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穿越是公主王妃,我穿越是侯府庶女,还是活不过三集的那种。原著里,
我会为救故意使坏的嫡姐,被推出去挡刀,死得悄无声息。睁开眼,
面对嫡姐嚣张的嘴脸和嫡母克扣的月例,我笑了。宅斗?格局小了。
既然老天爷给了我现代商业总监的脑子,还有一手惊艳古今的厨艺。那就别怪我降维打击了。
从侯府后街那间濒临倒闭的小破茶馆开始,我卖奶茶、搞会员制、开主题套房。收集情报,
结交人脉,顺手把各路找茬的牛鬼蛇神脸都打肿。嫡母想夺我产业?账本甩你脸上。
嫡姐想毁我清白?反手送你社死现场。侯府想吸我血?不好意思,姐自立门户了。
当我坐在自己商业帝国的最顶端,俯瞰京城繁华时,那些曾经欺辱我的人,
只有在泥泞里仰望和悔恨的份。1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钝器在一下下地凿我的太阳穴。
我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我熟悉的公寓天花板,
而是古色古香、却明显陈旧异常的床帏,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劣质熏香混合的气味。怎么回事?
我昨晚不是还在写新店的企划案吗?下一秒,庞大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般冲进脑海,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再次晕厥过去。林婉秋。 侯府庶女。 生母早逝,性格怯懦,
是嫡母嫡兄嫡姐的出气筒,活得连个体面的丫鬟都不如。
最后……会为了救那个故意使坏的嫡姐,被推出去挡刀,惨死街头。
记忆停留在合上那本古言小说的那一刻,
我甚至还吐槽过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死得太过憋屈。
所以……我不是熬夜过度出现幻觉,我是穿书了?还穿成了这个注定早死的可怜庶女?
冰冷的现实浇得我透心凉。
原主那积年累月的委屈、恐惧和不甘仿佛还残存在这具身体的四肢百骸里,
让我心脏一阵阵抽紧。不行!林婉秋,冷静!你在现代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从一个小博主做到连锁餐饮总监,什么奇葩客户和竞争对手没见过?绝对不能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接受现状。既然来了,我就绝不能走原主的老路!
妥协只有死路一条,我必须活下去,而且要活得爽!正当我试图理清思绪,
思考如何搞到第一桶金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毫不客气地踹开。
刺眼的阳光里,站着一个珠光宝气、满脸骄纵的少女,身后跟着两个眼神倨傲的丫鬟。
那少女用帕子捂着鼻子,仿佛这屋里有什么脏东西似的。记忆立刻对上了号——嫡姐,
林婉晴。原主悲剧的直接推手之一。“哟,还没死呢?躺在这里装什么娇弱?
”林婉晴的声音又尖又刻薄,她几步走到床前,嫌弃地打量着四周,
“你那死鬼娘留下的那支素银簪子呢?拿出来给我瞧瞧。”那簪子做工粗糙,值不了几个钱,
却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念想。记忆里,原主视若珍宝,却屡屡被这位嫡姐抢去玩弄羞辱。
见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林婉晴柳眉倒竖:“哑巴了?还是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
跟你说话呢!簪子!”若是原主,此刻怕是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哭着求饶了。可我不是她。
我撑着手臂,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身体还很虚弱,但我的脑子异常清醒。我抬眼,
目光平静地看向她,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低,却足够清晰:“姐姐今日妆容甚是精致,
只是这口脂颜色艳了些,衬得脸色有些发黄。妹妹记得父亲前日才夸过姐姐清丽脱俗,
这般浓艳,怕是会惹父亲不喜。”林婉晴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身后的丫鬟也面面相觑。我继续慢条斯理地说,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还有这裙襦的系带,似乎松了些许,姐姐行步间略显拖沓,
失了轻盈之态。若是待会儿去给母亲请安,被母亲看出失仪就不好了。”我句句没提簪子,
句句都在挑她外表仪态的刺,还搬出了父亲和嫡母。这在极度注重容貌仪表的林婉晴听来,
简直比直接骂她还难受。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在家中的体面。果然,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又惊又疑地瞪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了一样:“你……你胡说什么!
