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芙泡芙(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全集阅读_《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全文免费阅读

泡芙泡芙(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全集阅读_《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泡芙和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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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大神“泡芙和可乐”将泡芙泡芙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要角色是泡芙和可乐的其他小说《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由网络红人“泡芙和可乐”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6:1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族流放当日,我掏出免死金牌

2025-11-12 22:25:52

热浪裹着尘土糊在脸上。我娘的手比热浪更快。啪!一巴掌甩在我左脸。火辣辣。“丧门星!

”她眼睛通红,唾沫星子喷到我鼻尖,“要不是你克死你爹,我们程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现在全族都要给你爹陪葬!”我爹,刚正不阿的御史大夫,三天前一头撞死在大殿金柱上。

血溅了皇帝一身。他死谏,说皇帝最宠信的国师是祸国妖道。现在好了。谏言没听进去,

雷霆震怒下来了。程家全族,男丁斩首,女眷流放三千里,永世为奴。罪名是:污蔑国师,

大不敬。官差粗鲁的吆喝声刺进耳朵:“磨蹭什么!都给我捆结实了!午时三刻,准时上路!

”铁链哐当响。我娘,我两个哭得快断气的庶妹,

还有我那平日里眼高于顶、此刻抖如筛糠的祖母,全被粗麻绳捆成了粽子。一片绝望的嚎哭。

没人看我。我是程家嫡长女,程砚。也是我爹生前最不待见的孩子,因为我娘生我时难产,

差点一尸两命。算命的说我命硬,克亲。所以这十五年来,我在程家,活得像个影子。透明,

多余。现在程家这艘大船要沉了,我这个“丧门星”影子,自然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又一巴掌扇在我右脸。是我三婶。“扫把星!克死亲爹还不够,还要克死我们所有人!

”她指甲尖利,刮得我脸生疼,“早知道就该把你扔井里溺死!”我没躲。也没哭。脸肿着,

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味。我看着她们。看着这群往日里穿金戴银、仆从如云的贵妇人,

此刻钗环散乱,涕泪横流,狼狈得像一群拔了毛的鸡。真吵。“哭什么哭!都闭嘴!

”领头的官差头子,姓张,一脸横肉,鞭子在空中甩出脆响,“再嚎,老子抽死你们!

”哭声瞬间噎住,只剩下压抑的抽泣。我娘死死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淬了毒。队伍被驱赶着,

像牲口一样,踉跄地走出府邸朱红色的大门。门外,乌泱泱全是人。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

幸灾乐祸。“瞧,那就是程家的!活该!”“敢说国师大人是妖道,找死!”“啧啧,

程家大小姐,以前多傲气啊,现在跟条狗似的……”那些目光,像针,密密扎过来。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磨破的绣鞋尖。流放的路,很长。从繁华帝京,到苦寒的北疆。三千里。

脚上的镣铐磨破了皮肉,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日头毒辣,晒得人发昏。

官差手里的鞭子,随时会落下来,抽在走得慢的人身上。啪!“快点!磨磨蹭蹭,找死啊!

”鞭子抽在二婶背上,她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娘!”她女儿程玥哭喊着去扶。程玥,

我二叔的庶女,程家这一辈最出挑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拔尖,以前总爱穿一身月白,

清高得像朵水仙花。现在,水仙花沾满了泥。“哭哭啼啼烦死了!”张头目不耐烦,

又一鞭子抽过去,“再哭,老子把你舌头割了!”程玥吓得死死咬住嘴唇,浑身发抖,

眼泪无声地往下淌。我走过去,弯腰,把二婶架起来。“多事!”二婶甩开我的手,

眼神怨毒,“用不着你这丧门星假好心!”我收回手,没说话。继续走。队伍沉默地移动,

只有沉重的镣铐声和粗重的喘息。晚上,歇在荒郊野岭的破驿站。馊掉的稀粥,

硬的能硌掉牙的窝头。一群人挤在漏风的草棚里,臭气熏天。

我蜷缩在角落最脏最冷的稻草堆上。没人愿意挨着我。“离她远点,晦气!”三婶尖着嗓子,

把她的宝贝女儿往另一边扯。我闭着眼。身体很累,脑子却异常清醒。克亲?丧门星?放屁。

我爹的死,是皇帝要堵住悠悠众口,杀鸡儆猴!程家的覆灭,是国师那妖道铲除异己的毒计!

