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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我能看见物品的“前世”捡到个旧扳手》》,由网络作家“西西游记”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媚陈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东,苏媚的男生生活,萌宝,爽文小说《《我能看见物品的“前世”捡到个旧扳手》》,由新晋小说家“西西游记”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2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01:55: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能看见物品的“前世”捡到个旧扳手》
1陈东的工作,就是捡破烂。不是街上那种提着个蛇皮袋,看见个瓶子就冲上去的。
他是在废品站里,正式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把送来的破烂分类。铁归铁,塑料归塑料,
纸壳子压平了码好。这活儿没劲。每天就是叮叮哐哐,尘土满天飞。夏天一身臭汗,
冬天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陈东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像个被扔进废品站的零件,
等着生锈,等着被压成块。他有时候会想,要是人也有个前世就好了,兴许自己还是个将军,
是个大官,最不济也是个有钱人。可一摸自己这张脸,再看看这身油乎乎的工作服,
啥将军啊,就是个倒霉蛋。他有个秘密,没人知道。他碰一个东西,有时候能看见点东西。
不是鬼影,也不是啥神奇的光。就是……感觉。一碰,脑子里就多出点不属于他的念头,
耳朵里听见点不属于这儿的动静。比如碰上个旧茶缸,他能听见几个人咵天咵地地吹牛,
还能闻见一股子劣质茶叶的味儿。碰上个女人的发卡,他能感觉到一阵子风,
还有点说不清的香水味。这能力没啥用,反而让他心里更堵。别人的前世人声鼎沸,
他自己的这辈子,就只有废品站的安静。那天下午,太阳毒得很。废铁堆里,热气往上冒,
看什么都像在晃。一辆破三轮车突突突地开进来,倒下来一堆锈得不成样子的机器零件。
老板叼着烟,喊:“陈东,把那堆归置归置。”“哎。”陈东戴上手套,走过去。
铁片子划拉在一起,刺啦刺啦响。他伸手从一堆烂铜烂铁里往外扒拉,
摸到一个硬邦邦、沉甸甸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个扳手。长得挺奇怪,
不是那种常见的呆扳手或者梅花扳手。一头是开口的,另一头是个怪模怪样的套筒,
上面还刻着些看不懂的符号,被锈和泥糊了一层。扳手通体发黑,像是烧过似的。入手冰凉。
就在他手指摸到那些符号的瞬间,脑袋里嗡的一声。不对。不是嗡的一声。是万籁俱寂。
周围的叮当声,老板的骂咧声,远处的车声,全没了。他闻不见铁锈味了,
也感觉不到太阳晒了。他站在一片无边的黑暗里。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然后,
他听见一个声音。不是用耳朵听,是直接响在他脑子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年纪。“……序列七号,现实锚点校准失败。坐标锁定。启动……最终协议。
”声音落了,整个黑暗就塌了。陈东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一哆嗦,
手里的扳手差点掉地上。他又回到了废品站。太阳还在晒,老板还在骂。
一切都跟刚才一模一样。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扳手。还是那个又黑又沉的破烂玩意儿。
他甩了甩头,肯定是太阳晒中暑了。他把扳手随手扔进废铁堆里,哐啷一声。
可那股子冰凉的感觉,还留在手指头上。怎么也甩不掉。2陈东把那堆废铁归置完,
心里老不踏实。脑子里老是回响着那句话。“序列七号,现实锚点校准失败……”啥玩意儿?
他一屁股坐在纸壳堆上,掏出根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呛得他直咳嗽。“咳,
咳……”“抽这么狠,跟谁有仇啊?”一个声音从他旁边响起来。是个女人的声音,不尖,
也不柔,就是好听。陈东一抬头,看见个姑娘。穿着个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
脚上一双小白鞋。她站在这乱七八糟的废品站里,跟那画儿似的,一点都不搭。姑娘看着他,
眼睛里有笑。“这儿收不收旧家电?”陈东愣了愣,指了指前面:“老板在那,你问他。
”“我问过他了,”姑娘说,“老板说,他只管收,不管别的。他说你这儿是分类的,
问你有没有一个……一个老式的收音机,方头方脑的,上面有个红色的指针。
”陈东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收过一个那样的收音机,就昨天的事。因为还挺新的,
他就单独放在一边了,准备自己拆下来玩玩。“你找那玩意儿干啥?”他问。
“一个朋友托我找的。”姑娘笑吟吟地走过来,也不嫌脏,就在他旁边坐下了。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过来,不是香水,像是刚洗过衣服的肥皂味。“叫苏媚。”她伸出手。
陈东看着她干净的手,又看看自己满是油污的手,没好意思握。“陈东。”“陈东,
”苏媚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你的扳手呢?”陈东浑身一僵。“什么扳手?
