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新婚丈夫的衣柜时,我摸到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把军刀,和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他站在一群兵中间,眼神锐利如鹰。而他身旁那个兵的脸,被人用刀划得稀烂。
二十年前的秘密,正一步步将我拖入深渊……1我叫林美兰,今年 48 岁,
守着家小超市过了快十年。前阵子被隔壁张婶催得没法,去相了次亲,对象是赵建国,
55 岁,头发梢有点白,说话温吞,笑起来眼尾有褶子,说是退伍老兵,现在打零工。
我就想找个踏实人搭伙过日子,见他看着老实,没聊三次就定了婚,上周刚办了婚礼。
婚礼当晚,送完最后一波客人,我正收拾桌子呢,大门 “哐当” 一声被踹开了。
五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手里拎着钢管,咋咋呼呼冲进来:“赵建国呢?给老子出来!
”我吓得手里的碗都掉地上了,刚想喊人,赵建国已经站到我前面。他平时看着挺温和,
这会儿眼神冷得像冰,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一个混混的钢管就被他攥住了。“咔嚓” 一声,
钢管直接折成两段。剩下四个见状往上扑,赵建国左躲右闪,
拳头砸在人身上 “砰砰” 响,也就半分钟,五个混混全躺地上哼哼,鼻青脸肿的,
连爬都爬不起来。我哆嗦着拉他胳膊:“老赵,你…… 你咋这么能打?”他搓了搓手,
笑得有点不自然:“年轻时在部队练过两下,早生疏了。”这话听着就没底气,
我心里犯嘀咕,但新婚夜,总不能揪着不放,只能把话咽回去。婚后第三天,
我想给赵建国收拾衣柜,腾点地方放他的衣服。摸到衣柜最里面,感觉有块板是松的,
掀开一看,里面藏着个黑布包。打开包,一把军刀露出来,刀柄磨得发亮,
还有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迷彩服的兵,赵建国站中间,比现在年轻不少,
眼神特锐利。旁边有个戴眼镜的兵,胳膊搭在他肩上,可那兵的脸被划得稀烂,
边缘还有点褐色的印子,看着像干了的血。我正拿着照片发愣,身后传来脚步声。
赵建国不知啥时候回来了,一把就把照片和军刀抢过去,塞进暗格里,
“啪” 地把板按回去。他盯着我,眼神冷得吓人:“你翻我东西干啥?”我吓得心突突跳,
赶紧摆手:“我…… 我收拾衣服,不小心碰到的。”他没再说话,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背影绷得笔直,一看就没消气。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直发毛。这哪是普通退伍老兵啊?
他肯定有事瞒着我,可我这婚刚结,总不能就这么散了吧?2自从发现衣柜里的军刀和照片,
我心里就没踏实过。赵建国还是老样子,每天早出晚归打零工,回家就做饭洗碗,
看着特勤快,可我总觉得他眼里藏着事。有天趁他出门,我翻了他带来的那个旧帆布包。
里面就几件换洗衣,一本褪色的退伍证,还有个铁盒子,锁得死死的,晃着也没声音。
我没敢撬锁,又给塞了回去,心里却更痒了 —— 这里面肯定藏着关键的东西。
又过了几天,我收拾他叠好的衣服,在抽屉最底层摸到张硬纸片。抽出来一看,
是张 20 年前的部队合影。照片上十几个人站成两排,赵建国站中间,穿着迷彩服,
腰杆挺得笔直,眼神比现在亮多了。旁边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兵,这次脸没被划,
可照片边缘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窟窿,正好在那兵的位置。我对着照片琢磨,这兵到底是谁?
跟赵建国啥关系?为啥之前的照片要把他脸划烂?“你动我东西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我一哆嗦,照片 “啪” 地掉在地上。赵建国不知啥时候回来了,
站在门口,脸色很难看。我赶紧捡起来往抽屉里塞,嘴硬说:“没有啊,我就是收拾衣服,
不小心翻出来的。”他走过来,拉开抽屉把照片拿出来,指尖在那个窟窿上摸了摸,
语气平平的:“这是老战友的合影,没什么好看的。”可我明明看见他的手在抖,
连指节都泛白了。从那天起,赵建国变得更怪了。晚上总失眠,翻来覆去的,
有时会突然坐起来,盯着天花板发呆,嘴里小声念叨 “对不起”。有天半夜,
我起床上厕所,发现他没在床上。窗户开着,冷风灌进来,楼下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我扒着窗户往下看,他穿着黑外套,低着头往巷口走,脚步很快,不像平时的慢样子。
我鬼使神差地换了鞋,悄悄跟在他后面。他拐了两个弯,进了个没人的旧仓库。我躲在墙角,
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建国,陈黑虎最近在找你,
你可得小心点。当年的事……”“我知道。” 赵建国打断他,声音比平时冷,
“证据还没找到,不能惊动他。美兰那边我瞒着,别让她卷进来。”陈黑虎?