跟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透明,有半文钱关系?一股无名火,烧得五脏六腑都疼。手,

下意识地摸向怀里。隔着粗硬的囚衣布料,能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硬邦邦的轮廓。还在。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压下了那股燥火。那是我的底牌。唯一能翻盘的底牌。

路程走了三分之一。人,开始扛不住了。先是体弱多病的祖母,在一个寒冷的清晨,咽了气。

草席一卷,扔在了乱葬岗。接着是年幼的庶妹,发了高烧,没药没大夫,

不到两天就没了气息。小小的身子,轻飘飘的,像片枯叶。我娘抱着妹妹冰冷的尸体,

哭得撕心裂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我看着她哭红的眼,干裂的唇。没说话。说什么都是错。程家女眷,像是被秋霜打蔫的花,

迅速凋零。程玥也憔悴得不成样子,月白的囚衣污秽不堪,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发枯黄打结,

脸蛋瘦得脱了形,只剩下那双眼睛,偶尔流露出昔日的高傲和不甘。“程砚,

”她趁一次休息的空档,挪到我身边,声音嘶哑,“你就这么认命了?”我抬眼看她。

“不认命,能怎样?”她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们……想想办法!

你爹……他有没有留下什么门路?或者……或者我们逃吧?”逃?

我瞥了一眼不远处抱着鞭子打盹的张头目,还有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官差。“被抓回来,

死得更惨。”她的眼神黯淡下去,咬着唇,绝望又愤怒:“那就真去北疆做一辈子苦役?

我宁愿死!”我没接话。死容易,活着才难。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流放路上,

人命的消耗,似乎快了点。又走了几天。到了一个叫黑石岭的地方。山势陡峭,密林丛生。

官差吆喝着,催促我们加快速度。“过了这岭,前面就是驿站!都给我打起精神!

”队伍疲惫地行进在狭窄的山道上。突然!前方密林中,响起尖锐的唿哨!紧接着,

几支冷箭嗖嗖射来!“啊!”一个官差惨叫着倒地。“劫道!有山匪!”张头目惊怒大吼,

拔刀,“保护……保护人犯!”混乱瞬间爆发!十几个蒙面大汉从林子里冲出来,

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斧,直扑官差!乒乒乓乓!刀剑碰撞,惨叫连连。官差只有七八个,

猝不及防,瞬间就被砍翻了几个。女眷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抱头鼠窜。“跑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程家女眷们像炸了窝的鸡,尖叫着四散奔逃。

“拦住她们!一个都不准跑!”张头目被两个山匪缠住,急得目眦欲裂。我娘和三婶她们,

慌不择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林子里钻。我没跑。就站在原地,

冷冷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厮杀。山匪?劫道?时机太巧了。目标太明确了。

几个官差很快被砍翻在地,生死不知。张头目功夫不错,砍倒了一个山匪,身上也挂了彩,

被逼得连连后退。蒙面山匪分出几个人,狞笑着朝吓傻的女眷们围过去。“小娘子们,别怕,

跟爷们上山,保管你们吃香喝辣!”程玥被一个山匪抓住了胳膊,她尖叫着挣扎:“放开我!

放开!”“性子够烈!爷喜欢!”山匪哈哈大笑。我娘和三婶也被堵住了去路,面如死灰。

就在一个山匪的脏手要碰到我娘的脸时——“等等!”我的声音不大,

在一片混乱中却异常清晰。所有人都是一愣。山匪头子,一个脸上有疤的魁梧汉子,

眯着眼看过来。“哟,这儿还有个胆儿大的?小丫头,你想说什么?”我朝他走过去。

脚步很稳。脸上没什么表情。“各位好汉,”我站定,目光扫过那群山匪,“求财,

还是……灭口?”山匪头子眼神陡然锐利:“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不是么?

