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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的心上人是我妹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玲珑砚磨尽春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念欢顾衍之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夫君,你的心上人是我妹妹》内容介绍:由知名作家“玲珑砚磨尽春风”创作,《夫君,你的心上人是我妹妹》的主要角色为顾衍之,沈念欢,沈念慈,属于古代言情,替身,婚恋,白月光,虐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9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1:30: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你的心上人是我妹妹
我与妹妹沈念欢是京城闻名的双生花,容貌一般无二。三年前,
我嫁给了大胜归来的少年将军顾衍之。新婚夜,他挑开我的盖头,眸光只亮了一瞬,
便迅速沉寂下去,只余客气疏离。三年来,我们相敬如冰。今日,他再次凯旋。
将军府张灯结彩,我站在门口,满心欢喜地迎他。他风尘仆仆,翻身下马,
手中却攥着一支玲珑剔透的白玉簪。我含笑伸出手,以为这是他迟来的补偿。
顾衍之却目不斜视地越过我,径直走到我身后,将那支玉簪,温柔地、珍重地,
插在了来府中探望我的妹妹,沈念欢的发间。他说:“欢欢,京城的风沙大,这簪子能定风,
送你正合适。”周围瞬间死寂。我僵在原地的手,和我那颗瞬间冻结的心,
成了整个将军府最大的笑话。1.“姐姐,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沈念欢脸颊绯红,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怯怯地看向我,仿佛在寻求我的许可。她总是这样,
天真,无辜,像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莲。
顾衍之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和轻快:“你我之间,何须客气?你喜欢,
比什么都重要。”他的目光,像一束暖阳,只笼罩着沈念欢一人。而我,
站在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位置上,却像一棵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枯草。我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
指尖冰凉。三年的夫妻,他甚至记不住我最喜欢的花是海棠,而不是念欢喜欢的茉莉。
他不知道我对玉器过敏,贴身佩戴会起红疹。他只记得沈念欢的一切。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与屈辱,努力维持着主母的端庄,微笑道:“妹妹,
既然是将军的一片心意,你便收下吧。”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打破了那两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昵氛围。顾衍之终于舍得将视线分给我一丝,眉头微蹙,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念慈,你向来大度,怎么今日为了一支簪子,
倒和妹妹计较起来了?你们是亲姐妹,分什么彼此。”一句话,便将我的难堪与委屈,
轻飘飘地定性为“计较”。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将军说的是,是我小气了。
”我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冷意,“只是将军刚回府,一路辛苦,还是先进去歇息吧。
母亲还在正堂等着。”我转身,不再看他们。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身后,
传来他温和的声音,是对着沈念欢说的:“走吧,我扶你进去,你身子弱,小心门槛。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正堂里,婆母顾夫人端坐着,
她向来不苟言笑,对我的要求便是“端庄、持重、识大体”。
看到顾衍之小心翼翼地扶着沈念欢进来,她那素来平静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悦,
但很快便掩饰过去。“衍之,回来了。”“母亲。”顾衍之松开沈念欢,恭敬行礼。
家宴早已备好,一家人围坐下来。席间,顾衍之不断给沈念欢夹她爱吃的菜,
甚至细心地为她剔掉鱼刺,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是我在梦里都不曾见过的。而我面前的碗,
从始至终都是空的。顾夫人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衍之,念慈才是你的妻子。
”顾衍之的动作一顿,像是才想起我的存在。他夹起一块排骨,随意地丢进我碗里,
语气平淡:“吃吧。”那是我最不喜欢的糖醋口味。我看着碗里的排骨,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原来,不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疏忽到这种地步。所有的细节,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2.夜深了。沈念欢被安排在西厢的客房住下。
顾衍之从战场带回的行囊,也一并被下人送进了我的院子。我坐在灯下,
为他整理那些染了风霜的衣物。这是我作为妻子,三年来做得最熟练的事。他沐浴完,
带着一身水汽走进来,只着一件白色中衣,墨发披散,更显得他身姿挺拔,俊朗不凡。
曾几何时,我对他这副模样痴迷不已。可如今,只觉得心口发冷。“念慈。”他忽然开口。
“嗯?”我头也不抬,继续叠着手中的衣物。“今日之事,你莫要多心。”他走到我身边,
语气难得地放缓了些,“欢欢她自小身体就不好,我只是……拿她当亲妹妹看待。”亲妹妹?