”“就是你刚才摸过的那个,黑色的,有点沉。”苏媚的眼睛弯了起来,“别装了,
我看见了。你摸它的时候,表情可有趣了。”陈东的心跳得厉害。这女人怎么回事?
她怎么知道?他没说话,就是盯着她看。苏媚也不急,就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瓶水,拧开,
递给他。“看你满头汗的,喝点水吧。”陈东没接。“那个扳手,对我很重要。”苏媚说,
“你开个价。”“那就是个破烂,扔铁堆里了。”陈东嘴硬。“是吗?”苏媚站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那我自己找了。找到了,就算我的。
要是找不到……那我可就从这废品站里,随便拿点东西走了。你看行不行?
”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陈东听着,后背发凉。这哪是商量,这是威胁。他猛地站起来,
走到那堆废铁前,扒拉起来。叮叮哐哐,声音响得吓人。苏媚就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
也不帮忙。找了半天,没有。那堆铁刚才又收进去一些,早不知道埋哪儿去了。陈东急了,
手套一扔,用手直接刨。铁片边缘划拉他手一下,一道口子,血珠子一下就冒了出来。
“嘶……”他把手含进嘴里。苏媚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腕,看了看那道口子。“不深。
你这么卖力干嘛?一个破扳手而已。”“你到底要它干嘛?”陈东盯着她的眼睛。
苏媚凑近了一点,他都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她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因为它不是扳手。”她说,“它是个钥匙。能打开一扇门的钥匙。”3“钥匙?开什么门?
天堂的门还是地狱的门?”陈东抽回手,用衣服随便擦了擦血。那点疼不算啥,
心里乱成一团麻。苏媚笑了。“都不是。它开的门,在你脑子里。”陈东不吭声了。她知道。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关于那个奇怪的能力,关于那个女人的声音。“你跟我来。
”苏媚转身就走。陈东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他也不知道为啥,
可能是她身上那股子劲儿,让人觉得信得过。苏媚没走远,就在废品站一个角落里,
那里堆着些没人要的旧家具。她从一张破桌子底下,拖出一个东西。用布盖着。她掀开布。
陈东眼睛直了。是一台机器。或者说,是一堆零件拼成的机器。有大有小,有方有圆,
中间用各种颜色的电线连着,像一堆乱麻。最中间,是个空的卡槽。“这是啥?”他问。
“我叫它‘共鸣器’。”苏媚指了指那个空卡槽,“把那个扳手,放进来。”陈东没动。
“你不想知道,你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什么意思吗?不想知道,你手里拿的到底是个啥吗?
”苏媚看着他,“陈东,你跟别人不一样。你一辈子待在这废品站里,太可惜了。
”这几句话,跟针一样,扎在他心上。是,他是不甘心。他做梦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转身,又跑回那堆废铁前。这次,他跟疯了似的,铁块被他扔得到处都是。
老板在后面喊:“陈东!你小子拆家啊!”他不管。终于,在最底下,他摸到了那股子冰凉。
他抓着扳手,跑回苏媚面前。扳手沉甸甸的,比刚才感觉更重了。他看着苏媚。
苏媚也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把扳手,插进了那个空卡槽里。大小正好,
严丝合缝。扳手进去的瞬间,那堆破铜烂铁组成的机器,突然动了。不是动。是亮。
那些五颜六色的电线,一根一根,都亮起了柔和的光。不是电灯那种刺眼的光,
是萤火虫那种,温温的,亮晶晶的。光顺着电线流动,像一条条发光的小河。紧接着,
嗡——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来。不是机器的噪音,更像是一种……共鸣。
陈东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跟着抖。他面前的空气,开始波动。像水波一样。然后,一幅画面,
出现在空气里。不是电视那种有框的。就是凭空出现,立体,真实。画面里,是星空。
无边无际的星空。然后,一艘巨大的船,从黑暗里开出来。那船大得没边,表面是暗银色的,
上面刻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纹路,跟扳手上的一模一样。陈东看呆了。画面里,
那艘巨船的船头,站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他手里举着的,
就是陈东手里的这个扳手。扳手在发光。巨船前方,空间像一块玻璃一样,裂开了。
裂缝后面,不是黑,是白。刺眼的白。然后,那个声音又响了。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这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壮。“为了‘第一秩序’!”巨船,朝着那片白光,
直直地开了进去。轰——画面消失了。机器的光也灭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可陈东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他看着手里的扳手,
又看了看苏媚。“这……这到底是什么?”他声音都在抖。苏媚的表情很严肃。
“是‘开拓者’的遗物。一个星际帝国最后的希望。”4“星际帝国?开拓者?