”我指了指地上官差的尸体,“只杀官差,不碰我们这些‘人犯’。这不合常理。

流放的女眷,是官产,劫了我们,就是跟朝廷作对。黑石岭的山大王‘黑煞虎’,

出了名的只劫财不惹官非。今天,怎么改了规矩?”山匪头子,疤脸汉子,瞳孔猛地一缩。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惊疑不定:“你知道老子?”“略有耳闻。”我平静地看着他,“所以,

谁让你们来的?国师府?还是……宫里那位?”疤脸汉子脸色骤变,厉声道:“闭嘴!找死!

”他猛地举起刀,杀气腾腾地朝我劈来!刀光刺眼!“啊!”我娘她们发出绝望的尖叫。

程玥闭上了眼睛。我站在原地,没动。手,迅速伸进怀里。

掏出了那个方方正正、冰凉的物件。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我把它高高举起。阳光,

穿过密林的缝隙,恰好照射在上面。金光乍现!那是一块令牌。纯金打造,

上面浮雕着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的羽翼下,

是两个铁画银钩的古篆大字——免死!“御赐金凤免死金牌在此!”我的声音,

灌注了全身力气,清亮、穿透云霄,“见此金牌,如朕亲临!尔等安敢造次!”时间,

仿佛凝固了。疤脸汉子劈下的刀,硬生生僵在半空!他眼珠子瞪得溜圆,

死死盯着我手里那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牌,脸上横肉抽搐,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免……免死金牌?金凤令?!”他声音都变了调。他身后的山匪们,也全都僵住了,

举着刀斧,像一群被施了定身法的木偶。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骇然和茫然。

“假的!一定是假的!”一个山匪失声叫道,“流放犯身上怎么可能有御赐金牌!”“闭嘴!

”疤脸汉子猛地回头,厉声呵斥。他脸上的刀疤扭曲着,眼神死死黏在金牌上,

像是在辨认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我娘、三婶、程玥,所有程家女眷,全都傻了。

她们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看着那块在我手中散发着刺目光芒的金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不可能……”我娘喃喃自语,脸色煞白如纸,

“她……她怎么会有……”程玥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

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一种近乎崩溃的嫉妒。我举着金牌,手臂酸麻,但纹丝不动。目光如冰,

扫过那群山匪。“见此金牌,不跪者,视同谋逆!”我厉声道,

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想被诛九族吗?!”“诛九族”三个字,

像重锤砸在那些山匪的心口。扑通!疤脸汉子第一个跪了下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山匪,像被割倒的麦子,齐刷刷地矮了一截,纷纷扔掉手里的刀斧,

匍匐在地,头磕在冰冷的泥地上,瑟瑟发抖。“小人该死!小人不知天使驾临!冲撞了贵人!

求贵人开恩!饶命啊!”疤脸汉子声音发颤,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求贵人开恩!饶命!

”山匪们也跟着磕头如捣蒜,再没了半分凶悍。空气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咚咚的磕头声。

官差那边,仅剩的几个人,包括受伤的张头目,也全都看傻了。张头目捂着流血的胳膊,

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看跪了一地的山匪,又看看我手中的金牌,喉结上下滚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这才缓缓放下举得发僵的手臂。金牌沉甸甸的。“张头目。

”我转向他。张头目一个激灵,几乎是连滚爬地单膝跪地:“卑……卑职在!

”声音恭敬得不像话。“带着你的人,收拾残局。清点人数,看好这些‘山匪’。

”我指了指地上那群鹌鹑,“他们,是刺杀官差、意图劫掠官产的要犯。明白吗?

”张头目反应极快,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要把“灭口”变成“劫囚”,

把屎盆子扣死在这群山匪头上!他忙不迭点头:“是!卑职明白!明白!

