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途中,见一女孩晕厥倒地,我急忙给她做心肺复苏。女孩醒来后告我袭胸,
我被停职调查,网暴、人肉接踵而至。女孩不断出言刺激。妻子情绪崩溃冲过马路,
我急忙追出去,最终我俩双双被车撞倒身亡。没想到,我重生了,
回到了女孩晕厥倒在街上的那一刻。1“快打120啊!她不动了!
”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我心头猛地一沉,医生的本能让我松了电动车电门。脚刚沾地,
就听见有人喊:“她快没气了!”我拨开人群挤进去的瞬间,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地上躺着个女孩,二十岁出头,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脸色白得可怕,
嘴唇却是青紫色。她双手捂在胸口,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典型的急性心梗症状。是她!
我重生了!上一世,也是这样一个傍晚,我同样路过这条街,同样看到她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只会围着拍照,没人敢上前。我没多想,跪在地上就开始做心肺复苏。
按压、人工呼吸,一套动作下来,后背的衬衫全湿透了。她胸廓的起伏从微弱到明显,
当她猛地咳出一口气,睁开眼看向我的时候,我松了口气,跟她说:“别怕,
救护车马上就来。”救护车来的时候,她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被抬上车前还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这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急救事件。可三天后的早上,我正在办公室备课,
两个警察突然找了过来。“周宇铭先生,有人指控你涉嫌猥亵。”我当时都懵了,
直到看见他们手机里的照片。正是我给那个女孩做心肺复苏的画面,角度刁钻,
刚好拍到我按压她胸口的动作,配文写着“医学院老师借急救之名公然袭胸”。
那个叫张欣岚的女人,转头就把我告了。她在网上写了篇长文,
说我趁她昏迷的时候摸她的胸,还说急救根本是我编造的借口,实际上是想占便宜。
底下的评论炸了,有人说“现在的老师真龌龊”,有人扒出我的工作单位,
甚至有人把我家的住址都晒了出来。我跟随警察回警局做笔录,详细说明情况。从警局出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浑浑噩噩地回了家,刚进门就看见妻子林若薇坐在沙发上哭。
她声音抖得厉害:“宇铭,网上说的……怎么办?”她自从流产后,紧接着父母又陆续病逝,
落下了轻微抑郁症,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我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
那些经过剪辑的视频、断章取义的文字,比我说一万句都管用。没过多久,
张欣岚居然直接找到我们家小区,堵着林若薇说我有多猥琐,说我急救的时候手有多不规矩。
林若薇被她这么一闹,彻底垮了。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饭也吃不下,好好的一个人,
很快就瘦得脱了形。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路上总被人指指点点,还有人朝我们扔垃圾,
骂我们“不要脸”。最后,林若薇被诊断出重度抑郁。学校那边也很快做出了处理,
让我停职在家待岗,配合警方和学校的调查。同事躲着我,以前的学生见了我也绕着走。
我本来打算带林若薇复诊完,就找律师处理这事。走到路口等红灯的时候,
张欣岚突然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她指着林若薇骂:“就是这个女人,
明知她老公是个变态还护着!”那些人跟着起哄。林若薇突然尖叫一声,
推开我就往马路对面跑。我下意识地追上去,刚抓住她的手,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我只觉得后背被巨大的力量撞了一下,眼前瞬间黑了下去。失去意识前,
我看见林若薇倒在地上,血从她身下慢慢散开。“老师!周老师!你愣着干什么啊!
”有人推了我一把,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2我猛地打了个寒颤,低头再看地上的张欣岚,
她的抽搐已经越来越微弱,呼吸间隔越来越长。周围的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女的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了。”“看这样子是不行了。”“谁敢救救她啊。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我的校徽:“他是医学院的老师!我见过他!”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我身上。“老师快救救她啊!”“你是医生,肯定懂怎么救!
”“别愣着了,人命关天!”好几只手伸过来,有的拉我的胳膊,有的拽我的衣服,
把我往张欣岚身边推。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我看着地上的张欣岚,她的眼睛半睁着,
好像在看我。我知道只要我现在跪下去,按照标准流程按压三十次,做两次人工呼吸,
重复五组,她大概率能活过来。就像上一世那样。可活过来之后呢?
