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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锦鲤皇后.青云纪事系列三》,主角分别是傅寻苏盏,作者“伊莎依蔓”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苏盏,傅寻的古代小说《锦鲤皇后.青云纪事系列(三)》,由实力作家“伊莎依蔓”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14:41:1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锦鲤皇后.青云纪事系列(三)
盛世良缘(三)1 凤栖椒房晨光初透,将椒房殿内精致的陈设镀上一层浅金。
苏盏在傅寻的臂弯中悠悠转醒,入目便是他沉睡的容颜。褪去了平日的威严冷峻,
此刻的他眉眼舒展,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柔和。她悄悄端详着,从英挺的眉骨到紧抿的薄唇,
每一处轮廓都早已深深刻在心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傅寻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眸中尚存的睡意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温柔。"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臂却将她圈得更紧,"再躺会儿。
"苏盏轻笑着推他:"陛下该上朝了。"傅寻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却在她起身时从背后拥住她,下颌轻抵在她发顶:"今日无事,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可好?
""昨日陛下还说积压了不少奏章。"苏盏侧首,对上他含笑的眸子。"让它们再等等。
"傅寻执起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朕想多陪陪你。"自大婚那日搬进椒房殿,
已过去月余。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傅寻亲自督造,处处可见他的用心。
殿前种满了她最爱的海棠,此时正值花期,粉白的花朵缀满枝头,风过时落英缤纷。
用过早膳,二人并肩往御花园去。初夏的晨风还带着些许凉意,傅寻细心地将披风为她系好,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桃林相遇吗?"傅寻忽然问道,
目光悠远,似是陷入回忆。苏盏轻笑:"怎么不记得?那时陛下浑身是血,眼神却凶得很,
差点捏断我的手腕。""若是早知道..."傅寻停下脚步,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那时就该把你牢牢拴在身边,也省得后来这许多波折。"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
在他眼中洒下细碎的金芒。苏盏心头微动,正要说什么,却见内侍匆匆来报。"陛下,
边关急报。"傅寻眉头微蹙,接过奏报快速浏览,面色渐沉。"北狄又在边境滋事。
"他将奏报递给苏盏,"看来,我们的清闲日子到头了。"苏盏细细看过,
沉吟道:"此次骚扰规模不大,倒像是试探。北狄新败不久,不敢大举来犯,但小动作不断,
实在烦人。""朕也是这般想。"傅寻颔首,"你有什么主意?
"二人便在园中的凉亭内商议起来。苏盏取过纸笔,寥寥数笔便勾勒出边境地形图,
指尖轻点几处关隘:"这些地方易守难攻,只需增派少量精兵,再配合当地驻军,足以应对。
"阳光渐渐炽烈,傅寻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为她挡住斜射过来的光线。
这个细微的举动落在苏盏眼里,让她心头一暖。"陛下总是这样细心。"傅寻执起她的手,
唇角微扬:"不对你好,对谁好?"这时,太医前来请平安脉。傅寻本要让人改日再来,
却被苏盏拦住:"正好我也觉得这些日子有些疲乏,让太医看看吧。"太医诊脉时,
傅寻立在一旁,目光片刻不离苏盏。见她面色如常,这才稍稍安心。"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太医忽然跪地贺喜,"娘娘这是喜脉啊!"苏盏怔住了,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
那里依然平坦,却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傅寻更是愣在当场,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真?""千真万确!娘娘脉象流利如珠,至少已经月余了!
