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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入门先考行测，炼丹得看 KPI灵霄宗招生处的大喇叭正循环播放着招生简章，

声音比村口大集的叫卖声还穿透力十足：“想飞升吗？想御剑飞行不堵车吗？

灵霄宗 2023届修仙速成班火热报名中！零基础包教会，毕业推荐就业，名额有限，

先到先得——注：报名费需缴纳上品灵石五十块，概不退还。

”林小茶捏着兜里仅有的三块中品灵石，站在招生处门口进退两难。

她昨天刚从凡人界的“996福报厂”辞职，本想靠修仙实现阶级跨越，

没成想仙门比大厂还卷。“同学，报名吗？”招生处的师兄头也不抬，

手里飞快地敲着一个发光的玉牌，屏幕上赫然是“仙门人才测评系统”，“先做套行测题，

灵力测试达标了才能进初试。”林小茶懵了：“修仙还要考行测？”“不然呢？

”师兄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妖兽都会用阵法设逻辑陷阱了，你连图形推理都不会，

出去怕是活不过三集。”她硬着头皮接过玉牌，

上面的题目看得人眼冒金星：“已知炼气期修士每分钟能引气入体 3次，

筑基期是炼气期的 2.5倍，问：三个炼气期和两个筑基期修士合作，

一小时能引气入体多少次？注：中途休息时间忽略不计”林小茶：“……”这哪是修仙，

这是考公务员吧？好不容易蒙完题，灵力测试更离谱。测试石前的师姐拿着个计数器，

面无表情地说：“注入灵力，维持十秒，波动不能超过±5%，达标了才能进丹药房当学徒。

”旁边一个穿蓝衫的少年刚把手放上去，测试石就“嘀嘀”报警：“灵力不稳，波动超标，

建议转修体术，适合去后山砍柴。”少年当场 emo了：“我练了三年的引气诀，

居然只配去砍柴？”师姐冷漠地补刀：“后山砍柴也有 KPI，每天得砍够三百斤，

砍够一年能换本基础剑法。”林小茶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注入灵力。测试石亮了绿灯，

师姐在本子上记了一笔：“勉强达标，去丹药房找王长老，记得带简历，

他老人家最近在搞‘丹药转化率优化项目’，缺个打杂的。”丹药房里云雾缭绕，

王长老正对着一炉丹药唉声叹气，旁边的玉牌上显示着“合格率 68%”。见林小茶进来，

他眼睛一亮：“会用 Excel吗？哦不，会用玉简记账吗？我这炉‘清心丹’，

上个月合格率 72%，这个月掉了四个点，再完不成宗门的 KPI，

我就得被调到凡间界驻点卖丹药了。”林小茶看着丹炉里黑乎乎的丸子，试探着问：“长老，

是不是火候没掌握好？”“胡说！”王长老吹胡子瞪眼，“我用的是标准化控火阵，

温度误差不超过 0.5℃！肯定是药材的问题！采购部新来的那小子，

买的‘凝神草’全是二等品，害得我炼丹时灵力消耗增加了 15%！”正说着，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只见一群穿白袍的修士举着牌子，

上面写着“拒绝无偿加班”“炼丹师不是永动机”“要求每周双休”。“这是咋了？

”她惊掉了下巴。王长老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上周宗门搞‘百日炼丹冲刺活动’，

要求所有人 24小时轮班，结果把外门的小李累得走火入魔，现在还在医务室躺着呢。

”他压低声音，“偷偷告诉你，我们正准备成立‘修真界打工人互助群’，

争取一下合理权益。”林小茶刚想加入群聊，就听见外面喊：“执法堂的人来了！

”举牌子的修士们瞬间作鸟兽散，动作快得能赶上御剑飞行。执法堂的张师兄进来巡查，

手里拿着个小本本：“王长老，这个月的丹药产量还差 300炉，宗主说要是月底完不成，

就取消咱们丹药房的季度奖金。”王长老脸都绿了：“知道了知道了，这就炼，这就炼。

”等张师兄一走，他立刻对林小茶说：“小茶啊，今晚加个班，争取把合格率提上去，

加班费……呃，加班费就用两颗下品丹药抵，怎么样？”林小茶看着王长老期待的眼神，

突然觉得，不管是凡人界还是修真界，打工人的命运好像都差不多。她叹了口气，

撸起袖子：“行吧，不过长老，能先给我来碗‘辟谷面’不？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肚子叫得比你这丹炉还响。”王长老一拍脑门：“忘了忘了，灶房新出了‘速食辟谷餐’，

灵力含量低，但管饱，我这就叫人给你拿一份。”林小茶啃着干巴巴的辟谷饼，

看着丹炉里翻滚的丹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修仙这么卷，

我当初还不如在凡间界接着 996呢，至少那儿的奶茶能外卖送到工位上啊。

”第二章修仙界的“绩效面谈”林小茶啃着辟谷饼，听着丹炉里“咕嘟咕嘟”的声响，

感觉自己不是来修仙的，是来给丹炉当“陪聊”的。

王长老在旁边对着玉牌上的“丹药参数表”唉声叹气，活像个对着销售报表发愁的部门经理。

“你看这‘凝神草’的湿度，标准是 35%，这批货居然飙到 42%，

炼出来的丹跟受潮的饼干似的，能合格才怪。”王长老戳着玉牌，“采购部那小子还嘴硬，

说这是‘自然生长的正常误差’，我看他是想让我这个月绩效垫底！

”林小茶默默掏出从凡间界带来的笔记本——她习惯把遇到的问题记下来，

这毛病在福报厂时就没改过来。她在本子上写：“今日问题：原材料不达标，影响 KPI。

建议：跟采购部 battle，或申请更换供应商。”刚写完，

外面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执法堂的张师兄又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个金光闪闪的卷轴。“王长老，宗主特批的‘丹药质量突击检查’，

”张师兄展开卷轴，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条款，“从今天起，

每炉丹药必须附带‘成分检测报告’，还得录入‘宗门丹药追溯系统’，

出了问题直接追责到炼丹师本人。”王长老脸都白了：“这…这不是为难人吗？

我炼了三百年的丹，还从没搞过这些花架子！”“没办法，”张师兄摊手，

“上周隔壁青云宗的‘大力丸’吃坏了三个筑基期修士，

被仙界市场监管局罚了十万上品灵石，宗主怕咱们也踩坑。”他瞥了眼林小茶，

“这位是新来的学徒？正好，把这份《丹药安全生产手册》抄十遍，明早交上来。

”林小茶接过手册，厚度堪比凡间界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她嘴角抽了抽：“师兄，

这手册…有电子版吗？”张师兄像看外星人似的看她：“修仙之人，当以笔墨静心，

用玉简抄！这是基本觉悟。”等张师兄走了，王长老一屁股坐在蒲团上，

摸着胡子叹气：“想当年我刚入宗门时，炼丹全凭手感，哪有这么多规矩？现在倒好，

炼颗丹比考状元还麻烦。”林小茶突然想起个事：“长老，咱们不是有‘炼丹辅助阵法’吗？

能不能用阵法自动检测原材料？”王长老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不过那阵法得用‘灵脑’驱动，咱们丹药房那台还是十年前的老款，

