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南城旧巷青石板道上,开着一家债铺。债铺的老板生的极为貌美,
据说已经活了400多年。她既放债也收债,人脉广的三界都要对她客客气气。
你若是有讨不回的债,就可以去找她。怎么找她?白纸黑字上写明债因债果,
用血在角落签上你的名字。最后在背面写上她的名字,契就成了。她叫什么名字?她叫玄璃。
一凌晨三点的南城旧巷,青石板缝隙里渗出的血珠正顺着纹路蜿蜒,
像极了四百年前那场大火里蔓延的火舌。玄璃踩着七厘米细高跟碾过血珠,
黑色旗袍的开衩扫过墙角丛生的菟丝子,那妖藤瞬间蜷成焦黑的团,
空气中飘起淡淡的草木焦糊味。她指尖转着枚青铜钱,
铜绿里嵌着的金纹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这是第七个欠债不还的主儿留下的信物,
此刻正烫得像块烙铁。三天前她将铜钱拍在周建明眉心时,
这男人还拍着胸脯叫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此刻后腰那道被阴火烧出的红痕已顺着脊椎爬至后颈,离天灵盖只剩寸许。“哗啦”一声,
巷尾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撞开。穿花衬衫的周建明连滚带爬地摔出来,后颈还沾着半截黄符,
符纸边缘正冒着青烟。那是玄璃三小时前贴上去的“追命符”,此刻已融进他的皮肉,
像条毒蛇般往心脏钻。“玄姐!玄奶奶!我还!我现在就转钱!”周建明抖着手机,
屏幕蓝光映出他惨白如纸的脸,“五十万,不,一百万!求您收了那玩意儿!
”玄璃靠在斑驳的砖墙上,夜风掀起她鬓角的碎发,露出耳后枚小巧的金纹胎记。
她看着周建明手腕上那块限量款劳力士,想起三天前他搂着嫩模在**挥金如土的模样,
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周老板记性不好。”她慢悠悠踱步上前,
铜钱在指尖转得飞快:“你欠的不是钱,是三年前拿你亲妹妹周雅的八字,
抵给鬼市换的那笔阴债。”周建明的脸“唰”地褪尽血色。三年前他赌输了三千万,
听信个穿黑袍的术士说,用至亲八字可向鬼市借“过桥钱”,代价是借债人十年阳寿。
他当时看着病床上先天愚钝的妹妹,想都没想就画了押,转头就把拿到的钱投进股市,
还对外宣称妹妹疯了,送进了精神病院。“那、那我把小雅接出来行不行?
”他“扑通”跪在青石板上,膝盖砸出闷响,“我给她买大房子,请最好的医生,
求您高抬贵手!”玄璃弯腰,将铜钱凑到他眼前。铜面上泛起层水雾,
慢慢映出间病房——穿病号服的周雅正对着墙壁喃喃自语,手腕脚腕的束缚带勒出紫黑的痕,
额角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护工拿着针管站在门口,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晚了。
”铜钱“叮”地弹回掌心,玄璃直起身,声音裹着冰碴,
“你妹妹的三魂早在半年前就被鬼市拆了喂饿鬼,现在只剩个空壳子在人间耗着,
护工打她骂她,她都不会哭了。”周建明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后腰的红痕突然“嘭”地炸开。
他像被扔进滚油的虾,在地上蜷缩成诡异的弓形,皮肤下有无数细线在游走,
最后“噗”地从七窍里钻出成团黑虫。那些虫子只有米粒大小,却带着锋利的口器,
不过半分钟就将周建明啃成副白森森的骨架,连眼珠都没剩下。
玄璃掏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指尖,拨通精神病院的电话。“我找李院长,307床的周雅,
明天一早安排转去城西疗养院,最好的那种。”她顿了顿,听着电话那头谄媚的应声,
补充道,“费用记在周建明账上,他刚在旧巷‘意外’身故,保险公司赔的钱够付二十年。
”挂了电话,她抬脚踢开脚边的骨架,旗袍下摆沾到的黑虫体液瞬间化作白烟。四百年了,
她讨过的债能堆满整条旧巷,有欠情债的负心汉被痴鬼缠到疯癫,
有欠命债的凶手被冤魂拖进地狱,像周建明这样欠阴债的,不过是日常。二回到铺子时,
三尾狐狐九正抱着平板电脑刷《甄嬛传》,见她进来立刻蹦到柜台上,
蓬松的尾巴尖卷着张黄符。“璃姐!刚有人把这个塞门缝里,说是‘血债’!