"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傅寻快步走到苏盏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盏儿,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苏盏抬眸,
望进他盈满喜悦的眼底,轻轻点头:"嗯。"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
他们相视而笑,彼此眼中都映着对方欣喜的模样。傅寻当即下令:"传朕旨意,
皇后需要静养,这些日子一概政务不必叨扰。""陛下,"苏盏无奈,"这才月余,
哪里就需要这般小心翼翼了?""不行。"傅寻态度坚决,"从今日起,
你每日最多处理一个时辰的宫务,其他时间都要好生将养。"见他如此紧张,
苏盏心里既温暖又好笑。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臣妾会照顾好自己,
陛下也要保重龙体才是。"午后,苏盏小憩醒来,发现傅寻竟守在榻前,
手中还拿着一卷书册。"陛下怎么没去批阅奏章?"傅寻放下书卷,
为她掖了掖被角:"朕想多陪陪你。"阳光透过窗纱,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轮廓。
苏盏望着他专注的眉眼,忽然觉得,若能一直这样岁月静好,倒也不错。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傍晚时分,内侍来报,太后请皇帝过去一趟。傅寻眉头微蹙,
显然知道所为何事。他起身整了整衣袍,对苏盏温声道:"朕去去就回,你好生歇着。
"苏盏目送他离去,心中明了。皇后有孕的消息传开,各方势力必然不会安分。
她轻抚着小腹,目光渐渐坚定。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会护好这个孩子,护好他们的家。
夜色渐深,傅寻才回到椒房殿。见他面色不豫,苏盏什么也没问,只递上一盏温茶。"盏儿,
"傅寻握住她的手,语气沉重,"这深宫之中,朕能信任的,唯有你。"苏盏靠在他怀中,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轻声道:"臣妾明白。"月光如水,静静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前路或许还有风雨,但只要他们携手同心,便无所畏惧。2 风雨欲来初夏的夜,
带着微醺的暖意。椒房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的身影投在绣着并蒂莲的屏风上,明明灭灭。
傅寻的手指穿过苏盏如瀑的青丝,声音低沉:“母后今日召见,是为赵家求情。”苏盏抬眸,
望进他深邃的眼底。那里有疲惫,有不耐,却唯独没有妥协。“太后娘娘终究是顾念亲族。
”她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他衣襟上的龙纹。
傅寻冷笑一声:“她若真顾念朕这个儿子,就不会一次次纵容赵家。赵德明贪墨军饷,
证据确凿,流放已是开恩。”苏盏没有接话。她明白,这朝堂之上的每一次博弈,
都关乎着无数人的命运。而太后与皇帝之间的角力,更是凶险万分。“陛下打算如何应对?
”傅寻执起她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朕已下旨,三日后大朝,议屯田新政。
”苏盏心下了然。这是要将太后的注意力引到朝政上来。果然,次日清晨,
苏盏往慈宁宫请安时,太后的态度便透着疏离。“皇后有了身孕,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捻着一串佛珠,语气不冷不热,“如今你身子金贵,
好生养胎才是正理。”苏盏从容行礼:“臣妾不敢怠慢礼数。况且太医说了,
适当走动对胎儿有益。”太后目光在她尚平坦的小腹上一扫,
淡淡道:“听说皇帝又要推行新政?皇后如今有孕在身,朝堂之事还是少操心为好。
”这话说得委婉,其中的警告却再明白不过。苏盏浅浅一笑:“太后娘娘说的是。
只是陛下为国事操劳,臣妾若能分担一二,也是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太后手中的佛珠一顿,声音微沉,“皇后的分内事,是绵延子嗣,稳定后宫。
朝政自有皇帝和朝臣们操心。”殿内的熏香袅袅升起,带着几分压抑的气息。苏盏垂眸,
语气依然恭谨:“臣妾谨记太后教诲。”从慈宁宫出来,
青黛忍不住低声道:“太后娘娘今日的话,听着好生刺耳。
”苏盏望着宫道两旁盛放的石榴花,目光悠远:“太后这是在提醒本宫,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回到椒房殿,傅寻早已等在殿中。见她回来,立即上前执起她的手:“母后可有为难你?
”苏盏摇头,将太后的态度细细说了。傅寻闻言,眸光渐冷:“她这是要借你敲打朕。
”“陛下不必动怒。”苏盏为他斟了盏茶,“太后娘娘关心国事,也是情理之中。
”三日后的大朝会,果然掀起轩然大波。当傅寻提出在边境推行屯田制时,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太后的族侄、礼部侍郎赵元朗第一个出列反对:“陛下,边境苦寒,
土地贫瘠,屯田之事劳民伤财,还请陛下三思!”“赵大人此言差矣。
”苏盏在珠帘后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边境土地虽不及江南肥沃,
却并非不能耕种。若能引水灌溉,选育耐寒作物,未必不能自给自足。
”赵元朗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娘娘深居宫中,恐怕不知边关艰苦。这屯田之事,
岂是纸上谈兵那般容易?”傅寻面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被苏盏一个眼神制止。“赵大人。
”苏盏声音依然平和,“去年北境战事,边境百姓流离失所,
朝廷拨付的赈灾银两共计八十七万两。若是当时就有屯田兵营安置流民,又何至于此?
