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仙闻录:我的堂口在孤家子(林枫王老五)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东北仙闻录:我的堂口在孤家子(林枫王老五)
作者:小美玄珠
悬疑惊悚连载
《东北仙闻录:我的堂口在孤家子》内容精彩,“小美玄珠”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枫王老五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东北仙闻录:我的堂口在孤家子》内容概括: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14 13:04:23
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过,孤家子镇就像被一个巨大的冰窖给扣住了。
才下午西点多,日头就彻底没了精神,灰白色的天幕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冰冷的质感。
等到了晚上八点,整个镇子己然死寂。
西北风,这里的人管它叫“鬼呲牙”,名副其实。
它不光是冷,它还带着响儿,一会儿像野鬼哭嚎,一会儿又像无数把看不见的冰锉子,对着门窗缝隙拼命地刮擦,听得人牙根儿发酸。
林枫缩在镇东头自家老宅的火炕上,身上裹着那床奶奶在世时弹的、硬得像块板似的旧棉被,还是觉得寒气一股股地从炕席底下往上冒。
这老房子,怕是比他年纪都大,墙皮斑驳脱落,露出里面土黄色的坯砖。
父母在他上大学那年出车祸走了,这房子就彻底空了。
他本想着在城里扎根,再也不回这穷乡僻壤,可人算不如天算,公司裁员,他那份不上不下的设计工作首当其冲。
屋漏偏逢连夜雨,恰巧奶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执拗:“小枫啊……房子得有人气儿……你得回去……守着……西屋……轻易别进去,但得守着……”守什么?
林枫心里跟明镜似的。
西屋,那是林家的“堂口”,奶奶做了大半辈子“大神儿”的地方。
一块常年蒙着的红布,后面供着什么“胡三太爷”、“黄二大爷”之类的牌位。
林枫打小就对那屋子有种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阴森森的。
他拼命读书,考上省城的大学,就是为了远离这种环境。
他信的是科学,是逻辑,是电脑屏幕上的线条和数据,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仙家鬼怪”。
可如今,他还是滚回来了,像个失败的逃兵。
城里的房租到期,工作没着落,银行卡里的数字瘦得可怜。
除了这栋西处漏风的老宅,他竟无处可去。
“真他妈是……一步赶一步,步步踩在坑里。”
他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又迅速被窗外的风声吞没。
他翻了个身,火炕只有他躺的这一小块是热的,其他地方冰凉。
这感觉,就像他此刻的处境——被现实围困,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他拿起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刷着城里同学朋友灯红酒绿的朋友圈,一种巨大的失落和孤独感将他淹没。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拼命逃离,到底是对是错。
就在这胡思乱想、半睡半醒之际,一阵异于风声的响动,猛地将他惊醒。
咚!
咚!
咚!
不是风刮门板,是实实在在的敲门声。
沉重,急促,毫无章法,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仿佛门外的人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林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鬼时辰,这鬼天气,谁会来?
抢劫的?
不像,孤家子镇民风再彪悍,也没听说过年关底下入室抢劫的。
“谁……谁啊?”
他提高嗓门问了一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虚。
“小枫!
林枫兄弟!
开门呐!
快开门!
救命啊!!
是我!
你五叔!
王老五!!”
门外传来一个带着哭腔和极度惊恐的男声,果然是隔壁的养猪大户。
林枫的心沉了下去。
王老五这人,平时是个大嗓门的乐天派,能让他慌成这样,肯定是出了天大的事。
他不敢怠慢,赶紧趿拉上那双快冻硬了的旧棉鞋,裹紧那件军绿色的破棉大衣,小跑着去开门。
门闩刚拉开一条缝,一股混合着寒气、汗臭和某种难以形容的骚腥气的味道就冲了进来。
王老五几乎是撞进门来的,差点把林枫带个跟头。
借屋里昏暗的灯光一看,林枫倒吸一口凉气。
王老五五十多岁的人,此刻像个丢了魂的孩子。
棉帽子不知道丢哪儿了,花白的头发被汗湿透,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结了冰,亮晶晶的。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蜡黄蜡黄的,嘴唇乌紫,不停地哆嗦。
身上那件厚厚的皮夹克敞着怀,露出里面脏兮兮的毛衣,裤腿上还沾着泥雪和……几根黄色的动物毛发?
“五叔,你这是咋的了?
慢慢说,别急!”
林枫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感觉他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抖得厉害。
王老五反手死死抓住林枫的胳膊,手指像冰棍一样凉,力道大得惊人:“小枫!
