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我也是找替身的》中的人物陈哲纪时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红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也是找替身的》内容概括:主角为纪时,陈哲,楚思思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女配,追妻,爽文小说《我也是找替身的》,由作家“红泪”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5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2:08: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也是找替身的
发现前男友的新欢是我闺蜜时,我当场签下替身合约。 “每月五十万,陪我演旧情难忘。
” 可当我把闺蜜按在冷餐台时,他却从身后环住我腰:“玩够了吗?” 玻璃倒影里,
他的吻落在我耳际:“合同追加一条——” “弄假成真。”浴室里的水声闷响着,
像蒙在鼓里、鼓噪的心跳。冷水漫过手臂。刺骨的凉激得我打了个颤。
我用力搓着被楚思思身上那股甜腻香水蹭过的手腕,皮肤很快泛红。镜子里的女人,
脸色苍白得像刚刷过的墙皮。眼圈底下挂着浓重的阴影,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微微颤抖着。
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傻乐着准备陈哲的生日礼物。那条花了我整整仨月薪水的领带,
现在大概正勒在楚思思纤细的脖子上,当狗圈用。胃里猛地一阵翻搅。我弯下腰,
趴在洗手池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灼热的酸水涌向喉咙。水声停了。
陈哲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落在昂贵的埃及棉布料上,
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他看见我,动作猛地一顿,脸上掠过一丝被当场撞破的慌乱,
但很快又被一种混合着烦躁和理所当然的表情盖过去。这反应真眼熟。上一次他这样,
还是被我发现他和实习生在茶水间亲得难分难舍的时候。“唐浅?”他皱了眉,
带着刚被吵醒般的沙哑和不耐,语气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我没看他,目光钉在他身后。楚思思也出来了。她只围了条酒店的浴巾,
露出大片光洁的肩膀和修长的腿。微卷的长发散在裸露的皮肤上,湿漉漉的,
衬得她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蛋更加楚楚可怜。她看见我,惊叫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鹿,
猛地往后缩,躲到了陈哲身后。手指紧紧揪住他浴袍的后腰布料。那浴袍,我记得。
去年他生日,我送他的。意大利牌子,死贵。空气里死寂。只有空调风口吹出冷风的嘶嘶声,
和他俩身上那股刚洗完澡的湿热潮气混在一起。那股气息里带着点沐浴露的味道,但更浓的,
是一种甜腻的香水味,还有……陈哲惯用的须后水的冷冽气息。我认识这味道很多年了。
曾经无数次地,它包裹着我,让我安心。现在,它像把钝刀子,一下下戳着我的心窝。
楚思思怯生生地探出头,那张我曾经觉得清纯无害的脸,此刻挂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柔弱无助。
“浅浅……”她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
眼神怯怯地飘向我身边的行李箱,“你……你别怪陈哲,是我不好……我们……”“砰!
”我的行李箱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那一下很重,震得她哆嗦了一下,
彻底缩在了陈哲背后。“我们怎么了?”我终于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转向陈哲。
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陈哲,你自己说。”陈哲的脸色阴得能拧出水。
他没有回头安抚楚思思,只是一双眼睛黑沉沉地压着我,
里面有显而易见的怒火和被人打断“好事”的懊恼。“你发什么疯?”他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出去!立刻出去!”他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
动作强硬得不容置疑。以前他这样,我总会委屈地先让步,然后再偷偷难过很久。
现在看着他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心口那片被撕开的地方,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反倒冻得人麻木起来,没了知觉。我看着他指向门口的手指,
忽然就笑了。很轻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
陈哲的眼神明显僵了一下。“陈哲,”我向前一步,离他很近,
近得能看清他眼睫上挂着的细小水珠,“我们完了。”我语速很慢,
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他耳朵里。“你和我。”“结束了。”这句话说出来,
心口那块巨大的空洞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剩下的,是另一种感觉。
一种被彻底掏空之后的轻松和虚脱。陈哲脸上的愤怒扭曲了一瞬,像是在消化我这句话。
楚思思在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小声又委屈地叫了声“哲哥……”我懒得再看他们表演苦情戏。弯腰,
拉起躺在地上的行李箱滚轮。塑料轮子在平滑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拖拽声。转身,
脊背挺得很直。走到门口,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回头。“唐浅!