”她顿了顿,继续道:“更何况,本宫这里有一本账册,记录了去岁至今边境军费开支。
其中粮草运输一项,就占了军费的三成。赵大人若是有兴趣,不妨一同看看?
”赵元朗顿时语塞。那本账册他再清楚不过,其中不少款项经了赵家的手,
若是细查...“老臣...老臣失言了。”他讪讪退下。有了这个前车之鉴,
其他反对的声音也小了不少。新政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退朝后,
傅寻与苏盏并肩走在宫道上。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傅寻细心地将她护在伞下。
“今日多亏了你。”傅寻轻声道,“赵元朗仗着是太后族人,越发不知分寸了。
”苏盏摇头:“他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真正反对的,是那些在边境有利益的世家。
”“朕知道。”傅寻眸光转冷,“边关那些将门,靠着朝廷拨付的粮饷中饱私囊,
早就成了毒瘤。”苏盏停下脚步,望向远处宫墙外隐约可见的街市:“陛下可曾想过,
为何这些世家大族总是反对新政?”傅寻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触及利益罢了。
”“不止如此。”苏盏转身看他,“他们更怕的是皇权太过强大。若是边境安定,百姓富足,
他们还有什么筹码与陛下抗衡?”这话说得直白,傅寻却笑了:“所以朕更需要你。有你在,
他们那些小心思,都无所遁形。”夕阳的余晖为宫墙镀上一层金边,
也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苏盏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只是如此一来,
太后娘娘那里...”“母后那里,朕自有分寸。”傅寻揽住她的肩,
“你如今最要紧的是好生养胎,其他的事,有朕在。”晚膳时分,
御膳房特意做了苏盏爱吃的清蒸鲈鱼。然而鱼刚端上来,苏盏便觉得一阵恶心,
急忙偏过头去。“怎么了?”傅寻急忙扶住她,神色紧张。苏盏摆摆手,
脸色有些苍白:“许是今日累了。”傅寻立即传太医。诊脉后,太医躬身道:“陛下放心,
娘娘这是正常的孕吐反应。臣开几副安胎药,好生调理便是。”看着苏盏苍白的脸色,
傅寻心疼不已:“早知道怀孕这般辛苦...”苏盏失笑:“哪个女子不是这般过来的?
陛下不必担心。”是夜,苏盏睡下后,傅寻独自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烛火摇曳,
映着他凝重的面色。“陛下,慈宁宫传来消息,太后娘娘今日晚膳都没用。”内侍低声禀报。
傅寻手中的朱笔顿了顿,淡淡道:“知道了。”内侍退下后,傅寻起身走到窗前。月色如水,
洒在寂静的宫道上。他知道,今日朝堂上的风波,绝不会就此平息。太后不会善罢甘休,
那些世家大族也不会坐以待毙。而苏盏如今有孕在身,更是不能有丝毫闪失。这一刻,
他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身为帝王,他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护住心爱之人,
才能守住这万里江山。回到寝殿,苏盏睡得正沉。月光透过窗纱,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
傅寻轻轻躺下,将她拥入怀中。苏盏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又沉沉睡去。傅寻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无论如何,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和孩子。窗外,初夏的夜风拂过树梢,带来远处荷塘的清香。
而在这片宁静之下,暗流正在悄然涌动。3 双喜临门盛夏的雨来得急,
豆大的雨点砸在椒房殿的琉璃瓦上,噼啪作响。苏盏倚在窗边的软榻上,
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愈发青翠的海棠。孕肚已明显隆起,太医说再有两月便是产期。
傅寻下朝回来,带着一身湿气。见苏盏坐在窗边,眉头微蹙:“怎么坐在风口?仔细着凉。