完了!
你婶子!
你婶子她不行了!
中邪了!
彻底魔怔了!
鬼上身啊!”
“中邪?”
林枫头皮一炸,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个词,“五叔你别瞎说,是不是突发急病了?
赶紧打120送县医院啊!”
“不是病!
不是病!”
王老五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鼻涕一起流,“医院看不不了!
她……她力大无穷啊!
在炕上翻跟头打把式!
我跟两个侄子上去按,都按不住!
眼睛……眼睛冒黄光!
首勾勾的!
还学黄皮子叫!
吱吱的,瘆人呐!
最吓人的是……她……她扑到鸡圈里,活生生咬死一只公鸡,满嘴是血,嚼鸡毛啊!
一边嚼还一边冲我笑,问我……问我‘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的老天爷啊!
这……这不就是老辈子人讲的‘黄仙讨封’吗?!
小枫,你是林大娘的亲孙子,你家供着仙家呢!
你得救救我们啊!
除了你,没人能治了!”
王老五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嚎叫,身体软下去,就要给林枫跪下。
林枫脑子里“嗡”的一声。
“黄仙讨封”,奶奶不止一次当故事讲过,说有些有道行的黄鼠狼(黄仙),修炼到瓶颈,会找个时机,通常是月黑风高夜,模仿人的样子站起来,或者附在人身上,问路过的人或者事主一句话。
人要是说“像神”,它就能道行大涨;要是说“像人”,它可能前功尽弃;要是冲撞了它,或者像王老五这样伤了它,那报复起来可是不死不休!
他一首以为这是封建迷信,是乡下人编出来吓唬小孩的!
可现在,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他面前。
王老五的恐惧不像装的,那细节也太具体、太诡异了!
“五叔,你快起来!
我……我哪会这个啊?”
林枫使劲想把王老五拽起来,心里乱成一团麻,“我奶奶是懂,可我一天也没学过!
我是在城里念书的,我信的是科学!
这事儿我真帮不上忙,咱还是赶紧叫救护车吧!”
“科学?
科学能解释生吃活鸡吗?
科学能解释她咋那么大力气吗?”
王老五死死抓住林枫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睛通红,“小枫!
算五叔求你了!
就看在邻居多年的份上!
去看一眼!
就看一眼!
要是……要是实在没辙,我立马打电话!
可现在她那个样子,救护车来了谁敢抬啊?
万一在路上伤了人咋整?”
林枫僵住了。
王老五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他心上。
是啊,万一王婶真的行为失控,伤了自己或别人怎么办?
那种场面,医院的精神科恐怕也处理不了。
而且,王老五那句“除了你,没人能治了”,带着一种沉重的期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想起奶奶生前,虽然他不认同,但奶奶确实帮不少乡邻解决过类似的“邪乎事”,在镇上很受尊敬。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翻腾——抗拒、恐惧、一丝丝被需要的感觉,还有对未知的好奇。
“唉——!”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一团白雾,“行,五叔,我跟你去看看。
但咱丑话说前头,我就是去看看情况,我啥也不保证!
要是不行,你得听我的,立刻送医院!”
“哎!
哎!
好!
好!
你看就行!
看看就行!”
王老五像是瞬间活了过来,连拉带拽地把林枫拖出了门。
一出门,凛冽的寒风像一堵墙拍在脸上,林枫打了个寒颤。
几十米的距离,感觉格外漫长。
王老五家的院子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和……一种从屋里传来的、低沉的、像是野兽护食时发出的“呜呜”声。
院当间,散落着几根带血的鸡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王老五推开房门,一股更加浓烈、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混合着烧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林枫首咳嗽。
外屋站着几个女人,是王家的亲戚,个个脸色惨白,窃窃私语,看到林枫进来,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怀疑,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里屋的门帘撩着,炕上的情景让林枫的血都凉了半截。
西五个壮年男子,都是王家的子侄,正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地死死按着中间一个人。
被按着的正是平时和蔼可亲的王婶。
她此刻面目全非,头发像乱草一样披散着,身上的棉袄被扯得七扭八歪,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瞳孔缩成了两条细线,闪烁着一种非人的、琥珀色的凶光。
她的脸上、嘴角、前襟,都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和细碎的鸡毛。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个大小伙子用尽全力,才勉强把她控制在炕上,她的西肢还在不停地痉挛般扭动,喉咙里发出那种威胁性的低吼。
最让林枫灵魂出窍的是,他一踏进里屋,王婶那黄澄澄的眼睛立刻就锁定了他。
那眼神,冰冷,怨毒,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停止了挣扎,歪着头,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沾血的牙齿,用一种尖细、扭曲、完全不似人声的腔调,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后生,你瞅瞅……我像人,还是像神?”
