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风情校花被迫出马新婚夜老仙要我断红尘》中的人物贺云舟许见山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修者小梁”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风情校花被迫出马新婚夜老仙要我断红尘》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山,贺云舟,墨玉莲的悬疑惊悚,大女主,婚恋,爽文小说《风情校花被迫出马:新婚夜老仙要我断红尘》,由新锐作家“修者小梁”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2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7:58: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风情校花被迫出马:新婚夜老仙要我断红尘
我叫周晚星,是冰城远近闻名的美人。我嫁给许见山那天,据说半个城的男人心都碎了。
他们不知道,真正心碎的是我。新婚夜,红帐软床,本该是颠鸾倒凤的旖旎时刻,
我却浑身冰冷。因为我能清晰“看”到,床边不仅站着我名义上的丈夫,
还围着一圈我家供桌上的“仙儿”。柳仙太爷盘在床头,吐着信子,
声音直接钻进我脑子:“身子不清,道行不灵。周晚星,你奶奶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
男人,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01新婚夜,我丈夫许见山醉得不省人事。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和高级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把他安顿好,
刚想去洗个澡,转身就撞进一片冰冷的鳞片里。我没开灯,但那熟悉的、带着土腥味的触感,
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周晚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炸开,“你奶奶给你铺了二十年的路,
不是让你在男人身下打滚的。”是柳仙太爷,我家堂口里的“大当家”。我吓得腿一软,
瘫坐在地毯上,眼前阵阵发黑。黑暗中,
我仿佛能看到那条盘踞在我家老宅房梁上几十年的大蛇,
此刻正用它那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太爷,我求您了,”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已经结婚了,我只想过安稳日子。”“安稳?”柳太爷冷笑一声,
那笑声像砂纸在我耳膜上摩擦,“你生来就是吃这碗饭的,安稳日子跟你没缘。
给你三天时间,自己把堂口立起来,不然……”它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懂了。不然,
我身边的人就要开始遭殃。这是它们逼我就范的老套路了。我奶奶,
一个在冰城周边看了五十年事的出马弟子,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千叮万嘱,
让我无论如何不能接她的堂口。她说:“晚星啊,奶奶这辈子亏欠了你爷爷,亏欠了你爸,
亏欠了自己。这条路太苦,不能再让你跳进来了。”我当时哭着答应了。
我从小就是人群里最扎眼的那个,从小学到大学,校花的名头就没掉过。
追我的富家子弟能从城东排到城西。我努力学习,拼命维持着光鲜亮丽的形象,
就是为了逃离那个被香火和各种诡异传说笼罩的家,彻底和“出马仙”这三个字划清界限。
大学毕业,我留在了省城,进了家大公司,并且火速和一直追求我的许见山结了婚。
许家在本地有头有脸,许见山更是长得一表人才,对我百依百顺。我以为,我的新生活,
我的安稳日子,终于要开始了。可我忘了,我身上流着周家的血。奶奶一走,
那些“仙家”立刻就找上了我。起初是托梦,梦里金碧辉煌,
胡黄白柳灰五大家族的“仙儿”齐聚一堂,劝我“回归正途”。我假装不懂,
把奶奶留下的经幡、法器锁进了箱底。然后,它们开始“磨”我。我开车在路上,
会突然看到一个纸人对着我笑;我洗澡洗到一半,
镜子里会映出个陌生的苍白面孔;我签上百万的合同,笔尖会自己断掉。最严重的一次,
是我和许见山去领证那天,我揣在包里的户口本,在我们走进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
莫名其妙地自燃了。要不是许见山当机立断,拉着我回家拿了备用证件,这婚都结不成。
我怕了,真的怕了。我知道它们想干什么。它们在告诉我,只要我不“出马”,
这辈子就别想安生。“见山……”我推了推身边醉得像滩烂泥的丈夫,心里一片绝望。
他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我苦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这就是我拼了命想要抓住的幸福吗?脆弱得像个一戳就破的肥皂泡。第二天早上,
许见山宿醉醒来,抱着我一个劲儿地道歉,说新婚夜冷落了我,要补偿我。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机票,“晚星,我们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什么都别想,好好放松一下。
”我看着他眼里的真诚和爱意,心里五味杂陈。马尔代夫?我走得了吗?果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晚星!
