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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冲喜新郎,病娇女阎王的贴身玩笑》,主角冬灵冲喜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冬灵是作者哈里星星小说《冲喜新郎,病娇女阎王的贴身玩笑》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2823字,7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23: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冲喜新郎,病娇女阎王的贴身玩笑..
我叫学江,北京城里的浪荡子。
有一天因为“冲喜”这种荒唐理由,入赘豪门,娶了昏迷不醒的病娇女总裁。
婚礼当天,我对着躺在床上的新娘讲起了段子,却看见她的手指微微一动。
管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喊道:“小姐…小姐刚才监控显示她睁眼了!”
我正握着冬灵逐渐回暖的手,和她冰冷的声音撞个正着——
“你就是我爸找来的冲喜新郎?长得倒不错…可惜马上就要死了。”
北京城的黄昏总是掺杂着一种特别的颜色,像是旧故宫宫墙褪下来的红,混着现代玻璃幕墙反射的金,泼洒在拥堵的二环路上。
我正开着我那辆二手的白色卡罗拉,蜗牛一样爬行在这片繁华里。
收音机里放着交通广播,主持人插科打诨,我跟着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手机在副驾座上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金主爸爸”四个字。我咧嘴一笑,按了接听。
“喂?王总!您这电话来得真是时候,我正想着给您汇报哪个场子今晚的姑娘最水灵呢!”我一张口,就是惯常的嬉皮笑脸。
电话那头却不是王总熟悉的粗嗓门,一个冰冷、略显年轻的女声传过来:“是学江先生吗?”
我愣了一下,看了眼屏幕,没错,是王总的号。“您是?”
“我是王总的助理,姓林。王总吩咐,请你立刻到西山龙胤8号别墅来一趟,有重要的事。”声音毫无波澜,像机器播报。
“西山龙胤?”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可是顶级的豪宅区,王总的生意做得是大,可也没听说他在那儿有产业啊。“林助理,什么事这么急?我这儿都快到三里屯了,约了好几个妹妹……”
“王总说,请你务必到场,报酬是你平时接一次活的十倍。”林助理打断我,报了个数字。
我差点一脚踩在刹车上。
十倍?
后面那辆车的喇叭立刻尖锐地响起来。我定了定神:“……地址发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放弃了三里屯的灯红酒绿,驶向西山的静谧。
钞票的味道,总是比香水味更让人清醒。
我这种人,在北京,就像这车一样,二手,但还能跑,靠着一点小聪明和一张不算讨厌的脸,专门帮一些有钱的老板处理些“不上台面”的事——安排饭局、活跃气氛、甚至偶尔充当一下不太正经的“公关”,陪那些难缠的客户喝酒讲段子。
说白了,就是高级点的混混。
十倍报酬?这活儿恐怕不简单。
西山龙胤8号,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个小型庄园。
铁艺大门缓缓打开,车道两旁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园林。
空气里是钱堆出来的安静和植物的清香。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像从英剧里走出来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早已等在气派非凡的入户门前。
“学江先生,请跟我来。”他微微躬身,眼神在我那件略显花哨的纪梵希T恤和破洞牛仔裤上扫过,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跟着他走进挑高惊人的客厅,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有些拘谨的影子。
屋里冷气很足,陈设极尽奢华,却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儿。一个穿着昂贵丝绸衬衫、身材微胖、面色凝重的中年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暮色。正是王总。
“王总!”我换上最热情的笑容,快步上前,“这地方真气派!您什么时候置办的这产业,也不带小弟我来开开眼?”