运行起来跟凡间界的‘老爷车’似的，卡得能让人怀疑人生。”“那申请换一台新的？

”“申请了三次，都被后勤部打回来了，”王长老翻了个白眼，

“他们说‘旧灵脑还能凑合用，要发扬勤俭节约的修仙精神’，

我看他们是把买新灵脑的灵石拿去给自家弟子买‘飞行滑板’了。”正说着，

林小茶的肚子又“咕咕”叫了。她摸出最后半块辟谷饼，

突然觉得这玩意儿比凡间界的压缩饼干还难吃。“想不想吃点好的？

”王长老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几块泛着油光的“灵鸡烤翅”。

“长老，这是…？”林小茶眼睛都直了——来宗门三天，她吃的不是辟谷饼就是速食餐，

嘴里都快淡出鸟了。“偷偷用灶房的灵火烤的，”王长老压低声音，“别让执法堂知道，

他们说‘修仙者应清心寡欲，不可贪恋口腹之欲’，我看就是嫉妒咱们丹药房离灶房近。

”两人正吃得香，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只见一个穿紫袍的老头背着手站在门口，

正是灵霄宗的宗主。王长老手忙脚乱地把烤翅藏起来，差点塞进丹炉里。

林小茶也赶紧站起来，紧张得手心冒汗——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传说中的宗主。

宗主慢悠悠地走进来，目光扫过丹炉，又落在王长老藏东西的手上：“老王啊，

听说你这个月的丹药合格率掉了？”“宗主，是…是原材料的问题…”王长老结结巴巴地说。

“我不管什么问题，”宗主拿出个玉牌，上面显示着各部门的绩效排名，

“丹药房现在排倒数第三，再掉两名，你就去看守后山的‘妖兽养殖场’，

那儿的猪最近总想着越狱，正缺个有耐心的人。”王长老脸都绿了：“宗主，再给我半个月，

我保证把合格率提上去！”“半个月？”宗主挑眉，“我只给你七天。对了，

这位新来的小徒弟看着挺机灵，”他看向林小茶，“你是从凡间界来的？

听说你们那儿有个叫‘PPT’的东西？明天给我做个‘丹药合格率提升方案’，

用 PPT…哦不，用玉简演示一下。”林小茶：“……”她现在严重怀疑，

这宗主怕不是也在凡间界的福报厂待过。宗主走后，王长老瘫在蒲团上，半天没说话。

林小茶戳了戳他：“长老，PPT…哦不，玉简演示，我不会啊。”“我教你，

”王长老叹了口气，“当年我去凡间界交流学习，被逼着学过这玩意儿，比画符还难。

”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咱们可以找外门的赵师兄帮忙，

他以前是凡间界的‘产品经理’，做 PPT可溜了！”林小茶看着窗外的月亮，

突然觉得修仙界的夜晚比凡间界还热闹——有偷偷烤翅的长老，有逼做 PPT的宗主，

还有藏在各处的“打工人互助群”。第三章灵脑崩了之后，大家开始摆烂林小茶熬了半宿，

总算在王长老的指导下，用玉简做出了一份勉强能看的“方案演示稿”。玉简化成的光幕上，

“丹药合格率提升路径”几个大字歪歪扭扭，

旁边配的图表像是被妖兽啃过——她实在没搞明白，为什么修仙界的演示工具，

比凡间界的 PPT难用十倍。“对付着看吧，”王长老打着哈欠，

眼底的红血丝比丹炉里的火星还密集，“宗主也就是看个形式，真要按方案执行，

还得看咱们能不能搞定采购部那帮‘灵石貔貅’。”话音刚落，

丹药房的灵脑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光幕瞬间黑了下去，像被人泼了墨。

正在录入丹药数据的小师弟惊呼：“完了！灵脑崩了！”林小茶凑过去一看，

灵脑的指示灯疯狂闪烁红光，屏幕上跳出一行乱码，翻译过来大概是：“系统过载，

正在躺平，请稍后再试——或者永远别试。”“这破灵脑！”王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

抬脚就想踹，又怕真给踹报废了，只能悻悻收回脚，“上周就说要检修，后勤部推三阻四，

现在好了，昨天炼的两百炉丹药数据全没了！”正乱着，

采购部的李师兄抱着一堆药材进来了，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假笑”：“王长老，

这是新到的‘凝露草’，您点点数？哦对了，

这个月的采购报表还得麻烦您在灵脑上签个字……”话没说完，他就看到了黑屏的灵脑，

笑容僵在脸上：“这是……罢工了？”“何止罢工，这是直接躺平了！”王长老没好气地说，

“你那报表我没法签，灵脑崩了，数据全丢，你让我怎么确认药材合格率？

”李师兄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没事没事，我这儿有纸质备份，

您看……”“纸质？”林小茶惊了，“修仙界还用这玩意儿？”“不然呢？

”李师兄翻了个白眼，“上次灵脑崩了，咱们部门的张师姐手写出了三十页报表，

被宗主夸‘基本功扎实’。再说了，纸质版不容易被黑客修士篡改，安全！

”王长老接过本本，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凝露草’的产地怎么写的‘迷雾森林 3号区’？

那地方去年不是被雷劈了吗？长出的草怕是带雷属性，炼出来的丹药不得把人炸成烟花？

”李师兄赶紧解释：“嗨，笔误笔误，

是 2号区……”“我看你是想让我这个月绩效彻底垫底！”王长老把本本拍在桌上，

“退货！换一批正经产地的来！”李师兄瞬间蔫了，搓着手求情：“别啊王长老，

这都月底了，退货再进货，我这个月的 KPI就完不成了，您就行行好……”两人正吵着，

外门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只见一群修士围着灵脑房，

举着牌子喊：“灵脑崩得好！不用录数据了！”“今天不炼丹，去后山看妖兽打架！

”王长老嘴角抽了抽：“这群小兔崽子，趁机摆烂是吧？

”李师兄却眼睛一亮：“要不……咱们也摆一会儿？反正灵脑崩了，干活也没数据记录，

不如摸鱼等技术部修好再说？”王长老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窗外晒太阳的猫，

又看了看桌上没吃完的灵鸡烤翅，突然觉得这提议很诱人：“好像……也行？

”林小茶跟着两人溜出丹药房时，才发现整个宗门都在“集体摆烂”。

丹药房的师兄师姐们在后山野餐，用炼丹炉烤灵薯；执法堂的张师兄居然在树荫下打盹，

手里还攥着本《如何优雅地摸鱼》；就连平时最卷的御剑堂，都有人把飞剑当滑板，

在广场上滑来滑去。“这才叫修仙嘛！”李师兄啃着灵薯，含糊不清地说，

“天天盯着 KPI，跟凡人界的 996有啥区别？

”王长老叹了口气：“也就是灵脑崩了才能放松会儿，等修好了，该卷还得卷。

”他突然压低声音，“说起来，技术部的刘师兄早就看这灵脑不顺眼了，上次聚餐他说，

这灵脑是十年前从‘青云宗二手市场’淘来的，运行内存还没凡人界的老年机大，不崩才怪。

”林小茶正听得入神，突然看到宗主背着个小包袱，偷偷摸摸地往后山走，

手里还拿着个鱼竿。“宗主这是……”她惊了。李师兄淡定地说：“正常，上次灵脑崩了，

宗主偷偷去凡间界喝了三天奶茶，回来还说‘珍珠比灵石有嚼劲’。”正说着，

技术部的刘师兄举着个工具箱跑来，满头大汗地喊：“各位！灵脑修好了！数据能恢复！

赶紧回来干活了！”欢呼瞬间变成哀嚎。野餐的师兄师姐们慢吞吞地收拾东西，

御剑堂的人把飞剑扛在肩上，跟扛着块板砖似的。王长老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得，

摸鱼时间结束，接着跟丹药较劲吧。”李师兄哭丧着脸：“我还得去换那批‘凝露草’，

这下 KPI彻底凉了……”第四章当“修仙直播”成了 KPI，

道袍都得带荧光灵脑刚恢复没两天，

宗门就下了新通知——各部门必须开通“修仙直播”账号，每月直播时长不少于一百小时，

粉丝增长数纳入季度考核。丹药房的小黑板上，王长老用朱砂笔圈着重点：“宗主说，

这是‘弘扬修仙文化，扩大宗门影响力’，说白了就是让咱们当网红。谁要是粉丝涨得慢，

月底绩效扣三成。”林小茶举着刚领到的“直播法器”——一个巴掌大的琉璃镜，

对着自己照了照，镜面上自动弹出一行字：“请设置直播标题，

建议包含‘干货’‘速成’‘独家’等关键词。”“这玩意儿比凡间界的美颜相机还智能？

”她试着点了下“美颜”选项，镜中的自己瞬间白了三个度，黑眼圈凭空消失，

连刚入门时不小心被灵火烫出的小疤都没了。“别只顾着臭美，

”王长老把一炉刚炼好的丹药摆到桌上，“快开播！就教大家‘如何三分钟辨别丹药真假’，

这话题接地气，容易涨粉。”林小茶深吸一口气，点下“开始直播”。

琉璃镜瞬间悬浮在空中，光幕上跳出第一个弹幕：“前排围观！这小师妹看着面生，

是新人吗？”“灵霄宗终于开窍了！隔壁青云宗的‘御剑小仙男’都涨粉百万了！”“不是，

你们丹药房的道袍能换件亮堂的不？这灰扑扑的，看着像丐帮修仙分舵。”林小茶刚想解释，

就见王长老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件新道袍，上面缝满了亮晶晶的荧光片，一照光差点闪瞎眼。

