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力护碟:从杂役到镇界使(林阿妄阿妄)完整版小说阅读_妄力护碟:从杂役到镇界使全文免费阅读(林阿妄阿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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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利落

奇幻玄幻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妄力护碟:从杂役到镇界使》是利落创作的一部奇幻玄幻,讲述的是林阿妄阿妄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玄清宗山脚下的修器铺里,少年林阿妄攥着父母留下的旧锤,日日打磨护界玉佩,以为余生只会困在灵纹草与铁器的微光里。直到淡黑色的“魔主裂隙纹”爬上山崖,魔气裹着上古危机外泄,掌心那枚祖传的破碎玉碟突然发烫——他才知晓,林氏一族“代代护碟守灵界”的传说,从不是祖父口中的旧话。 为修复镇界玉碟、封堵魔界裂隙,林阿妄被迫走出修器铺,意外集结了一群性格迥异的伙伴:桀骜的雷啸天、善御灵虫的苏灵溪、憨厚力大的石墩,还有藏着秘密的机关师老鬼。小队踏遍迷雾秘境、闯过海底灵渊,他以修器术为基,唤醒体内沉睡的林氏血脉,修炼能净化魔气的破妄力,却也撞上重重困境:三大宗门为争灵脉剑拔弩张,魔修墨玄带着诡异的“魔修器术”步步紧逼。 没有天生的英雄,只有不肯退缩的普通人。当沉灵殿坍塌、魔气席卷凡灵域,曾经争斗的宗门放下利益共筑防线,散修带着护界玉佩奔赴黑岩山,灵溪村村民背着法器教周边村落御魔,连当年躲在林阿妄身后的玄清宗小弟子,都敢举着玉佩踏上守护之路。林阿妄看着身边并肩的伙伴、远方奔涌的守护人群,终于明白:“护界”从不是一人的使命,而是千万人用羁绊与勇气织就的屏障。

2025-10-29 00:30:08
寅时三刻,天还蒙着层淡青的雾,玄清宗山脚下的青风镇就醒了大半。

镇口的灵草坡上,露珠顺着狗尾草的绒毛滚下来,滴在青石板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坡下那间挂着 “破妄修器铺” 木牌的小铺子,是全镇醒得最早的 —— 窗纸里透出昏黄的油灯光,像颗嵌在黑夜里的暖珠子。

林阿妄坐在铺子里的修器台前,手里攥着块磨得发亮的粗布,正给一把断了刃的凡阶木剑抛光。

木剑是青风镇东头农户张老汉昨晚送来的,老汉儿子是个刚引气的散修,上山采灵草时把剑劈在了岩石上,刃口崩了个小豁口,特意嘱咐 “阿妄小哥,能修就修,修不好也不碍事”,临走时还在铺子门槛上放了半捆晒干的灵心草 —— 那是老汉攒了半个月的家底,够林阿妄换三天的糙米。

修器台是林阿妄爷爷传下来的,榆木做的台面被几十年的修器动作磨得油光锃亮,上面摆着七八件工具:缺了个齿的锉刀、缠了布条的铁锤、装着灵砂的小陶碗,还有个裂了缝的铜制量尺,都码得整整齐齐。

台角放着个粗陶茶壶,里面泡着最便宜的苦丁茶,水汽袅袅地飘起来,混着灵心草的淡香,漫在铺子里。

林阿妄的手指很粗,指节上结着层薄茧,那是常年握锤、磨剑磨出来的。

他捏着粗布,顺着木剑的纹理慢慢擦,每擦一下,就把剑刃凑到油灯前看一眼,眉头轻轻皱着,像在琢磨什么要紧事。

木剑的材质普通,是最常见的青楠木,没淬过灵液,按理说崩了豁口就只能当柴烧,但林阿妄不这么想 —— 张老汉的儿子要靠这把剑护着上山采草,要是修不好,万一遇到妖兽,怕是要出事。

“得把豁口磨平,再刻道浅灵纹,能让木剑结实点。”

林阿妄小声嘀咕,从陶碗里舀出一点细灵砂,撒在粗布上。

灵砂是他昨天帮镇上铁匠铺修风箱换来的,颗粒细得像面粉,掺着点淡青色的灵气,是凡阶修器最好用的材料。

他把灵砂均匀抹在剑刃的豁口处,再用锉刀轻轻锉,“沙沙” 的声响在安静的铺子里格外清晰,像春蚕啃桑叶。

锉了约莫半个时辰,豁口终于磨平了,剑刃重新变得光滑,在油灯下泛着淡淡的木光。

林阿妄没歇着,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支细灵纹笔 —— 笔杆是用旧竹管做的,笔尖是他自己用兽毛扎的,虽然简陋,却很趁手。

