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门外“老公”?我妈说他不存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什么昵称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冰冷江暮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门外“老公”?我妈说他不存在!》内容介绍:《门外“老公”?我妈说他不存在!》的男女主角是江暮,冰冷,晓雾,这是一本悬疑惊悚,追夫小说,由新锐作家“什么昵称长”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6:16: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门外“老公”?我妈说他不存在!
灰蒙蒙的天光压得窗户透不出半分暖意,洗手台里孤零零插着的牙刷泛着冷光。
三声不轻不重、带着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撞在门板上,门外传来的声音尾音微扬,
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然停跳——那是我老公江暮的语调。可一个小时前通话时,
四百公里外的他,怎么会突然站在声控灯即将熄灭的楼道里?
我光着脚贴紧冰冷的墙壁凑向猫眼,只能看清那道和江暮分毫不差的身形轮廓,
却怎么也辨不清那张满是温柔笑意的脸。
指尖按压太阳穴的刺痛还在反复提醒:门外那个说着熟悉话语、穿着熟悉外套的江暮,
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房间之外。1头要裂开了。像有根钢钎从太阳穴扎进去,
在里面使劲搅动。我蜷在沙发里,指甲深深掐进头皮,试图用这点疼压过脑子里的翻江倒海。
又是那个感觉。窒息感猛地攫住喉咙,我张大嘴,却吸不进多少气。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压得人喘不过气。房间里没开灯,家具都拖着模糊的黑影。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太累了吧。
对,一定是。江暮去 B 市出差了,后天才能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需要休息。
我反复默念这几句话,像念咒。指尖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呼吸,再深呼吸。
胸口那团乱麻好像稍微松了一点点。但没用。心底那股没着没落的不安,
像潮水退去后留下的湿冷沙滩,面积反而更大了。
想抓住那些闪过的画面——婚礼上江暮的笑脸、他做饭时系围裙的背影——它们就碎得越快,
变成一堆抓不住的彩色玻璃片。我环顾四周,想找点真实的东西定定神。
目光扫过卫生间敞开的门。洗手台上,只有一支牙刷,孤零零地插在杯子里。江暮的,
他出门带了新的?可能吧。我甩甩头,不想深究。记不清了。脑子像团湿透的棉花,沉得很,
什么都想不真切。也许我真该去睡一觉。就在我试图说服自己一切正常,
只是过度疲劳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很有规律。这个时间?谁会来?
江暮在后天……门外传来声音,带着笑意,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是江暮的声音。绝对是他。那语调,尾音微微上扬的样子,我听了无数遍。可这不可能!
他明明在四百公里外的 B 市!我一个小时前还跟他通过信息,他说项目顺利,
后天早上的车回!我屏住呼吸,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猫眼。对,看看。我小心翼翼地凑上去,
一只眼睛对上那个小小的凸透镜。楼道的光线有点暗,声控灯大概快灭了。但足够我看清,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那件我熟悉的、江暮常穿的蓝色外套。身高,体型,轮廓……都像。
衣服也对。声音也对。可是,看不清脸!逻辑像两股拧反了的绳子,在我脑子里拼命较劲,
扯得神经滋滋作响。他怎么会在这里?2我的手死死抠着门框。江暮?
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抖得不成样子,隔着厚厚的门板传出去,微弱得可怜。
你……你不是应该在 B 市吗?你说后天才能回来的……门外静了一秒。然后,
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还有那种我熟悉的、带着宠溺的责备:晓雾,
怎么这么久不开门?是我啊。脚步声靠近了些,好像他就贴在门那边。想你了呗,
就赶最早一班车回来了。项目提前搞定了,给你个惊喜不好吗?他的语调太自然了,
自然得让我心慌。每一个字都敲在我渴望相信的那根神经上。快开门,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闷得很。赶车累死了,让我进去歇歇。听起来合情合理。他以前也干过这种突然袭击的事,
为了给我惊喜。可是……为什么我脑子里全是他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的想法。
头痛又开始隐隐作祟。也许……真是我记错了?最近状态太差,脑子一团乱麻。
说不定日期搞混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长。我太希望门外就是他了。
有他在,我就不用一个人面对这该死的头痛和混乱。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
慢慢伸向冰凉的金属门锁。指尖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猛地停住。不对。
一个更尖锐的声音在脑子里尖叫:如果他真是江暮,为什么不自己开门?
