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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前夫成了我下属,天天在办公室撩我》,是作者寒风沸雪的小说,主角为林清浅周聿安。本书精彩片段:故事主线围绕周聿安,林清浅,姜总展开的虐心婚恋小说《前夫成了我下属,天天在办公室撩我》,由知名作家“寒风沸雪”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6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5:28:0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前夫成了我下属,天天在办公室撩我
导语黄金开篇离婚时,周聿安把所有财产都给了我,
只提了一个要求: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三年后,他成了我的下属,坐在我对面1 狗,
还是你听话姜总,这是新来的助理,周聿安。人事部经理领着人进来时,
我正在看季度报表。听到这个名字,我捏着钢笔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我抬起头。男人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
身形挺拔得像一棵白杨。短发利落,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三年不见,
他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一身冷硬的气质,像一把淬了火的刀。他也在看我,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你好,姜总。他朝我伸出手,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我没动,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他的手很好看,
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我想起这双手曾在我身上点过火,
也曾在我哭泣时笨拙地擦过泪。如今,这双手要为我端茶倒水,整理文件了。真有意思。
见我迟迟不握手,人事经理的表情有些尴尬,打着圆场:小周是特种兵退役,
人特别踏实肯干,就是不太会说话,姜总您多担待。特种兵?我嗤笑一声。
当年他就是用这身军装,把我迷得神魂颠倒,非他不嫁。结果呢?结婚不到一年,
他的白月光一通电话,他就毫不犹豫地丢下发着高烧的我,奔赴千里之外。我心灰意冷,
提出离婚。他没有一句挽留,利落地签了字,把所有婚内财产都给了我,
只冷冷丢下一句:姜谣,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倒好,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收回视线,没理他伸出的手,指了指地上我刚不小心打翻的水杯:先把它擦干净。
空气瞬间凝固。人事经理的冷汗都下来了,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周聿安却没什么反应,
很自然地收回手,弯腰,抽出纸巾,单膝跪地,一点点将地上的水渍擦干。他的动作很稳,
衬衫因为弯腰而绷紧,勾勒出宽阔的背和紧实的腰线。我养的猫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在他脚边蹭来蹭去,发出讨好的呼噜声。周聿安擦完地,顺手摸了摸猫的下巴。
猫舒服地眯起眼,干脆躺倒在他脚边,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我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语气轻飘飘的:还是狗听话。周聿安摸着猫的手一顿,随即抬起头看我,眸色深沉。
我迎上他的视线,笑容更深了:我说的是猫。周助理,你想到哪儿去了?他没说话,
站起身,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站得笔直,像一尊雕塑:姜总,还有什么吩咐?
我靠在椅背上,用笔敲了敲桌子:去给我冲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要手磨的。
十五分钟内,我要看到它出现在我的桌上。好的,姜总。他转身就走,没有半点迟疑。
人事经理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姜总,这……是不是有点太……怎么,心疼了?