”他顺手取过一旁的薄毯为她盖上,动作熟练自然。自她有孕以来,他事事亲力亲为,
连太医开的安胎药都要亲自尝过温度。“南方的雨,下得可比这大多了。”苏盏轻声道。
傅寻神色一凝:“你都知道了?”“今早收到的军报,说是江州一带堤坝溃决,淹了三县。
”苏盏将手轻轻覆在他微凉的手背上,“陛下可是在为此事烦心?”傅寻在她身旁坐下,
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色:“灾情严重,流民数万。朕...必须亲自去一趟。”他说这话时,
目光始终落在她隆起的腹部。苏盏明白他的顾虑——产期将至,这一去至少月余,
他放心不下。“陛下该去。”苏盏语气坚定,“百姓正在受苦,陛下亲临,方能安定民心。
”“可是你...”“臣妾很好。”她握住他的手,引着他感受腹中胎儿的动静,
“太医说胎象稳固,陛下不必担心。”就在这时,腹中的孩子仿佛听懂了一般,
轻轻踢了一脚。傅寻的手微微一颤,眼中情绪翻涌。“你看,孩子在支持父皇呢。
”苏盏浅笑。傅寻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等朕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三日后,
圣驾启程。临行前,傅寻将暗卫统领召至跟前,沉声吩咐:“皇后若有半点闪失,提头来见。
”苏盏站在宫墙上,目送銮驾远去。夏日的风吹起她的衣袂,
青黛连忙为她披上披风:“娘娘,回宫吧。”转身时,她看见太后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
“皇后真是深明大义。”太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皇帝离京,这朝中事务,
还要皇后多费心了。”苏盏从容行礼:“臣妾分内之事。”接下来的日子,
苏盏每日在椒房殿处理政务。虽有孕在身,但她思路清晰,处事果决,
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日正在批阅奏章,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手中的朱笔跌落,
染红了奏章。“娘娘!”青黛惊呼。苏盏稳住呼吸:“传太医。”产房早已准备妥当,
太医和产婆很快到位。阵痛一阵紧过一阵,苏盏咬紧牙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陛下到哪了?”她哑声问。青黛红着眼眶:“刚收到消息,銮驾已到江州,
陛下正在堤坝上指挥抢险。”苏盏闭上眼,想象着傅寻在暴雨中指挥若定的模样。
他是天下的君主,此刻正守护着他的子民。而她,也要守护好他们的孩子。“拿纸笔来。
”她强忍着痛楚,“本宫要给陛下写信。”就在她提笔时,一阵更强烈的宫缩袭来。
产婆惊呼:“娘娘,用力!看见头了!”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江州,
傅寻正站在瓢泼大雨中。河水汹涌,随时可能再次决堤。“陛下,危险!”随行官员急呼。
傅寻不为所动,目光坚定:“朕与百姓同在。”忽然,一匹快马冲破雨幕,
信使高喊:“京城急报!皇后娘娘要生了!”傅寻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就在这时,
他怀中的一枚玉佩突然发出温润的光芒——这是苏盏临行前给他的,说是能保平安。
仿佛心有灵犀,他抬头望向京城方向,喃喃道:“盏儿...”京城,
产房内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长空。“是个皇子!”产婆喜极而泣。然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又一声啼哭响起。“还有一个!是位公主!”龙凤胎!满殿宫人齐齐跪地贺喜。
苏盏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被抱到眼前的一双儿女,泪水模糊了视线。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皇子像傅寻,公主像她。“快...给陛下报喜...”就在她吩咐时,
又一匹快马抵达宫门。“江州捷报!堤坝守住了!灾情控制住了!”双喜临门!