“穿上这个，”王长老一脸得意，“昨天特意让裁缝铺加的料，直播时够吸睛，

保管粉丝哗哗涨。”林小茶：“……这怕不是把凡间界的迪斯科球缝身上了？

”她硬着头皮穿上荧光道袍，拿起一颗“清心丹”对着镜头：“家人们看这里，

正宗的清心丹表面有细密的纹路，像这样轻轻一捏……”话音未落，丹药“咔嚓”一声碎了。

弹幕瞬间炸了：“哈哈哈哈这质量不行啊！”“是我看错了吗？这丹居然一捏就碎？

”“举报了举报了，灵霄宗卖假药！”林小茶手忙脚乱地解释：“不是不是，这颗是次品，

我们正准备销毁的……”王长老赶紧把一炉合格的丹药推过来：“看这个！

正宗的上品清心丹，能清心明目，熬夜修仙必备！今天直播间下单，买三送一，

还送‘炼丹防烫手套’一对！”“长老，咱们这是修仙直播，不是带货啊！

”林小茶急得直跺脚。“懂什么？”王长老瞪她一眼，“粉丝就是流量，流量就是灵石！

你看青云宗那个谁，直播卖‘飞行鞋垫’，一个月赚的灵石够买十台新灵脑了！”正说着，

屏幕上突然飘过一条金色弹幕，带着“宗主”的认证标识：“王长老，

注意直播内容要积极向上，别满脑子都是灵石。另外，让小茶表演个‘徒手炼丹’，

增加点观赏性。”林小茶：“……”徒手炼丹？那不是得把手炼成烤猪蹄？

王长老却眼睛一亮：“宗主说得对！小茶，快露一手，就用基础控火诀，我给你当辅助！

”林小茶没办法，只能运起灵力，指尖燃起一小簇灵火。她刚把药材放进炼丹炉，

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原来是御剑堂的师兄们在直播“御剑穿环”，

结果有个师兄技术不精，飞剑卡在了树上，人挂在半空荡来荡去，像个大型风筝。

弹幕瞬间从丹药房直播间跑了一半：“快去看御剑堂！有乐子了！

”“那师兄挂在树上的姿势还挺标准，是练过体操吗？”“灵霄宗这是把直播做成喜剧了？

爱了爱了！”王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群小兔崽子，故意抢流量是吧？

”他转头对林小茶说，“来，咱们整个狠活！炼一炉‘爆炎丹’，

就演示那个‘火焰转圈圈’的手法，保证能把粉丝抢回来！”“别啊长老！

”林小茶赶紧拦住他，“爆炎丹易燃易爆，上次您炼的时候差点把丹药房炸了！”正拉扯着，

琉璃镜突然弹出一条系统提示：“检测到您的直播间粉丝数低于同期平均值，

已触发‘流量扶持任务’——请在一小时内邀请三位其他宗门的主播连麦，

否则将扣除本月直播绩效分。”王长老脸都绿了：“连麦？跟谁连？

总不能跟隔壁‘黑风寨’的妖修连吧？他们上次直播‘生吃妖兽肉’，

被仙界直播平台警告了三次！”林小茶灵机一动：“我知道！

凡间界来的赵师兄不是在玩‘跨界直播’吗？他昨天还跟凡人界的‘美食博主’连麦，

教人家用灵火烤肉呢！”“那赶紧联系他！”王长老催促道。半小时后，

赵师兄的直播间画面出现在琉璃镜上。只见他穿着件印着“干饭魂”的 T恤，

正用炼丹炉煎灵鱼，旁边的凡人界博主举着手机，惊叹道：“哇塞！这火居然是蓝色的！

烤出来的鱼会不会带仙气啊？”“家人们点点关注，”赵师兄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今天咱们跨界整活，左边炼丹，右边烤肉，灵霄宗丹药房的小师妹也在，

要不要让她来露一手？”弹幕瞬间刷起“要”字。林小茶硬着头皮拿起一颗丹药，刚想介绍，

就见赵师兄把一块烤好的灵鱼肉递到镜头前：“家人们看这个！用灵火烤的鱼肉，外焦里嫩，

还带灵力 buff，吃一口能顶三天辟谷餐，

现在下单……”林小茶看着自己手里灰扑扑的丹药，突然觉得，修仙界的直播内卷，

好像比炼丹还让人头大。她默默关掉美颜，看着镜中自己带着黑眼圈的脸，

心想：“或许真实点更好？毕竟打工人的样子，大家都懂的。”第五章修仙界的“团建”，

比渡劫还让人腿软直播 KPI的风波还没平息，宗门又下了新通知：为增强各部门凝聚力，

本周末组织“团建活动”，地点定在“迷雾森林生存挑战赛”，全员参与，

缺席者扣半年绩效。丹药房的小黑板前围了一圈人，

笔把“生存挑战”四个字圈得密密麻麻：“说白了就是让咱们去森林里找妖兽打架、挖草药，

美其名曰‘团建’，我看是想让咱们体验一下‘野外加班’的快乐。

”林小茶看着通知上的“挑战项目”，

点把手里的辟谷饼掉地上：“徒手驯妖兽、夜间识草药、团队协作过瘴气谷……这哪是团建，

这是《饥饿游戏》修仙版吧？”旁边的小师弟哭丧着脸：“我听说去年御剑堂去团建，

回来的时候个个带伤，大师兄的飞剑都被妖兽啃出了牙印，最后算‘工伤’才报销了维修费。

”正说着，执法堂的张师兄扛着一捆“防妖兽喷雾”过来了，脸上带着职业假笑：“王长老，

这是宗门统一发的团建物资，喷一下能让低阶妖兽昏迷半小时，

记得让弟子们随身携带——友情提示，这玩意儿保质期就三天，不用白不用。

”王长老接过喷雾，掂量了一下：“就这？上次我去迷雾森林，遇到只三阶的‘铁皮熊’，

这玩意儿喷上去跟挠痒痒似的，最后还是靠我那炉‘瞌睡丹’才把它放倒。

”“那您可得多带点丹药，”张师兄挤眉弄眼，“听说这次团建还有‘隐藏任务’，

找到‘千年灵芝’的队伍能加绩效分，宗主还亲自带队呢。

”林小茶心里咯噔一下：“宗主也去？他不是最怕蚊虫叮咬吗？上次去凡间界考察，

被蚊子叮了个包，愣是让丹药房炼了三炉‘消炎丹’。”“这你就不懂了，

”王长老摸着胡子，“宗主最近在竞选‘仙界十大杰出宗主’，

正缺个‘亲民爱民、与弟子同甘共苦’的形象，这次团建就是他的‘形象工程’。

”周末一早，全宗门的人在山脚下集合，场面堪比凡间界的马拉松比赛。

宗主穿着身崭新的探险服，脚上蹬着双镶了灵石的登山靴，手里还举着个自拍杆：“家人们，

今天带大家探秘迷雾森林，点赞过万就表演徒手劈木柴！

”林小茶看着他身后跟着三个拎包的弟子——分别拿着防晒霜、驱蚊水和应急丹药，

突然觉得这团建有点“形式大于内容”。进了森林，各部门立刻开始“卷”起来。

御剑堂的师兄们踩着飞剑低空侦查，

嘴里喊着“争取半小时找到灵芝”；丹药房的师姐们则蹲在地上挖草药，

边挖边记笔记：“这个‘活血草’能炼疗伤丹，

那个‘迷魂花’可以做防瘴气香囊……”王长老给林小茶分配任务：“你跟我一组，

负责采集草药，顺便留意有没有妖兽出没。记住，安全第一，绩效第二——当然，

能拿到绩效分最好。”两人刚走没多远，就听见前面传来尖叫。

原来是外门的几个弟子遇到了只“闪电兔”——看着像兔子，跑起来比飞剑还快，

正抱着他们的背包啃得欢。“这兔子皮糙肉厚，防妖兽喷雾没用，

”王长老淡定地掏出个网兜，“得用‘捆仙绳’，我教你……”话音未落，闪电兔突然转身，

对着他们撒了泡尿，然后“嗖”地一下没影了。林小茶看着自己被尿溅到的道袍，

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不对，是兔子急了会撒尿。

”王长老叹了口气：“迷雾森林的妖兽都成精了，上次还有只‘长臂猿’偷了我的炼丹炉，

学着我的样子往里面扔野果，差点把炉底烧穿。”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林小茶拨开树丛，发现前面有片空地，执法堂的人正架着锅煮灵鸡汤，

张师兄手里还拿着包“凡间界特供辣椒粉”。“王长老，快来尝尝！”张师兄招呼道，

“这鸡是刚抓的‘火羽鸡’，肉质鲜嫩，加点辣椒粉绝了！”王长老眼睛一亮，

拉着林小茶就跑过去：“团建不就该吃点好的吗？找灵芝的事先放放！

”林小茶看着锅里翻滚的鸡汤，突然觉得这才是团建的真谛——至少比打妖兽轻松。

她刚盛了碗汤，就听见宗主的大嗓门：“都在干什么？灵芝找到了吗？

我刚在直播间被青云宗的人嘲笑了，说我们灵霄宗只会吃！”众人赶紧放下碗，

假装在认真找草药。张师兄手忙脚乱地把辣椒粉藏起来，嘴里念叨：“来了来了，

这就去找……”宗主叉着腰巡视一圈，突然指着林小茶：“那个新来的小徒弟，

你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在摸鱼？”林小茶吓得把汤碗差点扔了，赶紧说：“回宗主，

这是……这是用灵鸡汤煮的‘疗伤药膳’，给大家补充体力的！”宗主凑近闻了闻，

眉头舒展了些：“嗯，闻着还行，给我也来一碗。对了，记得让直播间的家人们看看，

我们灵霄宗的团建不仅能锻炼能力，还能改善伙食，这叫‘劳逸结合’。

”林小茶看着宗主捧着汤碗对着镜头“吃播”，突然觉得，

修仙界的团建和凡间界也没多大区别——表面上是团队建设，实际上是换个地方卷，

顺便给领导的“形象工程”添砖加瓦。第六章当“修仙界双十一”来临，

灵石比灵力还重要团建的鸡汤还没消化完，

宗门的公告栏就贴出了新通知——“仙界双十一狂欢节”即将开启，各部门需提前备货，

丹药房的“清心丹”“疗伤丸”需备货五千炉，销售额纳入年度考核，完不成的扣除年终奖。

王长老盯着通知上的“五千炉”，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最后一拍大腿：“这哪是狂欢节，

