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白薇周浩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八年全职被赶出门,鬼魂送我百斤黄金》,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周浩,白薇,林晚展开的小说《八年全职被赶出门,鬼魂送我百斤黄金》,由知名作家“小胖胖哟”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1:30: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八年全职被赶出门,鬼魂送我百斤黄金
1“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周浩的咆哮声还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身上还穿着那套洗得发白的卡通睡衣,脚上是一双不配套的棉拖,
就被他连推带搡地赶出了家门。“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我亲手擦拭了八年的红木门,
在我面前重重关上。门里,是他和那个叫白薇的女人的家。门外,是十二月深夜刺骨的寒风。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二岁。二十四岁那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当时一无所有的周浩。
八年来,我放弃了我的专业,我的事业,我的一切,成了他口中最贤惠的全职太太。
我伺候他,伺候他妈,把他从一个月薪三千的小职员,伺候成了年入百万的公司总监。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一世安稳。结果,只换来一句“你就像个保姆,毫无情趣”,
和这扇冰冷的门。他甚至没给我拿一件外套,没给我一分钱。手机在推搡中摔坏了,
屏幕碎裂,彻底黑屏。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娘家在千里之外,告诉他们,
只会让他们当初的担忧变成现实,让他们跟着我一起丢脸。朋友?八年的主妇生涯,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周浩和菜市场。我的朋友们,早就在我一次次“没空,
要给周浩做饭”的拒绝中,渐行渐远。我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如同行尸走肉,走上了天台。
三十二楼的风,比楼下要猛烈得多。它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撕扯着我单薄的睡衣,
要把我骨头里的最后一丝暖意也抽干。我站在天台的边缘,往下看。城市的霓虹灯闪烁,
车流如织,像一条条冰冷的银河。那些曾经让我感到温暖的万家灯火,
此刻看起来却无比的讽刺。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我为那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为他熨烫每一件衬衫,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可他功成名就的第一件事,就是像扔掉一件旧家具一样,把我扔掉。他说,
白薇才是他的灵魂伴侣,她年轻、漂亮、懂他。而我,只是一个会做饭的黄脸婆。心,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不,是已经不疼了,只剩下一片麻木的死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闭上眼,张开双臂,向前迈出了一步。“别!别跳!大姐!大妹子!姑奶奶!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一个惊慌失措的男声在我耳边炸响,带着一股子陈年烟草味,
急得都快破音了。我猛地睁开眼,浑身一僵。谁?天台上除了我,还有别人?
我僵硬地转过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天台,只有风声在呼啸。幻觉吗?
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是会出现幻听的。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完成刚才未尽的动作。
“哎哟我的祖宗!我在这儿!在你左边!你别动,千万别动!”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心脏骤然停跳。
一个半透明的、穿着旧式中山装的男人身影,正飘在半空中,对着我拼命地摆手。
他的身体有些虚幻,能透过他看到后面闪烁的霓虹灯牌。鬼?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荒谬。我都要死了,居然还能见鬼?“你……你是谁?
”我的声音因为寒冷和震惊,抖得不成样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死!
尤其不能死在这儿!”那鬼魂急得在空中团团转,“这栋楼是我的!你死在我家里,
我这房子以后还怎么住?晦气!太晦气了!”我愣住了。这栋楼是他的?我们家……不,
是周浩的家,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的名字。“你胡说,这房子是我……是我前夫的。
”我下意识地反驳。“放屁!他那是从一个骗子手里买的!我叫陈建国,这栋楼,
包括你住的那个3201,都是我生前盖的!我死得冤枉,一口气没上来,
就一直被困在这儿了!你行行好,换个地方成不成?我求你了!
”自称陈建国的鬼魂双手合十,就差给我跪下了。我看着他滑稽又焦急的样子,心里的死志,
居然被这荒诞的一幕冲淡了几分。“我没地方可去。”我喃喃地说,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看到我哭,陈建国更急了。“别哭别哭!有话好说!
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吗?多大点事儿!为了那种渣滓,不值得!你听我说,只要你不死,
我……我把我的私房钱都给你!”私房钱?一个鬼的私房钱?烧给他的纸钱吗?