”陈东觉得这几个字眼,跟他的人生隔着一万个银河系,“你在说天书吗?”“是天书,
也是你的现实。”苏媚开始收拾那台机器,手脚很麻利,“你看到的,就是它的前世。
或者说,是它记忆里,最后一段记录。”“它……是那艘船?”“不,它不是船。
”苏媚把布盖上,“它是那艘船的‘主校准仪’。简单说,就是方向盘。不,比方向盘重要。
它负责修正航线,稳定……稳定现实。”陈东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稳定现实?
现实还用稳定?”“你以为现实是铁板一块吗?”苏媚反问他,“你做梦的时候,
现实稳定吗?你发高烧说胡话的时候,现实稳定吗?你有时候觉得眼前一花,
好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那是什么?”陈东张了张嘴,说不出来。他确实有过。
比如刚才,他看见星空,看见巨船。那感觉真实得不行,可一眨眼就没了。
“那就是现实在‘抖’。”苏媚说,“而我们这个宇宙,就像一间摇摇晃晃的破屋子。
那个扳手,就是撑住这间屋子的顶梁柱。或者说,是其中一根。”陈东低头,
看着自己满是划痕的手。他一个捡破烂的,怎么就成顶梁柱了?这玩笑开大了。“那你呢?
你又是谁?”他问。苏媚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我?
我是个……收破烂的。”陈东不信。“好吧。”苏媚笑了,“我是个寻宝人。
专门找这些前朝遗物的。我找这个扳手,找了好多年了。”“你找它干嘛?也想当顶梁柱?
”“我想知道,我爹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苏媚的眼神暗了一下,“我爹,
也是个寻宝人。十几年前,他就是为了寻找一个跟这个类似的东西,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废品站里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塑料袋子哗啦啦响。陈东心里那点不踏实,突然就没了。
换成了一种更复杂的东西。有点同情,有点好奇,还有点……说不清的连接感。他跟她,
好像一下子就站在了同一边。“所以,”他开口,“你找到这个扳手,然后呢?把它供起来?
”“当然不是。”苏媚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碰了碰他手里的扳手。她的手指很凉。
“它选中了你,陈东。不是选我,也不是选别人。只有你能唤醒它。”她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你得学学,怎么用它。”“用它干嘛?拧螺丝?”苏媚被他逗笑了。“拧螺丝?
格局小了。”她指了指旁边一个废掉的电风扇,“看见没?它坏了。”“坏了就扔了呗,
这儿多得是。”“不,你要把它修好。”苏媚说,“用这个扳手。”陈东傻眼了。
“这……这怎么修?它连个口都对不上。”“你别把它当成扳手。”苏媚的声音很轻,
像在催眠,“你把它当成……你的一部分。就像你的手。你想让它动,它就动了。现在,
你看着那个风扇,心里想着,让它转起来。”陈东半信半疑。他拿着扳手,
走到那个破风扇前。风扇的叶子都歪了,电机壳也裂了,一看就是报废了的。他举起扳手,
不知道往哪儿放。“别放上去。”苏媚说,“就用它指着。”陈东把扳手对准了风扇。
他闭着眼睛,按照苏媚说的,心里默念:转起来,转起来,转起来……什么也没发生。
“感觉不对。”苏媚说,“你别强迫它。你得感受它。感受你跟它的连接。
你刚才不是看见星空了吗?想想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无边无际的黑暗,然后是光,
是声音,是一种巨大的、要冲破一切的力量。陈东又闭上眼。这一次,他脑子里的东西,
不一样了。他好像不是站在星空里,而是成了星空的一部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
变得巨大。他手里的扳手,也不再是冰冷的铁疙瘩,而是滚烫的,充满了力量。
他猛地睁开眼。手里的扳手,发出了微弱的光。他对着那个风扇,用尽力气,
喊了一声:“转!”风扇的叶子,咯噔一声。然后,在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目光中,
那个破破烂烂、连电线都没接的风扇,慢悠悠地,转了起来。风,吹起了苏媚额前的头发。
5风扇转了。没有电,没有修,就那么自己转起来了。风不大,但是很凉快,吹在人身上,
很舒服。陈东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扳手,又看看那个风扇。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我……我做到了?”“你做到了。”苏媚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我就知道,你可以。
”老板不知道啥时候也过来了,站在不远处,张着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揉了揉眼睛,
又看了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中邪了,中邪了……”陈东没管他。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扳手。那股子力量感,还在他身体里流窜。
他感觉自己能一拳打穿这堵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我刚才说了,
它是‘主校准仪’。”苏媚解释道,“它不是在用蛮力修好风扇。它是在‘校准’风扇。
在它的认知里,一个风扇,就应该是转的。所以它就把风扇的现实,从‘坏的’,
校准成了‘好的’。”“校准现实……”陈东念叨着这几个字。还是觉得太玄乎。
“你可以这么理解。你手里的不是工具,是规则。或者说,是修改规则的权限。当然,
只是很小很小的权限。”苏媚说,“你刚才只是校准了一个小风扇,就耗了你不少力气吧?