她会对着媒体哭诉我怎么“侵犯”她,会带着人堵在我家门口,会把林若薇逼到绝路。而我,
会从一个救人的医生,变成人人喊打的流氓。最后,我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周老师?
你倒是动手啊!”旁边的大叔急了,直接想把我按下去。
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林若薇温柔娴静的样子。我和她从大学走到结婚,一路互相扶持着过来,
很不容易。我从小家里穷,她父母一开始就不赞成我们在一起。是她一直帮着我,
出钱又出力,我才能有今天。林若薇不只是我爱人,更是我的恩人,
我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出事。“我……我不行……”我甩开那大叔的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不行?你不是医生吗?”“什么狗屁老师!”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
很多人围了上来,我的胸口忽然一阵阵针刺感地痛,身子一软,顺着电动车滑了下去。
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我开始出现局部抽搐,头不自觉往地上撞,嘴里忽然尝到血腥味,
涎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哎呀!这老师怎么了?”“好像是抽风了!”“快!
再打个 120!这里有两个人出事了!”周围的骚动一下子变了方向,
那些推我的手都收了回去,议论声从指责变成了惊慌。我看到有人蹲下来,
被旁边的人拦住了:“别动他!癫痫发作不能碰!”我继续抽搐着,
余光瞥见有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张欣岚身上,但没人敢上前,只是焦急地看着路口,
等着救护车。远处传来了鸣笛声,越来越近。他们先去看张欣岚,有人喊:“先救这个女的!
她快不行了!”有个医生蹲下来,用手电筒照我的眼睛,摸我的脉搏。“生命体征还行。
”我感觉到有人把我抬到担架上,往另一个救护车里送。路过张欣岚那边时,
我听见医生说:“室颤了,准备除颤!”被抬上车的瞬间,我努力睁开一条缝,
看到张欣岚被蒙上了氧气面罩。到了医院没多久,我就完全醒了过来。
我拉住一个医生打听情况,他说那个女的抢救过来了,但因为心梗时脑部缺血太久,
引发了中风,半边身子瘫了,以后怕是得坐轮椅。我躺在病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心里没有任何感觉,不难过,也不高兴,就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一次,我没有救她。
这一次,林若薇应该能好好活着了吧。3在医院做了简单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让我注意休息。回到家,看见小舅子林浩森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肩膀绷得紧紧的。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厨房透出一点光亮,抽油烟机嗡嗡地响着。“浩森?你怎么来了?
”我关上门,打开客厅的灯,换了鞋往客厅走。林浩森猛地转过头,脸色阴沉沉的,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林浩森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姐夫,
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在东永街那边出事了?”林浩森的声音很低,带着点质问的味道。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尽量保持平静:“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被送到医院去了。
怎么了?”林浩森松开我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递到我面前:“刚才若薇姐在厨房做饭,手机放在客厅充电,有个电话打过来,
我看是陌生号码,本来不想接,但它一直响,我就替她接了。”“谁打来的?”我接过手机,
手有点抖。“一个女的,自称是张欣岚的姐姐,叫张欣莉。”林浩森深吸了一口气,
“她说你下午见死不救,看着她妹妹出事不管,还说……还说你跟她妹妹有不正当关系。
”“她还说什么了?”我的声音有点发紧。“她说要让你身败名裂,
还说已经把事情发到网上了。”林浩森指着手机屏幕,“你自己看吧,她发了篇长文,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张欣莉的长文标题就很疯狂:“医学院老师周宇铭见死不救,与我妹妹有染,
致其心梗发作无人管”。我划着屏幕,快速往下看。张欣莉在文章里说,
她妹妹张欣岚一直被我纠缠,多次想摆脱我都没成功,今天下午本来是约好要跟我摊牌,
说清楚不要再联系,结果刚见到我,就被我气得心梗发作。而我,作为医学院的老师,
明明会急救,却因为做贼心虚,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她妹妹出事。
文章里还配了几张照片和视频。有下午张欣岚晕厥躺在街上的照片,
有我甩开大叔的手的视频。也有张欣岚住院的视频。还有一张照片上,
我站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张欣岚站在我对面,低着头,好像在听我说话。
照片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看起来确实有点亲密。这是……4“姐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浩森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疑惑,“你跟那个张欣岚……真的认识?