王总转过身,脸上没有往常酒桌间的随意,皱纹里嵌着疲惫和某种决断。“学江,来了。”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我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倾听的姿态。“王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学江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
王总深吸一口气,盯着我:“学江,你跟我也有段时间了,虽然平时油嘴滑舌,没个正形,但关键时刻,还算机灵。”
“王总过奖,混口饭吃。”我谦虚着,心里直打鼓。
“我直说了吧,”王总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不是我找你,是我背后的老板,冬家。”
“冬家?”北京城里,姓冬的豪门……我脑子里飞快搜索,只有一个答案让我心惊——那个产业遍布地产、金融,低调却实力深不可测的冬氏集团。
“冬氏集团的董事长,冬临峰先生。”王总确认了我的猜想,“他有一位独生女,冬灵,冬氏集团现在的总裁,你应该听说过。”
我当然听说过。冬灵,商界有名的“冰美人”,手段凌厉,据说性格极其强势,控制欲惊人,是出了名的难缠角色。
花边新闻极少,偶尔被狗仔拍到,也是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媒体私下里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女阎王”。
“冬总……她怎么了?”我隐约觉得不妙。
“一个月前,冬总出了严重车祸,”王总语气沉重,“虽然抢救过来,但一直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我哑然。这种顶级豪门的秘辛,不是我该打听的。
“国内外的专家都请遍了,效果甚微。”王总继续说,“后来,冬董事长不知从哪儿请来一位高人,说是……说是可以尝试‘冲喜’。”
“冲喜?”我差点笑出声,硬生生忍住,“王总,这都什么年代了?冲喜?那不是老封建迷信吗?”
王总的脸色更严肃了:“董事长也是病急乱投医。高人说,需要找一个……嗯,生辰八字与冬总相合,而且……阳气旺盛,性格活跃,能带来生气的年轻男子,入赘冬家,与昏迷的冬总举行婚礼,用喜气冲掉病气。”
我心里那点侥幸瞬间灰飞烟灭,手指尖有点发凉:“王总……您别告诉我,那个生辰八字相符、阳气旺盛、性格活跃的年轻男子……就是我?”
王总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高人算过了,你的八字和冬总最合。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平时的……行事风格,也符合‘阳气旺盛、性格活跃’的要求。”
我靠!我平时泡妞讲黄段子,还讲出功劳来了?这是哪门子高人,算得也太准了吧?准得让我想骂娘!
“不是,王总,这……这太离谱了!”我腾地站起来,“入赘?跟一个植物人结婚?我这辈子就算再混账,也没想过吃这种软饭啊!这传出去,我学江还怎么在京城混?”
“报酬。”王总吐出两个字。
“这不是钱的事!”我义正辞严。
“一百天。”王总看着我,“你只需要名义上和冬灵结婚,住在冬家,扮演一百天的‘冲喜新郎’。这一百天里,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让这栋房子有点‘人气’就行。一百天后,无论冬总是否醒来,你都可以离开,恢复自由身。届时,你会得到一笔钱,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一百万?虽然不少,但为了一百万卖身一百天,还是跟个植物人……
“一千万。”王总平静地说。
我腿一软,又坐回了沙发上。一千万。对我这种混迹底层、看似潇洒实则存款永远不超过六位数的人来说,这是个能砸死人的数字。
“冬家不缺这点钱。”王总语气淡然,“只要有一线希望让冬总醒来,花多少钱都值得。对你来说,这是一笔改变命运的横财。而且,冬总昏迷着,你不会有任何实质的夫妻义务,只是名义上的丈夫。”
金钱的魔力开始发酵。
一千万,可以在北京付个不错的首付,可以让我彻底告别这种看人脸色、逢场作戏的生活。
一百天,换一辈子安稳。
似乎……也不是不能考虑?
而且对方是个昏迷的人,就当是……扮演一场收费高昂的真人秀?