“我这辈子没儿没女,攒了一辈子的家当,本来想做点善事,结果被合伙人坑了,气死了。
那些钱,我谁也不想给!尤其是坑我的那个王八蛋!”陈建国越说越气,身影都闪烁了几下,
“我告诉你,在我老宅里,藏了足足一百斤黄金!只要你答应我,好好活着,潇洒地活下去,
我就告诉你藏在哪儿!一百斤!你想想,那得多少钱?你有了那些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你还用得着为那个小白脸寻死觅活?”一百斤黄金?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半透明的鬼大爷,又看了看脚下万丈深渊般的城市夜景。跳下去,
一切归于尘土。活下去,可能会得到一百斤黄金。这……这还需要选吗?
“你……说的是真的?”我颤抖着问。“比真金还真!我陈建国生前顶天立地,
死了也一口唾沫一个钉!快,快回来!天台风大,你再吹下去,黄金没拿到,人先冻没了!
”陈建国一个劲地朝我招手。我深吸一口气,闻到的不再是绝望的冷风,
而是一股……金钱的芬芳。我慢慢地,一步一步,从天台边缘退了回来。去他妈的周浩,
去他妈的八年青春。老娘要搞黄金去了!2我从天台边缘退回来的那一刻,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刚才那股寻死的决绝褪去后,
排山倒海的后怕和寒冷瞬间将我淹没。我抱着膝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不知道是冻的,
还是怕的。那个自称陈建国的鬼魂飘了过来,在我身边蹲下,虽然他只是个虚影,
但我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关切?“丫头,没事吧?想开点,天底下男人多的是,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把自个儿命搭上,那才是最傻的。”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不再像刚才那样咋咋呼呼。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哑着嗓子问:“你……你说的黄金,是真的?”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他是骗我的,
那我今晚的经历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陈建国一听,像是受到了侮辱,
身影都凝实了几分:“我骗你干什么?我一个鬼,要钱有什么用?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为情所困的傻样!再说了,你死在我这楼里,我心里也膈应。
那一百斤黄金,就当是我给你换个活法的启动资金了!”他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我叫陈建国,这楼盘是我开发的。当年我信错了人,被我的合伙人,
也就是周德海,给摆了一道。他做了假账,掏空了公司,还伪造文件,
把我名下不少资产都转移了。我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活活被气死在办公室里。
因为执念太深,就一直困在这栋楼里,哪儿也去不了。”“周德海?”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忽然觉得有点耳熟。“对,就是那个后来把3201卖给你们家那小子的骗子的爹!
他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陈建国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
那房子的交易根本不合法,我真正的遗嘱里,是把房子留给我乡下一个远房侄子的。
他们用的那份是伪造的!”我的心猛地一跳。如果陈建国说的是真的,
那周浩引以为傲的婚前财产,岂不是……一张废纸?这个信息量太大了,
我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就在这时,我那摔坏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屏幕顽强地亮了起来。
是周浩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划开了接听键。“林晚,你死哪儿去了?别跟我装死!
我告诉你,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带上你的户口本身份证,痛快点把字签了,
别逼我用别的手段!”周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威胁。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以前,听到他这种语气,我只会卑微地道歉。但现在,我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知道了。
”我冷冷地回了两个字。电话那头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你什么态度?