苏盏让人将两个孩子抱到她身边,轻声道:“你们父皇做到了...”三日后,
傅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他连朝服都来不及换,直奔椒房殿。“盏儿!”苏盏正靠在床头,
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孩子。见他回来,展颜一笑:“陛下回来了。”傅寻快步走到床前,
先是仔细端详她的气色,确认无碍后,才将目光转向摇篮。两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并排睡着,
小手握成拳头,睡得正香。傅寻的手微微颤抖,想碰又不敢碰。苏盏轻轻握住他的手,
引着他抚过孩子们细嫩的脸颊。“这是承稷,这是安宁。”她柔声道。傅寻俯身,
在苏盏额上印下一吻,又轻轻吻了吻两个孩子的额头。“辛苦你了。”月色如水,
静静流淌在寝殿内。傅寻坐在床边,一手握着苏盏的手,一手轻抚着摇篮。
“江州的百姓都安置好了?”苏盏轻声问。“嗯。”傅寻点头,“你提出的以工代赈很有效,
灾民都有了生计。”他看着沉睡的孩子,目光温柔:“等他们长大了,
朕要带他们去看看这万里江山。”苏盏靠在他肩上,忽然想起什么:“陛下可曾想过,
为何恰好是江州捷报传来之时,两个孩子降生?”傅寻微微一怔。“或许,
”苏盏望着窗外的明月,“这是上天的启示。陛下守护百姓,上天便赐福于我们。
”傅寻将她搂得更紧:“不是因为上天,是因为有你。”次日早朝,傅寻抱着皇子,
苏盏抱着公主,一同接受百官朝贺。“朕之子嗣,便是江山之未来。”傅寻声音洪亮,
“今日起,册封皇子傅承稷为太子,公主傅安宁为镇国公主。”满朝哗然。太子之位既定,
国本已固。退朝后,太后等在殿外。她看着傅寻怀中的太子,神色复杂。
“皇帝既然立了太子,也该考虑充实后宫了。”太后淡淡道,“皇嗣单薄,
终究不是社稷之福。”傅寻与苏盏对视一眼,从容道:“母后多虑了。有盏儿在,
朕的子嗣不会单薄。”说罢,他抱着太子,与苏盏并肩离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交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回到椒房殿,傅寻将太子轻轻放回摇篮,转身握住苏盏的手。
“这一生,有你们足矣。”苏盏望着他深情的眼眸,忽然明白,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风雨,
只要他们携手,便无所畏惧。窗外,初夏的晚风送来荷香,又是一个安宁的夜。
4 明珠蒙尘秋意渐浓,椒房殿外的海棠结了满树红果,在日渐清冷的秋风里摇曳生姿。
承稷与安宁已满百日,眉眼间的轮廓愈发清晰。太子肖似其父,
一双凤眼不怒自威;公主则像极了苏盏,笑起来时眼如新月。这日苏盏正教承稷认字,
小小的手指握着特制的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一道墨痕。安宁躺在旁边的摇篮里,
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娘娘,”青黛端着药碗进来,“该用药了。”自生产后,
苏盏的身子一直未能完全恢复。太医说是产后体虚,需好生调理。傅寻为此忧心不已,
连带着对太医院也多了几分苛责。“陛下今日又训斥了太医令。”青黛小声禀报,
“说若再调理不好娘娘的身子,就要换整个太医院。”苏盏轻叹:“陛下太过紧张了。
”话虽如此,心中却泛起暖意。服过药,她起身往御书房去。自傅寻下旨让她协理朝政,
她便养成了每日批阅奏章的习惯。行至御花园时,却见太后正在亭中赏菊。苏盏正要回避,
太后已瞧见她。“皇后这是要去御书房?”太后的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
“身子还未痊愈,何必如此操劳?”苏盏从容见礼:“谢太后关心。
太医说适当走动有益恢复。”太后捻着手中的菊瓣,语气意味深长:“皇帝让你协理朝政,
是看重你。可这朝堂之上,终究不是女子长久立足之地。”苏盏垂眸:“臣妾明白。
”“你明白就好。”太后起身,行至她身侧,声音压低,“赵家的事,皇帝处置得重了。
你若有心,该劝劝他。”苏盏心中了然。原来是为赵德明求情。“朝政大事,臣妾不敢妄议。
”太后冷笑一声:“好个不敢妄议。皇后协理朝政时,可不曾见这般谦逊。”说罢,
拂袖而去。苏盏立在原地,秋风吹起她的衣袂,带着几分凉意。她知道,
太后这是要借赵家之事,试探她的立场。到了御书房,傅寻正在批阅奏章。见她来了,
立即放下朱笔:“怎么不在宫中歇着?”“整日躺着也闷。”苏盏在他身旁坐下,
自然地接过一半奏章,“听说陛下今日又训斥太医了?