这是要把咱们炼丹师榨成药渣啊！上个月才炼了三千炉，这月要翻一倍，

除非让丹炉 24小时连轴转，再请十个学徒来帮忙！”林小茶正在整理药材，闻言手一抖，

差点把“断肠草”当成“凝神草”装进筐里：“双十一？修仙界也搞这个？”“怎么不搞？

”旁边的大师兄一边给灵脑输入丹药配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去年仙界双十一，

青云宗卖‘飞行符’赚了三百万上品灵石，直接给弟子们换了新灵脑。咱们宗主眼馋得很，

今年卯足了劲要超过他们。”正说着，采购部的李师兄推着一车“折扣药材”进来了，

脸上堆着笑：“王长老，这是从‘仙界药材批发市场’淘来的特价货，‘凝露草’买十送一，

‘火焰花’打八折，够您炼几百炉丹了！”王长老拿起一棵“凝露草”闻了闻，

眉头一皱：“这草怎么一股霉味？怕不是放了三年的陈货？”“嗨，便宜嘛！

”李师兄搓着手，“双十一主打一个薄利多销，药材差点没事，只要丹药能成型，

包装搞好点，谁看得出来？”“你这是想让咱们丹药房被投诉到仙界消协？

”王长老把草扔回筐里，“退货！我要新鲜的！宁愿少赚点，也不能砸了灵霄宗的牌子！

”李师兄脸一垮：“退了我这月的采购绩效就完不成了……”两人正争执，

外门突然炸开了锅。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只见一群弟子围着个巨大的广告牌，

上面写着“双十一预售开启：买丹药送御剑体验课，满五千灵石抽‘渡劫保险’一份！

”“渡劫保险？”林小茶惊了，“这也能买？”“怎么不能？”大师兄凑过来看热闹，

“上次隔壁黑风寨的熊妖渡劫，被雷劈断了胳膊，保险公司赔了他一百颗‘疗伤丹’，

现在妖修圈都在抢着买。”王长老看着广告牌，突然一拍脑门：“对了！

咱们也搞个‘买二送一’活动！买两炉‘清心丹’送一炉‘辟谷丹’，

再搞个‘前一百名下单送防烫手套’，肯定能吸引不少客户！”林小茶听得头大：“长老，

咱们现在连五千炉丹都炼不完，哪有功夫搞这些活动？”“没活动怎么冲销量？

”王长老瞪她一眼，“我已经让技术部的刘师兄给咱们直播间搞了‘秒杀链接’，

每晚八点准时开抢，

抢到的弟子还能参与‘炼丹师在线答疑’——说白了就是让你对着镜头教他们怎么吃药不苦。

”林小茶：“……”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不是来修仙的，是来当丹药销售员的。

接下来的几天，丹药房彻底变成了“流水线工厂”。王长老带着大师兄们轮班炼丹，

炉火把每个人的脸映得通红；林小茶和其他学徒负责打包、贴标签，

标签上印着“灵霄宗秘制，双十一限量款”，

旁边还画了个 Q版的炼丹炉；灵脑屏幕上跳动着实时销售额，

每过一小时就弹出一次“距离目标还差 XX灵石”的提示。到了双十一当天，

整个宗门像被按了加速键。御剑堂的师兄们化身“快递员”，

骑着飞剑穿梭在各仙门之间送丹药；执法堂的张师兄带着弟子们在直播间当客服，

对着镜头喊：“家人们点个关注！这炉‘爆炎丹’威力十足，用来对付妖兽绝了，

今天下单立减五十灵石！”林小茶忙得脚不沾地，刚打包好三十盒丹药，

就听见王长老喊：“小茶！快来看！咱们的‘清心丹’卖进前三名了！超过青云宗了！

”她凑到灵脑前一看，销售排行榜上，灵霄宗的名字果然排在第三，

后面跟着“距离第二名还差 200炉”的字样。宗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再加把劲！冲进前二，我给丹药房每个人发十块上品灵石奖金！

”众人瞬间像打了鸡血，炼丹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丹炉的轰鸣声、打包的胶带声、直播间的叫卖声混在一起，比凡间界的菜市场还热闹。

直到半夜，销售额才慢慢降下来。林小茶瘫在地上，

看着灵脑上“总销量 5200炉”的数字，感觉自己的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王长老端来两碗灵米粥，叹着气说：“总算完成任务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丹药能不能撑到明年……”第七章当“年终总结”遇上修仙界，

玉简写得比功法还厚双十一的硝烟刚散，宗门就飘起了“年终总结”的味道。

公告栏上的通知墨迹还没干：“各部门需在腊月二十前提交年度总结玉简，

内容需包含 KPI完成情况、创新举措、明年规划，字数不少于三万字，宗主将亲自审阅。

”丹药房的气氛瞬间比炼丹炉的余烬还沉闷。王长老把一摞空白玉简摔在桌上，

玉简碰撞的脆响惊飞了窗台上的灵鸟：“三万字？我当年渡劫写的感悟都没这么多！

这是逼我把炼丹时掉的头发都算成‘资源损耗’写进去？”林小茶正在给灵脑充电，

闻言手一抖，充电线差点从灵脑接口里滑出来：“还要写创新举措？

咱们今年除了搞直播、卖丹药，好像也没别的创新啊……”“怎么没有？

”旁边的大师兄推了推鼻梁上的“灵晶眼镜”——这是他从凡间界淘来的稀罕物，

据说能缓解看玉简太久的眼疲劳，“上次你提议用‘妖兽粪便当肥料’培育药材，

虽然最后把菜地浇死了，但也算‘创新尝试’，写进去凑字数正好。

”林小茶：“……”那分明是事故，怎么就成创新了？正说着，

执法堂的张师兄抱着一摞玉简路过，脸上带着“过来人”的沧桑：“王长老，你们开始写了？

我这执法堂的总结刚写到‘第三百五十七条违规案例分析’，手都快废了。对了，提醒一句，

宗主今年特别强调‘数据可视化’，最好在玉简里插点图表，用不同颜色的灵光标出来，

显得专业。”王长老嘴角抽了抽：“还数据可视化？我连上个月的丹药合格率都算不明白，

要不你把你那‘灵晶计算器’借我用用？”“借不了，”张师兄叹气，

“我那计算器算到‘全年罚款总额’时卡壳了，估计是数据太大烧了灵核，

正让技术部的刘师兄修呢。”林小茶看着桌上的空白玉简，

突然想起凡间界的“年终总结模板”。

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个小本本——这是她从福报厂带过来的遗物，

上面记着“如何用三句话凑出三百字”的秘籍。“长老，要不咱们套用模板？

”她指着本子上的字，“比如‘在宗主的英明领导下，丹药房全体同仁攻坚克难，

超额完成年度炼丹任务’，这样一句就能顶两百字。”王长老眼睛一亮：“这法子好！

再加上‘面对原材料价格上涨等不利因素，我们积极开拓渠道，实现成本下降 0.5%’，

这不就有了？”两人正琢磨着凑字数，外门突然传来一阵哀嚎。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