”陈哲的声音有点紧,“你要去哪里?”“这重要吗?”我没开门,背对着他,
声音冷淡得像块冰,“还是说,你打算让楚小姐也听听你对我余情未了?”身后没了声音。
只有楚思思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假得要命。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么假呢?门锁轻轻一旋,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走廊里明亮的光线涌进来。我没有丝毫犹豫,迈步走了出去,
反手带上门。门板隔绝了所有令人作呕的气息。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房间里一片昏暗。地板上散乱着我的东西——行李箱敞开着,衣服胡乱扔在地毯上,
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伤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酒气。
昨晚带回来那瓶廉价的波本威士忌空了大半,瓶子滚在一边。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想动,也不想思考。脑袋昏沉刺痛,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宿醉的后遗症像根棍子在脑子里搅动。手机屏幕突然在黑暗中亮起蓝光,嗡嗡地震动着,
像个不知疲倦的讨债鬼。我烦躁地摸过去。刺眼的荧光屏幕上是楚思思的名字。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我死死咬着后槽牙,盯着那个名字,直到屏幕暗下去。它又亮了。
再暗。再亮。锲而不舍。我吸了口气,猛地划过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没说话。
“浅……浅浅?”楚思思的声音传来,带着试探和一丝掩不住的得意,
背景音是轻柔的音乐和人声笑语,“是我,思思。你……你还好吗?
昨天我和哲哥都很担心你……”“哲哥?”我打断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叫得真亲热。”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楚思思的呼吸似乎顿住了,但很快又接上,
那股子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味隔着电话线都扑面而来:“浅浅,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
我和哲哥都很难过。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对吧?你……”“楚思思,
”我把手机换到另一只耳朵,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和陈哲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是他第一次在同学会后送你回家?还是那天我发高烧,
你跟他说我睡了不需要他来看我的时候?”电话里瞬间没了声音。连呼吸都停止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重新找回声音,带着一种被戳穿伪装的干涩和恼怒:“唐浅!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哲哥清清白白!他是受不了你的控制欲才……”“受不了我?
”我低声笑了起来,这笑声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渗人,“是啊,
他受不了我查他手机定位,就让你帮着他关机撒谎。他受不了我过问他的行踪,
就让你打掩护说是陪你做头发?你们这一对儿,挺配。”我没给她继续辩解泼脏水的机会。
“你最好闭嘴。”我说,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省点力气,
留着去哄住他下一个月的零花钱吧,毕竟他的消费记录,我这个‘前任’可太清楚了。
”没等她再说话,我直接掐断了电话。屏幕一黑。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心脏在胸腔里缓慢沉重地跳动着,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压过。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我得站起来。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我自己。我需要钱。需要离开这里的一切。
需要一个新的开端。被酒气熏得胀痛的脑子勉强转动了一点。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拖着沉沉的脚步走到桌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
我点开常用的猎头网站和招聘平台,把简历设置成开放状态。
鼠标滑过几个高薪职位要求——“五年以上行业经验”,“知名企业背景”,
“海外经历优先”。我全都够不着。一股熟悉的挫败感像藤蔓缠上来。但这一次,
里面混杂着烧心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是我要灰溜溜地逃开?凭什么我要看着他们得意?
鼠标无意识地在网页上滑来滑去。屏幕蓝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就在这时,
邮箱图标突然闪了一下,弹出一封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址,
域名看起来非常私人。主题栏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邀约”。我皱了皱眉,点开。
正文更简洁。时间:今日下午三点地点:云顶酒店顶层,观澜餐厅,临窗第三个卡座。
事项:私人事务面谈。报酬:面议。预计不低于您当下月收入五倍请准时。逾时,作废。
没有落款,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背景信息。简洁得不像话,也强势得不像话。我的心跳,
不自觉地漏了一拍。五倍薪水?这个数字像一针强心剂,猛地刺进我几乎要停滞的心脏。
指尖有点发麻。巨大的问号在脑海里翻滚翻腾——谁?为什么找我?陷阱?还是机会?