林晚我警告你,你别想耍花样,你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儿拿走!”“我说,知道了。
”我一字一顿,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再次暗了下去,这一次,再也没亮起来。
“好样的!丫头,就该这样!”陈建国在我旁边拍手叫好,虽然他的手直接穿过了我的肩膀,
“对付这种渣男,就不能给他好脸色!”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一百斤黄金,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陈大爷,”我改了称呼,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敬意,
“那黄金,在哪儿?”陈建国见我终于振作起来,
高兴地飘到我面前:“就在我以前住的老宅里,城南,柳树胡同十八号。那是个独门独院,
早就没人住了。你去了之后,找到厨房,灶台的第三块砖是松的,把它敲开,
里面有个铁盒子,钥匙就藏在灶王爷神像的底座里。打开盒子,你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柳树胡同十八号。我把这个地址死死记在心里。“谢谢你,陈大爷。”我真心实意地道谢。
不管今晚之后如何,是他,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谢什么,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
你赶紧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别冻坏了。明天,就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然后,让那对狗男女,
付出代价!”陈建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和我一样的……复仇的快意。我点点头,
转身走下天台。寒风依旧刺骨,但我心里却不再冰冷。周浩,白薇,你们以为把我赶出门,
我就一无所有,只能去死吗?你们错了。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不仅要活下去,
还要活得比你们任何人都好。我身上只有一套单薄的睡衣,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
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偶尔有车经过,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必须找个地方落脚,必须搞到钱。我走到一个24小时便利店门口,
看着里面明亮的灯光和温暖的空调,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在凌晨三点出现,怎么看都很奇怪。就在这时,我看到便利店门口的垃圾桶旁边,
靠着一个穿着代驾马甲的大哥,正在抽烟。他旁边,放着一辆折叠电动车。一个念头,
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大哥,你好,
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可以卖手机的地方吗?二手的也行。”代驾大哥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疑惑:“这大半夜的,你卖手机?妹子,你没事吧?跟家里吵架了?
”我的窘迫无所遁形,
只能硬着生生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钱包手机都丢了,想换点钱住店。
”他打量了我几秒,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色的钞票递给我:“算了,
大半夜的也不安全。这两百块钱你拿着,先去找个小旅馆住下吧,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我愣住了,看着他手里的钱,眼眶一热。在我被最亲密的人弃如敝履的时候,一个陌生人,
却向我伸出了援手。“大哥,我不能要你的钱。”我连忙摆手,“我是想……你看我这手机,
虽然屏幕碎了,但应该是能修好的,就是个外屏问题。我一百块钱卖给你,行吗?
”我把那个彻底黑屏的手机递过去,那是我用第一笔稿费买的,用了两年,保养得很好,
如果不是屏幕碎了,卖个千八百块不成问题。代驾大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我,
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把那两百块钱塞进了我的手里。“行,我收了。你快去找地方住吧,
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谢谢你,大哥!真的谢谢你!”我攥着那救命的两百块,
不停地鞠躬道谢。拿着这两百块钱,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了下来。房间很小,
有一股霉味,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港湾。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旅馆提供的廉价睡衣,我躺在僵硬的床上,却毫无睡意。陈建国的鬼魂,一百斤黄金,
周浩的背叛,陌生人的善意……今晚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光怪陆离的电影,
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明天,柳树胡同十八号。这将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入睡。我需要养足精神,去迎接那场属于我的,盛大的翻身仗。3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旅馆窗外嘈杂的叫卖声吵醒了。我用剩下的一百多块钱,
在楼下的小摊上买了一套最便宜的衣服换上,又吃了碗热腾腾的豆浆油条。胃里有了暖意,
身体和精神似乎都恢复了一些。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南的柳树胡同。
柳树胡同是老城区,道路狭窄,两旁都是青砖灰瓦的旧式建筑,
和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出租车在胡同口停下,我付了钱,徒步往里走。
胡同里很安静,偶尔能看到几个晒太阳的老人。我按照门牌号,一路寻找,
终于在胡同的最深处,找到了“十八号”。那是一个紧锁着朱红色大门的独门院落,
门上的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了木头的本色。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上面布满了绿色的锈迹,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打开过了。我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
便从旁边捡了块砖头,对着那把老旧的铜锁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脆响,
铜锁应声而落。我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快要没人高了。正对着大门的是三间正房,东西两侧各是厢房,
典型的老式四合院格局。一切都笼罩在一种破败的寂静之中。“陈大爷?你在吗?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我心里有点发毛。难道他只能在那栋楼里活动?