只见一群弟子围着个哭丧脸的师弟，那师弟手里的玉简碎成了三瓣，

碎片上还残留着“年度规划：争取炼出长生不老丹”的字样。“咋了这是？

”王长老也凑过来张望。路过的后勤部李师兄插嘴：“还能咋？写总结太激动，

灵力没控制好，把玉简捏碎了。听说他写的‘明年目标’太离谱，

被灵脑的‘合理性检测系统’驳回了三次，急得走火入魔都快了。

”王长老摸着胡子叹气：“这哪是写总结，这是渡劫前的心魔考验啊。”接下来的日子，

丹药房彻底变成了“玉简加工厂”。王长老负责写“年度 KPI完成情况”，

边写边骂：“这灵霄宗的算盘怕是比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精，

连我偷偷给外门弟子炼的‘醒酒丹’都算成‘非计划产出’，扣了我三分绩效！

”林小茶和大师兄负责“创新举措”，把“直播带货”“跨界连麦”翻来覆去地写，

连“给丹药贴卡通贴纸增加销量”这种小事都扩展成了“运用年轻化营销手段，

提升品牌亲和力”。到了交总结前一天，整个宗门的灵脑都在超负荷运转。

技术部的刘师兄带着弟子们守在灵脑房，手里拿着“应急灵晶”，

随时准备给过载的灵脑续命：“刚才御剑堂传玉简过来，

光是‘全年飞行里程统计’就占了三个灵脑内存，再这么下去，灵脑得集体罢工。

”王长老的总结总算写完了，他抱着厚厚的玉简，感觉比扛着三炉丹药还沉。

林小茶帮他数了数，整整二十片玉简，摞起来快有她半人高。“这要是过不了审，

我就去后山喂妖兽算了，”王长老抹了把汗，灵晶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推，

“刚才去交总结的外门师弟说，宗主看总结时带了个‘灵晶放大镜’，

连玉简边缘的墨点都要问清楚是‘灵力不稳导致’还是‘故意留白体现意境’。

”林小茶突然想起凡间界的同事说过，年终总结就是“把芝麻写成西瓜，把西瓜写成星球”。

她看着眼前这摞比功法还厚的玉简，突然觉得这话在修仙界也同样适用。只是不知道，

当宗主看到“用妖兽粪便培育药材”的“创新举措”时，

会不会当场把玉简扔到炼丹炉里——有些“创新”，还是让它烂在总结里比较好。

第八章当“年会”撞上修仙界，奖品比渡劫还刺激年终总结的墨香还没散尽，

宗门的年会通知就像雪片似的飘进各部门。

公告栏上的烫金大字闪得人眼晕：“灵霄宗年度盛典暨优秀员工表彰大会，

腊月廿五晚戌时召开，着正装出席，自备才艺，

抽奖环节奖品丰厚——特等奖：宗主亲笔签名的《飞升速成手册》盗版。

”丹药房的师兄师姐们围着通知议论纷纷，王长老踮着脚看完最后一行字，

突然捂住心口：“盗版？宗主这是把去年给青云宗宗主送的贺礼拿出来当奖品了？

我记得那手册最后一页还写着‘祝道友早日走火入魔’呢！

”林小茶正在给新炼的“醒神丹”贴标签，闻言手一抖，

标签贴歪到了丹药盒侧面：“还要自备才艺？我除了会看火炼丹，

别的啥也不会啊……”“怕啥？”旁边的小师弟挥舞着一把花扇，

扇面上绣着“丹药房 C位”四个大字，“我准备跳段‘御剑广场舞’，

把上次跟王阿姨学的动作改改，保证惊艳全场。实在不行，你就表演个‘徒手劈柴火’，

就说这是‘基础炼体术展示’。”林小茶：“……”那还不如直接上台念年终总结呢。

年会前三天，整个宗门陷入了“才艺内卷”。御剑堂的师兄们排着队去裁缝铺改礼服，

非要在袖口绣上飞剑图案，

还得缀上三两颗灵石当亮片；执法堂的张师兄抱着本《凡间界流行歌曲大全》死磕，

据说要在年会上唱《修仙者的眼泪》，歌词已经改成了“我的灵力，

像被灵脑榨干的内存……”丹药房也没闲着。王长老翻出压箱底的“云锦道袍”，

据说这是他年轻时参加“仙界炼丹大赛”时穿的，现在拿出来，领口的金线都快磨没了。

他对着镜子练习拱手礼，嘴里念叨：“颁奖时一定要笑得自然，

不能让他们看出我其实想要那台‘全自动炼丹炉’奖品。”林小茶被赶鸭子上架，

只能跟着大师兄学“丹药摆盘艺术”——说白了就是把不同颜色的丹药摆成花的形状，

再用灵雾造点氛围感。大师兄拿着根镊子，

小心翼翼地把一颗“清心丹”放在“爆炎丹”旁边：“记住，颜色要对比强烈，

就像咱们的 KPI，有高有低才真实。”年会当天，

宗门大殿被装点得像凡间界的婚庆现场。红绸子从房梁垂下来，

上面挂着“灵霄宗业绩长虹”的金字，角落里的灵鸟被吓得缩在笼子里，连叫都不敢叫。

宗主穿着件绣满云纹的紫袍，手里拿着个玉制话筒，清了清嗓子：“各位弟子，

今天我们欢聚一堂，总结过去，展望未来……”话音未落，

台下突然传来“噗嗤”一声笑——原来是小师弟的花扇扇飞了，

正好砸在御剑堂大师兄的礼服上，把他袖口的灵石亮片刮掉了两颗。颁奖环节比渡劫还刺激。

当念到“年度最佳创新奖”时，王长老紧张得手心冒汗，

结果奖品居然是“后勤部赞助的妖兽粪便肥料一袋”，

据说是“鼓励继续探索药材培育新方法”。王长老抱着肥料袋，

脸绿得像刚炼坏的“解毒丹”。轮到才艺表演，

小师弟的“御剑广场舞”果然惊艳全场——他踩着把最小号的飞剑，在台上转得像个陀螺，

最后一个劈叉没站稳，差点摔进宗主的茶碗里。

执法堂的张师兄唱《修仙者的眼泪》时跑调跑到天边，台下的弟子们笑得东倒西歪，

连笼里的灵鸟都跟着“嘎嘎”叫。林小茶的“丹药摆盘”排在最后。她刚把丹药摆成一朵花，

突然一阵风吹过，灵雾散去，

露出底下歪歪扭扭的药渣——原来她紧张得忘了用灵力固定药渣，结果被风一吹原形毕露。

台下瞬间安静了，接着爆发出更响的笑声。宗主笑得直拍桌子：“好！好！

这才是真实的炼丹日常！就冲这份坦诚，给丹药房加十分绩效！”林小茶站在台上，

脸烫得能煎鸡蛋，心里却突然松了口气。或许这样也不错——不用假装完美，不用刻意内卷，

就像那些歪歪扭扭的药渣，虽然不体面，却透着打工人最真实的样子。年会散场时，

大家手里都拎着奖品：有的抱着盗版手册，有的扛着肥料袋，

还有的拿着张师兄跑调的录音玉简。王长老拍着林小茶的肩，

醉醺醺地说：“其实……年会嘛，就是让咱们喘口气，明年该卷还得卷，

但今晚……先忘了 KPI。”第九章当“年后返工”遇上修仙界，

灵脑比劫雷还炸年后的灵霄宗，还飘着灵酒的余味，就被“返工”的战鼓敲得震天响。

公告栏上的通知墨迹未干，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正月初七卯时准时开工，

各部门需提交‘节后复工计划书’，炼丹房需在三日内恢复满负荷运转，

迟到者按‘扰乱宗门秩序’论处，扣当月绩效。”王长老揣着从老家带回来的“灵枣糕”，

站在丹药房门口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花差点溅到刚擦干净的炼丹炉上：“初七就开工？