你快回来一趟!你爸……你爸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我脑袋“嗡”的一声,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爸是个极其谨慎的老瓦匠,干了一辈子活,连脚都没崴过。
我冲出卧室,跑到客厅,跪在了朝南的窗户前。我家里没有堂口,但我知道,它们能听到。
“我答应你们!”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什么都答应!求你们,放过我爸!”话音刚落,
我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烫伤疤痕,忽然传来一阵灼痛。那是我小时候贪玩,
被奶奶堂前的一根香烫的。奶奶说,这是仙家给我留的“记号”。一阵阴风吹过,
窗帘无风自动,一个缥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腔调:“这就对了。
你爸没事,一点皮外伤。记住,你是周家的女儿,这是你的命。”02挂了电话,
我立刻订了回冰城的高铁票。许见山不放心,要陪我一起回去。我拒绝了。
“公司那边刚有个大项目,你走了不合适。我爸就是皮外伤,我回去看看就回来。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在滴血。我不能让他跟着我,不能让他卷进这摊浑水里。
我好不容易才构建起的“正常”生活,不能就这么毁了。许见山拗不过我,
只能把我送到高铁站,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叮嘱我万事小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许见山,对不起。我们的开始,或许就是一个错误。回到冰城,
我妈一见我就哭了。我爸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但精神头还好。“就是脚踝骨裂,
医生说养养就行。”我爸憨厚地笑着,“你说邪门不,
我感觉当时好像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可工友们都说我是一个人踩空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这不是意外。晚上,我一个人回到奶奶留下来的老宅。
院子不大,却打理得很干净。我妈每天都会来烧香,擦拭堂单。我推开正屋的门,
一股浓郁的香火味夹杂着陈旧木料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对门的墙上,
挂着一张巨大的红布堂单,上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名字。
胡家、黄家、白家、柳家、灰家……五大家族的仙名,按照辈分、道行,排列得整整齐齐。
正中央的主位上,供着“总教主”太上老君的牌位。奶奶生前常说,我们周家的堂口,
是“碑王堂”,仙家多,道行高,在整个东北都排得上号。也正因为如此,
它们才更需要一个有灵气、压得住场子的“弟马”。而我,就是它们选中的人。
我从箱底翻出奶奶留下的法器:惊堂木、镇坛尺、红绸、令牌……每一件都冰冷刺骨,
仿佛带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我学着奶奶当年的样子,点上三炷清香,跪在蒲团上。
“堂上的各位仙家、师父、老祖,弟子周晚星,今日接香请神,立堂出马。从此一心向道,
普度众生。还望各位仙家扶持,共修功德。”我的声音不大,
却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产生了回音。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
瞬间灌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时而打哈欠,时而流眼泪,
时而手舞足蹈,嘴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我知道,这是“串窍”,
是仙家上身前打通弟马七窍的必要过程。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撕扯、重组。我的意识时而清醒,
时而模糊,无数陌生的画面和声音在我脑海里闪现。有身穿铠甲的将军,有慈眉善目的老妇,
有狡黠可爱的狐狸……那是各位仙家的“过堂”。它们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认识它们,
也让它们熟悉我这副新的“皮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折磨才渐渐停止。我浑身湿透,
虚脱地趴在地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孩子,
辛苦你了。我是你胡家太奶,以后由我掌管你的窍门,替你通报四方。”我勉强睁开眼,
看到一个穿着粉色衣裙、身姿窈窕的女人虚影,正心疼地看着我。是胡三太奶,
掌管人缘和姻缘的仙家。“太奶……”我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说话,好好歇着。
”胡三太奶的虚影渐渐淡去,“你的第一个‘活儿’,马上就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院门就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敲门声又急又重,
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我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走到院门口。透过门缝,
我看到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女人,正焦急地拍着门。她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
我认得她,是城南开发区王总的太太,李雪梅。以前在各种宴会上见过几次。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我定了定神,打开了院门。“请问你找谁?”李雪梅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就是周师傅的孙女吧?大师!