”陈东点点头。他现在感觉有点虚,像是干了一天重活。“这个能力,不是没有代价的。
”苏媚的表情严肃起来,“你动用的‘权限’越大,消耗就越大。要是校准个电视机,
你可能得睡一觉。要是校准一辆汽车……你可能就得进医院了。”陈东心里一惊。
他刚才还想着,是不是能用这个扳手,把废品站里所有的破烂都变成新的。现在一听,
还是算了,命要紧。“那我能用它干嘛?”他有点丧气。“能干的事多了。
”苏媚的眼珠子转了转,“比如,找东西。”“找东西?”“对。
”苏媚指了指他手里的扳手,“它记录过那么多信息,里面肯定有各种坐标。
我们能不能用它,找到其他‘开拓者’的遗物?或者……找到我爹留下的线索?
”陈东心动了。这可比修风扇有意思多了。“怎么找?”“我需要点时间,
研究一下这台共鸣器。”苏媚拍了拍那个破机器,“你把它带回去。记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也别跟任何人说。从今天起,你不是一个捡破烂的了。”“那我是什么?”苏媚看着他,
嘴角翘了起来。“你是‘持钥者’。”说完,她把那个用布盖着的机器,推到陈东面前。
“这个,也交给你。它跟扳手是一对。”陈东看着那一堆破烂,
又看看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感觉人生像坐上了火箭,一个跟头就翻到了外太空。
“我……我住的地方很小,很乱。”“没关系。”苏媚笑了,“我不嫌弃。
”她……她什么意思?她要跟自己一起住?陈东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6陈东住的地方,是废品站后面的一间小平房。以前是仓库,后来老板看他没地方住,
就让他住这儿了。屋子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就没别的地方了。
衣服扔在床上,袜子挂在椅子上,桌子上全是吃剩的泡面桶。空气里,
一股子男人的汗味和泡面味混合在一起。陈东站在门口,脸都红了。他活了二十多年,
第一次带姑娘回家,还是苏媚这样的姑娘。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随便坐,
随便坐……”他嘴里结结巴巴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苏媚倒是落落大方。她走进屋,
扫了一眼,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她把那个共鸣器放在桌子边上,
把上面的泡面桶推到一边。“你这里,挺有生活气息的。”她说。陈东更想钻地缝了。
这叫哪门子的生活气息,这叫猪窝。他手忙脚乱地把床上的衣服叠了叠,
把椅子上的袜子收起来。“不用忙了。”苏媚说,“我们开始吧。”“开始……开始啥?
”“研究它啊。”苏媚指着共鸣器,“我需要把它接上电,看看能不能读取扳手里的数据。
”她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堆各种接口的线。
她把这些东西跟那个破机器连在一起,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滚动。
陈东在旁边看着,一个字都看不懂。他感觉自己跟苏媚,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好了。
”苏媚说,“陈东,把扳手放上去。”陈东把扳手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共鸣器上。
扳手刚一放上去,电脑屏幕上,那些滚动的代码,突然停了。然后,屏幕一黑。几秒钟后,
一个图案,出现在屏幕中央。是一个星图。无数的星点,密密麻麻。其中有一个星点,
在不停地闪烁,发出红色的光。“这是……”陈东凑过去。“这是一个坐标。
”苏媚的声音有点激动,“它还在激活状态!说明那个地方,有东西在跟扳手呼应!
”“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但是,肯定也是‘开拓者’的遗物。
”苏媚指着那个闪烁的红点,“我们得去那里。”“在哪儿啊?