”“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把手机还给林浩森,声音有点哑,“这是诬陷,是故意的!
”林浩森一直都很相信我,他高中时住我家,我帮他补了半年课,
把他从年级倒数拉进前十;学校里有校霸堵他,也是我去找人摆平。“那现在怎么办?
若薇姐还不知道呢,她还在厨房做饭呢。”林浩森急得站起来,“若薇姐本就有轻微抑郁症,
要是让她看到这些,她肯定又要胡思乱想了。”我想起林若薇还在厨房,赶紧往厨房跑。
推开门,厨房里飘着饭菜的香味,林若薇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翻炒着菜,嘴里还哼着歌,
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若薇。”我轻轻喊了一声。林若薇回过头,脸上带着笑:“回来了?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马上就好。”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顿了一下,“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没……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走到她身边,
“今天课多,有点乏。”“那你先去客厅歇会儿,饭马上就好。”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厉害。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开开心心地为我做饭,
要是让她知道张欣莉说的那些话,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她肯定会崩溃。
我魂不守舍地走出厨房。林浩森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
“手机我已经给若薇姐放回客厅了,保不齐她什么时候就会看到。”我深吸了一口气,
拉着林浩森走到阳台外面,小声说:“你先别跟你姐说,一定不能让她知道,她不能受刺激,
我现在就去处理。”我掏出手机,想给我那个律师同学打个电话,刚解锁屏幕,
就看到推送的新闻,好几个本地的公众号都转发了张欣莉的长文,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评论区里掀翻了天,人人都在骂我,说我不配当老师,不配当医生。我赶紧关掉手机,
不敢再看。“林浩森,你帮我个忙。”5“你明天就带你姐出去散散心,走远点,
去国外也行,就说你公司有福利,免费旅游。”我看着他,“尽量多待一段时间,
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让她回来。”林浩森想了想,点了点头:“行,我试试。
我姐最听我的话了,应该能说动她。”“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你现在就去订机票,
越快越好。”林浩森嗯了一声,转身去房里打电话。我以为这一世我没救张欣岚,
就能躲过一劫,就能让林若薇平平安安的,没想到出现了个张欣莉,而且手段比上一世更狠。
上一世张欣岚只是告我袭胸,这一世张欣莉直接说我跟张欣岚有不正当关系,
还说我见死不救。她手里还有那些照片和视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被她这么一歪曲,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相信。“宇铭,浩森,吃饭了。”林若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来了。
”走到餐桌前,林若薇已经把饭菜都端上来了,红烧肉、糖醋排骨……都是我爱吃的。
她给自己盛了碗饭,坐在我对面,笑着说:“快吃吧,尝尝我做的红烧肉,
今天特意多炖了一会儿。”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没尝出什么味道。
吃完饭,林若薇进厨房收拾,林浩森也跟着走了进去。他出来后,我拉着他到阳台。
“怎么样?”“机票订好了,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去瑞士,我跟我姐说公司奖励的,
她答应了。”林浩森说,“我没敢说太久,就说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可能不够,
但先去再说。”我看着窗外,“到了那边,尽量别让她看国内的新闻,多带她玩玩,
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知道。”夜深了,林若薇已经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
张欣莉的长文还在网上发酵,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走出房门,
给律师同学赵良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说:“这事儿有点麻烦,对方有备而来,还有照片视频,虽然是断章取义,但很容易误导人。
你先别慌,明天我去你那儿,咱们详细聊聊,看看怎么应对。”赵良是我高中时的死党。
上一世,我本也打算找他帮忙,可那会儿林若薇的病情不断加重,我被搅得焦头烂额,
还没来得及联系他,我和若薇就双双丢了性命。6第二天一早,我送走了林若薇和林浩森。
看着她们走进安检口,林若薇回头冲我挥手时,脸上还带着笑,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转头,
我立刻往学校赶,课程不能耽误。刚进医学院的大门,就感觉气氛不对。路过花坛时,