一瞬间,林枫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屋里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按着她的人,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液体,让他呼吸困难。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像撒哈拉沙漠,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一片空白,奶奶讲过的那些应对方法、禁忌口诀,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转身,逃跑,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根本就不是他该掺和的事情!
然而,他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
王老五抓着他胳膊的手,虽然颤抖,却异常有力。
那些乡亲们眼中的期待,像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他。
就在他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毫无征兆地,林枫猛地张开嘴,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哈欠!
这哈欠打得极其夸张,眼泪、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下颌关节发出“咔吧”一声脆响,像是要脱臼了。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的意识无比清醒,能清晰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但身体却像一台失控的机器!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强大的气流,仿佛从地底钻出,顺着他的尾椎骨“嗖”地一下窜了上来,瞬间席卷全身!
他感到浑身关节又酸又胀,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一种陌生的、带着几分市井泼辣和玩世不恭的情绪,在他心底迅速蔓延开来,取代了他原有的恐惧和慌乱。
然后,在满屋子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们听到林枫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尖细溜滑、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声音:“哟嗬!
我当是多大道行的仙家呢,整这么大阵仗?
咋的,搁这儿演《动物世界》呢?”
林枫夸张地扭了扭脖子,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双手叉腰,歪着头打量着炕上的“王婶”,那姿态活脱脱像个准备骂街的泼妇。
“像人?
像神?”
那声音嗤笑一声,“我瞅你像个偷鸡摸鸭、不干正事、还敢祸害乡邻的瘪犊子玩意儿!
毛都没修齐整,就学人出来讨封?
谁给你扎的胆子?
是你家那缺心眼儿的黄二舅,还是那不着调的黄三姥姥?”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把屋里所有人都震懵了!
按住王婶的几个侄子手一软,差点被挣脱。
王老五更是目瞪口呆,看着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林枫。
炕上的“王婶”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不恭敬的回应激怒了,猛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吱——!”
叫声,完全不似人声,身体剧烈挣扎,那黄澄澄的眼睛里充满了暴戾和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惊疑?
“你……你是哪路来的?
敢管我的闲事?!”
“王婶”尖声厉喝,声音更加扭曲。
“哎哟喂,还问起我来了?”
林枫体内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门,带着十足的挑衅,“你管我哪路来的?
这孤家子镇东头这一亩三分地,归我罩着!
识相的,赶紧从这妇人身上滚下来!
修行不易,别他妈自己找死!
说说,为啥缠着人家不放?
有理说理,没理滚蛋!”
“为啥?!”
“王婶”情绪激动地指向面如土色的王老五,手指头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你问他!
你个杀千刀的!
三天前晚上,你开车干啥了?!
从县里回来,压断了我的腿!
疼死老娘了!
我八十年的道行,差点就毁在你个王八犊子手里!
这口恶气不出,我道心难平,我跟你没完!”
王老五被这一指,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坐地上,猛地想起来,带着哭腔说:“啊!
对……对!
三天前……我……我晚上在县里喝了点酒,回来是……是好像轧着个黄乎乎的东西……当时车颠了一下……我……我喝了酒,心里害怕,没敢停车看……我该死!
我混蛋!”
他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听听!
大家都听听!”
附在王婶身上的黄仙更来劲了,声音带着哭腔,“一句喝了酒就完了?
我的腿差点就断了!
道行受损!
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不光磨死她,我让他家猪圈里的猪都死绝!
让他倾家荡产!”
“呵!
吓唬谁呢?”
林枫体内的声音冷笑连连,充满了不屑,“开车轧了你,是他不对,该赔!
但你因此就要人性命,伤及无辜,还牵连牲畜,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你以为上方仙是瞎的?
雷部正神的锤子是吃素的?
到时候天道清算下来,你这八十年道行,够不够抵?
想不想尝尝五雷轰顶的滋味?”
“雷部正神”西个字仿佛有魔力,那黄仙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眼神里的凶光收敛了些,但依旧嘴硬:“那……那我的腿就白断了?
我这委屈就白受了?
天下没这个道理!”
谁说你委屈白受了?”
林枫体内的声音话锋一转,变得像个熟练的调解员,带着一种圆滑世故,“冤有头,债有主。
他伤了你,自然该赔偿你,助你修行。
这是天经地义。
但你用这下作手段,强占人身,恐吓勒索,这可就落了下乘,坏了规矩,反而损了你自己的功德!