这个疑问像一道冷光,劈开了混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声音却还是绷得紧紧的:你……你等一下!说完这句,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几步,
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震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颤。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开,
还是不开?万一是真的呢?他听起来那么真,衣服也对,他知道叫我晓雾
……他就在门外,我朝思暮想的人。可万一不是呢?那个位置不对
的警报在我心里疯狂闪烁。还有,钥匙呢?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用疼痛给自己提神。江暮,我对着门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你说你提前回来……那你的钥匙呢?你为什么不用指纹开门?门外,突然没了声音。
那种寂静,比刚才的敲门声更让人窒息。几秒钟后,传来一声无奈的低笑,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他语气里带着点懊恼,
赶车赶糊涂了。钥匙好像和行李一起托运,
不小心被直接送回家了……估计得晚点才能拿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
指纹锁……指纹锁好像也没电了?我刚才按了几下没反应。老婆,你先开开门再说嘛,
外面好像真的快下雨了,我感觉有雨点飘上来了。指纹锁没电了?这个小区楼道密封不错,
哪来的雨点能飘上来?好像没电了?这种不确定的措辞,像一根细小的冰刺,
悄无声息地扎进我心里。刚才差点被情感淹没的疑虑,又顽固地浮了上来。3我需要打电话。
必须打。我妈。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离门口,缩到客厅最远的角落,仿佛离门远一点,
就能离那个声音远一点。手机。我的手机呢?我摸遍口袋,才想起手机大概扔在沙发上了。
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在靠垫缝隙里摸索,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解锁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飞快地翻着通讯录,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找到了,
妈。按下拨打键的前一秒,我下意识地、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
好像我在做什么背叛门外那个人的事情。嘟——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
都像锤子砸在我心口上。快接,妈,快接电话。门外,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晓雾?你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没事吧?我捂住手机听筒,
大气不敢出。晓雾?你开门呀,别吓我。嘟——电话终于通了。喂?晓雾?
妈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沙哑,但很清晰。像堤坝决口,
我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倾泻而出,语无伦次:妈!妈!江暮……江暮是不是在 B 市?
他是不是后天回来?你告诉我!他现在在门外敲门!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应该后天才……我记不清了,我怎么记不清了。我有点神经质地念叨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种沉默,让我的心直直往下坠。然后,我妈的声音传来,
是一种刻意放柔、放平缓,试图安抚,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晓雾……
她顿了顿,好像在下很大决心。你又迷糊了?说什么傻话呢?你哪里来的老公啊?
时间好像停了。我捏着手机,耳朵里嗡嗡作响。客厅灰暗的光线扭曲起来。
妈……你说什么?我的声音轻得像耳语。晓雾,你听妈妈说,她的语气更轻柔了,
却像冰水浇头,你一直是一个人住的啊,哪有什么江暮?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吗?
你需要静养,不能胡思乱想……医生?什么医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画面呢?
婚礼上交换戒指,他笨拙地给我吹头发,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电影,
上周他还因为炒菜糊了跟我撒娇……这些……都是什么?不……不可能!我猛地摇头,
你们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手机里有照片!有合影!我们去年还一起过的周年纪念!
你看!我发给你看!我手忙脚乱地想切出去找照片,手指却不听使唤,在屏幕上胡乱划着。
晓雾!你冷静点!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哽咽,焦急几乎要冲破听筒,那些照片!
那些都是你……你自己 P 的图啊!是你自己放在手机里看的!
我们……我们看着你弄的……乖,听妈的话,别闹了,啊?P 的图?