”玄璃接过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个扭曲的“债”字,墨迹里混着暗红的血丝。
她指尖刚碰上,符纸突然“腾”地燃起绿火,灰烬在半空拼出行字——城西烂尾楼,
子时三刻。“有意思。”她挑了挑眉,转身进里间换了件黑色短打,
后腰别上那把用了四百年的铜钱剑。剑鞘是深海乌木做的,上面缠着七道金绳,
每道绳结里都封着只厉鬼。“狐九,看好铺子,别让巷口的饿死鬼进来偷东西。
”狐九叼着袋番茄味薯片点头,看着自家老板的身影消失在暗巷尽头,尾巴尖不自觉地绷紧。
那符纸上的血腥味,有点熟悉。城西烂尾楼的钢筋在月光下支棱着,像头庞大的白骨怪兽。
玄璃刚踏上二楼,就听见阵女人的哭声,不是活人能发出的声,是冤魂被剥了皮才有的呜咽,
听得人骨髓发寒。“玄璃?”阴影里走出来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眼白泛着青黑,
正是市一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专家陈景明。三个月前这男人还红着眼圈来找她,
说前妻卷走女儿的救命钱跑了,求她帮忙追回。当时玄璃收了他半块祖传玉佩当定金,
三天就把人从马来西亚揪了回来。此刻他手里提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团模糊的血肉,
那呜咽声正是从罐子里发出来的。“陈医生倒是稀客。”玄璃的手按在铜钱剑剑柄上,
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这‘血符’是你送的?”血符是极阴的术法,
需以施术者心头血调和朱砂,每用一次折寿十年。寻常人别说画符,
光是闻闻血腥味就得大病一场。陈景明推了推眼镜,突然笑了,
笑得眼角渗出血丝:“玄小姐帮我讨回了钱,却没告诉我,
那笔钱本来就是我女儿念念的救命钱。”玻璃罐里的血肉突然剧烈蠕动,玄璃眯眼细看,
发现那团东西上嵌着枚小小的银质长命锁,
锁身上刻着个“念”字——正是陈景明那个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的名字。
“你把念念...”玄璃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她太疼了。”陈景明抚摸着玻璃罐,
语气温柔得可怕,像在哄怀里的婴儿,“每天靠呼吸机吊着命,药石罔效。我听说,
只要把十个八字相合的活童魂魄炼进‘血玉’,
就能续她的命...”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块红得发黑的玉佩,
正是三个月前玄璃还给她的那半块。玉佩表面泛着油光,
隐约能看见无数细小的人脸在里面挣扎。“我找了十个孩子,最大的六岁,最小的才刚会爬,
念念现在能自己吃饭了呢。”玄璃突然想起,这三个月城西陆续失踪了十个小孩,
警方查得焦头烂额,却连半点线索都找不到。原来都成了这疯子炼邪术的材料。
“你知不知道活人炼魂是要遭天谴的?”她的铜钱剑“噌”地出鞘,
剑身上的七枚铜钱依次亮起,四百年积攒的煞气在夜空中翻涌,让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十度。
陈景明突然撕开白大褂,露出胸口贴着的黄符。符纸中央嵌着颗跳动的心脏,
那心脏上布满黑纹,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搏动,像只活物。“我有这个。”他笑得癫狂,
嘴角甚至流下涎水,“鬼医说,只要有这颗‘换命心’,天谴也伤不了我!
”玄璃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不是人的心,是南疆最阴毒的“借命蛊”,
需用至亲的心头肉喂养七七四十九天,能替主人挡三次死劫。“你杀了谁?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铜钱剑发出嗡鸣。“我那前妻啊。”陈景明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她不是爱钱吗?我把她的心挖出来喂蛊,也算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玻璃罐突然“啪”地炸裂。血肉飞溅中,十个小小的身影飘了出来,
每个孩子的眉心都有个血洞,正是失踪的那十个孩童。他们朝着陈景明扑去,
却被他胸口的“换命心”弹开,化作缕缕青烟,在空中发出凄厉的哭嚎。“滚开!
都是些废物!”陈景明一脚踹向最近的虚影,那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魂体被踹得透明了大半,眼看就要消散。玄璃动了。铜钱剑划破夜空的瞬间,
她的身影已出现在陈景明面前。剑脊精准地拍在他手腕上,“换命心”应声飞出,
在空中化作只血色蜈蚣,长着密密麻麻的脚,朝着玄璃面门扑来。她侧身避开,
指尖捏住蜈蚣的七寸,掌心突然亮起金纹。那蛊虫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在她掌心慢慢熔成滩血水,溅在白大褂上,烧出个个黑洞,露出下面溃烂的皮肉。“不可能!
鬼医说这蛊刀枪不入!”陈景明后退着撞在钢筋上,
看着自己胸口的符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上面的朱砂字像活过来般扭曲挣扎。
玄璃一步步走近,剑身在月光下映出她冰冷的侧脸,
四百年前的记忆碎片在眼前闪回——冲天的火光,弟弟撕心裂肺的哭喊,
还有父亲把饕餮内丹塞进弟弟嘴里时,那贪婪又残忍的笑。
“你知道四百年前我为什么开这间讨债铺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没等陈景明回答,剑尖已经刺穿他的肩膀。“因为有人用全城的孩童炼魂求长生,
我亲弟弟就在里面。”铜钱剑上的金纹突然暴涨,整把剑化作条金龙,
顺着陈景明的伤口钻进去。他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像被吹爆的气球般膨胀,
皮肤下青筋暴起,最后“嘭”地炸开,血肉粘在钢筋上,腥臭得让人作呕。
十个孩子的虚影在空中盘旋片刻,朝着玄璃深深鞠躬,然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只有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临走前塞给她颗玻璃珠,
珠子里映出间病房——病床上的小女孩正在笑,胸口起伏平稳,眉心的黑气彻底散去,
监护仪上的曲线变得规律起来。玄璃捏着玻璃珠转身,
没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道袍的老人。老人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梳着双丫髻,眉眼和玄璃有七分像,旁边用毛笔写着三个字:林清玄。
“四百年了...”老人叹了口气,拂尘轻扫,地上的血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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