几个学生聚在那儿说话,见我走过去,立马就闭了嘴,眼神怪怪的,还互相使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可耳朵里还是钻进几句零碎的话。“就是他,周宇铭。
”“真的假的啊?看着不像那种人啊。”“网上都传开了,
还有照片视频呢……”我加快脚步往办公楼走。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瞬间安静下来。
昨天还跟我讨论教学方案的李老师,赶紧把头埋进文件里。靠窗坐的王老师,
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往我这边瞟。我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放下包,
刚要坐下,就听见有人轻轻叹了口气。“周老师,你……”隔壁桌的张老师犹豫着开口,
话没说完又咽了回去,摇摇头继续改作业。我没心思理会这些,打开电脑想准备今天的课件,
可屏幕上的字怎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张欣莉那篇长文,还有刚才大家的眼神。
上课铃响的时候,我拿着教案刚走出办公室,身后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周宇铭老师。
”我回过头,看见校长和教务处的刘主任站在那儿,脸色都不太好看。
校长语气沉重:“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跟着他们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坐在我对面,
叹了口气:“宇铭啊,网上的事,我都知道了。”“校长,那是诬陷,是有人故意抹黑我。
”我赶紧解释,“那个叫张欣莉的,她妹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校长打断我,
“学校也相信你可能是被冤枉的,但现在事情闹得太大了,家长们都打电话来投诉,
教育局也过问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经校委会研究决定,
成立一个调查组,专门调查这件事。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先停职待查,
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停职?”我愣住了,“校长,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能停职!
”7“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刘主任在一旁说,“现在舆论压力太大了,你先避避风头,
等事情查清了,再回来上课也不迟。”我看着那份“停职待查”的文件,
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拿起文件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我低着头,快步走出学校,
心里堵得厉害。往家走的路上,路过一个菜市场时,突然有个鸡蛋朝我飞过来,
“啪”地一声打在我背上,蛋黄和蛋清顺着衬衫往下流,黏糊糊的。“不要脸的流氓!
”一个大妈的声音响起,手里还拿着个烂番茄。我抬头一看,她身边还站着几个中年妇女,
都指着我骂。“就是他,借着教书的名义欺负学生!”“跟学生不清不楚,占学生的便宜,
真是畜生不如!”她们一边骂,一边往我这边扔东西,烂菜叶、鸡蛋壳,
还有人把刚买的豆腐也扔了过来,砸在我腿上,碎成了一团。周围很快围过来一群人,
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抱着包,低着头往人群外挤,可他们却不让我走,还故意往我身上撞。
“别让他跑了!这种人就该曝光!”“让他给那个姑娘道歉!”我好不容易挤出人群,
一路小跑着往前冲,背后的骂声还在继续。跑到一个拐角处,我才停下来,
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上沾满了污渍,头发里还夹着几片烂菜叶。
幸好林若薇不在。慢慢走回家,打开门,屋里空荡荡的。没有林若薇的身影,
家里显得格外冷清。我把包扔在沙发上,走到卫生间,脱下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打开淋浴喷头,任由热水浇在身上。水流顺着头发往下淌,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哭了。不是因为被人骂,也不是因为停职,而是因为委屈。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上一世好心救人,却被反咬一口,家破人亡。这一世,阴差阳错,
突然癫痫发作,没法救人,可还是被人泼脏水,被人当成流氓。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
拿出手机。赵良发来微信,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他想过来跟我详细聊聊案子。
我给他回了个地址,说随时都在。8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
赵良拎着个公文包站在门口。“进去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进屋里四处打量了一圈,
“你一个人在家?你老婆呢?”“我让她跟小舅子出国玩了。”我给他倒了杯水,
“免得被这些事搅和。”赵良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