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霍州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为她守身如玉,为她一掷千金,却连人家名字都记错。
直到我在他书房撕掉那张画像:画这么丑,也配当我替身?
霍州掐着我下巴的手突然发抖:你说……你叫什么?何、乐、柠。我咬着他耳垂笑,
霍总,连白月光的名字都能记错——这五年,你到底在透过谁看谁?
---墓园的雨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气,混着泥土和凋谢花朵的腐败味道,
丝丝缕缕往人骨头缝里钻。何乐柠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伞骨边缘坠下的水串连成线,
在她脚边溅开细小的水花。她没去看那些林立肃穆的墓碑,目光放得很远,
落在雨幕深处一片模糊的葱茏上。旁边几个刚祭奠完、正准备离开的人压低了声音交谈,
话语的碎片还是顺着风飘了过来。“霍先生又来了……每年今天,雷打不动。”“啧,
真是情深,那位都走了五年了吧?”“谁说不是呢?听说他书房里还供着那位的画像,
谁也不让碰,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唉,红颜薄命啊……”“林薇要是还在,
哪轮得到别人……”“林薇”两个字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扎进何乐柠的耳膜。
她撑着伞柄的指尖微微收紧,骨节透出一点用力的白,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只有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仿佛是雨丝造成的错觉。霍州。林薇。
她慢慢转过身,隔着朦胧的雨帘,望向墓园另一条小径的尽头。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挺身影正俯身,将一束纯白的百合轻轻放在一块墓碑前。
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小心翼翼地为他撑着伞,自身大半边肩膀都淋湿了。隔着这样的距离,
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感受到那股沉郁凝练的气场,与这墓园的雨天完美地融为一体,
生人勿近。何乐柠收回目光,撑着伞,悄无声息地沿着来路离开。
黑色的裙摆扫过湿漉漉的石板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几天后,霍氏集团总部大楼。顶楼,
总裁办公室外的休息区。何乐柠安静地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杯秘书刚送来的温水。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套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气质温婉沉静,与墓园里那个一身黑衣的身影判若两人。
她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那些目光里掺杂着好奇、探究,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谁都知道,霍州霍总裁身边最近出现了一个女人,
一个据说眉眼间像极了那位已故白月光林薇的女人。“何小姐,霍总请您进去。
”秘书从里面出来,语气恭敬。何乐柠放下水杯,颔首微笑,起身,
步履从容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办公室极其宽敞,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霍州就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孤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他这个人一样,冷冽而疏离。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今晚有个酒会,你陪我出席。”不是商量,
是通知。何乐柠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停下,声音轻柔,像羽毛拂过:“好的,霍总。
”霍州这才缓缓转过身。他的五官深邃凌厉,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一双墨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重量,
一寸寸地掠过她的眉毛、眼睛、鼻梁……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确认它是否完美无瑕。
何乐柠坦然承受着他的审视,甚至在他目光最专注的时候,微微抬起了下巴,
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依赖和仰慕的笑容。她知道哪个角度的自己,
最能契合他记忆里的那个模糊轮廓。霍州的眸光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随即恢复沉寂。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戴上。
”他言简意赅。何乐柠顺从地接过,指尖触碰到冰凉坚硬的钻石。她走到墙边的装饰镜前,
微微侧头,将项链扣上。冰凉的钻石贴在她温热的锁骨肌肤上,闪烁着冰冷华丽的光泽。
“很适合你。”霍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也走到了镜前,目光透过镜面,
沉沉地锁住她,“也很像她。”何乐柠看着镜中并立的两个人影,男人高大冷峻,
女人温婉明媚,真是一幅……有趣的画面。她唇边的笑意深了些,
带着点受宠若惊的羞怯:“霍总说的是林薇小姐吗?能和她有几分相似,是我的荣幸。
”霍州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似乎不喜欢她如此直白地提起那个名字,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当晚的酒会冠盖云集,流光溢彩。
何乐柠挽着霍州的手臂出现在会场时,引来了不少注目。她身着一袭香槟色曳地长裙,
颈项间的钻石项链与耳畔摇曳的碎钻耳钉交相辉映,妆容精致,姿态优雅。更重要的是,
她站在霍州身边,那种温顺又带着一丝神秘的气质,让不少知情人暗自交换眼神。
霍州一如既往的冷淡,大部分时间只是与人颔首致意,并不多言。
但他始终让何乐柠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偶尔有侍者经过,他会亲自为她取一杯香槟,
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占有欲。“那位就是霍总的新女伴?确实……有几分像。
”“像又怎么样?赝品终究是赝品,正主死了也是正主。”细微的议论声如同暗流,
在衣香鬓影间涌动。何乐柠仿佛浑然未觉,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应对着上前寒暄的人。
直到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满脸油滑笑意的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霍总,这位小姐是?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何乐柠身上打转。霍州眼神一冷,还没开口,
那男人又自顾自地笑道:“霍总好眼光,这位小姐的气质,
和林薇小姐当年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特别是这眉眼……”他话没说完,
霍州周身的气压已经骤然降低,眼神锐利如刀,刮在那男人脸上。
何乐柠却在这时轻轻晃了晃霍州的手臂,声音软糯,
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惶恐和依赖:“霍总……”霍州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有透过她看别人的恍惚,也有一丝因她被冒犯而起的不悦。
他最终只是对那粉西装男人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粉西装男人脸色一白,
悻悻然地溜走了。经过这一打岔,霍州似乎没了应酬的兴致,他低头对何乐柠说:“累了,
回去吧。”回去的车上,气氛沉默。霍州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愈发冷硬。何乐柠安静地坐在一旁,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放在膝上的手。
何乐柠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没有抽回。霍州的手掌很大,带着灼人的温度,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指尖,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狎昵,
更像是在把玩一件属于自己的藏品。“今天表现得很好。”他依旧闭着眼,
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赞赏的意味,“以后这样的场合,你还陪我。”何乐柠垂下眼睫,
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声音依旧柔顺:“好,都听霍总的。”他能感觉到,
握住她的那只手,力道似乎微微加重了一些。·接下来的日子,
何乐柠以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霍州的生活。她不仅是女伴,
开始在他加班时,
“恰好”带着精心煲好的汤出现在总裁办公室;在他偶尔回那座空旷的别墅时,
她会以“忘了东西”或“顺路送来霍总您需要的文件”为借口,登堂入室,
留下一点属于她的痕迹——一只落在客厅的耳钉,一瓶带有她常用香水味的护手霜,
或是厨房里多出来的几个符合他口味,却并非保姆准备的清淡小菜。霍州对此,
从最初的蹙眉,到后来的默认,再到偶尔会主动打电话问她:“晚上有什么安排?