窗外的光线已经大亮,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
我盯着邮件末尾那个冷硬的“请准时。逾时,作废。”,
血液里有什么沉睡的东西被搅动了一下。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事。去。云顶大厦。顶层。
观澜餐厅。巨大的弧形落地玻璃窗外,是初秋午后一览无余的城市天际线,
钢筋水泥的森林在薄雾般灰霾里起伏延伸,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昂贵烟草味和一种极淡的、几乎闻不到的花香。
背景音乐是低沉的钢琴曲,水流般淌过。卡座是真皮沙发,触手冰凉柔软。
我坐在这里五分钟了。对面座位空着。侍者第三次悄无声息地过来为我的柠檬水加冰。
水晶冰块撞入玻璃杯的清脆声音,像秒针在敲。时间仿佛被刻意拉长,
凝固在这片昂贵的景致里。心里的鼓点却越敲越急。我低头扫了一眼腕表。2:59:55。
秒针即将越过数字十二。我端起冰凉刺骨的玻璃杯,抿了一小口。
柠檬的酸涩混合着沁骨的凉意,滑进食道深处,
短暂地压下了喉咙口的焦躁和一点不合时宜的恐慌。这到底算怎么回事?放我鸽子?三点整。
几乎是秒针归位的刹那。一道身影,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冽气场,
从餐厅入口处不急不徐地走近。他没有看我。目光平静地扫过观澜厅全景。
皮鞋踩在厚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肩线利落,
剪裁精准得像第二层皮肤,没有一丝褶皱。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地束着,
露出来的颈侧皮肤冷白。他的出现,像一滴冷水瞬间滴入滚油。
整个观澜厅原本低柔的背景人声、细碎碗碟碰撞声都诡异地停滞了那么一瞬。
目光隐晦地聚焦过来,又在触碰到男人周身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时迅速弹开。
空间里只剩下若有似无的冷意和一种无声的压迫感,随着他的走近弥漫开来。
他在我对面的空卡座前停下脚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轮廓深刻利落,下颌线条清晰冷硬,
如同精心雕琢过的塑像。眉骨突出,鼻梁挺直。嘴唇很薄,抿成几乎没什么弧度的线条。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是纯粹的墨黑色,像沉于万米深海的玄冰,看过来时毫无温度,
也毫无波澜。“纪时。”他开口。声音低沉,质感极冷,像某种金属在低温下相互碰撞。
没有任何介绍自己身份的前缀。两个字,就是名片。他没有坐下的意思,
居高临下地站在卡座边。无形的压力山一样倾倒过来。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甲陷进自己手心细嫩的肉里。
轻微的刺痛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的清明。心脏在胸口擂鼓。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他身上有种久居上位、习惯掌控一切的气场,不动声色,却压迫感十足。和他谈条件?
我压下喉咙口的干涩:“我是唐浅。”他终于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那眼神像冰锥,
瞬间刺透了我所有的防御和伪装,仿佛所有的小心思在那个眼神下都无所遁形。“嗯。
”他发出一声极简短的音节,算是回应了我的自我介绍。然后他拉开椅子,
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动作流畅优雅,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控制感。坐下时,
他甚至没有多看窗外的景色一眼。仿佛这价值不菲的绝佳视野,
于他不过是稀松平常的背景板。侍者无声无息地出现,为他摆上一套同样精致的空杯碟。
他没有点单。侍者便无声地为他倒了一杯冰水,又迅速地退开。“合同,”他开口,
没有任何寒暄和铺垫,甚至没有给我丝毫缓冲的余地。他修长冷白的手指从西装内袋里,
直接抽出一份不算薄的、装订好的黑色文件夹,“啪”,一声轻响,
放在我和他之间的桌面上,推了过来,“看。签或者不签。”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好像我来这里,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看这份东西。那份黑色文件夹,
像一块烙铁,静静躺在光滑的桌面。我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因为过度捏紧而微微发麻。
我伸出手,翻开了那份合同。白纸黑字。合同的抬头清晰印着几个字:替身服务合约。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我抬起眼,看向对面的男人。他靠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姿态甚至有些放松,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一手端起桌上那杯冰水,没有喝,
只是用指尖缓缓摩挲着冰冷的杯壁。他的眼神平直地投向我,
那深邃的目光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不起丝毫波澜,没有任何情绪泄露。他只是看着我,
像审视一件物品,或者说,像在等待一个早已预料到的答案。“替……身?
”我的声音有点干涩,带着疑问和一丝压抑不住的荒谬感,“谁的替身?”“前女友。
”他的薄唇吐出三个字。言简意赅。“为什么是我?”“像。”他回答,目光掠过我的脸,
那眼神像是冰冷的标尺,在丈量我五官的每一个细节,最后定格在我微怔的眼中,
“尤其是眼睛。”像?仅仅是像?荒谬感再次翻涌起来。我忍不住追问:“具体需要做什么?
