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病情未治愈

妻子的病情未治愈

作者: 桃逃梼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晚笙沈砚舟的现实情感《妻子的病情未治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实情作者“桃逃梼”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沈砚舟,晚笙,顾景行的现实情感,豪门总裁,先虐后甜,虐文,追妻小说《妻子的病情未治愈由实力作家“桃逃梼”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13:16: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的病情未治愈

2025-07-30 14:27:51

雨夜门缝塞来妻子艳照卡片,才知她性瘾未愈。沈砚舟把卡片拍在桌面:“解释一下,晚笙。

”晚笙盯着照片里自己湿红的唇,声音发抖:“那不是清醒的我。”“那是谁?

”“夏笙——另一个我。”“医生,我该怎么做?”“让她远离所有诱发源,

包括……您父亲的遗物。

”———————————————————1.沈砚舟的航班比原定晚了五个小时。

南城梅雨季的尾声,雨像被拉长的琴弦,从天幕垂到地面,无休无止。飞机在乌云里盘旋,

轮子几次触地又拉起,乘客的惊呼被安全带勒在胸腔里。沈砚舟把额头抵在舷窗上,

看雨刷在机翼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忽然想起离家那晚,

林晚笙也是这样把额头抵在玄关的玻璃上,用很轻的声音说:“早点回来。

”那是她出院后第一次对他提出要求——早点回来。

三个月密集治疗、两个月的巩固期、每日定时服药、每周一次复诊,

顾景行在小结里写:“患者 HSDD 症状已得到有效控制,可回归正常生活。

”沈砚舟把那张 A4 纸折成四方,塞进钱夹透明夹层。此后每付一次账,

他都要先看一眼那行字,像赌徒核对最后一张底牌。落地已近凌晨。机场高速封闭,

出租车在辅路堵成一条发光的长蛇。沈砚舟给晚笙发了三条微信——落地了,暴雨,

可能晚。别等我,先睡。药在床头抽屉,别忘了。前面两条显示已读,

最后一条始终停在灰色“未送达”。雨刷器机械摆动,像催眠师的怀表。沈砚舟闭上眼,

太阳穴一跳一跳,耳边却响起顾景行最后一次会诊时的声音:“沈先生,性瘾不是道德病,

是神经化学失衡。药物只能抑制冲动,真正的雷区是环境暗示——颜色、气味、声音,

甚至一张旧照片,都可能触发代偿机制。”“我该怎么做?”“让她远离所有诱发源,

包括……您父亲的遗物。”沈砚舟当时点头,却在心里记下另一句话:也包括他自己。

新婚那年,他在她身上看见过风暴——午夜的厨房,她赤脚踩在碎瓷片上,

血珠顺着脚踝滚进足弓;暴雨的阳台,她把额头抵在铁栏杆,哭喊着要“找风”。

后来他才知道,那阵风的名字叫“夏笙”。酒店在南城旧港,砖红色的殖民建筑,

电梯是老式拉闸。沈砚舟提着行李箱穿过长廊,地毯吸饱了潮气,

踩下去像踩在某种温热的内脏。房号 0903,走廊尽头。他低头掏房卡,

先看见一张对折的小卡片——荧光玫红色,在昏黄壁灯下像一块溃烂的伤口。

卡片正面是低像素半身照:女人微仰着头,嘴唇湿红半张,睫毛在虹彩灯下投出两弯阴影。

像素再渣,沈砚舟也一眼认出——那是他的妻子,林晚笙。

照片右下角印着烫金小字:“夏笙,今晚 21:30,极乐塔九楼,红绳专场。

”背面是一行手写房号:0903。沈砚舟指骨泛白,卡片在他掌心折出一道锋利的痕。

0903——正是他此刻站立的位置。他抬头看门牌,金属数字在灯下泛冷光,像某种确认。

走廊尽头,中央空调风口吹出低低的嗡鸣,像女人在哭,又像在笑。

沈砚舟用房卡别开一条缝,先闻到潮湿木香里混着一丝甜腥——像铁锈,又像熟透的桃。

屋里只开了廊灯,光线昏昧。落地窗前,林晚笙裹着白色浴袍,背对他坐在地毯上,

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在羊毛地毯晕开深色圆痕。沈砚舟没开大灯,把卡片扔到她面前。

“解释。”晚笙拾起卡片,指腹摩挲那行烫金小字,像在确认是否真的是自己。“不是我。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至少……不是我清醒时拍的。”“那是你睡着时有人撬开你嘴拍的?