求你救救我儿子!”她的手冰凉,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我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尸臭味。我的心猛地一跳,脑海里,
胡三太奶的声音再次响起:“别怕,她儿子不是病,是‘撞客’了。”03“王太太,
您先进屋说。”我稳住心神,把她让进屋里。老宅里光线昏暗,
常年烧香的味道让李雪梅有些不适,她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我给她倒了杯热茶,
她捧着杯子,手还在不停地抖。“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乐乐!”她带着哭腔说,
“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原来,她儿子王乐,今年刚上高三,
半个月前跟同学去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探险,回来后就变得不对劲了。白天嗜睡,晚上精神,
半夜三更总是一个人对着墙角说话,还嘎嘎地笑。一开始,
李雪梅和她丈夫以为孩子学习压力大,精神紧张,就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也去了省里最好的精神病院,但都没用。王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开始不说人话,
嘴里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力气变得奇大无比,
发起狂来三五个成年人都按不住。最吓人的是,他开始吃生肉。“昨天晚上,
我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厨房有动静,”李雪梅说着,浑身都哆嗦起来,“我走过去一看,
我儿子……他正抱着一只生鸡,在那啃……满嘴都是血……”她再也说不下去,
捂着脸痛哭起来。我听得脊背发凉。结合她身上的尸臭味,我基本可以断定,
王乐这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带我去看看吧。”我说。
李雪梅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连连点头,拉着我就往外走。坐在奔驰车柔软的后座上,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一阵恍惚。几天前,我还坐在许见山的车里,
畅想着我们的蜜月旅行。几天后,我就要以一个“出马弟子”的身份,
去处理一件诡异的撞客事件。人生,真是讽刺。王家住在城中心最高档的别墅区。
别墅装修得富丽堂皇,但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阴冷。这股阴气,不是来自外界,
而是从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散发出来的。“我儿子就在楼上。”李雪梅指了指楼上紧闭的房门,
脸上满是恐惧,“自从他出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叫也不开门。”我点点头,
走上楼梯。越靠近那个房间,阴气越重,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腐烂的臭味。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脑海里,胡三太奶的声音适时响起:“是个横死的怨鬼,
怨气很重。它生前是个屠夫,被仇家骗到那个废弃工厂里杀害的,
尸体就埋在工厂的地下室里。因为怨气不散,一直待在那,正好撞上了阳气弱的王乐,
就跟回来了。”“它想干什么?”我在心里问。“借你家儿子的身子,去找仇家报仇。
”这次回答我的,是一个粗犷的男声,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是我家堂口的“兵马掌堂”黄天霸,一只修炼了八百年的黄鼠狼。“他要是报了仇,
王乐会怎么样?”“阳气被吸干,精气神耗尽,就算不死,也得是个活死人。
”黄天霸的声音冷冰冰的,“动手吧,别耽误工夫。让他自己出来。”我明白了。
我退后两步,对着房门朗声说道:“里面那位,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冤屈,
但你占着别人的身子不放,就是你的不对。我数三声,你自己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这是仙家给我的“口敕”。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一。
”“二。”当我准备喊“三”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实木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
一个披头散发、双眼赤红的“人”冲了出来。那就是王乐。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名牌睡衣,
但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和污秽。他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不属于他的狞笑。他死死地盯着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滚!”他开口了,声音却是一个粗嘎的中年男人嗓音,“别多管闲事!