不过他把地址和方法都告诉我了,接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走向东厢房。陈建国说,线索在厨房里。东厢房的门没有锁,
我轻轻一推就开了。厨房里光线昏暗,到处都结着厚厚的蜘蛛网。
一个巨大的、用砖石砌成的老式灶台占据了厨房的大半个空间。灶台上面,
贴着一张颜色发黄、边角卷起的灶王爷画像。就是这里了。我按照陈建国的指示,
开始在灶台侧面寻找那块松动的砖头。我一块一块地敲,一块一块地摸。终于,
在最下面一排,靠近墙角的位置,我摸到了一块有轻微晃动的砖头。我心里一喜,用尽力气,
把手指插进砖缝里,一点一点地往外抠。指甲在粗糙的砖石上划过,传来一阵刺痛,
但我完全顾不上。几分钟后,砖头被我成功取了出来,露出了后面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把手伸进去摸索,很快就碰到了一个冰冷的、方方正正的物体。是一个铁盒子!
我把它拿出来,盒子不大,上面也上着锁。我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那张灶王爷画像。
我小心翼翼地把画像揭下来,在画像后面的墙壁上,果然摸到了一个凸起。我用力一按,
神像底座的砖石“咔”的一声弹开了一个小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我的心跳得飞快,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钥匙,插进了铁盒子的锁孔里。“咔哒。”锁开了。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地图,
和一封信。我先展开了那封信。信是陈建国写的,字迹苍劲有力。“见信如晤,
有缘人: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早已不在人世。我叫陈建国,
这宅子和接下来你要找到的东西,都是我一生的心血。我信错了人,被至交好友背叛,
万贯家财被掏空。我不甘心,我不能让我辛苦一辈子攒下的东西,
便宜了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盒中的地图,会指引你找到我真正的宝藏。那一百斤黄金,
是我留给自己东山再起的资本,只可惜,我没能等到那一天。我不求你为我报仇,
那没有意义。我只希望,你能用这笔钱,活出你自己的精彩,不要像我,
也不要像那个我遇到的、差点跳楼的傻丫头一样,被感情和背叛所困。钱是最好的底气。
有了它,你才能挺直腰杆,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去吧,去拿回属于你的新生。
——陈建国 绝笔”看完信,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仿佛能看到那个不甘的老人,
在写下这封信时,是何等的悲愤与无奈。“陈大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对着空气,郑重地承诺。我擦干眼泪,拿起那张地图。地图画得很潦草,
像是一张建筑的结构图。上面用红笔标注了一个位置,旁边写着两个字:“井下”。井?
我立刻冲出厨房,在院子里寻找。果然,在院子西侧的角落里,
我看到了一个被石板盖住的圆形井口。石板很重,上面长满了青苔。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把石板挪开一条缝。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从井下传来。我找来院子里一根废弃的木棍,
伸进井里探了探,井水已经干涸了,下面是坚硬的泥地。井不深,大概只有三四米的样子。
我找来一截粗壮的绳子,一头绑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另一头扔进井里。然后,我咬着牙,
顺着绳子,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井底很黑,也很潮湿。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是的,
我昨晚用最后一点钱买了个最便宜的老人机,就为了照明,四处照射。在井壁的一个方向,
我看到了和地图上一样的标记。那里的砖石,看起来有些不同。我走过去,用力一推,
几块砖头应声掉落,露出了后面一个巨大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找到了!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我用刀划开层层包裹的油布,
里面是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黑色布袋。我解开其中一个布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
没有想象中的金光闪闪,而是一些暗黄色的、沉甸甸的沙粒和不规则的小石块。
是金沙和狗头金!我随手抓起一个最小的袋子,都感觉有七八斤重。这里几十个袋子加起来,
绝对超过一百斤!我发财了!我真的发财了!巨大的喜悦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压抑了八年的委屈、不甘和绝望,
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哭过之后,我开始思考一个现实的问题。这么多黄金,
我该怎么运出去?4井下的空间狭小而压抑,但我看着眼前这几十个沉甸甸的布袋,
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明亮。这些暗黄色的金沙和金块,是我后半生的底气,
是我向过去告别的资本。我不可能一次性把所有黄金都运走,目标太大,也太重。
我决定分批次进行。我先从这些布袋里,挑出了最不起眼、也最轻的五六个,
装进我随身带来的一个破旧双肩包里。即便只是这几小袋,也重得我差点直不起腰。
我把剩下的黄金重新用油布包好,用井底的烂泥和碎石做好伪装,
这才吃力地顺着绳子爬出了井口。我把井口的石板恢复原样,又在上面撒了些杂草和落叶,
从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任何异常。背着几十斤重的黄金,我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我不敢打车,怕司机看出端倪。我只能沿着柳树胡同,一步一步往外挪。走出胡同口的时候,