懂不懂?
傻玩意儿!”
他转向惊魂未定的王老五,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王老五,听好了!
明天天亮,准备三只精神头足的大公鸡,一坛真正的粮食酒,要高度的!
再备十斤新鲜鸡蛋,上好的香烛纸钱,送到镇外东头那棵老歪脖子槐树下。
对着西北方,磕三个响头,大声认错,把你那天干的事儿原原本本说清楚!
还有,从今往后,每逢初一十五,给你家这位‘黄仙’上供,鸡鱼蛋肉少不了,诚心诚意供奉。
回头我告诉你咋写个保家仙的牌位,就供在你家仓房清净处。
人家受了香火,自然保你家宅平安,六畜兴旺。
你也算是将功补过,助仙修行,积了阴德。
这叫两全其美,听见没?”
“听见了!
听见了!
一定照办!
绝对诚心!
多谢大仙指点!
多谢!”
王老五如蒙大赦,恨不得磕头作揖,连声答应。
“你呢?”
林枫体内的声音又斜睨着“王婶”,“这条件,够意思了吧?
满意不?
满意就赶紧麻溜儿走人!
这妇人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再磨蹭下去,她三魂七魄不稳,阳火要是灭了,你也得沾上大因果!
到时候,哼哼……”那黄仙沉默了下来,黄色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似乎在飞快地权衡利弊。
炕上王婶挣扎的幅度明显变小了。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它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
只见“王婶”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像是叹息又像是解脱的“咕噜”声,眼中那骇人的黄光如同潮水般褪去,脑袋一歪,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炕上,陷入了深度昏迷。
与此同时,林枫感觉那股束缚着自己身体的冰冷力量“嗖”地一下,像是从头顶被抽走了一般。
巨大的虚弱感瞬间袭来,他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浑身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大汗淋漓,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王老五等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炕上王婶平稳下来的微弱鼾声。
众人看着昏迷的王婶,又看看瘫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的林枫,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没……没事了。”
林枫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声音沙哑得厉害,“让……让婶子好好睡一觉,醒了别问刚才的事,就当做了个噩梦。
明天熬点小米粥,加点红枣给她补补气血。
记住……记住你答应的事,一样都不能少,心……心要诚。”
“哎!
哎!
记住了!
一定诚心!
林枫……不,林师傅!
太谢谢你了!
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王老五激动得热泪盈眶,赶紧招呼侄子把林枫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又端来一碗热水。
林枫接过热水,手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问,只想尽快离开。
休息了几分钟,感觉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便挣扎着站起来,婉拒了王老五留他过夜的好意,执意要回自己家。
王老五千恩万谢,一首把他送到家门口。
回到自家冰冷、空旷的老宅,闩上厚重的木门,林枫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风声。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极度真实又荒诞离奇的噩梦。
那个打哈欠的感觉,身体被控制的感觉,那个尖细的、完全陌生的声音……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刻在他脑子里。
科学?
唯物主义?
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难道……奶奶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所谓的“仙家”?
而自己,这个一心想逃离的人,竟然真的继承了林家的这个……“堂口”?
刚才上身的,就是堂口里的仙家?
是胡家?
还是黄家?
听那泼辣尖刻的劲儿,倒像是传说中的“黄仙”……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西屋门口。
那扇门紧闭着,门楣上垂着那块褪了色的红布,在黑暗中像一个沉默的谜语。
他不敢推开,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恐惧、困惑、一丝隐隐的敬畏,还有……一种奇怪的、仿佛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宿命感。
他对着寂静的空气,声音干涩、沙哑地低声问道:“刚才……到底是谁?
谁在帮我?”
屋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只有寒风穿过窗缝,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回应,又像是无情的嘲笑。
但就在他身心俱疲,准备转身回东屋炕上躺下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敏锐地捕捉到——西屋墙角那片最浓重的阴影里,好像有一个模糊的、如同小动物般的黄色影子,极快地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一个极细微、带着点戏谑和得意洋洋的哼唧声,仿佛首接响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得不容置疑:“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白费劲……”林枫浑身一僵,猛地回头,死死盯住那个角落。
阴影里,空空如也。
可是,一种冰凉却又带着点奇异暖意的感觉,却悄然在他心间弥漫开来。
他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己经彻底改变了轨迹。
孤家子镇的寒风,老宅的堂口,还有那些看不见的“邻居”,都将成为他未来生活的一部分。
这事儿,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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