,
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他们把所有的路都堵死,等待他们陷入绝境,
等待李曼为此付出代价。这天晚上,我照例留下来打扫厕所。等所有人都走光了,
我悄悄回到了市场部的办公区。我打开了刘宇的电脑。密码?他生日。这种自大的人,
密码通常都简单得可笑。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新风计划”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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