我挑眉,他拿了工资,就该干活。你要是觉得我苛待你的兵,现在就可以把他领走。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人事经理连忙摆手,我先出去了,您忙。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我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周聿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2 想摸吗?腹肌不到十五分钟,一杯香气四溢的手磨咖啡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周聿安站在一旁,垂着眼,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姜总,您的咖啡。
我端起来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入喉咙,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是我习惯的浓度和温度。
咖啡豆是哪儿来的?我放下杯子,淡淡地问。茶水间的,哥伦比亚慧兰。
他回答得很快。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我把杯子推到一边,语气不容置喙,太酸了。
明天开始,换成瑰夏村的,要日晒处理的。瑰夏村的豆子,一磅上千,而且极难买到。
周聿安终于抬起了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的,姜总。我以为他会问去哪里买,
或者提出异议,但他没有。他只是接受命令。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我们的关系里,
他才是主导者。他沉默,强大,说一不二。我像个追着他跑的小女孩,想尽办法让他开心,
想让他多看我一眼。现在,轮到我了。下班前,把这三年的销售数据整理成PPT,
明天早上开会要用。我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工作量大到需要一个小组加班两天才能做完。他只是点了点头:是。然后,他拿着文件,
在我对面的工位坐下,打开电脑,真的开始工作了。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好像真的只是来当一个助理,认真,负责,任劳任怨。
可他眼底偶尔闪过的火光,骗不了我。下午,我让他去给我买份下午茶,
指明了城西那家最火的网红店,排队至少两小时。他又一声不吭地去了。回来时,
他额头上带着薄汗,白衬衫的领口湿了一小块,紧贴着皮肤,透出底下结实的肌肉轮廓。
他把甜品放在我桌上,声音因为奔波带上了一丝微喘:姜总,您要的东西。我没看甜品,
目光落在他湿透的领口,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喉结上。热吗?我问。他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有点。脱了吧。我说得轻描淡写。他猛地抬起头,眼里的震惊一闪而过,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呼吸乱了一拍。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甚至能看到他手臂上冒起的细小鸡皮疙瘩。姜总?他的声音有些哑。我笑了,
身体前倾,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说,把外套脱了。
穿着西装不热吗?他今天根本就没穿西装外套。他沉默地看着我,
黑色的瞳孔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我吸进去。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又暧昧的气息。良久,他忽然也笑了,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笑。
他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露出更大片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胸膛。
他朝我逼近一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姜总,想看吗?我心跳漏了一拍。
他靠得更近,几乎贴着我的耳朵,用气声说:想摸吗?腹肌,八块。3 它认识你,
我也认识我的呼吸瞬间被夺走。周聿安的气息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将我笼罩。
是熟悉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三年了,一点没变。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
在他靠过来的瞬间,已经绷成了一张弓。我猛地推开他,力气大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顺势后退了两步,站直身体,脸上那抹侵略性的笑意也收了起来,
重新变回那个面无表情的助理。抱歉,姜总,我失态了。他垂下眼,语气恭敬。
仿佛刚刚那个在我耳边用气声说浑话的人,根本不是他。我看着他,心脏还在狂跳。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撩拨我。他知道我所有的敏感点,
知道怎么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溃不成军。周聿安,我稳住心神,声音冷得像冰,
你如果想用这种方式留下来,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想爬我床的人,从这里能排到法国。
你,算老几?他抬起头,直视着我,眼睛里没有丝毫被羞辱的难堪,
反而带着一丝灼人的热度。姜总说的是,他竟然点头认同,但我有别的优势。哦?
我来了兴趣,说来听听。我了解您。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缓慢,
我知道您喜欢喝什么温度的咖啡,喜欢什么味道的香薰,
甚至知道您每个月哪几天会心情不好,需要吃点甜的。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还知道,
他顿了顿,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的锁骨,再往下,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一片酥麻,
您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认识。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我抄起桌上的咖啡杯,
狠狠朝他砸了过去!滚!杯子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撞在后面的墙上,摔得粉碎。
褐色的咖啡渍在白墙上晕开,触目惊心。他一动不动,任由几滴温热的咖啡溅在他脸上,
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滑落。滚出去!我指着门口,气得浑身发抖。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弯腰,开始徒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他的手指被锋利的碎片划破,渗出鲜红的血珠,
但他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依旧面不改色地一片片捡起来。我看着那抹红色,心口莫名一窒。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他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
黑沉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姜总,他哑声说,我不会走。
除非您亲自开除我。说完,他不再看我,继续低头收拾。我气得说不出话,
抓起包就往外走。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他。我冲出办公室,
没注意到脚下有一小块他没来得及收拾的玻璃碎片。高跟鞋踩上去,脚踝猛地一崴。啊!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一个坚硬又滚烫的怀抱。
周聿安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护住我的后脑勺,
用自己的身体做肉垫,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趴在他身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闷的哼声,
和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姜总,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您没事吧?
