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胤朝最暴戾的女帝,敌国皇子云朔是我最漂亮的战利品。我给他戴上黄金铃铛项圈,
让他睡在纯金打造的笼子里。驯服烈马时,我命他跪在尘土中,用双手为我捧水。宫宴上,
我扯着项圈链条逼他跳故国的剑舞。他眼底淬着寒冰,却在我酒醉时拔出了淬毒匕首。
刀刃贴上我脖颈的瞬间,我骤然睁眼握住他手腕。“小狼崽子,你袖中藏毒刃的第三夜,
孤就调换了所有守卫。”我笑着撕开他的衣襟,露出锁骨下“彻宠”烙印。
”孤就喜欢看你恨极了,却只能当笼中金雀的模样。”---骄阳似火,
无情地泼洒在皇家驯马场的黄土地上,蒸腾起一片扭曲视野的灼热烟尘。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沙砾感,灼烧着肺腑。
唯有马蹄踏碎这片死寂。一匹通体如墨的骏马,皮毛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此刻正如一道裹挟着风暴的黑色闪电,在空旷的场地中央纵横驰骋。
它每一次肌肉的绷紧与释放,都带着原始而暴烈的力量,
试图将背上那个掌控它命运的人狠狠甩脱。粗重的鼻息喷出白沫,铁蹄狂暴地刨击着地面,
扬起遮天蔽日的烟尘。马背上,萧彻稳稳踞坐。玄色骑装紧束着她挺拔的身姿,
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她单手控缰,身体随着烈马狂野的颠簸起伏而自然摆动,
仿佛与这凶暴的力量融为一体。那张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和掌控一切带来的、睥睨的快意。每一次烈马近乎成功的甩脱企图,
都被她手腕一个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蕴含着千钧之力的动作,强硬地扼杀在爆发之初。
缰绳在她手中,便是勒紧命运咽喉的绞索。“吁——!”一声清越的断喝,
如同无形的鞭子抽碎了狂乱的嘶鸣。黑马前蹄猛地扬起,几乎人立而起,又重重踏落,
巨大的冲击力让地面为之轻颤。它最终不甘地喷着粗气,在原地焦躁地踏着碎步,
高昂的头颅终究在萧彻持续的强力压制下,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垂了下来。
汗珠从它湿透的鬃毛上滚落,砸在滚烫的尘土里,瞬间消失。萧彻勒住马,并未立刻下来。
她的目光,如同盘旋的鹰隼,穿透蒸腾的热浪,精准地攫住了场地边缘那个静默的身影。
云朔。他跪在那里。黄沙沾染了他曾经华贵、如今已洗得发白的素色锦袍下摆。
烈日暴晒着他裸露在外的后颈,皮肤泛着不健康的微红。他低着头,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垂落,
在眼下投下两片小小的、脆弱的阴影。汗水沿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汇聚,一滴一滴,
无声地砸进他双手小心翼翼捧着的、盛满清水的金盆里,荡开一圈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最刺目的,是他颈间那一道冰冷的金黄。黄金打造的项圈,严密地贴合着他线条优美的脖颈,
下方缀着一枚精巧的铃铛。此刻,那铃铛随着他极力抑制却依旧存在的细微颤抖,
发出低微、断续的“叮铃”声,细碎得如同呜咽,又像某种屈服的哀鸣,
在这空旷的驯马场上,显得格外清晰而讽刺。萧彻翻身下马,动作利落。
沾着尘土和汗水的马靴踏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一步步走向云朔,
那靴声如同战鼓,敲击在云朔紧绷的神经上。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马匹的热气和女帝身上特有的、混合着皮革与冷冽熏香的压迫感。
云朔捧水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水面倒映出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条,和那双低垂眼眸深处,
飞速掠过、又被强行按捺下去的冰冷寒芒。一只马鞭的硬木手柄,
带着驯服烈马后的余威和汗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托起了云朔的下颌。力道强硬,
迫使他抬起头,迎向那居高临下的审视。视线骤然交汇。萧彻的目光锐利如刀,
带着审视猎物的玩味,一寸寸刮过云朔被迫仰起的脸庞。这张脸,无疑是造物主偏爱的杰作,
即使屈辱地跪在尘埃里,也难掩其惊心动魄的昳丽。然而此刻,那过于苍白的皮肤下,
唯有死水般的沉寂,以及沉寂之下,
竭力封冻却依旧被鞭梢撬开一丝缝隙、泄露出来的无边屈辱与……恨。“水。
”萧彻的唇瓣微启,吐出一个单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威压,