”沈砚舟冷笑。晚笙垂眸,浴袍领口滑下一截锁骨,上面有几枚淡红印子,

像被什么细丝勒过。沈砚舟蹲下去,两指钳住她下巴,逼她抬头。“晚笙,你说病好了,

我才带你出来。现在算什么?旧病复发,还是根本没好过?

”晚笙的瞳仁在昏灯里像两颗濡湿的玻璃珠,映出沈砚舟扭曲的脸。“我不知道。”她喃喃,

“我真的不知道……”沈砚舟松开她,起身去冲冷水澡。花洒开到最大,水声轰鸣,

他却在隔间里听见晚笙压抑的抽泣。那哭声像一根极细的线,勒住他的心脏,又慢慢收紧。

沈砚舟出来时,晚笙已经换了干浴袍,坐在床沿,手里握着那张卡片。“我想喝水。”她说。

沈砚舟去迷你吧拿矿泉水,递给她时,发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划痕——不深,

但渗着血珠,像被指甲挠的。“怎么回事?”“刚才……”晚笙低头,“我想把卡片撕了,

指甲划的。”沈砚舟蹲下来,用纸巾压住伤口。“疼吗?”晚笙摇头,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砚舟,”她声音发抖,“我梦见这里……梦见我站在九楼走廊,

有人给我拍照……闪光灯一亮,我就醒了。”沈砚舟脊背发凉。

他想起顾景行说过的话:“解离性漫游会在睡眠中启动,

患者可能完成复杂行为而不自知——打车、开房、甚至……”“甚至什么?”“甚至性行为。

”沈砚舟把晚笙搂进怀里,闻到她发梢残留的洗发水味——橙花与雪松,他亲自挑的,

说是能安神。此刻那味道却像某种警报,提醒他:风暴从未远离,只是换了名字。凌晨三点,

沈砚舟给酒店前台打电话。“今晚有没有可疑人员出没?

”前台小姑娘声音发颤:“先、先生,九楼是私人会所,我们管不了……”沈砚舟摔了电话,

回头看晚笙。她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像只被雨淋湿的猫。沈砚舟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用浴巾裹住她湿漉漉的头发。“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哪?”“极乐塔。

”晚笙抬头,眼里浮起一层雾。“如果我……已经不是我呢?”沈砚舟吻了吻她的额头,

声音低哑:“那我就把‘你’带回来。2.凌晨三点二十,雨停了,

空气里浮着铁锈与海藻的腥。沈砚舟把那张玫红色小卡片摊在书桌台灯下,

像法医对待一具无名尸体。卡片尺寸刚好一掌长,纸质低劣,边缘却裁得整齐。

正面照片像素粗糙,颗粒感让晚笙的侧脸显得陌生——颧骨高光被压缩成一块死白,

嘴唇却红得几乎溢出边框。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两行字:第一行:0903,敲门三下,

说“夏笙”。第二行:迟到的人要受罚。字迹向右倾斜,尾钩锋利,像急刹的刀片。

沈砚舟用手机拍下卡片,发给顾景行:顾医生,打扰,请问贵所是否泄露过患者隐私?

发完他才想起时差——瑞士此时是晚上九点半,顾景行向来关机早。没想到三十秒后,

语音电话直接打了进来。听筒里先传来玻璃杯碰撞声,

接着是顾景行带着疲惫的哑:“沈先生,晚笙的档案我锁在保险柜,钥匙只有两把,

一把在我手里,一把在您那儿。泄露?绝无可能。”“那这张照片怎么解释?

”顾景行沉默两秒,回答像手术刀划开皮肤:“除非,她自愿。

”沈砚舟指节泛白:“你的意思是,她自己跑去拍色情广告?

”“也可能是梦游状态下被诱导。”顾景行顿了顿,“我需要看原片,才能判断拍摄时间。

”沈砚舟冷笑:“原片就在极乐塔九楼,你要不要一起来?

”顾景行报出一串数字:“0903?那是老 K 的地盘。”“老 K 是谁?

”“极乐塔的老板,也是当年南山疗养院的护工。”顾景行声音更低,“沈先生,

我建议您先带夫人离开酒店,天亮再说。”沈砚舟直接掐断了通话。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

水汽带着橙花味涌出来。晚笙探出半张脸,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你在和谁说话?