多谢……多谢贵人提点!”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后怕。他不敢想象,

如果刚才那刀真的劈下来了,或者我晚一步掏出金牌,会是什么后果。“都起来吧。

”我对程家女眷说,语气平淡。她们还处在巨大的震惊和茫然中,互相搀扶着,

艰难地站起来。看我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难以置信的震惊,

有浓得化不开的恐惧,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尤其是程玥,

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金牌,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我娘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此地不宜久留。”我收起金牌,重新揣入怀中,贴身放好。

那冰凉的触感,是此刻唯一的支撑。“张头目,尽快押解人犯,离开黑石岭。

到了前面的驿站,将此事禀报当地官府,让他们派人来接收这些匪徒,并加派人手护送我们。

”“是!卑职遵命!”张头目挺直腰板,声音洪亮。队伍重新整顿。气氛完全不同了。

官差们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看押人犯的轻蔑,而是看上司般的敬畏。

程家女眷们沉默地走着,一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骂我“丧门星”了。

她们小心翼翼地和我保持着距离,那距离里充满了畏惧。只有程玥,时不时偷偷抬眼瞟我,

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接下来的路,变得异常“顺利”。张头目简直把我当祖宗供着。

到了驿站,他第一时间冲进县衙,把事情添油加醋一说——当然,

重点突出了程家大小姐手持御赐金凤免死金牌,智勇双全,震慑群匪,

保全了官差和“重要人犯”。县令一听“御赐金牌”“如朕亲临”,

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连滚爬爬地亲自来驿站拜见。当我再次平静地拿出那块金牌时,

县令扑通一声就跪了,额头冷汗涔涔,说话都不利索。“下……下官叩见贵人!贵人受惊了!

下官万死难辞其咎!”他立刻调集了本县最精锐的衙役捕快,足有二十多人,

配备了最好的马车,一路护送我们。伙食也变了。不再是馊粥硬窝头。有热腾腾的肉汤,

白面馒头,甚至还有时令水果。囚车?不存在的。我和我娘、程玥她们坐上了宽敞的马车,

虽然比不上以前的锦绣香车,但遮风挡雨,软垫铺着,舒服多了。镣铐?

早被县令亲自下令解开了。手腕脚腕上磨破的伤口结了痂,又被柔软的细布小心地包好。

我娘坐在我对面,几次想开口,嘴唇翕动,最终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不知道是后悔,

还是害怕。程玥坐在角落里,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看不清表情。但那股不甘和怨气,

几乎要凝成实质。“程砚……”她终于忍不住,在又一次休息时,凑到我身边,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试探和不甘,“那块金牌……哪来的?”我抬眼,

平静地看着她:“重要吗?”她一窒,脸涨红了:“我们是一家人!这么大的事,

你竟然瞒着所有人!害我们担惊受怕……”“瞒着?”我打断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我告诉谁?告诉我娘,我是丧门星?告诉你们,我有金牌,

然后等着被你们搜走,或者告发,好换个功劳?”程玥的脸瞬间白了,像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神慌乱:“你……你胡说!”“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金牌是我的。它能救程家,但救不了所有人的命。懂吗?”她死死咬着下唇,

指甲几乎要掐破掌心,最终恨恨地扭过头去。有县令派来的精兵护卫,剩下的路程快了很多。

到达北疆流放地——一个叫黑水堡的苦寒军镇时,已是初冬。寒风凛冽,卷着雪沫子。

黑水堡的守将姓王,是个满脸风霜、眼神锐利的老兵油子。他接到文书,

带着一队军士在堡门口等着。看到我们这架势——二十多个衙役捕快护送着几辆马车,

还有一位穿着县令官袍的人在旁边点头哈腰,王守将眉头就皱成了疙瘩。“张头目?

”他看向为首的官差。张头目现在腰杆挺得倍儿直,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王将军!