”他在她身上寻找慰藉,寻找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的影子。
他会长时间地看着她的侧脸出神,会在醉酒后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唤着“薇薇”。每一次,
何乐柠都完美地接住了他的情绪,扮演着那个温婉解语的替身。只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比如当他对着书房那扇始终紧闭的门目光沉凝时,她的嘴角会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机会来得比她预想的还要快。一场成功的跨国并购案签约后,霍州在庆功宴上喝多了。
助理和司机把他送回别墅时,他已经醉得不太清醒。何乐柠接到助理电话,匆匆赶来。
保姆帮忙把霍州安置在卧室床上,便识趣地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冷香。何乐柠拧了热毛巾,细致地替他擦脸。
霍州闭着眼,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当他滚烫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时,力道大得惊人。
“别走……”他声音沙哑模糊,带着醉后的脆弱,
“薇薇……别离开我……”何乐柠动作顿住,低头看着床上这个意识不清的男人。
平日里冷硬如冰山的总裁,此刻却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流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真是……感人至深。她用力,一根一根掰开他箍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动作冷静得近乎残忍。
霍州因她的挣脱而显得更加不安,身体动了动,西装外套口袋里滑出一个皮夹,掉在地毯上,
没有发出声音。何乐柠的目光落在那皮夹上,她俯身捡起。皮夹很旧,边缘有磨损的痕迹,
与他如今的身份格格不入。她顿了顿,手指灵巧地打开皮夹内侧的透明夹层。
里面放着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站在一棵开满花的树下,笑容灿烂,眉眼干净。确实和她有五六分的相似。
何乐柠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卧室里只有霍州沉重而紊乱的呼吸声。然后,
她极轻地笑了一声,将皮夹合拢,轻轻放回他的外套口袋。她的目光,转而投向了卧室门外,
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书房。霍州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书房,
据说里面供奉着“林薇”的画像。她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门锁着。但她早就留意到,
霍州习惯把备用钥匙放在玄关一个装饰花瓶的底部。折返,取钥匙,开门。动作流畅,
没有一丝犹豫。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透进来,勾勒出家具大致的轮廓。
这里整洁得近乎刻板,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文件堆放整齐,靠墙的书架直抵天花板。
而在书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用白色丝绸遮盖着的画框。何乐柠走到那幅画前,
没有丝毫迟疑,伸手猛地扯下了那块丝绸。一幅油画呈现在眼前。画上的少女,
果然就是皮夹照片里的人,只是放大了,细节更清晰。画笔刻意柔化了她的轮廓,
营造出一种朦胧梦幻的美感,画工精湛,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何乐柠静静地看着那幅画,
看着画中少女那双和她极为相似,却绝不完全相同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
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画布。“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在寂静的书房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刺耳。她用指甲,从画中少女的脸部正中,
狠狠地划了下去!画布被撕裂,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这还不够。她抓住画框两侧,
用力将它从墙上扯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玻璃画框瞬间碎裂,发出哗啦一阵脆响。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卧室里的人。沉重的脚步声踉跄着逼近书房门口。“砰”的一声,
书房的门被狠狠推开,霍州扶着门框,高大的身影因为醉意和惊怒而微微摇晃。
他按亮了书房的大灯。刺目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昏暗,将书房内的一片狼藉,
以及站在狼藉中央、好整以暇的何乐柠,照得清晰无比。
霍州的目光先是茫然地落在墙上那块空白的印记,随即猛地向下,
看到了地板上那幅被撕裂、砸碎的画像。玻璃碎片折射着灯光,像无数嘲弄的眼睛。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暴怒取代。
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那双墨黑的眸子顷刻间布满了血丝,猩红得吓人。“你、干、的?
”他一字一顿,声音嘶哑低沉,像是濒临失控的野兽。他几步冲上前,
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和酒气,一把掐住了何乐柠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迫使她抬起头,直面他滔天的怒火。“谁准你进来的?!谁让你动它的?!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什么?!”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喷出的灼热气息带着酒味,
拂在她脸上。何乐柠觉得下巴剧痛,呼吸也有些困难,但她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或悔意,
反而在霍州这前所未有的震怒中,缓缓地、极其突兀地,绽开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不再是平日里模仿的温婉柔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淋漓的嘲讽和快意。
她迎着他猩红的、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目光,清晰而缓慢地开口,
声音因为下颌被钳制而有些变形,
却字字如冰珠砸落:“画得这么丑……也配当我何乐柠的替身?”霍州掐着她下巴的手,
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眼底的狂怒出现了瞬间的凝滞和裂缝,
一种更深层次的、名为惊疑不定的情绪,如同水底的暗礁,骤然浮出水面。“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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