”“顾景行。”沈砚舟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他说你可能在不清醒状态下拍了照片。

”晚笙肩膀一抖,像被冰锥刺中。“我……今晚确实做梦了。”她声音发干,

“梦见我坐在一盏红灯下面,有人用相机对准我,闪光灯一亮,我就听见‘咔嚓’一声。

”沈砚舟拉开浴室门,蒸汽扑了他一脸。晚笙站在花洒下,

锁骨处的淡红印子被热水蒸得更艳,像有人用指甲写过字。“看清脸了吗?”“没有。

”晚笙抱住手臂,“但我闻到一股消毒水味,混着龙涎香……和南山疗养院一样。

”南山——沈砚舟太阳穴一跳。那是父亲生前投资的私人机构,

三年前因“违规人体实验”被查封,晚笙曾在那里做过三个月义工,

也是她第一次发病的地方。沈砚舟让晚笙穿上最普通的 T 恤牛仔裤,把头发塞进棒球帽,

自己则从行李箱里抽出一只黑色长柄伞——伞柄是钨钢,足够当武器。出门前,他掀开床垫,

把那张卡片塞回信封,连同酒店的便签纸一起装进防水袋。电梯下到一楼,

前台换了一个戴耳钉的男孩。沈砚舟敲了敲大理石台面:“今晚九楼有什么活动?

”男孩眼神闪烁:“先生,九楼是私人场地,我们……”沈砚舟把两张百元钞折成小方块,

推过去。男孩压低声音:“十点后清场,听说有‘红绳秀’,门票三千八,只收现金。

”“谁主办的?”“老 K,真名不清楚,左耳缺了一截。”酒店后门正对旧港码头,

路灯坏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海风吹得摇晃。沈砚舟牵着晚笙,

踩着湿滑青石板往钟楼方向走。钟楼外墙爬满藤蔓,

霓虹招牌“极乐塔”三个字缺了“极”字的木字旁,夜里看像“乐塔”。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安,耳麦蓝光一闪一闪。沈砚舟把伞柄横在手臂下,像绅士挽着佩剑。

“两位,有预约吗?”“0903。”沈砚舟报出房号。保安对视一眼,

侧身让开:“九楼电梯右转,敲门三下,说‘夏笙’。”一模一样的暗号。电梯是老式拉闸,

铁栅栏合拢时发出牙齿碰撞的声响。晚笙忽然抓住沈砚舟的手腕,指甲陷进肉里。

“我想起来了。”她声音轻得像风,“第一次发病,就是在这里。”“哪一层?

”“地下一层。”晚笙指了指按钮最下方那个被胶带封死的“B1”,

“他们把我绑在手术台上,给我注射一种蓝色药水……后来我就看见了‘她’。”“她?

”“夏笙。”晚笙的瞳孔在电梯顶灯里缩成针尖,“她说,‘你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电梯“咣当”一声停在九楼。门开,一条铺了红毯的长廊,尽头是 0903。

沈砚舟按住晚笙的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晚笙摇头,

把帽檐压得更低:“如果‘她’真的在里面,我要亲手把她关回去。

”0903 门口挂着一只铜铃,铃舌用红绳系住,不碰不响。沈砚舟抬手,叩门三下。

没有回应。晚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夏笙。”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屋里没开灯,

只有墙角一盏落地灯,灯罩是红色绸缎,光晕像一滩血。空气里有潮湿檀香,

混着某种甜腻腥气。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巴洛克式大床,四柱缠着红绳,绳尾坠着细银铃。

床尾坐着一个男人,背对门,正在用红绳编什么。听见动静,男人回头。顾景行。

白大褂没系扣,里头是黑衬衫,领口开到第三颗,锁骨处一枚红痣在灯下像滴血。“晚笙,

”他声音温柔,“你迟到了。”3.门在身后合拢,铜铃没响,像有人用手捂住了它的嘴。

沈砚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钨钢伞柄抵着掌心,冰凉。顾景行盘腿坐在床尾,

膝上摊着一卷猩红绳。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绳身在他虎口处勒出一道深痕。

“晚上好,沈先生。”顾景行抬眼,语气像招待一位预约已久的客人,

“您比我想象中来得快。”沈砚舟挡在晚笙前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等我的病人。

”顾景行把绳子放到枕边,拍了拍,“也是我的……作品。”晚笙的呼吸骤然急促,

棒球帽檐下的眼睛睁得极大,仿佛有人把一记闷雷塞进她胸腔。“顾医生,”她声音发颤,

“我梦见过这张床。”顾景行微笑:“那不是梦,是记忆。”落地灯的红光只照亮房间一角,

其余空间浸在深海般的黑暗里。沈砚舟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被顾景行轻声制止:“别开顶灯,她受不了强光。”“她是谁?”“夏笙。

”顾景行指了指晚笙,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也是我自己。”沈砚舟没听懂,

晚笙却忽然蹲下身,手指插进头发里,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顾景行从白大褂内袋取出一只透明药瓶,里头是淡蓝色液体,在红光下像凝固的火焰。