我这年假仿佛只休了个寂寞，感觉昨天还在给宗主拜年，今天就被按在炼丹炉前了。

”林小茶背着半满的储物袋——里面塞着老妈硬塞的“防春困符”和“提神香”，

正对着灵脑发呆。屏幕上弹出一行刺眼的字：“检测到您的节后工作状态评分低于平均值，

请尽快调整，否则将影响季度考核。”“这灵脑是长了眼睛吗？”她戳了戳屏幕，

“我只是打了个哈欠，怎么就状态不好了？”旁边的大师兄正用“醒神丹”泡水喝，

闻言翻了个白眼：“它可比凡间界的打卡机精多了。去年有个师兄返工第一天摸鱼打盹，

被灵脑拍了照，直接发到了宗门大群，宗主还评论‘年轻人要奋斗’，那场面，

比被雷劈还尴尬。”正说着，外门传来一阵骚动。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

只见一群弟子围着考勤处的玉牌，个个脸上写着“生无可恋”。玉牌上闪烁着迟到名单，

后面跟着“扣除绩效 X点”的红色小字，其中一个名字后面标着“迟到一炷香，

理由：被自家灵宠叼走了鞋”。“这理由够离谱的，”王长老凑过来看热闹，

“我当年最多也就说‘路上被妖兽拦路’，现在的年轻人，连找借口都懒得走心了。

”返工第一天的丹药房，比炼丹炉刚点燃时还冷清。大师兄泡的“醒神丹茶”喝了三壶，

眼皮还是打架；负责碾药的小师弟把“火焰花”当成了“寒冰草”，

碾得药粉都冒着白气；林小茶对着药材清单核了三遍，还是把数量算错了，

灵脑的警报声差点把房梁上的灰尘震下来。“不行，得搞点‘返工仪式’提提精神，

”王长老一拍大腿，从储物袋里掏出个红绸布，往炼丹炉上一系，“这是我从凡间界学的，

叫‘开工大吉’，据说能赶走‘节后综合征’。”林小茶看着系着红绸的炼丹炉，

怎么看都像个待嫁的新娘，忍不住笑出了声：“长老，这有用吗？

我感觉它更像是在提醒我们‘该加班了’。”“宁可信其有，

”王长老拿出三炷“凝神香”点燃，烟雾袅袅中，他对着炼丹炉拜了三拜，“求炉神保佑，

今年丹药合格率别掉，KPI超额完成，最好能让宗主赏台新灵脑……”话没说完，

灵脑突然“嘀嘀”作响，弹出一条新通知：“紧急任务：因青云宗突发‘丹药短缺’，

需我宗支援‘清心丹’两千炉，三日内交货，逾期按‘宗门互助不力’记录在案。

”王长老刚燃起的香“啪”地掉在地上：“两千炉？三天？他们是把我们丹药房当流水线了？

还是觉得我们过年都在偷偷炼丹啊？”林小茶看着通知上的“逾期后果”，

头皮一阵发麻：“这哪是支援，这是逼我们连轴转啊。别说节后综合征了，再这么搞，

怕是要直接‘飞升’了。

”大师兄默默掏出了压箱底的“防猝死丹”——这是他去年双十一囤的货，

据说能让人三天不睡觉还精神抖擞，就是副作用是之后会昏睡一整天。他倒出三粒，

分给林小茶和王长老：“看来，这玩意儿要提前派上用场了。”返工第一天的夜晚，

丹药房的灯亮到了天明。第十章当“修仙界跳槽潮”来临，

玉简简历堆成山三月的灵霄宗刚冒出头的灵草，还没来得及舒展叶片，

就被一股“跳槽风”吹得东倒西歪。

旁新贴的“人才流失预警”通知墨迹新鲜：“近期发现多部门弟子向其他仙门投递简历玉简，

各长老需加强思想引导，本月‘员工留存率’将与绩效挂钩。

”丹药房的气氛比淬了寒冰草的药汤还凉。王长老捏着份从地上捡来的简历玉简，

封面印着“五年炼丹经验，精通直播带货，求购仙门待遇从优”，

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不是外门的小周吗？上个月刚给他涨了半块灵石月薪，

转头就想跑路？”林小茶正在给灵脑更新丹药库存，

屏幕上突然弹出条仙界招聘网的推送：“青云宗诚聘资深炼丹师，年薪上品灵石三百块，

配独立丹房+灵脑一台，绩效达标者送渡劫保险——比灵霄宗多两成福利！”她手一抖，

鼠标哦不，是灵晶操控笔差点戳穿灵脑光幕：“他们这是明着挖人啊？

连福利都标得这么清楚。”“何止明着挖，”大师兄往嘴里塞了颗“静心丹”，

含糊不清地说，“听说隔壁百草堂更狠，给跳槽的弟子发‘安家灵石’，还包家属修仙名额。

昨天御剑堂的小李偷偷去面试了，回来后看咱们灵脑的眼神，跟看淘汰品似的。”正说着，

后勤部的李师兄抱着一摞玉简进来，脸上带着“我太难了”的表情：“王长老，

这是新收的离职申请，光今天上午就来了七份，都说‘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

宗主让各部门赶紧出‘留人方案’，不然咱们都得喝西北风。”王长老翻着离职申请，

越看越心塞：“小吴说‘丹药房灵脑太卡，

影响炼丹效率’；小赵嫌‘加班没有额外丹药补贴’；最离谱的是这个，

说‘食堂的辟谷饼太硬，硌坏了牙’——这理由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哄？

”林小茶突然想起昨天去食堂打饭，确实听见有人抱怨：“青云宗的食堂天天有灵鱼炖豆腐，

咱们这儿顿顿辟谷饼，再吃下去怕是要修炼成‘铁嘴功’了。”为了留人，

丹药房紧急开了“座谈会”。王长老端出珍藏的“灵参茶”，

苦口婆心地说：“咱们灵霄宗是老牌仙门，根基深厚，不像那些新兴门派，看着福利好，

说不定哪天就倒闭了……”话没说完，就被小师弟打断：“可是长老，新兴门派不打卡啊，

听说他们连年终总结都不用写。”“就是，”另一个师姐补充，

“我表姐在黑风寨当妖修顾问，人家每周休两天，过节还有‘妖兽肉礼盒’，哪像咱们，

过年都得盯着炼丹炉。”王长老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祭出大招：“谁要是留下来，

我申请给大家涨月薪！每月多加一块下品灵石！”众人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林小茶心里算着账：一块下品灵石够买三袋辟谷饼，

还不够抵一次加班消耗的灵力——这诚意，还不如食堂多放两勺灵酱油实在。

座谈会不欢而散。晚上，林小茶在“修仙界打工人互助群”里看到条消息：“据内部消息，

灵霄宗准备推出‘忠诚奖’，

干满十年送‘宗主同款茶杯’一个——建议大家先去隔壁领完安家费，

十年后再跳槽回来领茶杯。”下面跟着一串“哈哈哈哈”，

夹杂着“已投简历”“面试通过”的炫耀。林小茶看着自己的名字还挂在群成员列表里，

突然有点迷茫：留在灵霄宗，守着熟悉的炼丹炉和卡成 PPT的灵脑？还是跟着潮流跳槽，

去追寻传说中的“不加班仙门”？正纠结着，王长老拿着份“优化方案”进来，

眼睛熬得通红：“小茶，帮我看看这个。我想申请把‘加班补贴’换成‘灵泉泡澡券’，

听说泡灵泉能缓解疲劳，比发灵石实用……”林小茶看着方案上“每月三张，

加班满二十小时可兑换”的字样，突然觉得，或许跳槽潮也不全是坏事——至少，

它让仙门终于意识到，打工人想要的不只是灵石，

还有那么一点点被当成“人”而不是“炼丹机器”的尊重。

第十一章当“跨界合作”吹到修仙界，妖修也来搞团建跳槽潮的余波还没平，

宗门又刮起了“跨界合作”的风。公告栏上贴着张烫金请柬，边角还缀着俩小铃铛，

一晃就叮当作响：“特邀黑风寨妖修代表团莅临交流，

双方将开展‘炼丹-妖兽养殖’跨界合作研讨会，各部门需准备欢迎仪式，不得有误。

”丹药房的气氛比炼了半炉的“迷魂香”还诡异。王长老捏着请柬上的“妖修”二字，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黑风寨？就是去年直播‘生吃妖兽肉’被平台警告的那帮？

让他们来交流？我看是来偷咱们炼丹秘方的吧！

小茶正在给灵脑装新的“防妖气防火墙”——技术部刘师兄说这玩意儿能防妖修的幻术入侵，

就是运行起来灵脑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只快没电的蚂蚱。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防御数值，心不在焉地说：“宗主不是说要‘打破仙妖壁垒，

实现资源共享’吗？说不定真能搞出点新东西。”“新东西？

”大师兄往炼丹炉里添了把“安神草”，火苗“噗”地窜高半尺，

“我听说黑风寨的熊妖炼药用的是‘妖兽胆汁’，咱们用的是‘灵泉露水’，这怎么共享？

总不能把丹炉劈成两半，一半放胆汁一半放露水吧？”正说着，

外面传来一阵“嗷呜”的嚎叫，夹杂着弟子们的惊呼。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

差点把刚喝的灵茶水喷出来——只见一群毛茸茸的家伙站在山门口，领头的是只高壮的熊妖，

穿着件印着“黑风寨 No.1”的背心，手里举着块木牌：“友谊第一，合作第二，

不许用符咒砸我们！”旁边跟着只狐狸妖，尾巴蓬松得像团火，正对着围观的弟子抛媚眼，

手里还摇着把写着“仙妖一家亲”的小扇子；最绝的是只兔子妖，蹲在熊妖肩膀上，

啃着根胡萝卜，耳朵上还系着红绸带，活像从年画上跳下来的。“这……这就是妖修代表团？

”林小茶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跟话本里写的青面獠牙不一样？”“话本都是骗人的，

”王长老摸着胡子叹气，“上次我去凡间界，还见着个猪妖开奶茶店呢，

生意比灵霄宗的直播带货还好。”欢迎仪式搞得比年会还热闹。宗主穿着新做的云纹袍，

对着熊妖拱手：“熊寨主远道而来，蓬荜生辉啊！”熊妖一爪子拍在宗主肩上，

差点把他拍得坐地上：“客气啥！听说你们炼丹厉害，俺们寨的妖兽最近总掉毛，

想讨点‘生发丹’！”狐狸妖趁机凑到丹药房这边，尾巴扫过林小茶的手背，

痒得她直缩手：“小师妹看着面善，不如带我们参观下丹药房？

听说你们的‘清心丹’治失眠特灵，俺们寨的狼妖总半夜嚎叫，吵得邻居都投诉了。

”王长老赶紧挡在前面：“参观可以，不许碰炼丹炉！上次有个蛇妖偷偷往炉里吐信子，

结果炼出的丹药带着股腥味，卖都卖不出去！”跨界研讨会开得像场大型脱口秀。

熊妖拍着桌子说：“俺们寨的妖兽粪便肥力足，给你们当药材肥料，换你们的‘壮骨丹’，

咋样？”王长老翻白眼：“上个月用你们的粪便浇死了半亩灵草，还想要壮骨丹？

得先赔俺们的‘凝神草’！”狐狸妖提议搞“仙妖团建”，去迷雾森林搞“联合猎捕”，

御剑堂的师兄们立刻接话：“行啊！输了的负责洗所有人的道袍！

”兔子妖啃着胡萝卜插嘴：“还要加一条，不许用灵火烤俺们寨的兔子！

”林小茶看着吵吵闹闹的双方，突然觉得，仙和妖的界限好像也没那么分明。

大家都在为了资源较劲，为了生存盘算，就像凡间界的两个公司谈合作，吵归吵，

最后还得坐下来算账本。研讨会结束时，

双方总算签了合作玉简：灵霄宗提供“妖兽健胃丹”，黑风寨供应“有机灵草肥料”，

每月十五搞次“联合直播”，主题是“仙妖教你搞养殖/炼丹药”。

熊妖临走时塞给林小茶一根“千年胡萝卜”，说是“见面礼”：“这玩意儿治眼疲劳，

你们总看玉简，多吃点好。”林小茶捏着沉甸甸的胡萝卜，

或许跨界合作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吃到凡间界没有的零食。

第十二章当“修仙界夏令营”开营，

小屁孩比妖兽还难管入夏的灵霄宗刚被一场灵雨洗得发亮，

就被一群“小不点”的吵闹声打破了宁静。公告栏上贴着张色彩鲜艳的通知，

画着御剑飞行的卡通小人：“首届‘仙门体验夏令营’开营啦！

接收凡间界 8-12岁孩童三十名，各部门需派弟子担任辅导员，

负责教基础吐纳术、识别灵草，表现优异者加绩效分。

”丹药房的门槛差点被王长老的脚底板磨平。他盯着通知上的“8-12岁孩童”，

脸皱得像颗被晒干的灵枣：“小屁孩？还三十个？

他们知道‘凝神草’和‘狗尾巴草’的区别吗？我看是来拆丹药房的吧！

”林小茶正在给新培育的“清凉草”浇水，闻言手一抖，水壶差点掉进水盆里：“辅导员？

我连灵宠都没养过，哪会带孩子啊？”“你以为我会？”王长老吹胡子瞪眼，

“上次我侄孙来探亲，把我炼了三个月的‘固元丹’当糖豆吃，差点没把他爹妈吓晕过去。

这次要是再出点岔子，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正说着，外门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喧哗。