我自己……P 的图?医生开的药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你去吃点药,好好睡一觉,
什么都别想,明天一早妈就过去看你,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那种心疼和无奈,
是在怜悯自己精神病女儿的疯言疯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喃喃着,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晓雾,算妈求你了,去吃药,睡觉,好吗?妈明天一早就到。
妈……听话!我把电话挂断了。忙音。单调、冗长、冰冷的忙音。
手机从我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门外,那个声音还在继续,
充满了真实的焦虑:晓雾?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开门让我看看你!他的声音那么真切,带着我熟悉的关切。可我妈说,他不存在。
她说那些照片是我 P 的。她说我一直是一个人。难道……洗手台上那孤零零的一支牙刷,
衣柜里那少得可疑的男性衣物,那些我刻意忽略的不协调……难道都是真的?难道,
温暖的拥抱,耳边的低语,争吵后的和解,
厨房里的烟火气……所有这些支撑着我度过混乱日子的记忆,
才是我病中产生的、庞大的、精致的……幻觉?头痛欲裂。世界在我周围旋转、坍塌。
我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门外是丈夫焦急的呼唤。门内,是我彻底破碎的现实。
所以,我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病人?4他不存在。那些照片是 P 的。
我一直是一个人。那我记忆里那些温暖的、琐碎的、甚至带着烟火气的片段,是什么?
是我疯了吗?是我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精致的牢笼?门外,
那个声音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语气里的担忧越来越重:晓雾?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刚才到底是谁的电话?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声音那么真实,带着温度,穿透厚厚的门板,
敲打在我已经冰冷麻木的神经上。这是我唯一的浮木了。在这片即将把我吞噬的、由谎言
或疾病构成的冰冷海洋里,他是唯一还发出声音的东西。信我妈,
意味着我过去几年的人生全是虚妄,我是个需要吃药的疯子。信他……万一呢?
万一我妈才是那个说谎的人?万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们联合起来骗我?
这个念头像火星,溅在我绝望的枯草堆上。我挣扎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额头抵着冰凉的门板,那点冷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瞬。我对着门缝,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每个字都带着血丝:好……你说你是我老公……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像是在专注地听。那我问你……我闭上眼睛,
努力从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挖出一个最私密、最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细节。
我们第一次约会,看完那场无聊的爱情片之后……我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个问题,
连我最好的闺蜜小雨都不知道全貌。那是我和江暮之间,笨拙又甜蜜的开始。
门外几乎没有停顿。一声温柔的、带着回忆的笑声传来,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傻丫头,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仿佛在嘲笑我的傻问题。
我们根本没等到电影散场啊。片子太闷了,你都快睡着了。
后来……后来放映厅里灯全黑了,就剩下屏幕那点光,我就……我就第一次牵了你的手。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你的手心里,全是汗。冰凉的汗。我当时还想,
这丫头,看起来大大咧咧,原来也会紧张。我的呼吸骤然停止。每一个字都对。那种黑暗,
屏幕光线下他侧脸的轮廓,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还有我自己那没出息的、冰凉的手汗……这些细节像潮水一样涌回来,如此鲜活,如此真切。
难道……难道真是我妈在骗我?这个认知让我脊椎发麻,
一股混杂着希望和更大恐惧的战栗窜遍全身。如果我妈说谎,
那意味着我过去的认知很可能是真实的,但同时也意味着,
我身边的至亲在对我进行一场可怕的、毫无缘由的欺骗。哪种真相更可怕?我分不清。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最后那点空气都榨干,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
对着门缝低声问,声音抖得厉害:那……那我腰侧……右边腰侧,
那个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的胎记……我几乎说不下去,这太私密了,
带着一种赤裸的羞耻感。……是什么形状的?问出这句话,我用尽了全身力气。
门外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让我心脏几乎停跳。是答不上来吗?露馅了吗?然后,
一声充满怜爱的叹息传来,隔着门板,都仿佛能感受到那气息里的温柔和无奈。
像一片小小的银杏叶。他的声音低沉而肯定,浅咖色的,贴在腰上,很可爱。
晓雾……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的不悦,反而充满了更深的心疼和担忧。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这些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情?快开门,
让我看看你,我很担心你。银杏叶。浅咖色。分毫不差。那股支撑着我质疑、挣扎的力量,
瞬间崩塌了。他什么都知道。连我最隐秘的印记都知道。如果他是假的,那只能说明,
是我疯了,疯到创造了一个完美复刻我所有记忆的幻觉。如果他是真的……那门外站着的,
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丈夫,而我,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谎言将他拒之门外,让他担心。
巨大的混乱和负罪感将我淹没。5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第一次牵手的细节,
腰侧胎记的形状……这些深埋在我记忆最深处、绝无可能被外人知晓的秘密,他都对答如流。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慰藉和更深沉恐惧的洪流冲垮了我。慰藉的是,那些记忆或许是真的,
我不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恐惧的是,如果他是江暮,那我妈为什么要骗我?