陪吃陪喝……还是……”“需要你出现的时候出现。”他打断我,声音依旧毫无起伏,
“不需要的时候,消失。扮演她对我的依恋,对我的纠缠不清。演旧情难忘,演藕断丝连。
”扮演对一个人的依恋?纠缠?旧情难忘?这要求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喉咙。
一股窒息般的憋闷感瞬间冲上头顶,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演得够好,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回合同上,“月付五十万。”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指向合同上的数字,“违约金条款也在上面。看清楚。”五十万……这个数字砸下来,
带着沉重的回响。足够彻底斩断和陈哲合租的那点经济牵扯,
足够支付一套远离是非的公寓的首付,足够支撑我重新开始,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但……“旧情难忘”?“藕断丝连”?胃里刚压下去的酸水又开始往上涌。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酒店房间,那个只围着浴巾躲在他身后的女人,
她脸上那份虚伪的惊慌和藏不住的得意。凭什么?凭什么是我要扮演这种角色?
凭什么我还要去演那个卑微可怜的姿态?我的指节捏得发白,纸张边缘硌着指腹生疼。
空气凝固了。餐厅里流淌的钢琴曲显得格外遥远。窗外大片的光影投射进来,
笼罩着他冷硬的侧脸轮廓,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沉沉的阴影中,看不真切。他沉默地等待着。
那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无声的压迫。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无数念头在脑中翻滚厮杀,带着血气和屈辱、带着生存的挣扎。“可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出乎我意料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封般的质地。
我翻到合约最后一页。“笔。”他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东西,
几乎在出现的同时,便立刻隐没在深不见底的墨色里。他没有动。一直静立在一旁的侍者,
训练有素地走上前一步,无声地将一支银灰色的金属签字笔放在合同签名栏的上方。
冰凉的笔杆握在手里。我在乙方的位置签下我的名字。最后一笔落下。“纪先生,
”我放下笔,抬眼看向他,“合作愉快。”他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目光从我签名的字迹上扫过,那审视的眼神冰冷刺骨。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
纪时:晚七点前。凯旋大道一号。准备出发。简短的指令。像给机器输入程序代码。
没有前缀,没有解释,没有表情符号。冰冷得像他本人。时间是傍晚六点半。
信息显示在一分钟前发送。我盯着那个地名。
“凯旋大道一号”——这座城里顶级的私人会所,会员制。以前只在八卦杂志上看过,
没想到有一天会用这种方式踏足。“嗡——”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直接切入了来电界面。
陈哲。屏幕上跳动着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眼球。我盯着那闪烁的名字。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浴室里的雾气,楚思思身上那股甜腻的香,
陈哲浴袍上滴落的水珠和他那张写满不耐烦与虚张声势的脸。
心口那片巨大的空洞又开始抽痛,同时一股冰冷的愤怒也从胃里烧起来。
手指滑向红色拒接键。屏幕暗了下去。几乎是立刻,铃声再次疯狂响起。不死不休。
我划开接听键,直接点了免提。手机被我扔在沙发扶手上。“唐浅!
”陈哲的声音几乎是咆哮出来的,隔着电话线都能想象出他愤怒扭曲的脸,“你挂我电话?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我没说话。走到房间另一头,拿起刚送来的晚礼服袋子。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思思昨天就吓到了!你还说什么零花钱?你以为你是谁?
还调查我的消费记录?你有什么资格?赶紧给我道歉!”他的声音像一把破锣,
在寂静的房间里尖锐地刺响。我拉开袋子的拉链。里面是一条烟灰蓝的无肩带长裙礼服裙。
质地如水般柔滑,闪着低调的珠光。不是我的风格。是纪时的秘书送来的。“听见没有?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思思道歉!不然我……”我拿起裙子,抖开。
冰凉的衣料滑过手臂皮肤。“陈哲,”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地打断了他的咆哮,
“我们昨天就完了。彻底完了。你忘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所以,
”我对着空气继续说,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你现在是哪根葱,跑来对我大小声?
”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陈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除了愤怒,
更多了一丝难以置信和被冒犯到的恼羞成怒:“唐浅!你是不是疯了?