”“妹妹只是关心姐姐,肺腑之言。”我垂下眼睫,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点虚弱,
“至于那支簪子,粗糙鄙陋,实在配不上姐姐的身份。姐姐若喜欢,拿去便是,
只是莫要再说是从我这儿拿的,免得污了姐姐的清誉。”我以退为进,
直接把簪子说成是垃圾,点明她抢东西的行为掉价。林婉晴一口气堵在胸口,脸涨得通红。
她想要发作,可我字字“恳切”,又提到了父亲和母亲,她一时找不到由头。强抢是一回事,
被当面点破又是另一回事。她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想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
“好好好……好你个林婉秋!”她最终没能找到更好的说辞,咬牙切齿道,“摔了一跤,
倒是摔出胆子来了!我们走着瞧!”她终究没脸再提那簪子,带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怒火,
转身狠狠踹了一脚门框,领着丫鬟悻悻而去。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缓缓松了口气,
后背惊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初战告捷,但只是暂时的。我彻底得罪了她,
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后续的麻烦只会更多。力量悬殊,硬碰硬绝对不行。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吃人的侯府。可是,钱呢?
路费、生活费、安身立命的资本……原主穷得叮当响,嫡母周氏把持中馈,克扣得厉害。
我挣扎着下床,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窗。侯府后街的景象映入眼帘,
嘈杂、混乱,却充满市井生机。我的目光掠过那些摊贩,
最终定格在街角一家格外冷清破败的二层小茶馆上。门窗歪斜,招牌蒙尘,
门口挂着简陋的“招租”木牌。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就是它了!
业思维、跨时代的厨艺、那些在市场里杀出血路的营销策略……这不就是我最大的金手指吗?
这间破茶馆,或许就是我在这个古代世界翻身的第一个支点。我看着那间茶馆,
嘴角第一次扬起了一丝属于我林婉秋的、带着挑战意味的笑容。游戏,开始了。
2嫡姐那口恶气怕是没那么容易咽下去,我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脑子转得飞快。当务之急,
是弄到启动资金,离开这个四面透风的破院子,把那间眼看就要倒闭的茶馆盘下来。
原主记忆里,生母去世时,似乎留下过一点微薄的嫁妆,
据说被嫡母周氏以“代为保管”的名义克扣了。钱不多,但对现在的我而言,是救命稻草。
怎么要?硬讨肯定不行。周氏那种把虚伪刻在脸上的人,最重“体面”。
我仔细搜刮着原主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以及我看过小说里关于侯府的一些边角料情节。
有了!小说里提过一笔,几天后,周氏那个倚老卖老的奶娘的儿子,好像因为赌钱输了,
偷偷当了周氏一支不太起眼但意义特殊的旧玉簪,周氏暗中发了好大一通火,
却碍于奶娘的情面不敢声张。机会来了。我耐心等了两天,期间尽量降低存在感,
默默恢复体力,把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第三天清晨,
我仔细整理好自己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旧衣裙,去了嫡母周氏的正院请安。意料之中,
我被晾在廊下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进到屋里,周氏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燕窝,眼皮都没抬一下。
“母亲安好。”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声音怯怯的,带着原主那股子懦弱味。周氏这才放下碗,
用帕子沾了沾嘴角,目光冷淡地扫过我:“身子好了?不在屋里歇着,跑来做什么。
”“谢母亲关怀,女儿好多了。”我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显得十分不安,
“女儿……女儿昨日梦见姨娘了,她哭得伤心,说……说身边连件像样的陪葬物都没有,
在下面受人嘲笑……”我抬起眼,眼圈适时地红了,泪珠要掉不掉:“女儿想着,
姨娘留下的那点东西,虽不值钱,到底是份心意。女儿如今大了,想自己收着,时时祭奠,
全了孝心,也免得母亲再为这点微末小事操心。”周氏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语气依旧平淡:“你年纪小,那些东西我替你收着稳妥。祭奠在心,不在物。”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更惶恐了:“母亲说的是。
只是……只是女儿昨夜还梦到……梦到一支青玉菱花纹的簪子,在水里泡着,
怎么也捞不起来,心里慌得厉害……姨娘一直哭……”“哐当!