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只见三十个穿着统一营服的小孩像脱缰的妖兽，追着御剑堂的师兄跑，

有人手里还攥着从花坛里拔的灵草，嘴里喊着“我要当剑仙”“这草会发光”。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片灵树叶当扇子，追得小师弟绕着柱子跑：“快教我飞！

不然我把你的药杵扔炼丹炉里！”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

试图把灵脑的充电线往自己胳膊上插，嘴里念叨“我要充电变身”。“完了完了，

”王长老捂着心口，“这哪是夏令营，这是‘拆宗小分队’啊！

”辅导员的日子比炼“九转还魂丹”还煎熬。林小茶负责教“灵草识别”，

结果第一天就被问住了——“林姐姐，这草能吃吗？”“这个能治蛀牙吗？

我妈说我再吃糖就要拔牙了。”“如果把‘爆炎草’和‘寒冰草’放一起，会爆炸吗？

”林小茶被问得头晕眼花，只能拿出生理课老师的架势：“这个不能吃，那个治不了蛀牙，

两种草放一起会冻伤不是爆炸……”话没说完，

就看见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偷偷揪了片“痒痒草”，往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脖子里塞。

“啊——！”小女孩的尖叫差点掀翻丹药房的屋顶，追着小男孩就打，俩人撞翻了三盆灵草，

差点把王长老珍藏的“千年灵芝”盆栽碰倒。王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发作，

就见宗主笑眯眯地走过来，

手里还拿着串糖葫芦——据说是从凡间界特意买来的：“孩子们活泼点好，有灵气！王长老，

你带他们去看看炼丹炉，讲讲‘火的奥秘’，说不定能激发他们的修仙天赋呢。

”王长老硬着头皮打开炼丹炉，刚想演示“控火诀”，就被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打断：“爷爷，

这炉子能烤红薯吗？我奶奶用煤炉烤的可香了。”“就是就是，”戴眼镜的小男孩附和，

“我家烤箱还有定时功能呢，这个有吗？”王长老：“……”他现在严重怀疑，

这些小孩是来砸场子的。夏令营过半，丹药房已经快变成“儿童乐园”。

灵草盆栽被改成了“过家家厨房”，药杵成了“金箍棒”，

连王长老的老花镜都被拿去当“望远镜”，据说能看到“月亮上的兔子”。

林小茶却慢慢摸到了门道。她发现小男孩喜欢研究“灵脑的工作原理”，

就找刘师兄借了本《灵脑入门》的漫画版；小女孩喜欢“给灵草编辫子”，

她就教她们用灵草编手环，说“戴这个能变仙女”。最后一天汇报演出，

丹药房的小营员们居然拿出了个“惊喜”——他们用灵草编了个巨大的“丹炉”模型，

还表演了段“模拟炼丹”，台词是林小茶教的：“左手抓把凝神草，右手来点火焰花，

念句咒语‘不苦不苦’，丹药炼成啦！”宗主看得哈哈大笑，当场给丹药房加了二十分绩效。

王长老摸着被小孩们贴满“小红花”的道袍，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嘴里却念叨：“下届说啥也不接这活了，比对付三阶妖兽还累。”送孩子们走的时候，

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塞给林小茶一颗用糖纸包着的糖：“林姐姐，这个比你的丹药甜，

下次我还来，教你烤红薯。”戴眼镜的小男孩递过来一幅画，上面是个歪歪扭扭的丹炉，

旁边写着“会烤红薯的炼丹炉”。第十三章当“修仙界台风天”来袭，

不如囤物资入秋的灵霄宗刚晒完秋收的灵谷，就被仙界气象台的红色预警砸懵了。

公告栏上的预警玉简闪着刺目的红光，

上面的字迹被灵力催得突突跳：“超强台风‘灵犀’将于三日后登陆，

风力相当于大乘期修士全力一击，各部门需加固房舍、囤积物资，停工三日，

渡劫期以下弟子不得外出！”丹药房的气氛比被雷劈过的药田还凝重。王长老踩着板凳，

正用符纸糊窗户，符纸被风刮得哗哗响，他嘴里念叨：“这破窗户去年就该换了，

宗主非说‘能挡风就行’，现在好了，台风一来怕是要直接飞上天当风筝。

”林小茶抱着一摞“避水珠”往储物袋里塞，手指被冰凉的珠子冻得发红：“长老，

咱们的辟谷丹够吃吗？我刚数了数，库存只剩五十盒，不够全宗门塞牙缝的。

”“早让后勤部多备点，他们非说‘台风天辟谷正好减肥’，”王长老从板凳上跳下来，

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偷偷藏了两坛灵米和一筐灵土豆，实在不行就煮粥，总比啃辟谷丹强。

”正说着，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林小茶扒着门缝一看，

只见御剑堂的练剑台被狂风掀翻了一角，几个弟子正手忙脚乱地用捆仙绳固定，

结果绳子被风扯得像面条，其中一个弟子的道袍下摆还被卷进了风里，整个人差点被拖走。

“我的天，这还没正式登陆呢！”林小茶看得心惊肉跳，

“听说这次台风会带来‘灵雨冰雹’，砸在身上跟被低阶法器揍了似的。”“何止，

”大师兄扛着根顶梁柱进来，额头上还冒着汗，“技术部的刘师兄说，

这次台风可能引发‘灵能紊乱’，灵脑和传讯符都可能失灵，

咱们得做好‘断网’三天的准备。”“断网？”林小茶手里的避水珠“啪嗒”掉在地上，

“那岂不是没法刷仙界直播了？也收不到宗主的临时任务了？

”王长老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消息！正好趁机歇三天，不用看 KPI，不用写报告，

就窝在丹药房煮灵米粥。”台风来临前的两天，整个灵霄宗陷入了“囤货竞赛”。

御剑堂的师兄们扛着飞剑去后山砍树加固房舍，嘴里还喊着“多砍一根，

少挨一顿揍”；执法堂的张师兄推着小车挨家送“防风符”，

符纸上面的字迹被风吹得歪歪扭扭，看着像“投降符”；后勤部最绝，

居然把库房里的“过期辟谷丹”拿出来当“沙袋”，堆在门口挡风，

气得王长老差点提剑去找他们理论。丹药房也没闲着。

林小茶和大师兄把所有丹药箱子搬到墙角，

上面压着三块镇宅石；王长老找出珍藏的“暖炉符”，说“台风天阴气重，

得保暖”；连窗台上的灵鸟都被塞进了储物袋，据说这鸟怕风，

上次刮小风就吓得掉了三根毛。台风登陆那天，整个世界都成了灰白色。

狂风呼啸着撞在丹药房的屋顶上，发出“咚咚”的巨响，

像有无数妖兽在外面拍门；豆大的灵雨夹杂着冰雹砸在窗户上，符纸糊的窗棂被打得噼啪响，

仿佛随时会破；灵脑屏幕闪了几下，彻底黑了屏，断网预警成了真。王长老点起暖炉符，

丹药房里总算有了点暖意。他给每人盛了碗灵米粥，粥里煮着灵土豆，

香得让人忘了外面的狂风。“其实这样也挺好，”林小茶喝着粥，听着外面的风声，

突然觉得很安心，“不用炼丹，不用想绩效，就像回到了凡间界的雨天，窝在家里看雨。

”“可不是嘛，”大师兄啃着块灵土豆，“上次这么清闲，还是去年宗门停电的时候。

说起来，你说宗主现在在干嘛？”正说着，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夹杂着宗主的大嗓门：“王长老！小茶！你们有多余的灵米吗？我那屋的库存被冰雹砸漏了，