我心里天人交战,脸上阴晴不定。
最终,对金钱的渴望,以及一丝对这场荒谬闹剧的好奇,占据了上风。
“王总,”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一百天里……我还能不能……偶尔出去……透透气?”我试探着问,惦记着三里屯的妹妹们。
王总脸上第一次露出类似笑意的表情:“原则上,你需要尽量待在冬家。不过,只要不影响‘冲喜’的效果,偶尔外出,也不是不可以通融。”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但记住,你的首要任务是让冬总‘感受到生气’。”
“成交!”我一拍大腿,像是怕他反悔似的。
婚礼,如果那能称之为婚礼的话,在三天后举行。
没有宾客,没有宴席,没有婚纱照。只有冬家几个核心成员、那位高人模样的老道士,以及我。
地点在冬灵别墅那间被改造得像高级ICU的卧室里。
冬灵静静地躺在一张巨大的欧式雕花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鼻子里插着饲管,各种监控仪器的线缆蜿蜒在她身上,与房间奢华精致的格调格格不入。
她长得很美,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冷冽的美,即使昏迷着,眉头也似乎微微蹙着,透着一股不容靠近的倔强。
老道士穿着道袍,嘴里念念有词,做着法事。
空气中弥漫着香火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异味道。我穿着临时租来的、不太合身的西装,站在床边,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别人悲剧的小丑。
冬临峰董事长,一个不怒自威的老人,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又偶尔瞥向我,那目光里有审视,有期盼,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仪式简短而诡异。
老道士让我对着冬灵鞠躬,又让我把一枚玉戒指套在她冰凉纤细的无名指上。
整个过程,我都屏着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位睡美人,或者更怕她突然醒过来,用那双传说中的利眼看穿我这冒牌新郎。
仪式结束后,冬董事长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辛苦你了,好好照顾灵儿”,便和众人一起离开了。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床上呼吸微弱的冬灵,以及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管家,就是那个英剧范儿的男人,名叫忠叔,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递给我一套睡衣和洗漱用品。“姑爷,您的房间在隔壁。小姐这里晚上有专门的护士照料,您不必守夜。不过,按照老爷的吩咐,您每天至少需要陪小姐说说话,这是……冲喜的关键环节。”
“说话?”我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冬灵,“跟她说什么?”
“随便什么,只要能带来生气。”忠叔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里,真的只剩下我和这位病娇女总裁了。
我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仔细端详着冬灵。
近距离看,她的皮肤真好,睫毛长长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可惜,是个会要人命的瓷娃娃。
听说她醒着的时候,手段狠辣,逼疯过好几个竞争对手。
我挠了挠头,感觉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说话?
跟一个植物人说什么?
念诗?
讲故事?
汇报北京城的夜店最新排名?
憋了半天,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发挥我的特长。
“咳,冬总……哦不,现在该叫老婆了?”我自己先被这称呼雷得不轻,“那什么,老婆,我给你讲个段子解解闷儿啊?”
床上的人当然毫无反应。
我开始了:“说啊,有一只北极熊和一只企鹅,一起关在冰箱里。企鹅热得不行,对北极熊说,‘熊哥,咱俩拔毛吧?太热了!’北极熊看了企鹅一眼,说,‘要拔你拔,我可不能拔,拔了我就成熊胸毛了!’”
讲完,我自己干笑了两声。房间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回应我。
“不好笑啊?那换一个。”我来了劲头,“说有个美女去相亲,男方问她会做饭不?美女说,我会做一道名菜,鱼香肉丝!男方很高兴。结果第二天,美女端上来一盘鱼,上面插着三根点燃的香……”
我看着冬灵平静的睡颜,叹了口气:“唉,看来你不是我的目标听众。要是换了三里屯的妹妹,早就笑得花枝乱颤了。”
我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老婆,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家世又好,干嘛把自己活成个女阎王呢?多累啊。要是你醒着,会不会嫌我吵,直接叫人把我丢出去喂狗?”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放在被子外的手。
冰凉,细腻。
我轻轻握住,试图传递一点温度过去。
“不过现在嘛,你可是落我手里了。名义上,我可是你老公。虽然是个冲喜的,但好歹也算明媒正娶……呃,算是吧。你放心,我学江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拿钱办事,还是有职业道德的。这一百天,我保证让你这屋子……鸡飞狗跳,充满生气!”
我正自言自语得起劲,甚至盘算着明天是不是把她房间的窗帘换成骚气的玫红色,突然,我感觉手心里,那只冰凉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我浑身一僵,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我死死盯着那只手,大气不敢出。
几秒钟后,那只手的食指,又动了一下。这一次,清晰无误。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醒了?
要醒了?
我这冲喜新郎这么灵验?
三天就见效?
