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轨了,我妻子出轨了!我初恋出轨了!我岳母出轨了!我岳父出轨了!我初恋出轨了!
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声音戛然而止。古慎是我们科室主任,正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他那臃肿的腰身显得格外滑稽。“陆淮?你不是有手术吗?”妻子顾澜的声音很稳,
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古慎清了清嗓子,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被打断好事的不满。“小陆啊,进来怎么不敲门?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看着他脖子上还没来得及擦掉的口红印,笑了。“古主任,您这血压,
还能玩这种刺激的?不怕爆血管?”古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妻子从桌上跳下来,
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想给我一耳光。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松开!陆淮,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你法律上的丈夫。”“那又怎样?”她嗤笑,用力甩开我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
“这间医院很快都会是我的。陆淮,认清你的位置,你只是我们顾家养的一条狗。
”古慎整理好衣服,恢复了领导的派头,他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陆啊,年轻人,
要懂得进退。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对大家都好。下个月的职称评定……”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拍在我白大褂上的手。他悻悻地收回手,对顾澜使了个眼色,昂着头走了出去。
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她。“你到底想怎么样?”顾澜抱臂靠在桌沿,
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不想怎么样。”我走到她刚才坐过的桌边,用手指抹了一下,
指尖沾上一点湿痕。我厌恶地在她昂贵的办公桌布上擦了擦。“恶心?”她吐出一口烟圈,
笑了。“陆淮,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没有我爸,
你还在贫民窟里跟你那个赌鬼老妈一起烂掉!”“所以我就要忍受你在我头顶种草?”“草?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陆淮,你搞搞清楚,是你寄生在我们顾家!古慎能给我的,
你给不了!资源,人脉,未来院长的位置!你能给我什么?你那点可怜的工资,
还不够我买一个包!”她走到我面前,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着我的胸口。
“安分守己地当你的陆医生,当好你的顾家女婿,我们还能相安无事。否则,
我让你连狗都没得做!”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她接起,语气瞬间变得甜美:“喂,
妈……嗯,我知道,晚上家宴,不会忘的……陆淮?他当然去喽,他敢不去吗?
”她挂了电话,冷冷地瞥我一眼:“晚上回爸妈那,穿体面点,别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
不对,”她顿了顿,红唇勾起恶毒的笑,“我要是死了,你才该高兴吧?
”岳母慕楠坐在主位,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她年轻时是个美人,顾澜的轮廓很像她,
但比她更锋利,更刻薄。让我想到很多次岳父不在家,妻子出差的那些夜晚,但也仅此而已。
“来了。”慕楠眼皮都没抬,“坐吧。”岳父顾渊坐在她旁边,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报纸,
像个隐形人。他是院里的专家,但在家里,毫无地位。岳父顾渊从报纸里抬起头,
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小陆来了,手术还顺利吗?”“顺利。”我点点头。“顺利什么呀,
”顾澜挨着慕楠坐下,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他今天可是提前下手术,专门去查我的岗呢。
”慕楠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陆淮,男人,心胸要宽广些。
澜澜工作压力大,应酬多是正常的。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我的心胸?我的本分?
我低头看着光可鉴人的餐桌,上面映出我扭曲的脸。“姐,姐夫,你们来啦!
”一个活泼的女声响起。顾澜的闺蜜徐间走了进来,她很自然地坐到顾澜旁边,
对我眨了眨眼,“姐夫今天又帅了哦。”徐间,电视台主持人,漂亮,热情,看似毫无心机。
她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偶尔会对我露出笑脸的人。她的父母早年出了车祸,
徐间从小在陆家长大。但我知道,她和顾澜是一类人。物以类聚。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进行。岳母慕楠主导着话题,无非是医院的人事变动,
某个家族企业的股份,或者哪个阔太太新买了游艇。顾澜和徐间附和着,笑声刺耳。
顾渊一直沉默地吃饭。我像个局外人,听着她们谈论着我无法企及的世界。“对了,陆淮,
”慕楠把话题转向我,“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叫沈辞的女病人走得很近?”我拿筷子的手一顿。
沈辞。我的初恋。她病了,很重的病,带着陆繁独自求医。我帮她联系了床位,偶尔去看看。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病情比较复杂,我多关照了一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同学?”顾澜放下筷子,声音尖利,“只是同学吗?陆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那个儿子都姓陆!叫陆繁!是不是你的种?!”全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顾渊也放下了报纸,皱起了眉头。徐间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不清楚吗?