我抬起头,烛光映着我的脸,我看到他眼中的坦然,仿佛他真的认为自己做得毫无错处。
“亲妹妹?”我轻声重复,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嘲讽,“顾衍之,我才是你的妻子。
你可知今日在府门口,下人们是如何看我的?”他皱起了眉,
似乎对我的质问感到不耐:“不过是一支簪子,下人能有什么看法?你身为将军夫人,
心胸该开阔一些。”又是“心胸开阔”。我突然觉得很累,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将军一路劳顿,早些歇息吧。
我去看看汤药好了没。”我找了个借口,逃离了这间让我窒息的屋子。月光清冷,
我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西厢房附近。窗内灯火通明,
隐约传来沈念欢娇弱的咳嗽声,和顾衍之紧张的询问。“欢欢,怎么又咳了?
是不是夜里着了凉?”“衍之哥哥,我没事的,老毛病了。倒是你,刚从战场回来,
该好好休息才是。”“无妨,看着你,我便不觉得累。”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领略过的温柔缱绻。我站在暗处,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窥探着本该属于我的温情,
被另一个女人尽数占有。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直到贴身丫鬟翠环找到我,
给我披上一件外衣,担忧地说:“夫人,夜深了,露重。”我才发觉,
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寒意浸透。回到房中,顾衍之已经睡下。他睡得很沉,
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我躺在他身边,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三年来,我们同床共枕,
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新婚夜,他说他敬重我,不愿唐突。我信了,以为他是谦谦君子。
后来,他常年征战在外,聚少-离多。我安慰自己,他心系家国,儿女情长是次要的。
如今我才明白,不是他不解风情,只是他的风情,从来都不属于我。他不是君子,他只是,
不爱我。3.第二天一早,我照例去给婆母请安。还未进门,
便听到里面传来沈念欢银铃般的笑声。“伯母,您这院里的茉莉开得真好,
和我家乡的一样香。”“你这孩子,喜欢便多住些时日。”顾夫人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笑意,
这是她对我从未有过的亲近。我踏进门槛,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沈念欢从椅子上站起来,
有些局促地喊了一声:“姐姐。”顾夫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恢复了平日的威严,
“来了?坐吧。”我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在她下首坐下。“母亲,这是我为您准备的安神香,
昨夜新调的,您试试。”我将一个精致的香囊递过去。顾夫人接过,闻了闻,
点了点头:“你有心了。”仅此而已。沈念欢却凑过去,好奇地问:“姐姐还会调香?
真厉害。不像我,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顾夫人拍了拍她的手,
慈爱地说:“女儿家,不必那么能干,身体康健最重要。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
”我端着茶杯,静静地听着。她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像在告诉我,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沈念欢活泼爱笑,体弱多病,能轻易激起所有人的保护欲。而我,沈念慈,
从小被当做宗妇培养,学的是管家理事,学的是端庄持重。我习惯了将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
习惯了做一个合格的、完美的、却毫无生趣的大家闺秀。原来,顾家需要的,
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干的主母。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沈家女儿”的身份,
来成全顾衍之那份不可言说的心意。而我,恰好是那个被推出来的,合适的挡箭牌。
4.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念欢丝毫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在将军府里飞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顾衍之只要一有空闲,便会陪着她。
他们在花园里赏花,在亭子里下棋,在书房里谈论诗词。他们有说不完的话,
有分享不完的乐趣。而我,则被各种庶务缠身。婆母将府中中馈尽数交给我,
账本、采买、人情往来……我忙得脚不沾地,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有时,
我处理完一天的杂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院子,会看到他们两人在月下散步,
身影被拉得很长,亲密得仿佛一对璧人。顾衍之会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衣,
会拂去她发间的落叶。那些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男主角是他,女主角却不是我。
翠环不止一次为我抱不平:“夫人,您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那个二小姐,也太不懂分寸了!