你……”我直接把电话挂断。拉黑了那个名字。世界瞬间清静。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还是纪时。纪时:车已到楼下。十分钟内下来。没有标点。命令式。
我换上了那条烟灰蓝的裙子,裙摆垂坠在脚踝边。
镜子里的人影陌生又带着几分冰冷的锋利感。最后对着镜子涂上了一抹正红色的口红。
开门下楼。一辆线条流畅、宛如蛰伏猛兽的黑色高级轿车无声地滑到公寓大门前。
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已经安静地拉开了后座车门。车内空间极宽敞。
一股极淡、却异常清晰的冷冽香气弥漫开来。像是雪后森林里的松木,带着一点清苦的寒意。
纪时就坐在后座。他依旧是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正垂目看着。
车厢顶微弱的暖光勾勒出他深刻而冷硬的侧脸轮廓。他并未抬头,
仿佛我的出现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空气流动。车门在我身后无声合拢。
引擎几乎没有任何噪音地启动。车辆汇入傍晚的车流中。密闭的车厢里,
气氛压抑得如同真空。窗外的街灯流光溢彩地滑过车窗,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映在他低垂的眼睫和专注阅读文件的脸上。我靠着另一侧车窗坐着,
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夜景上。那丝熟悉的、属于他的雪松冷香包裹着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感。“今晚做什么?”我打破死寂,
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突兀。他终于从文件上抬起了视线。
那双纯粹墨色、深不见底的眸子转向我。没什么情绪,像看着一块会说话的木头。
“一个私人拍卖晚宴。”他语速不快,没什么波澜,“你会见到一些人。
你需要扮演的角色是——对我旧情未灭,意图挽回。”“意图挽回?”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舌尖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怎么挽回?痛哭流涕?还是死缠烂打?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那眼神像能穿透皮肤。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唇角似乎向上牵动了极其细微的弧度,转瞬便消失无踪,恢复成那道冰冷的直线。“随意。
”他说。声音低沉平缓,“你的表演时间。只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份‘难忘’,就可以。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文件上,翻过一页。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空气重新沉静下来。窗外的灯光像流淌的星河,映在他低垂的眼帘上。他专注在纸页间,
仿佛刚刚那段对话从未发生。车子驶入凯旋大道。两旁的行道树高大浓密,
枝叶在精心布置的地灯照射下,投下婆娑摇曳的光影。远处,
一幢设计前卫、灯火辉煌的建筑显现出来。拍卖晚宴在会所顶层。挑高惊人的宴会大厅,
水晶吊灯如同倒悬的星河,洒下无数细碎的冷光。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的气息、昂贵的雪茄烟叶味和淡雅的花香。男人大多西装革履,
女人则穿着华服,妆容精致,低语浅笑中流动着不动声色的较量。司机打开车门。
纪时率先下车。他没有等我,也没有回头。我提着裙摆走下车。夜晚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味道。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纪时的背影挺拔冷峻,在入口璀璨的灯光下拉开一道沉默的影子。他步伐不快,
但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仿佛我只是一个跟在他身后的装饰品。踏入宴会厅门口。
纪时的到来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他步履从容地走入那片衣香鬓影的世界,微微颔首回应着周围人或热情或克制的问候,
脸上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变化。我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像一个沉默的背景板。有人端着酒杯上来寒暄:“纪先生,
真是难得见到您……”也有人目光好奇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评估。
纪时的回应始终是简洁的几个字,或者干脆是点头示意。他并未向任何人介绍我。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猎手在搜寻猎物。果然。
在靠近冷餐台附近的区域,我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陈哲穿着一身新置办的铁灰色西装,
头发打理得油光水滑,端着香槟,正侧头和旁边一位肚腩微凸的中年男人交谈着什么,
脸上挂着一种极力掩饰的炫耀与得意。而楚思思,小鸟依人般地站在他旁边。
她穿着一条柔粉色的抹胸小礼裙,裙摆蓬松,脸上化着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妆容,眼波流转,
顾盼生辉,正含笑听着他们的对话。那笑容甜美温婉,带着一种刻意经营出来的天真无辜。
一股冰冷的火焰猛地窜上我的四肢百骸。指尖微微发麻。来了。好戏开场。
我不再仅仅跟在纪时身后。我向前迈了一步,手臂抬起,
自然地、不容拒绝地挽住了身边男人结实的手臂。纪时的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他侧过头,墨黑的眼眸垂下一瞥。那目光掠过我挽住他臂弯的手,然后缓慢地抬起,
落在我脸上。他的眼底依旧沉静得像一泓深潭,无波无澜。
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一下,像被什么突然触碰而警惕的猛兽。
但他没有推开我。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径直投向冷餐台的方向。楚思思也正好看过来。
她脸上的甜美笑容像是被冻住了,僵在唇边。眼神里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像泼开的墨汁,
瞬间染满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酒杯。陈哲显然还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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