“三年前,南山疗养院最后一针,剂量不够,她只沉到一半就醒了。

”他把药瓶滚到沈砚舟脚边,“今天,我们补完它。”沈砚舟用伞尖抵住瓶子:“你敢碰她,

我就让你再也拿不了手术刀。”顾景行叹息:“沈先生,您还是没明白——不是我要碰她,

是她要碰我。”话音未落,晚笙突然站起来,一把扯掉棒球帽。长发瀑布般散开,

有几缕黏在侧脸,像黑色触手。她的眼神变了——眼尾飞红,瞳孔放大,

嘴角勾出陌生的弧度。“砚舟,”她声音甜得发腻,“让开。”沈砚舟抓住她手腕:“晚笙!

”“晚笙睡了。”她抬眼,眸子里浮着一层玻璃般的冷光,“我是夏笙。

”沈砚舟的伞柄当啷掉地。夏笙弯腰捡起,像掂量玩具般晃了晃钨钢柄,然后扔向墙角。

金属撞在墙壁,发出闷响。顾景行鼓掌三下,像剧院开场的提示。黑暗里走出两个黑衣人,

一人按住沈砚舟肩,另一人递上一次性针筒。顾景行接过针筒,把蓝色液体抽进针管,

弹了弹针尖。“放心,只是镇静剂。”他对沈砚舟说,

“副作用是短暂的记忆缺失——正好方便我们谈话。”针头刺入颈侧时,

沈砚舟闻到晚笙发梢的橙花味,混着酒精冷香。世界开始褪色,声音被拉长成遥远的鲸歌。

他看见夏笙俯身,用拇指擦过他唇角,像安抚一只待宰的羊。“睡吧,”她说,“等你醒来,

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黑暗像海水漫过头顶。沈砚舟在意识下沉的最后一秒,

听见铜铃终于响了——叮。很轻,却像一记丧钟。不知过了多久,

沈砚舟在一张陌生沙发上醒来。顶灯惨白,刺得他眼球生疼。

房间是极简手术室:无影灯、不锈钢托盘、心率仪。他的手腕被软皮带绑在扶手上,

针孔还在渗血。对面墙上挂着一面单向玻璃,玻璃后是红光摇曳的 0903。

晚笙——或者说夏笙——正坐在那张四柱床上,红绳缠住她手腕,另一端握在顾景行手里。

她仰着头,像一只自愿献祭的天鹅。沈砚舟张嘴,却只发出嘶哑气音。玻璃另一侧,

顾景行似有所感,回头冲他一笑,用口型说:“欢迎来到极乐塔。

”4.单向玻璃像一道冰做的幕布,把沈砚舟锁在无声的静止里。红光那侧,

夏笙被红绳牵得微微后仰,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妖冶的弧。顾景行俯身,

用镊子夹起一枚极细的银铃,系在红绳末端;铃舌中空,藏着一滴凝固的蓝色药剂。“听,

”他对夏笙说,“铃响一次,药就渗出一格,直到最后一格滴完,你的主人格就彻底自由。

”夏笙舔了舔唇,声音像湿沙:“我要他看着我。”顾景行侧头,视线穿透单向玻璃,

落在沈砚舟脸上。然后,他按下墙上的对讲键。“沈先生,

”声音在天花板角落的扬声器里响起,“想救她,就听我讲完一个编号——17-X。

”沈砚舟的喉咙火辣,像有砂纸来回摩挲。顾景行松开对讲键,

用遥控器降下玻璃右侧的幕布。幻灯片的白光刺破暗室,

编号:17-X姓名:夏笙实验用代号年龄:19监护人:沈明川右下角盖着暗红公章,

日期是十年前。幻灯片切到下一张——照片里,19 岁的晚笙剃了极短的头发,

坐在轮椅上,手腕被软皮扣固定在扶手上。她睁着眼,却像被抽走灵魂,

瞳孔灰得像冬日海面。背景是一间刷着薄荷绿油漆的病房,

墙上有用指甲划出的凌乱痕迹:“救我”“风”“SOS”。沈砚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认出那字迹——和晚笙写给他的第一张便签一模一样。顾景行的声音同步响起,