清晰地穿透了云朔耳中那嗡嗡作响的屈辱轰鸣。云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仿佛连血液都在这一声命令下凝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灼热的空气似乎要将他的肺腑烫伤。他竭力控制着双手的颤抖,将那沉重的金盆,
如同献祭般,缓缓举高。清澈的水面映出他被迫仰起的下颌,
也映出上方那双俯视着他的、深渊般的眼睛。冰冷的黄金项圈紧紧箍着他的咽喉,
随着吞咽的动作,坚硬的边缘重重地抵在脆弱的喉骨上,带来一阵窒息的压迫感。
那枚小小的金铃,随着他手臂的抬高,发出一阵细碎而急促的悲鸣。
“叮铃…叮铃铃……”水盆的边缘终于递到了萧彻手边。她并未伸手去接,只是微微俯身,
就着他高举的姿势,将脸凑近水面。她从容地啜饮了几口,
清冽的水稍稍润泽了她因驯马而干渴的唇舌。几滴水珠顺着她线条冷硬的下颌滑落,
滴在云朔因用力而绷紧的手背上,冰凉刺骨。萧彻直起身,目光并未离开云朔的脸。
她看着他眼底那片死寂的冰湖下汹涌的暗流,看着他因极度隐忍而微微颤动的唇线。
一丝近乎愉悦的弧度,在她唇边极淡地漾开,如同冰面裂开一道罅隙。“很好。
”她收回马鞭手柄,仿佛只是用完了一件趁手的器具,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记住这滋味,
云朔。跪着,捧着,看着……这就是你的位置。”她不再看他,转身走向侍从牵来的新马,
玄色的披风在热风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扬起细微的尘土。
云朔依旧保持着高举金盆的姿势,跪在灼热的沙地上。颈间的金铃,
在他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绝望的哀鸣。那铃声,像是无数根冰冷的针,
密密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血肉里。---夜宴的笙歌如同浓稠的蜜酒,
在恢弘的昭阳殿内肆意流淌,熏染着每一个角落。金樽玉盏碰撞出清脆而奢靡的声响,
身着华美宫装的侍者们如穿花蝴蝶般游走,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脂粉香以及珍馐佳肴的馥郁气息。丝竹管弦之乐悠扬婉转,
却总也盖不住那满殿的笑语喧哗。满座朱紫公卿,
人人脸上都堆砌着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欢愉,眼神在歌舞升平间流连,觥筹交错,
推杯换盏,将这场庆贺北境大捷的盛宴推向高潮。
唯有大殿中央那片铺着猩红波斯地毯的舞池,仿佛成了一个被无形力量割裂出的孤岛。
云朔站在那里。依旧是那身素净得与满殿华彩格格不入的旧衣。殿内辉煌的烛火,千枝万盏,
将黄金项圈映照得璀璨夺目,那光芒几乎刺痛了人的眼睛。项圈下悬着的金铃,
此刻却诡异地沉寂着,一丝声响也无。他如同一尊被强行钉在展台上的玉雕,僵硬,冰冷,
周身散发着与这狂欢盛宴截然不同的死寂。殿内喧嚣的声浪如同潮水拍打着礁石,
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他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遮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只留下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侧影。
高踞于御座之上的萧彻,慵懒地斜倚着扶手。她刚刚饮尽了杯中最后一点琥珀色的液体,
带着几分醺然的醉意。一只纤长有力的手随意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
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一条细细的、在烛火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黄金链条——那链条的另一端,
正牢牢扣在云朔颈间的项圈之上。丝竹声恰到好处地转了一个调,一曲终了,
短暂的间隙让殿内的喧嚣稍稍沉淀了几分。就在这微妙的寂静里,
萧彻带着醉意的、慵懒而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
瞬间刺穿了所有浮华的背景音:“云朔,”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中央那个孤绝的身影上,
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一切的玩味,“孤听闻,北狄的‘破阵剑舞’,刚烈雄浑,
最能彰显男儿血性。今日满殿同乐,何不舞来,为孤与诸卿助兴?”“助兴”二字,
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残忍的轻慢。死寂。大殿内那沉淀下去的喧嚣,
彻底凝固了。方才还觥筹交错、笑语晏晏的朱紫公卿们,此刻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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