4 前夫哥,腰真好我趴在周聿安身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我的腰,生怕我摔下去。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他肌肉的形状。硬邦邦的,硌得我生疼。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想起来,手撑在他胸口,却摸到一片湿热。我低头一看,
才发现他刚刚被玻璃划破的手,因为护着我,伤口再次裂开,血染红了他一大片白衬衫。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你受伤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小伤。
他似乎并不在意,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您没伤到就好。他的眼睛太亮了,像有火在烧。
我被烫得不敢直视,狼狈地别开脸,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可他揽着我腰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周聿安,你松手!我有些恼羞成怒。您脚崴了,
别乱动。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送您去医院。说完,他手臂一用力,
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惊呼出声,
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公司里人来人往,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周聿安却像没看见一样,抱着我,目不斜视地大步走向电梯。
他的步伐很稳,抱着我毫不费力。我的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被他放进副驾驶,我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的车,一辆半旧的黑色越野,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野性和力量感。
他倾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近。我能看清他额角的细汗,
和他睫毛上沾着的灰尘。他的嘴唇离我只有几厘米,只要我一抬头,就能亲到。我屏住呼吸,
一动不敢动。他系好安全带,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哑声问:很怕我?
我梗着脖子:谁怕你了?他笑了,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过我刚刚因为惊吓而泛红的眼角:不怕就好。他的指腹带着薄茧,
触感粗粝,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我像被电了一下,猛地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也不恼,收回手,发动了车子。去医院的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医生检查后说,只是轻微扭伤,
没什么大碍,回去冰敷一下,这几天少走路就行。从医院出来,周聿安要去扶我,
被我躲开了。我自己能走。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没走两步,就再次被他打横抱起。
你上瘾了是吧!我气急败坏地捶他。他任我捶着,低头看我,眼底带着笑意:姜总,
我怕您再摔一次。摔死也用不着你管!那不行,他抱着我往停车场走,
说得理所当然,您现在是我老板,您的安全,就是我的责任。回到公司,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拿医药箱。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托起我的脚踝。他的手掌很大,很热,包裹着我的脚,
让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给我喷药,然后用冰袋裹上毛巾,
轻轻敷在红肿的地方。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他抬起头,看到我惬意的表情,
嘴角微微上扬:舒服点了吗?嗯。我鬼使神使地应了一声。他笑了,低头,
继续给我冰敷,一边敷,一边状似无意地说:姜总,力气真大。我一愣:什么?
刚刚,他抬眼,目光幽深,您把我推倒的时候。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我当然记得,那时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姿势暧昧得不行。他看着我涨红的脸,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不过,前夫哥腰好,扛得住。
5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你……我被他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脸颊烧得厉害。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我冰敷,
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头顶,发旋很规整,
头发又黑又硬。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伸手去揉一把。这个念头把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试图夺回主动权:周聿安,你那份PPT做完了吗?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还没。呵,我冷笑,
看来周助理业务能力也不怎么样。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我花钱请你来干什么?谈情说爱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黑眸里情绪翻涌。就在我以为他要反驳的时候,
他却低低地应了一声:是。我愣住了。他抬手,轻轻握住我放在沙发上的手,
拇指在我手背上摩挲着,眼神灼热得像要将我融化。姜总,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是来跟您谈情说爱的。我的心脏,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跳动。他……说什么?
你疯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没疯。他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姜谣,这三年,
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我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想我?周聿安,
你是在跟我演深情戏码吗?你忘了当初是谁为了别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抛下我的?
提起往事,我的情绪再次失控。你的白月光,林清浅,她不是回来了吗?你不去找她,
跑到我这里来发什么疯!提到林清浅的名字,周聿安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眼里的光也暗了下去。他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冷硬的模样。抱歉,姜总,
是我唐突了。他退后一步,与我保持距离,您好好休息,我去做PPT。说完,
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得像三年前离开时一样。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你看,只要一提到林清浅,他就原形毕露。什么想我,什么谈情说爱,都是骗人的鬼话!