全泡汤了！”王长老和林小茶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再大的宗主，遇上台风天，

也得为一口吃的发愁。台风过后，灵霄宗一片狼藉：练剑台塌了一半，药田被淹了三分，

连公告栏上的预警玉简都被吹到了后山。但丹药房的窗棂居然没破，

王长老藏的灵米和土豆也安然无恙。第十四章当“修仙界双十一后遗症”爆发，

退货比炼丹还忙双十一的包裹还没拆完，退货的浪潮就像灵霄宗后山的瀑布，

哗啦啦地涌了过来。公告栏旁新钉了块木板，上面用朱砂写着“退货登记处”，

旁边堆着的退货玉简已经快没过脚踝，每片玉简上都刻着鲜红的“退”字，

看着比渡劫失败的符箓还触目惊心。丹药房的门槛快被退货的修士踏平了。

王长老拿着片退货玉简，手指把“清心丹无效，吃了还失眠”的字迹戳得坑坑洼洼：“无效？

这批次的合格率明明 92%，他怕是把丹药当糖豆吃，一次吞了半炉吧？

”林小茶正在给退货丹药分类，

面前摆着三堆：“质量问题”“买错型号”“就是不想要了”。

最后一堆的数量比前两堆加起来还多，

其中一瓶“爆炎丹”的盒子上还贴着张便签：“媳妇不让买，说容易炸到孩子，求退款”。

“这哪是退货，这是大型家庭伦理现场啊，”林小茶把便签扯下来，忍不住笑，

“上次有个妖修退‘壮骨丹’，理由是‘熊孩子嫌太硬，咬不动’，

现在的退货理由越来越离谱了。”大师兄抱着个巨大的退货箱进来，

箱子上印着“青云宗代购”的字样，他喘着气说：“刚从传送阵那边扛过来的，

全是从凡间界寄来的退货，说‘吃了丹药没感觉会飞，怀疑是假货’。凡间界的快递员还说，

这只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三车。”王长老闻言直拍桌子：“胡说！

咱们的丹药明明白白写着‘辅助修仙’，没说吃了就能飞！这些人怕不是把修仙当外卖，

点个丹药就能‘嗖’地飞升？”正说着，一个穿青袍的修士挤了进来，

手里举着个空荡荡的丹药瓶：“我要退‘辟谷丹’！这玩意儿太难吃了，

比我家灵宠的饲料还糙，吃了三天我差点饿瘦三斤！”林小茶刚想解释“辟谷丹主打抗饿，

不是美食”，就被王长老拦住了。他笑眯眯地接过药瓶：“这位道友，退货可以，

但按规矩得扣三成手续费——毕竟丹药开封了，影响二次销售。

”修士瞬间炸毛：“扣手续费？你们灵霄宗搞双十一时吹得天花乱坠，

说‘七天无理由退货’，现在想耍赖？我要去仙界消费者协会告你们！

”这话戳中了王长老的痛处。双十一为了冲销量，宗门确实承诺过“无理由退货”，

现在被人拿出来当把柄，他只能咬着牙认栽：“退！全额退！但你得在玉简上签字，

证明不是丹药质量问题！”退货潮持续了整整半个月，

丹药房的人累得像被抽走了灵力的傀儡。林小茶的手因为天天登记退货信息，

指尖磨出了茧子；大师兄负责给退货丹药消毒，灵雾喷得他鼻子都快失灵了；王长老更惨，

每天要和十几个“胡搅蛮缠”的退货者吵架，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最离谱的是个凡间界的老太太，通过“跨界传送阵”寄来个包裹，里面是半盒“醒神丹”，

附了张纸条：“给孙子吃的，他说吃了更困，退一半钱就行，剩下的留着当糖吃。

”林小茶看着那半盒明显被啃过的丹药，哭笑不得——这哪是退货，这是来讨说法的。

好不容易把退货潮压下去，宗门算了笔账：光是退款和手续费，就亏了两百块上品灵石，

相当于丹药房三个月的绩效奖金。宗主在大会上拍着桌子骂：“下次再搞‘无理由退货’，

我就把策划者扔到迷雾森林喂妖兽！”王长老私下里却对林小茶说：“其实也不全是坏事。

你看，这次退回来的丹药，有三成是真有问题的，

正好让我们改进工艺；那些‘买错型号’的，说明咱们的标签不够清楚，

下次得标得像凡间界的‘说明书’一样详细。”林小茶看着被分类整理好的“问题丹药”，

突然觉得，退货潮就像面镜子，照出了修仙界“买卖”里的漏洞，

也照出了打工人的无奈——既要冲业绩，又要保质量，就像在钢丝上炼丹，

稍微不稳就会掉下去。第十五章当“修仙界年终盘点”遇上 bug，

灵脑算错账比心魔还吓人离年关只剩半个月，

灵霄宗的“年终盘点”比腊月的寒风还让人瑟瑟发抖。

公告栏上的通知用加粗灵文写着：“各部门需在五日内完成年度资产盘点，

灵脑系统已更新‘自动对账功能’，盘盈盘亏超过千分之五者，长老扣半年俸禄，

弟子取消年终奖。”丹药房的气氛比炼丹炉灭了火还僵。

王长老盯着灵脑屏幕上跳动的“丹药库存”数字，手指在计算玉简上敲得飞快，

额头上的汗珠子砸在玉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不对啊！

明明记得‘清心丹’库存是八百炉，怎么灵脑显示七百五十炉？那五十炉去哪了？

总不能自己长腿跑了吧？”林小茶正在核对药材账本，眼皮跳得像有只灵蚁在上面蹦迪。

她把“火焰花”的进货记录翻了三遍，每一笔都和入库单对得上，

可灵脑的“自动对账”总显示“短缺三斤”，

红色的“异常提示”闪得人眼晕：“这系统怕不是中了‘算错账’的幻术？

昨天对‘凝神草’也是，明明够数，它非说少了半斤。”“何止算错账，

”大师兄抱着个装着废弃丹渣的箱子进来，箱子上贴着的“销毁记录”玉简边角都磨圆了，

“技术部的刘师兄说，这灵脑的‘年终盘点模块’是临时开发的，bug比炼丹时的烟还多。

昨天御剑堂盘点飞剑，系统愣是把‘生锈的练习剑’算成了‘上品灵器’，

差点让他们多报五十块灵石的资产。”正说着，执法堂的张师兄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手里举着块对账玉简，上面的灵力波动乱得像团麻：“王长老！

你们丹药房上个月领的‘防烫手套’，灵脑显示领了二十副，可库房记录只有十五副，

剩下五副去哪了？宗主让我彻查，说可能有‘内鬼’监守自盗！

”王长老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放狗屁！我们丹药房的人连自己的俸禄都数不清，

还能偷手套？肯定是灵脑记错了！上个月领手套时小茶还记了账，你自己看！

”林小茶赶紧找出自己的小本本，上面用铅笔写着“腊月初三，领防烫手套十五副，

张师兄签字”，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清清楚楚。张师兄盯着本子看了半天，

脸涨得通红：“这……这灵脑怎么回事？差点冤枉好人！”盘点 bug愈演愈烈。

有天早上，灵脑突然宣布“丹药房盘盈一百炉‘爆炎丹’”，

王长老差点没忍住把这喜讯报给宗主，

结果发现是系统把“报废丹渣”算成了“成品丹药”；更绝的是盘点最后一天，

系统弹出条通知：“检测到丹药房有‘千年灵芝’一株，未登记入库，请立即说明来源”，

吓得王长老差点把当年偷偷藏起来的“私藏灵芝”交上去——后来才知道，

是系统把林小茶画的灵芝插画当成了真货。为了对付 bug，

丹药房的人被逼出了“土法对账”。王长老带着大师兄蹲在库房里，一炉炉数丹药，

数到眼花就用“醒神丹”提神；林小茶把药材铺了满地，用凡间界学的“记账法”画正字，

地上的粉笔印密密麻麻，像片微型药田；连窗台上的灵鸟都被派上用场，

只要灵脑弹出错误提示，它就“嘎嘎”叫两声报警。盘点截止日那天，

灵脑终于在刘师兄的“暴力修复”下恢复了正常。

丹药房的最终结果是：盘亏三炉“清心丹”后来发现是被老鼠拖去筑巢了，

盘盈半斤“凝神草”可能是上次买药材时老板多送的，总算在“千分之五”的范围内。

王长老瘫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对账玉简，

突然觉得这比炼“九转还魂丹”还累：“下次再用这破系统盘点，

我宁愿去迷雾森林跟妖兽对账！”第十六章当“修仙界跳槽潮”遇上“人才回流”，

灵脑后台快崩了开春的灵霄宗刚冒出几株新绿，人事变动的风就吹得比春风还猛。

公告栏旁的“离职申请”玉简还没清完，突然多了堆“复职申请”，

上面的字迹热情得能烫到人：“感念宗门培养，愿回丹药房再续前缘，工资减半都行！

”王长老捏着份复职申请，眉头皱得能夹死只灵蚁：“这不是去年跳槽去青云宗的小周吗？

当时说人家那‘独立丹房’多好多好，现在怎么回来了？难道青云宗的灵脑比咱们的还卡？

”林小茶正在给灵脑录入新员工信息，

屏幕上突然弹出条系统提示：“检测到近期复职申请激增，灵脑内存不足，请清理历史数据。

”她点了下“清理”，结果把上个月的丹药库存记录给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