”我只是摇摇头,让她不要多言。哭闹、质问,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一个不爱你的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呼吸是错,活着是错,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幔。我回想我和顾衍之的这三年。
他不是没有对我好过。他会记得我的生辰,会送来时兴的布料和首饰。
他会在家书中问我安好。但那种好,是客气的,是程式化的,是出于责任和礼节。
就像一个东家,对待一个还算尽心的掌柜。没有温度,没有心跳。那天,我身体不适,
有些发热。翠环去请大夫,却在路上碰到了顾衍之。他听闻我病了,便跟着一起过来。
他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眉头紧锁:“怎么这么烫?”那一瞬间,
我几乎要以为,他还是关心我的。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欢欢的身子弱,
你病了,就不要去她院里走动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她。”我的心,瞬间凉透。原来,
他来看我,不是关心我的病情,而是担心我,会传染给沈念欢。我闭上眼睛,
疲惫地说:“我知道了,将军去忙吧。”他“嗯”了一声,真的就起身离开了。
没有一句多余的关心,没有半点留恋。我睁开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忍不住,
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沈念慈,你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5.病好之后,
我像是变了个人。我不再关注顾衍之的行踪,不再期待他偶尔的垂怜。
我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管家之中。我开始盘点我的嫁妆。母亲当年为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一百二十抬,光是京郊的庄子和城里的铺子就有十几处。这些年,我都交给府里的管事打理,
自己很少过问。如今,我一笔一笔地查账,将所有产业的契约和账本都收回到自己手中。
翠环不解地问:“夫人,您这是……”我淡淡地说:“女子立世,总要有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些东西,是我最后的底气。”翠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天下午,天气晴好。
我让翠环陪着,去库房清点嫁妆。正整理着一箱书画,顾衍之的书童匆匆跑来,
说将军的书房漏了雨,有几幅重要的画被浸湿了,请我过去看看有没有法子补救。
我心下了然,顾衍之的书房,向来不许任何人靠近,连打扫的下人都只能在门口。
他如此宝贝那些画,想必是极为重要的。我跟着书童去了书房。这是我成婚三年来,
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潮湿的霉味。几幅画摊在桌上,
确实被水渍晕染开来。顾衍之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看到我来,他指着画,
语气生硬:“你素来擅长丹青,看看这些画,还能不能修补。”我走上前,目光落在画卷上,
呼吸猛地一滞。画上,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
在梨花树下荡着秋千,笑靥如花,眼波流转。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不,不对。
画中人的眉眼间,带着一丝天真烂漫的娇憨,眼神灵动活泼。那是沈念欢。是及笄之前,
还未生病的沈念欢。我一幅一幅地看过去,一共七幅画。每一幅的主角,都是她。
有她在池边喂鱼,有她在窗前读书,有她在雪地里堆雪人……每一幅画的角落,
都题着一首小诗。“初见,惊鸿一瞥,误终身。”“笑语,如沐春风,暖我心。”“病中,
我见犹怜,恨不能替。”……字字句句,皆是情意。我终于明白了。当年,顾家向沈家提亲,
求娶的是沈家嫡女。那时我和沈念欢都已及笄。可她突然大病一场,卧床不起。父亲和母亲,
为了两家的婚约,为了沈家的颜面,便让我这个同样是嫡女的姐姐,代她出嫁。原来,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他娶我,
只是因为我有一张和沈念欢一模一样的脸。他透过我,看的却是另一个人。多么可笑。
我站了许久,久到双腿都有些麻木。顾衍之见我迟迟不语,不耐烦地催促:“到底能不能修?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不能。”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这点水渍,早已渗入纸张纤维,神仙难救。将军,节哀吧。”说完,
我不再看他铁青的脸色,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那间充满了另一个女人气息的书房。
从今天起,沈念慈,死了。活下来的,只是将军府里,一个顶着主母名号的,行尸走肉。
6.我的心,彻底死了。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种感觉。不再疼痛,不再期待,
像一潭死水,掀不起半点波澜。我开始为自己谋划后路。
我让翠环悄悄将我名下的几处铺子和庄子变卖,换成银票和金条,
存放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我又联系了当年陪嫁过来的一个远房表兄,
他如今在江南做生意,颇有声望。我托他帮我在苏州置办了一处小宅院,三进三出,
带着一个雅致的后花园。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贤良淑德的将军夫人。
我每日给婆母请安,将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沈念欢和颜悦色,
对顾衍之……则是不闻不问。我的变化,顾衍之似乎察觉到了一些。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视而不见,反而时常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有时我正在看账本,
他会走过来说一句:“辛苦了。”有时我正在修剪花枝,他会站在一旁,静静地看一会儿。
但他从不解释,也不道歉。他只是用一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仿佛在奇怪我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痴痴地围着他转。我懒得理会他。他对我而言,
已经从心头的朱砂痣,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多看一眼,都觉得碍眼。这天,
沈念欢突然跑来找我,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姐姐,”她扑进我怀里,哽咽着说,
“衍之哥哥他……他要送我回家。”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中毫无波澜。“为何?