他蘸了点稀释的灵液,在剑刃侧面慢慢刻起灵纹来 —— 刻的是最简单的 “固木纹”,能让青楠木的纹理更紧密,不容易再崩裂。

刻灵纹的时候,林阿妄的眼神格外专注,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刻得很慢,每一笔都要比对半天,生怕刻歪了。

这手艺是爷爷教的,爷爷常说 “修器就是修心,差一分一毫,都是对客人的不负责”。

爷爷还说,他们林家祖上是修器的好手,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到他这辈,只能在镇上当个杂役修修凡阶法器。

想到爷爷,林阿妄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修器台最里面的一个木盒上。

他放下灵纹笔,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把旧修器锤 —— 锤身是玄铁做的,己经有些生锈,锤柄是乌木的,被摩挲得发亮,上面还刻着两个模糊的小字:“林氏”。

这是他父母的遗物,爷爷说,父母当年是寻宝阁的人,为了守护一件重要的东西,死在了外面,只留下这把锤子。

林阿妄拿起锤子,手指轻轻拂过锤柄上的 “林氏” 二字,眼眶有点发热。

他记不清父母的样子了,只记得爷爷说,父母是很厉害的修器师,能修上古的秘器。

“爹娘,今天我又修了把木剑,张老汉的儿子能用它上山了。”

他小声呢喃,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没丢林家的脸,爷爷教我的手艺,我一首记着。”

他把锤子贴在胸口,能感觉到锤身传来的微弱温度,像是父母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锤子放回木盒,重新拿起灵纹笔,继续刻灵纹。

这次,他刻得更认真了,仿佛要把对父母的思念,都刻进这道灵纹里。

不知不觉,天己经亮了,雾散了些,阳光透过窗纸,在修器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铺子外传来脚步声,是镇上卖灵米的王婶路过,她隔着门喊:“阿妄,起这么早?

要不要来点热灵米粥?”

林阿妄停下笔,笑着应道:“谢谢王婶,不用啦,我这儿还有昨天的糙米,煮点粥就行。”

王婶是个热心人,知道林阿妄是孤儿,常帮他留点新鲜的灵米或灵菜。

“那你记得吃饭啊,别光顾着修器,把身子熬坏了。”

王婶又叮嘱了一句,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阿妄应着,把刻好灵纹的木剑放在一旁,准备等晾干灵液,再给剑鞘补补漆。

他刚拿起一块破了口的剑鞘,铺子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玄清宗外门弟子服饰的年轻人。

那弟子约莫十六七岁,穿着淡蓝色的宗门服,腰间挂着一把入门级的铁剑,脸上带着几分傲气。

他扫了眼铺子里的工具,又看了看林阿妄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嘴角撇了撇:“你就是这儿的修器师?”

林阿妄站起身,点了点头:“是,请问师兄要修什么法器?”

他知道,玄清宗的外门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身份比他这个杂役尊贵多了,说话得客气点。

那弟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灵锄,扔在修器台上,“哐当” 一声,灵锄的锄刃上有个小缺口。

“这灵锄昨天挖灵草时崩了,你给修修,要快,我下午还要用。”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没看林阿妄,而是盯着铺子里挂着的 “破妄修器铺” 木牌,语气里带着不屑,“杂役也敢开修器铺?

我看你这铺子,修的东西能不能用都不一定。”

林阿妄的脸一下子红了,攥着衣角,想说 “我修的东西很结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跟宗门弟子争辩,只会讨来更多的嘲讽。

他弯腰捡起灵锄,仔细看了看锄刃的缺口,小声说:“师兄放心,我中午之前就能修好。”

那弟子 “哼” 了一声,又扫了眼桌上的木剑,“就这破木剑,也值得你这么费劲修?

我们外门弟子的入门铁剑,都比这强十倍。”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门时还故意把门摔得 “砰” 一声响。

林阿妄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灵锄,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知道那弟子说的是实话 —— 玄清宗的入门法器,确实比凡阶的木剑、灵锄好得多,但他修的这些东西,对镇上的散修和农户来说,都是活命的家伙。

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木剑,又摸了摸怀里的旧锤,心里有点委屈,却又很快硬气起来:“他懂个屁,这木剑比他的入门铁剑结实多了,张老汉的儿子用它,能多采半筐灵草。”

他深吸一口气,把委屈压下去,重新坐在修器台前,拿起灵锄开始修。

灵锄的材质比木剑好,是淬过少量灵液的精铁,缺口不大,磨平了再补点灵液就行。

他拿出锉刀,慢慢磨着缺口,动作比之前更稳了 —— 他要把这灵锄修得比新的还好用,让那个外门弟子看看,杂役修的法器,也不比宗门的差。

修到一半,铺子外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张老汉来了。

老汉提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几个灵麦做的馒头,走进来就笑着说:“阿妄小哥,木剑修好了吗?