人犯已押解到!不过……”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恭敬无比,“程大小姐在此,

还不速速上前拜见!”王守将一愣,看向马车。车帘掀开。

我裹着县令硬塞给我的厚实棉披风,下了车。寒风扑面,吹起额前的碎发。

我走到王守将面前。王守将狐疑地打量着我这个明显未及笄的小姑娘。我什么也没说,

只是再次从怀中,取出了那块金凤免死金牌。金光在灰蒙蒙的北疆天空下,依旧刺目。

王守将的眼睛,在看到金牌的瞬间,猛地一缩!他身后的军士们,也发出一片压抑的惊呼。

“金凤……免死……”王守将喃喃道,脸上的风霜刻痕似乎都更深了。他没有任何犹豫,

单膝跪地,右手握拳重重捶在左胸——这是军中最高的礼节!“末将王铁山!拜见贵人!

不知贵人驾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他身后的军士,齐刷刷跪倒一片,铠甲碰撞,

发出整齐的声响。“拜见贵人!”声音震得雪花都抖了抖。我身后的程家女眷们,

包括我娘和程玥,看到这一幕,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们知道金牌有用,

但亲眼见到这如朕亲临的威势,在苦寒的边疆被最桀骜的军汉跪拜,那种冲击力,远超想象。

“王将军请起。”我收起金牌,“程氏女眷,依律流放至此。然,御赐金牌在此,程家罪责,

当由圣意亲裁。在圣谕抵达之前,她们,暂居堡内,一应供给,不可短缺。将军,明白吗?

”王守将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扫过我身后那群形容枯槁、瑟瑟发抖的女人,

抱拳沉声道:“末将明白!谨遵贵人吩咐!”他转向手下,声音洪亮:“来人!

安排程家女眷住进堡内西院!清扫干净,备好炭火热水!按……按军中校尉家眷标准供给!

”“是!”军士们应声而动,效率极高。程家女眷被客气地请走了。她们茫然地跟着军士,

一步三回头地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以及对我这个“贵人”的彻底臣服。

西院,虽然简陋,但墙壁厚实,窗户糊得严严实实,屋里烧着热炕,暖烘烘的。

桌上甚至摆着热腾腾的粟米粥和几碟咸菜。这待遇,和她们预想中冰冷的地牢、沉重的苦役,

天差地别。安顿好她们,王守将单独请我去了他的议事厅。厅里烧着炭盆,暖和多了。

他屏退左右。“程大小姐,”王守将看着我,眼神锐利中带着探究,“恕末将直言。

金凤免死金牌,非泼天之功不得赐。程御史……以死相谏,获罪流放。

您这金牌……”他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明显——你这金牌来得,不合常理。

我坐在硬木椅子上,捧着热茶暖手。“王将军戍边多年,可还记得五年前,

北狄‘雪狼王’率五千精骑,绕过黑水堡,奇袭三百里外云州城的事?

”王守将眼神陡然一凝!这件事,是他军旅生涯最大的耻辱,也是最大的秘密!当时,

云州城猝不及防,眼看就要城破。是有人提前三日,用一支绑着密信的箭矢射入黑水堡示警!

密信里详细标注了雪狼王的行军路线和攻城时间!他当时半信半疑,但事关重大,

还是派了最精锐的斥候按图索骥,果然发现了北狄大军的踪迹!他立刻点兵截击,

并八百里加急通知云州守军。一场血战,硬是将雪狼王的奇袭扼杀在途中,保住了云州。

事后,朝廷嘉奖,他只说是麾下斥候拼死探查所得,绝口不提那封神秘的密信。

因为那密信的笔迹,稚嫩得像个孩子,来源不明,他不敢上报。“是你?!

”王守将猛地站起,声音都变了调,死死盯着我,“那封密信!是你写的?”五年前,

我才十岁。我爹程御史,掌管风闻奏事,手中握着一份关于北狄境内异动的模糊线报。

他忙于弹劾朝中一个贪墨的官员,没太在意,只当寻常军报归档了。是我。

我偷偷翻看了那份线报,结合我爹书架上那些落满灰尘的北狄风物志、地理图,

还有偶然听我爹提过的一句“雪狼王用兵,喜行险招”……十岁的孩子,

硬是拼凑出了雪狼王可能奇袭云州的路线!我爹不会信我,

程家没人会信一个“丧门星”的话。我只能冒险,

用我偷偷临摹的馆阁体我爹的书童常练这种字体,模仿成年人的语气写了那封密信,

让一个经常帮我跑腿、买糖葫芦的小乞丐,花了最后的几个铜板,雇了个走北路的行商,

把信带到了黑水堡附近。“是我。”我放下茶杯,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王将军当时若不信,