”周氏手中的茶盖轻轻磕在了杯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她脸色微微变了。
那支旧玉簪,就是青玉菱花纹的!她肯定以为我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风声,在拿话点她。
屋内静了片刻。周氏盯着我,眼神锐利,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我维持着那副又蠢又怯的模样,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一滴。半晌,她忽然笑了笑,
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既然你孝心可嘉,那点东西一直放着也是积灰。容妈妈,
去把柳姨娘那个小匣子拿来。”她没再多说一句。很快,
一个巴掌大的陈旧木匣送到了我手里。入手很轻。我千恩万谢地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破落的小院,关上门,才打开匣子。里面果然只有几件成色极差的银饰,
和一小撮散碎银子。加起来,恐怕也就值十几两。但对我而言,足够了。启动资金到手了。
那第二步,是说服这家里的最高决策者——我那便宜父亲,林侯爷。我又等了几天,
打听好侯爷下朝回府、心情似乎不错的时间点,抱着那个小木匣,求到了他的书房外。
侯爷见到我,有些意外。我这个透明人庶女,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次。
我依旧是一副柔弱惶恐的样子,跪在地上,把想去打理后街那间破茶馆的想法说了。
理由编得天花乱坠:一是想为家族分忧,那茶馆虽是亏损产业,但若能起死回生,
也是侯府的进项;二是女儿家学习打理庶务,
将来……将来也好说亲;三是用生母这点遗物做本钱,盈亏自负,绝不占用府中公账。
我说得情真意切,逻辑清晰,又充分表现了对家族“荣誉”的考虑,
把自己放在一个极度卑微却一心为家的位置上。侯爷听着,手指敲着桌面,不置可否。
那间破茶馆他早有耳闻,年年亏钱,是个甩不掉的包袱。他打量着我,或许觉得我异想天开,
或许觉得我用生母遗物折腾甚是不孝。良久,他才淡淡开口:“既然你有此心,便去试试吧。
只是府里不会给你任何支持,盈亏都是你的事,莫要日后哭哭啼啼回来诉苦。”“谢父亲!
女儿定当尽力!”我重重磕了个头,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拿到侯爷的手令,
我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后街,用那匣子里的银钱,以极低的价格租下了那间摇摇欲坠的茶馆,
原主是个唉声叹气的老头,巴不得赶紧脱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灰尘和旧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地方不大,只有五六张歪歪扭扭的桌子,
一个简陋的柜台,后面是个小小的灶间。唯一的小伙计是个面黄肌瘦的半大孩子,叫栓子,
看我的眼神带着茫然和怀疑。我没时间感慨。挽起袖子,就开始干。首先,卫生。
我带着栓子,里里外外的擦洗了无数遍,直到窗明几净,虽然陈旧,却再无一丝异味。
又去买了最便宜的素布,做了简易的桌布和窗帘,插上几支野外采来的野花,
顿时添了几分雅致。我利用有限的古代食材,
开发了几款简单的特饮:用山楂、甘草熬制开胃消食的酸梅汤;用炒香的糙米混合一点茶叶,
做成香气独特的米茶;还有最受欢迎的,用牛乳、鸡蛋和糖,经过无数次试验,
勉强做出的口感顺滑的原始版“奶茶”。糕点则是学了附近婆婆的做法,自己改良,
减了糖量,增加了果干碎。服务上,我反复给栓子洗脑:“来的都是客,笑脸相迎,
有问必答,手脚要勤快。”半个月后,“秋记茶铺”悄无声息地重新开业了。起初无人问津。
我让栓子端着试喝的小碗站在门口。酸梅汤的酸甜,米茶的焦香,
还有那从未见过的“奶茶”,终于吸引了第一批胆大好奇的顾客。口碑,
是靠味道和服务一点点积累的。那天,嫡兄林浩不知为何晃荡到后街,
看到焕然一新的铺子和零星几个客人,他先是惊讶,随即露出惯有的讥诮表情,
摇着折扇走进来。“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我们的庶女大小姐在这儿过家家呢?怎么,
还真有人来喝你这猪食?”我正在柜台后算账,头也没抬,
只把面前那本简陋的账本往前推了推,手指点着其中一行:“兄长说笑了。今日刚过午时,
营收已有三百文。虽是小本买卖,倒也不算猪食。”那账本上字迹清晰,收支明确。
林浩噎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真能赚到钱,还如此直白地顶撞他。他脸色青白交错,
想发作又找不到由头,最后只能冷哼一声:“歪门邪道!我看你能得意几天!”说罢,
摔帘而去。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低头继续拨弄我的算盘。珠子清脆的碰撞声,
比什么话都悦耳。3秋记茶铺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三百文,五百文,
八百文……那简陋账本上的数字,缓慢却坚定地往上爬。虽然发不了大财,但扣除成本,
养活我和栓子,甚至还能攒下一些。来的多是些寻常百姓,图个新鲜解渴,
也有几个手头稍宽裕的穷书生,喜欢买一碗最便宜的米茶,占着一张桌子能磨蹭半天,
摇头晃脑地念些之乎者也。我不驱赶,有时还会给他们续点热水。栓子私下嘟囔,
说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我笑着摇头:“栓子,这叫人气。他们坐着,外面的人看着,
就觉得咱们这儿是个能落脚的地儿,愿意进来。”渐渐地,那几个书生成了常客,
偶尔还会带同窗来。附近几家小铺子的掌柜伙计,午间歇脚也爱来买一碗酸梅汤。
我开始有意识地听他们闲聊,市井物价,衙门动静,
甚至哪家后宅的琐碎八卦……信息零零碎碎,我默默记在心里。人脉谈不上,但至少,
我不再是那个被困在侯府后院,对外界一无所知的瞎子了。这小小的红火,
果然刺了些人的眼。那日午后,生意正好,栓子忙得脚不沾地。一阵香风袭来,
伴随着娇叱:“让开!好狗不挡道!”我抬头,心头冷笑。果然是林婉晴,
带着她那两个狗仗人势的丫鬟,排开等候的客人,趾高气扬地闯了进来。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光鲜,像是故意来炫耀的。店里的客人都安静下来,好奇地张望。
林婉晴用绣帕掩着鼻子,挑剔地打量着四周,尽管店里已被我收拾得十分整洁。“啧啧,
我当是多好的地方,原来还是这么个破落户。林婉秋,你也就配在这种地方厮混了。
”我放下手中的抹布,迎上前,脸上挂起标准的迎客笑:“姐姐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想用点什么?妹妹这小店新出的奶茶还不错。”“谁是你姐姐!少套近乎!