”苏媚在电脑上敲了几个命令。屏幕上跳出来一串数字和字母。然后,她调出一个地图软件,
把那串数字输进去。地图在屏幕上放大,再放大。最后,定位在了一个地方。
陈东看着那个地名,眼睛都直了。那地方他知道。离这儿不远,坐公交车,也就一个多小时。
是市里的第二人民医院。“医院?”陈东傻了,“星际帝国的宝藏,藏在医院里?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苏媚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去。
”“去医院干嘛?装病?”“不用那么麻烦。”苏媚冲他一笑,“我认识那儿的副院长。
我说去看他,他肯定欢迎。”陈东看着她。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关系网这么广?
“那你……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床,“那我睡哪儿?”苏媚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指了指床。“你睡床。”“那你呢?”苏媚没说话,就从包里拿出一小瓶东西,
往自己手腕上抹了抹。一股清新的橘子味,立刻压过了屋子里的汗味和泡面味。她走到床边,
脱了鞋,就那么和衣躺了下去,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睡啊。明天有得忙。
”陈东站在那儿,整个人都石化了。他看看床上的苏媚,又看看门外漆黑的夜。
感觉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步都迈不动。他这辈子,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个姑娘,
躺在他的床上。还是个会去星际寻宝的姑娘。7那一夜,陈东几乎没睡。他躺在床边,
身子绷得跟根弦似的,一动不敢动。苏媚的呼吸声,就在他耳边,均匀又绵长。
她身上那股橘子味的清香,一阵一阵地飘过来,挠得他心痒。他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屋顶,
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会儿是那艘巨大的星舰,一会儿是苏媚的笑脸,
一会儿又是那个破风扇自己转起来的样子。他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一个被他撬开的罐头,
里面装的,跟他以前想的完全不一样。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身边是空的,苏媚已经起来了。她正站在桌子前,
看着电脑屏幕。晨光从窗户里照进来,给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边。白T恤,牛仔裤,
头发扎了个马尾,干净利落,又好看得不像话。“醒了?”她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洗把脸,我们走了。我约了九点见面。”陈东揉着眼睛坐起来,脑子还是懵的。
苏媚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她把那个共鸣器装进一个大背包里,递给陈东。“这个你背着。
扳手你收好。”陈东接过包,沉甸甸的。他去水龙头下胡乱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没吃,
就跟着苏媚出了门。坐上公交车,陈东还有点不真实。他一个捡破烂的,大清早的,
不坐在废品堆里,却坐在公交车上,身边还坐着个仙女似的姑娘,要去医院里寻宝。
这要搁昨天,他得以为自己是疯了。到了医院,陈东更紧张了。这地方他以前来过,
都是看病。一进大门,那股子消毒水的味儿就让他头皮发麻。苏媚却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熟门熟路地带着他,坐电梯上楼,直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很气派。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胖老头,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苏丫头,你可算来了!
”看见苏媚,老头立刻站起来,满脸堆笑,“我还以为你把我这老头子给忘了呢!
”“王伯伯,我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苏媚笑嘻嘻地走过去,跟老头来了个拥抱。
“这位是?”王院长看了一眼陈东,眼神里带着点打量。“我朋友,陈东。”苏媚说,
“陈东,这是王伯伯。”“王……王伯伯好。”陈东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你好,
你好。”王院长很和气,“苏丫头的朋友,就是我王家的朋友。坐,坐。
”苏媚拉着陈东坐下,开门见山:“王伯伯,我今天来,是想看看你们医院的旧档案库。
”“旧档案库?”王院长愣了一下,“那地方又乱又脏,都是些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
你看那干嘛?”“我写论文,需要点资料。就关于……医院建院初期的。
”苏媚瞎话张口就来。王院长有点犹豫。“那个地方不安全,都封存好久了。
要不我让人给你找出来?”“不用不用,我想自己去看看。找资料嘛,就跟寻宝一样,
有过程才有意思。”苏媚拉着王院长的胳膊,开始撒娇,“王伯伯,最好最好的王伯伯,
你就带我们去嘛!”王院长顶不住她这样,叹了口气,笑了。“行行行,怕了你了。
跟我来吧。”他带着陈东和苏媚,穿过一条条走廊,到了医院最偏僻的一个角落。
他打开一扇落满灰尘的大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山一样的档案柜,纸盒子。
“就这儿了。”王院长说,“你们自己找吧,我让保安把门给你们开着。别待太久,灰大。
”“谢谢王伯伯!”等王院长一走,苏媚的表情就严肃起来了。她从背包里拿出那个共鸣器,
又从陈东手里拿过扳手。“把扳手放上去。”陈东照做。扳手放上去,共鸣器上的指示灯,
开始有规律地闪烁。“有反应了。”苏媚说,“它就在附近。我们分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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