云州城破,生灵涂炭。此功,够不够换一块免死金牌?”王守将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

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惊骇,有恍然,有感激,还有一丝后怕。

十岁稚童,于千里之外,凭一己之力,竟能力挽狂澜!这份心智,这份胆魄……“够!

太够了!”他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此功,足以封爵!难怪……难怪陛下竟赐下金凤令!

”他彻底明白了。这金牌,并非因程家,而是独属于程砚一人!“陛下赐金牌时,

可曾说过什么?”他谨慎地问。“陛下说,‘此牌予你,全你忠义。程家之罪,功过不相抵。

然此牌在手,朕许你三次不杀之恩’。”三次不杀之恩。这就是我的底气。

王守将肃然:“末将明白了!程大小姐放心,在圣谕抵达北疆之前,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

程家女眷在此,绝不会受半点委屈!”黑水堡的日子,平静了下来。

我们住进了西院最好的几间屋子。一日三餐,虽不精致,但管饱,有荤腥。棉衣棉被,

炭火热水,供应充足。王守将甚至派了两个手脚麻利、嘴巴严实的妇人过来帮忙浆洗洒扫。

程家女眷们,从最初的惊魂未定,到慢慢适应,再到……滋生出别的心思。毕竟,

不用做苦役,不用挨饿受冻,这已经是流放里天大的福气。而我,

那个曾经的“丧门星”“小透明”,成了她们头顶悬着的、最不敢直视的存在。

没人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连我娘,每次给我送饭,都是低着头,放下碗就走,眼神躲闪,

带着卑微的讨好和恐惧。只有程玥,不甘心像其他人一样缩着。这天,

她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我的屋子。“砚姐姐,”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刻意放得轻柔,

“天冷,我给你打了热水烫烫脚。”我没抬眼,翻着手里一本王守将找来的北疆风物志。

“放下吧。”她放下盆,却没走。站在那里,绞着衣角。“还有事?”她像是鼓足了勇气,

往前挪了一步,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试探:“砚姐姐,你看……我们现在这样,

虽说是托了你的福,可终究是流放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堡里那些军汉,

看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你想说什么?”“我……我是想,”她咬了咬唇,

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王将军对姐姐你如此恭敬,姐姐何不……何不替程家求个情?

请王将军上奏朝廷,为我们程家平反?有姐姐的金牌作保,陛下一定会重新考虑的!

这样我们就能回京城了!”我合上书,抬眼看着她。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急切的渴望。

“程玥,”我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忘了程家为什么流放吗?”她一愣。

“我爹撞死在金殿上,死谏国师是妖道,祸国殃民。皇帝不信,为了维护国师颜面,

堵住天下人之口,才拿程家开刀。”“现在,国师依旧权倾朝野,深得帝心。

我拿免死金牌去求情,让皇帝承认自己错了?打国师的脸?打皇帝自己的脸?

”程玥的脸色白了白,强辩道:“可……可姐姐你有免死金牌啊!

陛下金口玉言……”“金牌是许我三次不杀之恩,不是许我三次让皇帝认错!”我打断她,

语气冷了下来,“它能在屠刀落下时保命,却改变不了握刀之人的心意!用它去硬碰硬,

只会让皇帝觉得我在用金牌要挟他!你觉得,皇帝会高兴吗?国师会放过我们吗?

”“那……那我们就一辈子待在这苦寒之地了?”程玥急了,声音带上了哭腔,

“姐姐你甘心吗?以你的才智,在京城……”“京城?”我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窗边,

推开一条缝。凛冽的寒风瞬间灌入。窗外,是黑水堡灰扑扑的土墙,远处是荒凉的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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