像冷静的旁白。“17-X 项目,全称‘诱导性人格分裂-顺从模组’。

目标:通过性刺激与药物干预,在实验体大脑中植入可开关的副人格。

副人格特征:性欲亢进、绝对服从、痛感迟钝。

每日注射药剂的名称:蓝色-诱导剂红色-亢奋剂白色-失忆剂监护人签名栏,

沈明川的钢笔字锋利如刀。“实验持续 146 天。”顾景行的声音越来越轻,

像在念悼词。“第 147 天,实验体出现反噬。副人格夏笙第一次占据身体,

用碎玻璃割开主研究员颈动脉,然后……”幻灯片放出一张黑白照片:沈明川倒在血泊里,

眼睛还睁着,手里攥着半截红绳。日期正是三年前——沈砚舟与晚笙婚礼前一周。

“实验停了,南山疗养院被封。但夏笙没消失,她只是沉睡。”顾景行关掉幻灯,

红光重新笼罩玻璃那侧。“直到你出现,沈先生。

你长得太像沈明川——声音、气味、甚至握她手腕的角度。她把你当成重启按钮。

”沈砚舟挣动皮带,腕骨磨得生疼,却毫无用处。扬声器里,顾景行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

“现在,我们做最后一次实验:让夏笙自愿把身体还给晚笙。”“怎么还?

”沈砚舟终于挤出声音,像钝刀划过锈铁。顾景行笑了笑,抬起手里的遥控器——红光那侧,

夏笙身上的红绳忽然收紧,银铃“叮”一声脆响。蓝色药剂顺着铃舌滴落,落在她锁骨凹处,

像一滴正在融化的冰。夏笙仰头,发出一声极细的叹息,像是极乐,又像是极痛。

顾景行重新按下对讲键,声音低得近乎情人耳语:“沈先生,

游戏规则很简单——她每自愿说一次‘我是晚笙’,我就松一格绳。直到绳结全部解开,

她就自由。否则……”他指了指心率仪——屏幕上的数字正从 78 跳到 92,

像一匹脱缰的马。玻璃那侧,夏笙忽然侧过头,正对沈砚舟的眼睛。她张口,

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救我。沈砚舟猛地起身,连人带椅撞向玻璃。“砰”一声巨响,

单向玻璃出现蛛网裂纹,却未碎。裂纹背后,夏笙笑了——那笑意陌生而冶艳,

分明是另一个人。“游戏开始。”扬声器里,顾景行轻声宣布。

5.单向玻璃上的裂纹像一张白瓷面具被突然击碎,裂缝把红光切得支离破碎。

沈砚舟被反弹力掀翻,连人带椅跌回地面,腕骨在皮带里发出“咔”一声轻响。

疼痛让他眼前炸出金星,却也把意识烧得更旺——他听见自己心跳,和玻璃那侧夏笙的呼吸,

渐渐同步。“第一次提问。”顾景行按下遥控器——红绳松了一扣,银铃坠地,叮当作响。

“你是谁?”夏笙舔了舔唇,舌尖在齿列间停了一秒,像在品尝答案的甜度。“夏笙。

”扬声器里立刻传来“滴”的提示音,心率仪跳到 98。顾景行摇头,

像老师面对写错题目的学生。“错误。”他抬手,第二扣红绳瞬间收紧,

夏笙的腕骨被勒出一道血红月痕。沈砚舟嘶吼:“顾景行!你他妈停手!”声音被玻璃闷住,

只余沉闷的撞击。顾景行没回头,只继续讲解规则,声音温和得像深夜电台。“各位观众,

记忆回廊共有三扇门:第一扇门——气味;第二扇门——声音;第三扇门——触觉。

只有当实验体在三扇门后全部说出‘我是晚笙’,游戏结束。

否则——”他指了指银铃里剩余的蓝色药剂,“全部滴完,副人格永久占据,主脑死亡。

”第一扇门·气味天花板暗格打开,淡雾喷出——消毒水混龙涎香,正是南山疗养院的味道。

夏笙鼻翼翕动,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幼猫似的呜咽。顾景行俯身,

用镊子夹起一片碎玻璃——那是当年病房里划破沈明川颈动脉的那片,血迹已氧化成铁锈色。

“闻到了吗?”夏笙的肩膀开始剧烈抖动,像被冰水浇透。“告诉我,你是谁?

”“……晚笙。”声音轻得像尘埃落地,却足够让红绳松了第二扣。心率仪降到 94。

沈砚舟在玻璃后屏住呼吸,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第二扇门·声音暗格闭合,

四周陷入死寂。几秒后,一段录音从地板下方升起——“17-X,今天表现很好,

奖励一次触碰。”那是沈明川的声音,低沉、带笑,像油腻的丝绸滑过耳膜。夏笙猛地抬头,

眼底血丝炸裂。录音继续——“来,抓住我的手。对,就这样,再紧一点……”伴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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