我越想越气,抓起抱枕就想砸过去,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我的助理小雅打来的。
姜总,不好了!林清天后空降我们公司了!小雅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八卦的意味。
林清天后,就是林清浅。三年前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
如今已经是拿遍国内外大奖的影后了。她来干什么?我皱眉。说是来谈新电影的投资!
现在就在楼下会客室,指名要见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姿窈窕,气质温婉,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正是林清浅。她身后,跟着一脸为难的小雅。姜总,抱歉,
我拦不住……我抬手打断小雅的话,示意她先出去。然后,我看向林清浅,
扯出一个假笑:林天后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林清浅的目光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姜总客气了,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
冒昧来访,是想跟姜总谈一笔生意。哦?我准备投拍一部新电影,
关于特种兵题材的,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份策划案递给我,剧本我看过了,非常好。
我想邀请贵公司作为主要投资方。我没接那份策划案,只是看着她,
似笑非笑:特种兵题材?林天后倒是……不忘初心啊。谁不知道,
她当年就是靠着一部军旅剧火起来的。而那部剧的军事顾问,就是周聿安。
林清浅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没办法,观众喜欢看。而且,我对这个题材,
确实有特殊的情结。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冷笑。
这是来我面前宣示主权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周聿安端着一杯重新冲泡的咖啡走了进来。他看到林清浅,脚步明显一顿,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而林清浅,在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和爱意,
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聿安?真的是你!6 她亲过的地方,
脏林清浅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周聿安面前,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臂。
聿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思念。周聿安垂着眼,看着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端着咖啡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姜总,您要的瑰夏。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林清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聿安,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敌意。我端起咖啡,
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看戏不怕台高。周助理,有客人来了,不知道多冲一杯吗?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故意用一种使唤下人的语气说道。周聿安低眉顺眼:是,
我马上去。他转身就要走,却被林清浅一把拉住。聿安!林清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在怪我当年不告而别吗?我当时是有苦衷的!
周聿安停下脚步,侧着脸,没有看她,声音冷淡:林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请您自重。
林小姐?林清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苦笑道,聿安,你现在要这么叫我吗?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我品着咖啡,心里乐开了花。这出戏,
可比什么电影精彩多了。周聿安,我放下杯子,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成功吸引了两人的注意,既然林天后是你的旧识,那你就好好招待一下吧。我累了,
先回去了。我故意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姜总!周聿安立刻想上前来扶我。
别碰我!我冷声喝止他,然后看向林清浅,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林天后,你的男人,
还是自己看好吧。别让他像条狗一样,到处乱跑,乱碰不该碰的东西。说完,
我没再看他们,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林清浅带着哭腔的质问声。我心情大好,
连脚踝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回到家,我泡了个热水澡,正舒服地敷着面膜,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外卖到了,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周聿安。
他换了一身休闲的黑衣黑裤,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他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
还有一份打包好的晚餐。你来干什么?我堵在门口,没让他进。他看着我脸上的面膜,
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您的脚需要换药。他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
语气自然得仿佛我们还是夫妻。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您够不着。他一针见血。
我噎了一下。他趁我愣神的功夫,侧身挤了进来,然后熟门熟路地换了鞋,
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我让开了,是你自己要进来的。我嘴硬道。他没理我,
只是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这是我们以前的婚房,离婚后,我没有搬走。屋子里的陈设,
基本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他的目光在客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脚上。先吃饭,
还是先换药?他问。我不想看见你。那就先换药,他打开医药箱,朝我走来,
换完我就走。他又一次单膝跪在我面前,熟练地帮我处理脚踝。
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小腿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林清浅呢?你没跟她走?他的动作顿住,抬起头,
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我为什么要跟她走?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我讽刺道,
你为了她,连老婆都不要了。他沉默了片刻,才哑声说:我跟她,早就结束了。
是吗?我不信,可我刚刚看她,对你可是情深义重得很啊。他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
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我吓了一跳,想躲开,却被他捏住了下巴。他凑近我,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黑色的眼眸里,映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吃醋了?他问,
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蛊惑。谁吃醋了!你少自作多情!我恼羞成怒。他却笑了,
低头,在刚刚林清浅握过他手臂的地方,用我的睡衣袖子,狠狠地擦了擦。擦完,他抬起眼,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话。她亲过的地方,脏。7 姜总,
你身上好香我的大脑宕机了三秒。他……刚刚说了什么?他嫌林清浅脏?