当年不是你逼着她离开,又用她家人的工作威胁她。顾澜,你他妈比谁都清楚!
”顾澜脸色一白,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慕楠重重一拍桌子:“陆淮!
注意你的身份!跟谁他妈的他妈的!这里是顾家!你还想反了不成!”“身份?”是您女婿,
还是您顾家养的一条狗,还是?”慕楠气得胸口起伏:“你!”“够了。
”岳父顾渊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疲惫,“都少说两句。吃饭。”我看着他,
这个看似儒雅与世无争的男人。想起上个月,我去他办公室送资料,门虚掩着。
我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男学生,动作亲密,和陆繁有点像。他看见我,脸色瞬间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什么也没说,放下资料 退了出去。从那天起,他看我的眼神,
就多了一丝东西。此刻,他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喝汤。我慢慢坐了下来。胸腔里那股恶意,
在疯狂滋长。晚饭后,顾澜被慕楠叫到楼上说话。徐间凑到我身边,身上带着甜腻的香水味。
“姐夫,别生气了。”她递给我一杯水,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手背,“我姐就那脾气,
被阿姨惯坏了。”我没接水,看着她。她也不尴尬,自己喝了一口,压低声音:“其实,
我挺理解你的。在这个家里,是个人都喘不过气。”她靠得很近,呼吸喷在我耳畔。
“有时候,找个能说说话的人,挺好的。”这不是安慰,是试探,或者说,
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她想看看,我这个顾家的赘婿,到底能卑微、能饥渴到什么程度。
“跟你说话?”我扯了扯嘴角,“收费吗?”徐间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
更贴近我:“那要看……聊什么了。”“徐间,”我叫她的名字,声音不大。
却让她动作一僵,“你电视台那个新栏目,是岳父帮你牵的线吧?用我老婆父亲换来的资源,
用着还顺手吗?”她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们真让我恶心。”当然也有不恶心的时候,
在妻子赌气不回家的那些晚上。我走到花园里透气。岳父跟了出来,递给我一支烟。
“我不抽烟。”我说。他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显得格外苍老。“小陆,
今天的事,澜澜确实过分了。我代她向你道歉。”我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
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知道你看到了。在办公室。”我看向他。“我……我有我的苦衷。
”他声音干涩,“我不能让慕楠知道,不能影响我的声誉,还有院里……”我打断他,
声音平静无波,“您放心,我没兴趣多嘴。”他松了口气,但眼神里的担忧没散。
“那个沈辞……你最好还是保持距离。慕楠和澜澜很介意。对你,对她,都不好。
”他在提醒我,也在用沈辞威胁我。我看着他,这个被束缚在华丽牢笼里的可怜虫。
觉得很好笑。“爸,您说,如果妈知道,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她会怎么样?”还有要是她知道他老公和女儿的情敌在一起那一定很精彩。
顾渊的手猛地一抖,烟灰掉落在名贵的西装裤上。他惊恐地看着我。我笑了,
抬手帮他弹掉裤腿上的烟灰,动作轻柔,像个体贴的女婿。“其实,我挺理解您的。
”我把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在这个家里,是个人都喘不过气。
”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惨白如纸。我在岳父家住了一晚,岳母出差了。岳父真的很令人恶心,
身上有股老人味。第二天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和顾澜的婚房。她洗完澡出来,
穿着真丝睡裙,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当我是空气。我径直走向卧室。“站住。”她叫住我,
“今晚你睡客房。”我回头看她。“我嫌你脏。”她补充道,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一想到你跟那个沈辞可能上过床,我就恶心。”她在那种地方,肯定得了脏病。
我走回她面前,俯视着她。“顾澜,我们到底谁更脏?”“我当然比你干净!”她坐起身,
仰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我至少是为了利益!你呢?你为了什么?你为了钱,为了地位,
入赘我们顾家,像个乞丐一样摇尾乞怜!你连心都是脏的!”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听着那些诛心之言。脑海里闪过办公室那一幕,闪过古慎的嘴脸,闪过慕楠的鄙夷,
闪过顾渊的恐惧,闪过徐间的试探……所有的压抑和愤怒,在这一刻冲垮了堤坝。
我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双腿乱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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