这名字听着就不是好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再听,仓库门突然开了。赵建国出来了,
一眼就看见我。他脸色瞬间沉下来,快步走过来,抓住我胳膊往回拽,
力气大得我胳膊生疼:“谁让你跟来的?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别多管闲事!
”我被他拽得踉跄,又气又怕:“赵建国,你到底有事瞒着我?陈黑虎是谁?
你是不是惹了啥麻烦?”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里又冷又急:“美兰,我是为你好。
这事太危险,你别问,也别查,好好看你的超市就行。”说完他松开手,自己快步走了。
我站在原地,胳膊上的印子火辣辣的。这婚结的,哪是找伴儿啊,分明是找了个谜团。
我越想越慌,总觉得有啥不好的事要发生。果然,没几天,麻烦就找上了门。那天下午,
我在超市理货,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抬头一看,后窗冒起黑烟,火舌 “噌” 地窜进来,
货架上的零食瞬间就烧着了!“着火了!” 我尖叫着往外跑,刚到门口,
就听见有人喊我名字。是赵建国,他不知从哪儿冲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腕,往旁边的巷子拽。
火越烧越大,超市的玻璃 “噼里啪啦” 炸了,我回头看,半辈子的心血全烧没了,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赵建国拍着我后背安慰:“没事,人没事就好,超市咱再开。
”我抹着眼泪问:“是不是陈黑虎干的?他为啥要烧我超市?”他沉默了半天,
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意外。”我盯着他的眼睛,他躲开了 —— 他又在撒谎。
超市烧得只剩个空架子,我蹲在门口哭,街坊都来劝。卖菜的张婶拉着我小声说:“美兰啊,
你家老赵不简单。我那在派出所的侄子说,老赵以前是特种兵,
好像因为啥任务失败才退役的,你可得当心点。”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再问,
张婶突然闭了嘴,往我身后看了一眼。我回头,赵建国站在那儿,脸色难看得吓人。
张婶赶紧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站起来问他:“你真是特种兵?啥任务失败了?
”他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别听外人瞎传,我就是个普通老兵。超市烧了,
咱先找个地方住,以后再说。”他越瞒,我越想知道真相。我暗下决心,不管多危险,
都要把他的秘密挖出来 —— 我不能跟一个随时会带来危险的人过一辈子。3超市烧没了,
我暂时搬去了赵建国租的小房子。白天他去打零工,
我就坐在门口琢磨 —— 要查他的秘密,得先从照片上那个戴眼镜的兵入手。
我想起那张部队合影背面写着 “2004 年,猛虎队合影”,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社区居委会,找以前管退伍军人登记的李姐。李姐看了照片,
眯着眼想了半天:“这个戴眼镜的叫王勇,跟赵建国是一个队的。听说后来执行任务失踪了,
家属找了好多年都没消息。他老婆叫刘芳,现在住城西老小区,具体哪栋我记不清了。
”我谢了李姐,揣着照片就往城西跑。城西老小区全是老楼,没电梯,我一层一层问,
腿都跑软了,才在 3 号楼找到刘芳家。敲了半天门,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开了门,
眼神警惕得很:“你找谁?”我赶紧掏出照片,指着王勇:“大姐,我是赵建国的爱人,
想问问王勇的事。”她脸色 “唰” 地就变了,“砰” 地就想关门。
我赶紧用手抵住门:“大姐,你别关门!我知道赵建国有事瞒着我,我就是想弄明白,
他跟王勇到底咋了!”刘芳愣了一下,犹豫了半天,才让我进门。屋里很简陋,
墙上挂着王勇的黑白照片,擦得干干净净。“当年他们队去缉毒,” 刘芳坐在沙发上,
声音发颤,“王勇为了掩护赵建国,被毒枭抓了,后来就没消息了。赵建国回来后就退役了,
再也没联系过我们。我以为他早把这事忘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 缉毒?毒枭?