一千万这么容易就到手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猛地推开,忠叔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镇定:“姑爷!小姐……小姐她……”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冷、虚弱,却带着十足戾气和嘲讽的女声,在我耳边清晰地响起:
“你就是我爸找来的冲喜新郎?长得倒不错……可惜马上就要死了。”
我猛地转头,对上了一双刚刚睁开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浸在寒潭里的黑宝石,清澈,冰冷,此刻正锐利地、带着一丝玩味和杀意,直直地刺向我。
冬灵,醒了。
而我,还紧紧握着她的手。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握着冬灵的手,像握着一块突然烧红的烙铁,丢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她的眼神,比我听说过的任何商战故事都更具穿透力,看得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忠叔站在门口,张着嘴,脸上的表情介于狂喜和惊恐之间,十分滑稽。“小……小姐!您真的醒了!我马上通知老爷和医生!”他反应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不,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一个醒着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病娇女总裁,和一个吓傻了的、冒充新郎的浪荡子。
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冬……冬总?您醒了?真是……真是太好了!老天爷开眼啊!呵呵……呵呵呵……”
冬灵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用那点刚刚恢复的力气,死死攥住了我。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像一个昏迷初醒的病人。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虽然虚弱,却字字清晰:“刚才讲段子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结巴了?我的……‘老公’?”
最后那个称呼,她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
我头皮发麻,感觉血液都凉了半截。她听到了!她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意识了?那我不是死定了?
“误会!纯属误会!”我急忙解释,“冬总,您听我说,这都是冬董事长的主意!冲喜什么的,都是封建迷信!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临时工!一百天!就一百天合同!到期我马上滚蛋!绝不影响您休息!”
“一百天?”冬灵眯起眼睛,打量着我,像在审视一件物品,“一千万?我爸倒是舍得。”
她居然连报酬都知道?!这女人昏迷的时候耳朵怎么比雷达还灵?
“拿钱办事?”她轻轻重复着,另一只手艰难地抬起来,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水,“我渴了。”
“哦!水!好!您稍等!”我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去倒水,趁机摆脱了她的手。我的手心里全是汗。端着水杯,我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用吸管喂她喝了几口。
她喝水的样子很慢,很优雅,尽管脸色依旧苍白,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强势气场已经开始弥漫开来。喝完水,她靠在升起的床头上,继续看着我:“学江,是吧?王胖子手下的那个……公关?”
王胖子指的是王总。我讪讪点头:“是,是我不学无术,只会耍点嘴皮子。”
“长得是不错,可惜……”她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油嘴滑舌,眼神飘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谢谢夸奖啊大姐!
“不过,”她话锋一转,露出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微笑,“既然我爸花了那么大价钱把你‘买’回来,又是冲喜的关键‘道具’,那我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
道具?我成道具了?
“从今天起,”冬灵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学江,就是我冬灵名义上的丈夫,冲喜的新郎。这一百天,你得陪我把这场戏演完。”
我懵了:“演……演完?冬总,您都醒了,这冲喜不就成功了吗?我还演什么?”
“谁说我醒了,冲喜就结束了?”冬灵挑眉,“高人说要一百天,就得一百天。况且,”她眼神一暗,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醒过来的消息,暂时不能对外公布。”
“为什么?”
“这你不用管。”她冷冷道,“你只需要记住你的新身份:冲喜成功,激动万分的新郎。在我面前,你得继续扮演好你这个‘阳气旺盛、风趣幽默’的角色。我昏迷的时候,你怎么做的,现在照旧。”
照旧?意思是还得每天给她讲荤段子?对着这张能冻死人的脸?
我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这一千万,恐怕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位病娇女总裁醒来后,我的日子,可能比对着植物人时要刺激……不,是危险一百倍。
“当然,”冬灵补充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如果你演得不好,或者让我不满意……”她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本该显得可爱,此刻却透着寒意,“我不介意让你真的‘冲’到喜马拉雅山上去,或者,让你永远闭上那张爱讲段子的嘴。”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冬董事长激动的声音:“灵儿!我的灵儿真的醒了吗?”
冬临峰冲进来的那一刻,冬灵脸上那份专属于我的危险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虚弱、迷茫,以及一丝初醒的依赖。
她甚至轻轻回握住了父亲的手,声音细若游丝:“爸……我这是……睡了多久?”