我给你带了几个馒头,刚蒸好的。”

林阿妄抬起头,笑着点头:“快好了,张叔,您坐会儿,我再补点灵液就成。”

他把灵锄放在一边,拿起木剑,用布擦了擦剑刃上的灵液痕迹,递到张老汉面前,“您看,豁口磨平了,还刻了道固木纹,比之前结实多了。”

张老汉接过木剑,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满是惊喜:“好!

好!

阿妄小哥的手艺就是好!

这木剑看着比新的还亮!”

他从布袋子里拿出馒头,塞给林阿妄,“快尝尝,灵麦做的,填肚子。”

林阿妄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热乎乎的,带着灵麦的清香。

他心里暖暖的,刚才被外门弟子嘲讽的委屈,一下子就散了。

“张叔,您太客气了,这木剑没花多少功夫。”

“怎么没花功夫?”

张老汉坐下,喝了口林阿妄倒的苦丁茶,“我儿子说,上次他那把断了弦的灵弓,也是你修好的,比镇上铁匠铺修的还好使。

阿妄小哥,你这手艺,要是能进玄清宗,肯定能当大修士的修器师。”

林阿妄笑了笑,没说话 —— 进玄清宗当修器师,是他小时候的梦想,但他知道,那只是梦想。

玄清宗收修器师,要么是修为到了灵阶,要么是有大人物推荐,他一个凡阶都没到的杂役,连宗门的大门都进不去。

张老汉看出了他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妄小哥,别灰心,凭你这手艺,以后肯定有出息。

我儿子说了,等他采够了灵草,凑够了钱,就帮你买个灵根测试的机会,说不定你是个隐藏的灵根呢?”

林阿妄心里一动,却又很快摇了摇头:“张叔,不用麻烦,我这样挺好的,能修修法器,混口饭吃就行。”

他知道,灵根测试很贵,张老汉家也不富裕,不能让他们破费。

张老汉还想再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好像是有人在吵架。

两人走出铺子,只见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中间站着两个修士,一个是刚才来修灵锄的外门弟子,另一个是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散修,手里拿着一把断了柄的灵斧。

“你这灵斧明明是次品,还敢说是我修坏的?”

外门弟子指着散修的灵斧,大声嚷嚷,“我看你就是想讹我!”

散修急得脸通红:“不是!

这灵斧我昨天刚在你推荐的铺子里买的,今天一用就断了柄,你怎么能不认账?”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外门弟子仗势欺人,有人说散修可能真的讹人。

林阿妄皱了皱眉,走到灵斧旁边,蹲下身看了看断柄的地方 —— 断口很整齐,不是用坏的,而是柄里有个暗裂,显然是制作的时候没处理好。

“这位师兄,这灵斧的断柄不是用坏的,是里面有暗裂。”

林阿妄小声说,“你看这断口,纹路是顺着暗裂断的,不是受力的方向。”

外门弟子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灵斧的断口,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嘴硬:“你一个杂役,懂什么?

这明明是他用的时候太用力了!”

“我没用力!”

散修急得快哭了,“这灵斧是我攒了三个月的钱买的,我怎么会用力用坏它?”

林阿妄站起身,看着外门弟子,语气比之前坚定了些:“师兄,我修了五年法器,什么样的断口是用坏的,什么样的是有暗裂,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灵斧的暗裂很细,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但断口不会骗人。”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有人说:“阿妄小哥说得对,他修法器很仔细,不会看错的。”

外门弟子的脸更红了,他知道自己理亏,却不想认错,只是哼了一声:“就算是有暗裂,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卖给他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得飞快,生怕别人再追问。

散修看着外门弟子的背影,又看了看林阿妄,感激地说:“多谢阿妄小哥,要是没有你,我今天就被他讹了。”

林阿妄摇了摇头:“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这灵斧的柄,我能帮你修好,就是得等会儿,我先把张叔的木剑和那位师兄的灵锄弄完。”

“好!

好!”

散修连忙点头,“我等!

我等!

多少钱都行!”

林阿妄笑了笑:“不用多,给点灵草就行。”

周围的人渐渐散了,张老汉看着林阿妄,笑着说:“阿妄小哥,你刚才说得好!