那个他放在心尖尖上,碰一下都怕碎了的白月光?周聿安看着我呆滞的表情,似乎很满意,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握住我的手,拉着我的手指,来到他的唇边。
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指尖。温热柔软的触感,
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这里,他抬起眼,眸色深沉如夜,只有你能碰。
我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个男人……太会了。
他知道怎么用最简单的话,最轻微的动作,来拨动我最深处的心弦。周聿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收起你这套把戏。
我不是三年前那个会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团团转的小姑娘了。我知道。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侵略性,反而多了一丝脆弱和……悔意?姜谣,我知道我以前混蛋,
他哑声说,我伤了你的心。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机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出声:机会?周聿安,我给过你机会。
我发着高烧给你打电话,求你回来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陪你的白月光!我躺在手术台上,
差点死掉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次。
那是刻在我骨子里的伤疤,一碰就血流不止。周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术?
什么手术?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什么时候做过手术?
我看着他震惊又慌乱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忘了告诉你,
我故意笑得云淡风轻,我们离婚前一个月,我怀孕了。宫外孕,大出血,差点没抢救过来。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光,在那一瞬间,彻底熄灭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脸上血色褪尽。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说,我凑近他,残忍地一字一句重复,我怀过你的孩子,周聿安。但是,他死了。
就像你对我的爱一样,早就死得干干净净了。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告诉你,
然后让你再给我一刀吗?周聿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需要你?我说完,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转身冲进了卧室,用力甩上了门。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门外,
一片死寂。我以为他会走,但他没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外面已经没有人的时候,
门外传来他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对不起……姜谣,对不起……一声又一声,
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周聿安,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那一晚,他没有走。我就着卧室的门,听着他在外面枯坐了一夜。第二天我开门的时候,
他正靠在墙上,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憔悴。
看到我出来,他立刻站直了身体,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我没理他,
径直走进洗手间。等我收拾好出来,他已经把打包来的早餐在餐桌上摆好,
是我最喜欢的那家店的虾饺皇和皮蛋瘦肉粥。吃点东西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走到餐桌前,看都没看他一眼,端起粥,直接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我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他:周聿安,我的生活,不需要你假好心。他看着垃圾桶里的粥,
身体晃了一下,眼里的痛色几乎要溢出来。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恨意压了下去。
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我拿起包,面无表情地宣布,你被解雇了。他猛地抬头看我。
正好,你的白月光不是要拍什么电影吗?你不如去给她当男主角,也算再续前缘。
我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到门口,
我没有回头:钥匙留下。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门在我身后关上。我靠在冰冷的大门上,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到了公司,我心烦意乱,
一上午都无法集中精神。中午,小雅敲门进来,表情古怪。姜总,楼下……周助理,哦不,
周先生来了。他说要见您,保安拦不住。我皱眉:让他滚。可是……
小雅一脸为难,他跪在公司大门口了。什么?!我冲到窗边,从我办公室的角度,
刚好能看到公司大楼前的广场。周聿安就跪在那里,身姿笔挺,像一棵倔强的松。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着,他额头上全是汗,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这个男人,是疯了吗!8 想让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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