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找了个公共厕所,把自己反锁在隔间里。
我从其中一个袋子里,倒出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狗头金,塞进口袋,
然后把背包寄存到了附近超市的储物柜里。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些黄金变现。
我不能去那种金碧辉煌的大金店,他们肯定会问东问西,甚至报警。我需要找一个不问来路,
只管交易的地方。我想起了我爸。他是个老木匠,年轻时走南闯北,
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我记得他提过,在老城区的潘家园附近,
有一些私人的金银加工铺,做的就是这种“来路不明”的生意。我凭着记忆,
坐公交车来到了潘家园。这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卖古玩、玉器、旧货的地摊和店铺。
我绕着市场走了几圈,终于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找到了一家挂着“老凤祥金银加工”招牌的铺子。铺子很小,只有一个柜台,
一个老师傅正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敲敲打打。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师傅,
收黄金吗?”我压低声音问。老师傅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打量了我一眼:“拿出来看看。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块狗头金,放在了柜台上。老师傅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下,
又拿出个小喷枪,用火烧了烧,最后放到一个老式的秤上称重。“成色不错,毛料,没提纯。
今天金价四百一克,我给你三百八,怎么样?”老师傅头也不抬地说道。三百八一克,
比市场价低了不少,但胜在安全、快速。“行。”我没有犹豫,立刻点头。这几块金子,
加起来有三十多克,老师傅数了一万多的现金给我。
当我把那一沓厚厚的、还带着油墨香的钞票攥在手里时,我的心才真正落了地。这不是梦。
我真的有钱了。我没有立刻去取剩下的黄金,而是拿着这第一笔“巨款”,
直奔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八年了,我从来没有为自己买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
周浩总说,我是家庭主妇,穿那么好给谁看?省点钱给他买条好皮带,给他妈买个玉镯子,
才是正经事。今天,我偏要穿给他看,穿给所有人看!我走进一家奢侈品店,
那个穿着精致套装的导购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身上那套几十块钱的地摊货,和这里光鲜亮丽的环境格格不入。“小姐,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她公式化地问,语气里却带着疏离。我没有理会她,
径直走到一排最新款的连衣裙前,指着其中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裙说:“这件,还有这件,
还有那件风衣,都给我包起来。我穿的这个尺码。”导购员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穷酸的女人,会如此干脆。“小姐,
这件裙子是……”她想提醒我价格。“我知道,”我打断她,从包里拿出那一万多现金,
拍在柜台上,“刷卡还是现金?”导告员的表情瞬间变了,
脸上的轻蔑立刻被热情和谄媚所取代。“现金现金!小姐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包起来!
您眼光真好,这几件都是我们这季的限量款!”我享受着她前后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
心里涌上一股病态的快感。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我换上新买的裙子和高跟鞋,
把旧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去做了个头发,化了个精致的妆。
当我在镜子里看到那个容光焕发、眼神自信的女人时,我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这才是林晚,
这才是二十四岁时,那个骄傲、明媚的林晚。我用新买的最新款手机,给自己办了张新卡。
然后,我拖着几个大大的购物袋,入住了全城最贵的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
站在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夜景,我拨通了周浩的电话。那个号码,
我曾经倒背如流,现在却觉得无比陌生。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那边传来周浩极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是我,林晚。”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林晚?”周浩愣了一下,随即怒吼道,“你还敢打电话过来?你死哪儿去了?我告诉你,
明天早上九点,你要是敢迟到,我让你好看!”“好啊。”我轻笑一声,“不过,不是明天。
我们现在就谈谈离婚的事吧。我在凯悦酒店3608房,你一个人过来。记住,是你一个人。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便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
我可以想象出周浩此刻错愕又愤怒的表情。他一定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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