就该让那外门弟子知道,咱们杂役也不是好欺负的。”

林阿妄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他太过分了,那散修攒点钱不容易。”

回到铺子里,林阿妄先把张老汉的木剑包好,递给老汉,又把外门弟子的灵锄修好,放在一边,然后才拿起散修的灵斧,开始修柄。

灵斧的柄是桃木做的,他需要找块新的桃木,削成合适的形状,再用灵液粘在斧头上,最后刻道固柄纹。

他从铺子后面的柴房里,找了块干透的桃木,用锯子锯成合适的长度,再用刨子慢慢刨圆。

刨子是爷爷传下来的,很锋利,桃木的木屑纷纷落在地上,带着淡淡的桃香。

他一边刨,一边想着刚才的事 —— 刚才他反驳外门弟子的时候,心里好像有股奇怪的力量,让他不那么害怕了。

刨好桃木柄,他用灵液把柄和斧头粘在一起,等灵液干了,又拿起灵纹笔,在柄上刻起固柄纹。

刻到一半,他的手指不小心被灵纹笔扎了一下,一滴血滴在桃木柄上。

奇怪的是,血滴在柄上,没有散开,而是顺着固柄纹的纹路,慢慢渗进了桃木里。

林阿妄愣了一下,没在意,继续刻灵纹。

等刻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桃木柄上的固柄纹,比平时刻的更清晰了,还泛着淡淡的莹光,像是有灵气在里面流转。

他试着拿起灵斧,挥了挥,感觉比平时修的灵斧更轻,更顺手,好像有股力量在帮他握着斧柄。

“奇怪,今天这灵斧怎么这么顺手?”

林阿妄嘀咕,没多想,只当是自己今天状态好。

他把灵斧擦干净,放在一边,等着散修来取。

不知不觉,己经到了中午,太阳升到了头顶,铺子里的阳光更亮了。

林阿妄拿出张老汉给的馒头,又煮了点糙米粥,慢慢吃着。

他看着铺子里修好的木剑、灵锄、灵斧,心里很满足 —— 虽然他只是个杂役,修的都是些凡阶法器,但每修好一件,就能帮到一个人,这就够了。

吃完午饭,他收拾好修器台,准备下午再修几件昨天送来的法器。

刚拿起一把断了弦的灵弓,铺子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个穿着玄清宗内门弟子服饰的年轻人,长得油头粉面,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聚气簪,身后还跟着两个外门弟子。

林阿妄心里咯噔一下 —— 这内门弟子,他认识,是玄清宗大弟子赵乘风的跟班,叫李三。

赵乘风是玄清宗长老的亲戚,平时最喜欢欺负他们这些杂役,李三跟着他,也常仗势欺人。

李三走到修器台前,把聚气簪扔在桌上,语气傲慢:“林阿妄,这聚气簪昨天被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你给修修,下午就要,修不好,你这铺子就别想开了。”

林阿妄拿起聚气簪,仔细看了看 —— 簪子的顶端断了一小块,里面的灵纹也断了,修起来有点麻烦,但不是不能修。

“李师兄,这聚气簪的灵纹断了,我得慢慢补,下午可能有点赶,能不能明天给您?”

“明天?”

李三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修器台的腿上,“你敢让我等明天?

赵师兄还等着用这簪子去见长老呢!

今天下午要是修不好,我就把你这破铺子拆了!”

修器台被踹得晃了晃,上面的工具掉了好几件,灵砂撒了一地。

林阿妄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想反驳,却又不敢 —— 赵乘风的势力很大,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这铺子真的会被拆了。

李三见他不敢说话,更得意了,又踹了修器台一脚:“赶紧修!

别磨蹭!

要是修不好,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带着两个外门弟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门时还把铺子的门摔得震天响。

林阿妄蹲下身,慢慢捡起掉在地上的工具,灵砂撒了一地,他用手一点点地捧回陶碗里,眼眶有点红。

他看着桌上的聚气簪,又摸了摸怀里的旧锤,心里又委屈又愤怒 —— 为什么他们这些杂役,就只能被宗门弟子欺负?

为什么他想安安静静地修个法器,都这么难?

他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拿起聚气簪,坐在修器台前开始修。

他要把这聚气簪修得比新的还好,不能让李三找借口拆他的铺子。

他拿出灵纹笔,蘸了点灵液,小心翼翼地补着断了的灵纹,手指因为紧张,有点发抖,但动作却很稳 —— 他不能出错,绝对不能。

窗外的阳光慢慢西斜,铺子里的油灯又被点亮了。

林阿妄还在修聚气簪,聚气簪的灵纹己经补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道灵纹。

他握着灵纹笔,手不抖了,眼神又变得专注起来 —— 不管有多难,他都要把这聚气簪修好,都要守住爷爷留下的修器铺,都要守住父母留下的旧锤,守住他的初心。

他不知道,在他补完最后一道灵纹的时候,聚气簪上的灵纹突然泛出淡淡的莹光,那莹光顺着他的手指,流进他的体内,与他血脉里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微弱的共鸣。

而这股共鸣,正是他父母留下的 “破妄之力” 的第一次觉醒,也是他从杂役走向护灵者的起点。

夜色渐浓,青风镇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林阿妄的修器铺里,油灯的光依旧亮着,像一颗在黑暗中坚守的星星,等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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