这变脸的速度,让我这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都自愧弗如。
我僵在角落,看着冬临峰老泪纵横,紧紧抱着女儿,嘴里不住念叨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们迅速涌入房间,开始给冬灵做各种检查。
忙乱中,冬灵越过父亲的肩膀,视线精准地捕捉到我。
那一刻,她眼神里没有任何虚弱,只有清晰的警告和命令:配合我,别露馅。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努力在脸上堆砌出激动、惊喜又带着点傻气的表情——一个刚刚“冲喜”成功,见证奇迹发生的幸运或者说倒霉新郎该有的样子。
医生初步检查后,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冬董事长,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冬总的生命体征非常平稳,意识清晰,只是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慢慢恢复和详细检查。”
冬临峰激动地点头,转而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激:“学江……好,好孩子!看来这冲喜,真是……真是有用啊!”
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散架。
我讪笑着,挠挠头,发挥我毕生的演技:“爸……爸您别这么说,是灵儿……是灵儿自己福大命大。”这声“爸”叫得我舌头差点打结。
冬灵适时地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目光“迷茫”地落在我身上:“爸……这位是?”
冬临峰连忙解释:“灵儿,这是学江,你的……你的丈夫。你昏迷的时候,就是他用喜气冲开了你的病气啊!”
冬灵微微蹙眉,打量着我,那眼神拿捏得极好,带着刚醒来的病人应有的疏离和一点点好奇,完全没有之前的杀伐之气。
她轻轻“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仿佛默认了这个安排。
我心里暗暗叫绝,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医生建议冬灵需要绝对安静和休息,众人便陆续退出了房间。
冬临峰再三叮嘱我好好照顾冬灵,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房门关上,房间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似乎都凝固了。
冬灵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褪去,她靠在床头,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那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锐利。她没看我,而是伸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几秒钟后,忠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忠叔,”冬灵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醒来的消息,暂时封锁。除了父亲和医疗团队,不许任何人知道。对外,我依然是昏迷状态。明白吗?”
“明白,小姐。”忠叔躬身,没有任何疑问。
“另外,”冬灵终于瞥了我一眼,“给‘姑爷’准备些像样的衣服,他这身破烂,看着碍眼。”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件心爱的纪梵希T恤,敢怒不敢言。这叫潮流!懂不懂啊!
“是,小姐。”忠叔应下,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冬灵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我,像女王审视她的新玩具。“演技还不错,没当场露怯。”
我干笑两声:“全靠冬总您带得好。”心里补充了一句:主要是怕死。
“从现在起,记住几点。”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条一条说道,“第一,人前,你是爱我爱到不顾一切,坚信冲喜能救我才入赘的深情丈夫。眼神要痴迷,动作要体贴。”
我点头如捣蒜:“痴迷,体贴。没问题,我演过偶像剧的男N号。”
她没理会我的贫嘴,继续说:“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栋别墅。你的活动范围,除了你的房间和这里,就是楼下客厅和花园。我会让忠叔‘协助’你。”
这是软禁啊。我认了:“成,反正包吃包住,还有一千万拿,不亏。”
“第三,”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管好你的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往外蹦。尤其是……”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工作’和‘朋友’。”
我立刻保证:“冬总放心,我嘴巴最严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您冬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冬灵似乎对我的表态还算满意,微微颔首。“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吧。”她闭上眼,下达逐客令。
我如蒙大赦,赶紧往门口溜。手刚碰到门把手,她冰冷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对了,”她眼睛都没睁,“晚上过来,继续讲你的段子。”
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回头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这女人,是认真的?听荤段子上瘾?
“那个……冬总,您都醒了,就不用了吧?多影响您休息……”
她缓缓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高人说,要‘阳气旺盛’才能冲喜成功。我觉得,你的段子,挺‘旺’的。”
我:“……”我竟无言以对。
我的新房间就在冬灵卧室的隔壁,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
忠叔送来了几套衣服,都是低调但质感极好的品牌,尺寸分毫不差。
我换上其中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对着镜子照了照,人模狗样的,还真有几分豪门女婿的派头——如果忽略我眼神里那点挥之不去的痞气的话。
下午,我无所事事,在别墅里溜达。这地方大得惊人,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冷冰冰的,没什么烟火气。偶尔遇到的佣人都低着头,恭敬地叫我“姑爷”,但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忠叔像幽灵一样,总在我需要或不需要的时候出现,无声地提醒着我这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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