我妈的声音还在脑子里回响:你哪里来的老公……那些照片是你 P 的……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厮杀,快要将我的头撕成两半。我靠着门板,身体软得像摊泥,
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我对着那条狭窄的门缝,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倾诉:可是……可是我刚才给我妈打电话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我用力吞咽了一下,才能继续发出声音。
她说……她说我根本没有结过婚!这句话说出来都带着血腥味,她说你是不存在的!
说是我疯了!话音落下的瞬间,门外的江暮立刻有了反应。
说话间带有一种瞬间爆发的、带着心疼和愤怒的情绪。晓雾!他们怎么能这样!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心,紧接着化为一种压抑着的怒火,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一直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怕我照顾不好你……
这个说法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混乱思绪中的某个模糊区域。我父母……对江暮?
好像……是有过一些微词?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那段记忆像蒙着雾。但他此刻提起,
却又好像……说得通?但是!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
他们怎么能用这种方式骗你?!这太过分了!我们明明领了结婚证,红本黑字!
我们办了婚礼,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小雨还是你的伴娘!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的每一句质问,都和我脑中那些鲜活的画面严丝合缝地对应上。婚礼上的喧闹,
小雨笑着给我整理头纱,红色背景前的合影……这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晓雾,
他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一种引导的、令人安心的语气,你别听他们的。
你摸摸你自己的手,右手,无名指根那里,你摸摸看,是不是有一圈痕迹?
那是你戴婚戒戴了这么多年留下的印子!这个总做不了假吧?戒痕?我像被催眠了一样,
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窗外灰暗的光线落在手上。我颤抖着手指,抚上无名指的根部。
皮肤上有一种微妙的、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触感。我凑近了,仔细地看。真的。有一圈。
非常非常淡,但确实存在。比周围的皮肤颜色稍微浅一点点,形成一道极细的、完整的圆环。
像是一个长期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刚刚解开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印记。
我用力摩挲着那个地方,指尖传来的细微差别清晰无比。这个痕迹……是客观存在的。
就在我的身体上。我妈说,我不曾结过婚。可这个戒痕,门外的他,
还有我脑子里那些关于婚礼、关于戴戒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记忆,都在指向另一个事实。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过我所不知道的、极其深刻的矛盾?
深刻到他们不惜用这种方式来让我清醒?我该信谁?我还能信谁?6戒痕像一道烙印,
烫在我的手指上,也烫在我的脑子里。两个现实在我面前撕扯。父母的否定,门外他
的指认,还有我自身混乱的记忆和这个客观存在的身体痕迹……我快要被逼疯了。等等。
手机。我猛地抬起头,混沌的视线落在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如果他是假的,
那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个标注着默的号码是谁?
我们之间那么多的通话记录、短信、还有……共享定位呢?这些数据,
总不会是 P 出来的吧?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
让我几乎停滞的心脏又重新剧烈跳动起来。对,科技不会骗人。数据是最客观的。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捡起手机。屏幕解锁的光芒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僵硬,几乎不听使唤。我在通讯录里飞快地滑动,
找到了那个名字——默。这是我对江暮的专属备注,因为他话不多,总是很安静。
就是他。我深吸一口气,这一次,我要用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方式来验证。
我把耳朵死死地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确保能最大限度地捕捉门外的任何细微声响。然后,
用颤抖的拇指,用力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拨打键。听筒里传来漫长的、规律的嘟——嘟——
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我的耳膜上。我屏住呼吸,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薄薄的门板之外。门内,是电话等待接听的忙音。门外……?
一片死寂。那个刚刚还在温柔焦急地跟我对话的声音,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没有一丝动静,没有衣料的摩擦声,没有呼吸声,更没有……手机铃声。嘟——嘟——
声还在持续,冰冷而机械。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血液好像都冻住了。
他没有接电话。但更重要的是,门外没有响起手机铃声!如果他是真的江暮,
如果他的手机就在他身上,怎么可能不响?一个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在我心里炸开。
难道……我妈说的是真的?门外那个,根本就不是……我猛地对着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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