”“他说……他说我一直在将军府住着,于礼不合,外人会说闲话。”沈念欢委屈极了,
“可我不想走,我舍不得姐姐,也舍不得……衍之哥哥。”我心中冷笑。
顾衍之终于还是顾及他的名声了。我扶起沈念欢,为她擦去眼泪,温言道:“妹妹,
将军说得对。你总归是未出阁的姑娘,一直住在姐夫家,确实不妥。
”“可是……”“别可是了。”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你若真为将军着想,
就该体谅他的难处。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好生休养。等得空了,姐姐再去看你。
”沈念欢没想到我不仅不安慰她,反而催她走,一时间愣住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探究。或许,她也发现,
我不再是那个对她有求必应、处处忍让的姐姐了。7.沈念欢被送走的那天,
顾衍之亲自送她到门口。两人依依惜别,那场景,看得府里的下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我站在廊下,冷眼旁观。等沈念欢的马车走远了,顾衍之才转身,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失落,有不舍,还有一丝……对我这个“罪魁祸首”的恼怒。“你满意了?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冰冷。“将军这是什么话?”我故作不解,“送妹妹回家,
不是将军的意思吗?我只是顺水推舟,成全将军的清誉罢了。”“沈念慈!”他低吼一声,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你非要如此阴阳怪气吗?欢欢她身体不好,我只是想多照顾她几天,
你为何就容不下她?”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却笑了,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顾衍之,你搞错了。我不是容不下她,我是容不下你。
”“我容不下你的虚伪,你的自私,你的三心二意。”“你爱她,就该光明正大地去求娶她。
而不是娶了我,却又对她念念不忘,将我当成一个可笑的替身!”“你让我恶心。”我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攥着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都知道了?”“是啊,我都知道了。
”我抚了抚被他捏红的手腕,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书房里的画,知道你写的诗,
知道你藏在心底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顾衍之,这三年来,你看着我这张脸,
是不是时常会觉得恍惚,觉得和我同床共枕的人,是沈念欢?”他的嘴唇翕动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我深吸一口气,
将最后一点情意也从心底剥离。“够了。”我说,“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说完,
我转身回房,将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我知道,我们之间,彻底完了。而我,也终于可以,
为自己的人生,拉开新的序幕。8.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在人前,
我们依旧是相敬如宾的将军夫妇。关上门,却是形同陌路。他不再来我的院子,
我也乐得清静。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大业”上。除了变卖家产,
我还开始培养自己的心腹。翠环自然是第一个。我又从陪嫁的下人里,挑了几个机灵可靠的,
让他们帮我打听京城内外的消息,联系江南的表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我像一只准备冬眠的仓鼠,一点一点地,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新生,囤积着粮食和勇气。
这期间,沈念欢来过几次信。信中,她总是抱怨在家中过得如何无聊,身体如何不适,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希望我能接她再来将军府小住。我将信烧了,一封都未曾回复。
顾衍之的状态也越来越差。他开始酗酒,常常深夜才归家,满身酒气。有一次,
他喝得酩酊大醉,走错了院子,闯进了我的房间。他倒在地上,嘴里喃喃地喊着一个名字。
“欢欢……欢欢……”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月光透过窗棂,
照在他英俊却痛苦的脸上。曾几何时,这张脸,是我午夜梦回,心心念念的全部。如今,
只觉得可悲又可笑。我没有叫下人,也没有扶他。我就让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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