”傅寻皱眉:“他们连个产后体虚都治不好,朕养着他们何用?”苏盏轻笑:“陛下这般,
倒让臣妾成了祸水。”“胡说。”傅寻握住她的手,“朕是担心你。”二人正说着,
内侍送来南方急报。傅展开一看,面色骤变。“怎么了?”“江州又发洪水,
新修的堤坝垮了一段。”傅寻将奏报递给她,“所幸撤离及时,无人伤亡,但良田损毁严重。
”苏盏细看奏报,眉头微蹙:“这堤坝才修了不到半年...”“朕也觉得蹊跷。
”傅寻眸光转冷,“已派人去查了。”当晚,傅寻在苏盏宫中用膳时,仍心事重重。
“陛下在担心江州的事?”傅寻颔首:“若真是有人从中作梗,朕绝不轻饶。”正说着,
乳母抱着哭闹的承稷进来。小家伙不知为何,今夜格外不安。苏盏接过孩子,轻声哄着。
说来也怪,一到她怀里,承稷立刻止了哭声,睁着一双酷似傅寻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父母。
“这孩子,倒是会挑时候闹。”傅寻失笑,伸手逗弄儿子的小手。承稷抓住父亲的手指,
咯咯笑起来。这时,安宁也被抱了进来。小公主睡得正香,粉嫩的小嘴微微嘟着,
可爱得让人心软。傅寻看着一双儿女,神色渐渐柔和:“有他们在,朕做什么都值得。
”夜深人静,两个孩子都睡熟后,苏盏却毫无睡意。她起身来到书案前,铺开江州地图。
“白泽,”她在心中默念,“分析堤坝垮塌的原因。”片刻后,
白泽清朗的声音响起:“主人,根据现有数据,堤坝垮塌处建材质量不达标,
应是有人以次充好。”苏盏眸光一凛:“可能查到是谁?”“需要更多数据。”白泽道,
“但可以确定,与赵家有关。”果然如此。苏盏沉吟片刻,提笔写信。既然太后要保赵家,
那她就给赵家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三日后,赵元朗主动请缨,前往江州督办堤坝重修。
朝野皆惊,连太后都大感意外。“你做了什么?”晚膳时,傅寻好奇地问。苏盏为他布菜,
浅笑:“不过是给赵家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他办得好,既往不咎;若办不好,数罪并罚。
”傅寻挑眉:“你这是把赵家架在火上烤。”“陛下圣明。”果然,赵元朗到江州后,
日夜督工,不敢有丝毫懈怠。重修后的堤坝坚固非常,经住了随后几次洪峰的考验。
消息传回京城,傅寻大喜,下旨嘉奖。赵元朗感恩戴德,在谢恩折子里特意提到皇后的指点。
太后得知后,沉默良久,最终只叹了一句:“皇后好手段。”这日苏盏往慈宁宫请安,
太后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皇后身子可好些了?”太后甚至赐了座,
“哀家这里有些上好的血燕,你拿去补补身子。”苏盏恭敬谢恩:“谢太后赏赐。
”“江州的事,你处理得很好。”太后语气复杂,“哀家没想到,你会给赵家这个机会。
”苏盏垂眸:“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赵大人既然有心将功补过,臣妾自然要成全。
”太后凝视她片刻,忽然道:“你比哀家想象的要聪明。”从慈宁宫出来,秋日的阳光正好。
苏盏走在宫道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幸好青黛及时扶住。“娘娘!”苏盏稳住身形,
摆摆手:“无妨,许是起得急了。”然而当晚,她便发起了高烧。傅寻连夜召太医会诊,
整个太医院灯火通明。太医们诊脉后,面色凝重。“陛下,娘娘这是产后体虚,
加上劳心劳力,邪风入体...”傅寻脸色铁青:“朕不管什么原因,必须治好皇后!
”苏盏昏昏沉沉地躺着,只觉得浑身滚烫。朦胧中,感觉到傅寻一直守在床边,
握着他的手一遍遍地唤她的名字。“盏儿,坚持住...”她很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一股温润的力量流入体内,渐渐驱散了灼热。那是白泽在暗中相助。
三日后,苏盏的高烧终于退了。她睁开眼,就看见傅寻趴在床边,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陛下...”傅寻立即惊醒,见她醒来,眼中闪过狂喜:“你终于醒了!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你知道朕有多害怕吗?
”苏盏虚弱地笑笑:“臣妾没事了。”这时,乳母抱着两个孩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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