这可比我想的严重多了!刚想再问,门突然被踹开了!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冲进来,
指着我骂:“林美兰是吧?少管赵建国的闲事!再打听陈哥的事,下次烧的就不是超市,
是你人!”刘芳吓得躲到我身后,我也慌了,刚想喊人,门又开了 —— 赵建国冲进来,
一拳就打倒一个黑衣人!另一个想掏刀,被赵建国拧住胳膊,“咔嚓” 一声,
胳膊就耷拉下来了。两个黑衣人连滚带爬跑了,赵建国转身看着我,
脸色铁青:“谁让你来找刘芳的?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搭进去才甘心?”我盯着他的眼睛,
心里又气又急:“赵建国,你别再瞒我了!王勇是为你死的,陈黑虎是毒枭,
你这些年隐姓埋名,就是为了找他报仇,对不对?”他沉默了半天,蹲下来,双手抓着头发,
声音沙哑:“是。20 年前缉毒,我带队,陈黑虎是毒枭头头。王勇为了救我,被他抓走,
后来发现尸体的时候…… 已经不成样了。我没保护好他,没脸见他家人,也没脸留在部队,
就退役了,换了名字,到处找陈黑虎的下落。”“那你为啥要跟我结婚?” 我问,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他抬起头,眼里有红血丝:“我累了,想找个地方歇脚。见你的时候,
觉得你实在,像我妈年轻时的样子,就想跟你过几天安稳日子。可我没想到,
陈黑虎还是找来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老赵,这事不是你的错。
你别一个人扛着,我跟你一起面对。”他摇摇头:“不行,陈黑虎心狠手辣,
我不能让你出事。”可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接起来,
里面传来个阴沉沉的声音:“林美兰,想活命就让赵建国带当年的证据来废弃工厂,
一个人来,敢报警,你就等着收尸。”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手都在抖:“老赵,
陈黑虎绑架我了,他要证据。”赵建国一下子站起来,眼神变得凶狠:“我去会他!
你在家等着,我一定把你救回来!”我拽住他:“不行,他要你一个人去,肯定有埋伏。
咱报警吧!”他摇头:“报警来不及,陈黑虎肯定会撕票。我有办法,你相信我。
”他从床底下翻出个包,里面是那把军刀,还有个小巧的电击器。
他把电击器塞给我:“你藏好,万一有事就用。我现在就去工厂,你别出门,锁好门。
”我看着他出门的背影,心里又怕又急。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冒险。
我赶紧找出藏在抽屉里的旧手机,拨通了 110,说清楚废弃工厂的地址,
还有陈黑虎绑架我的事。挂了电话,我揣着手机,悄悄跟在赵建国后面 —— 我得去帮他。
4废弃工厂在城郊,沿途全是荒草,风一吹 “沙沙” 响,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跟在赵建国后面,不敢靠太近,只能盯着他的背影,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快到工厂门口时,
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躲到树后面,
心 “砰砰” 跳 —— 幸好天黑,他没看见我。等他走进工厂,我才敢慢慢挪过去,
趴在工厂外墙的破洞里往里瞧。里面乱糟糟的,堆着不少废弃零件,中间空地上,
陈黑虎坐在个铁桶上,手里把玩着把匕首,周围站着七八个壮汉,个个手里都有家伙。
赵建国站在中间,手里攥着个文件袋 —— 应该是陈黑虎要的 “证据”。“赵建国,
你倒是挺准时。” 陈黑虎冷笑一声,“把东西扔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先把人交出来。” 赵建国没动,眼神盯着旁边的仓库,“我知道美兰在里面。
”“急什么?” 陈黑虎拍了拍手,仓库门被拉开,两个壮汉推着我往前走。
我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手悄悄往兜里摸 —— 旧手机被我调成了录音模式,藏在衣角里。
“美兰!” 赵建国想冲过来,陈黑虎的人立刻围上去,钢管 “哐当” 挡在他前面。
“别动!” 陈黑虎站起来,匕首抵在我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再动一下,
我就让她见血!”赵建国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只能停下脚步:“你要的是我,别伤害她。
”“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陈黑虎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去把文件袋拿过来。
”一个壮汉刚要伸手,我突然故意喊:“陈黑虎!你以为拿到证据就没事了?
当年你杀王勇的事,警察早盯上你了!”我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多说点话,录下证据。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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