”林婉晴嫌恶地皱眉,“我来看看你搞什么鬼名堂!听说你这儿生意不错?
怕是打着侯府的名号招摇撞骗吧!”“姐姐说笑了。”我笑容不变,声音提高了几分,
确保周围的客人都能听见,“侯府金尊玉贵,怎会看得上我这小本买卖。
这铺子的一切开销进项,父亲都是允许我自立账簿的。倒是姐姐……”我话锋一转,
目光扫过她头上新添的珠花:“妹妹前些日子病着,月例银子迟迟未发,
连抓药的钱都凑不齐,还是当了姨娘留下的一对旧银耳坠才勉强渡过。
姐姐这朵新打的赤金珠花,怕是够妹妹几个月的嚼用了吧?母亲持家向来公允,
定是忘了吩咐下发,姐姐今日过来,可是替母亲给妹妹送月例的?
”店内顿时响起一阵极轻微的窃窃私语。克扣庶女月例,这名声可不好听。
林婉晴的脸瞬间涨红如血,她没想到我敢当众撕破脸,气得手指发抖:“你……你胡说什么!
谁拿你的月例了!你自己胡搅蛮缠!”“是妹妹记错了。”我从善如流地点头,依旧笑着,
“那姐姐今日来,是想尝尝妹妹店里的东西?本小利薄,概不赊欠,现钱交易。
姐姐要点什么?”我将“概不赊欠”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她摆明了是想白吃白拿还要找茬,
我直接把路堵死。林婉晴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怨毒得像要喷出火来。
她身边一个机灵点的丫鬟悄悄拉了她袖子一下。周围看热闹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谁要吃你这脏东西!”她最终没脸真在众目睽睽下讨要或强抢,
扔下这么一句色厉内荏的话,狠狠跺了跺脚,转身冲了出去,差点撞到门框。店内静了一瞬,
随即恢复如常,甚至比之前更热闹了几分,只是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别样的意味。
我没空理会。嫡姐吃了瘪,下一个,该是那个更阴狠的嫡母了。果然,没过两天,
周氏身边的容妈妈就板着脸来了,往店里一站,仿佛就能驱散客人。“二小姐。
”她语气干巴巴的,“夫人说了,你这铺子既是侯府的产业,赚了钱,自然该归入公中账上。
把账本和这些日的盈利交给我带回去吧。”我早准备好了。拿出那本记得清清楚楚的账本,
又拿出一张简单的契约——上面写着侯爷允许我自负盈亏的手令复制件。
这还是我特意求侯爷写下的。“容妈妈辛苦了。”我语气恭敬,
却把账本和契约一起推到她面前,“这是账本,所有进出项都记着呢,
刨除租金、原料、工钱,几乎所剩无几。这是父亲的手令,写明盈亏自负,算是女儿练手,
盈利暂不入公账。母亲若不信,可亲自查验账目,或去问父亲的意思。”我句句在理,
有账可查,有令为凭。容妈妈识字,翻着那本密密麻麻记着柴米油盐的账本,
又看看那盖着侯爷私印的手令,脸色变了几变。她大概以为我来钱容易,可以任意拿捏,
没想到我如此滴水不漏。她若是硬抢,就是违背侯爷的意思。她不敢。“二小姐倒是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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