”李雪梅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地。我却一步未退。我能感觉到,
我体内的仙家已经“立起了身”,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瞬间遍布全身,
将那股阴冷之气隔绝在外。“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看着王乐,或者说,
看着他身体里的那个屠夫怨鬼,“自己走,我还能送你一程,让你早登轮回。
要是非逼我动手,我让你魂飞魄散!”“哈哈哈!”“王乐”狂笑起来,“小丫头片子,
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话音刚落,他像一头猎豹,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04王乐的动作快得超乎想象,带着一股腥风。他的指甲变得又长又黑,闪着寒光,
直直地抓向我的面门。要是被他抓实了,我这张脸就算毁了。电光火石之间,
我的身体自己动了。我甚至没看清自己是怎么做的,只是感觉身子一侧,
就轻易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同时,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捏成了一个奇怪的法印,
闪电般地点在了王乐的额头上。“敕!”一个古老而威严的字,从我嘴里吐出。
王乐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保持着前扑的姿势,一动不动。他赤红的双眼里,
闪过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到底是谁?”他体内的怨鬼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冷冷地说,“重要的是,你不该来这。”说着,我手上加了三分力。
“啊——!”王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黑气从他头顶冒出,
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男人面孔,五官扭曲,满是痛苦。“上仙饶命!上仙饶命!
”那个屠夫怨鬼开始求饶。“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我体内的黄天霸显然是个暴脾气,
接管了我的身体,声音变得粗犷而威严,“占阳人肉身,是大忌!念你修行不易,
我本想度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
我或者说黄天霸的另一只手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摸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那符纸一出现,
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几度。屠夫怨鬼脸上的恐惧更盛了,“不要!
不要用‘天雷符’!我走!我马上就走!”“哼,想走?哪有那么容易!”黄天霸冷哼一声,
捏着符纸的手就要拍下去。“仙家手下留情!”我急忙在心里喊道。
毕竟这是我出的第一个活儿,我不想闹出“人命”,哪怕对方是个怨鬼。杀生,
总归是损阴德的。黄天霸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停住了动作,“小子,算你运气好。
我家弟马心善,替你求了情。滚吧!再敢为非作歹,定叫你形神俱灭!”说完,
点在王乐额头上的手猛地一收。那股黑气如蒙大赦,尖啸一声,化作一道青烟,
从窗户穿了出去,瞬间消失不见。几乎在同一时间,王乐的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怀里的少年身体滚烫,呼吸微弱,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乐乐!我的乐乐!”李雪梅连滚爬地跑过来,抱着儿子泣不成声。我长出了一口气,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仙家已经退了窍,只留下满身的疲惫。“王太太,他没事了。
”我轻声说,“只是被阴气侵体,阳气损耗太大,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等下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方抓药,给他调理半个月,就能恢复。
”我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近期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多晒太阳,
房间要保持通风等等。李雪梅千恩万谢,当场就要给我转账,出手就是六位数。我拒绝了。
“王太太,看事不是买卖,讲究的是缘分和功德。”我学着奶奶的口气说道,“钱你不用给。
如果你真心想谢,就用这笔钱,以你儿子的名义,去修桥铺路,或者资助几个贫困学生吧。
”奶奶说过,出马弟子有“三不收”:不收穷苦人的钱,不收横财,不收昧心钱。
积攒的功德,比金山银山都重要。李雪梅愣住了,随即眼里流露出真正的敬佩和感激。
她扶着昏迷的儿子,对我深深鞠了一躬。处理完王家的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老宅。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没有丝毫睡意,坐在堂前,看着那张红色的堂单发呆。
第一次“出活儿”,比我想象中要顺利,也比我想象中要……震撼。
那种言出法随、掌控一切的感觉,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但同时,
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事情,我没法跟许见山说,
没法跟任何一个“正常世界”的朋友说。他们不会懂,只会觉得我疯了。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许见山。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很久,才按下了接听键。
“晚星,你那边怎么样了?叔叔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他关切的声音。“没事,
就是骨裂,已经稳定了。”“那就好。”他松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让我的鼻子瞬间就酸了。我强忍着泪水,
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见山,我们……离婚吧。”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05“周晚星,你再说一遍?”许见山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气。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震惊、愤怒,还有不敢置信。我们才结婚几天?我就提出了离婚。
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闹剧。“我说,我们离婚吧。”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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