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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司仪指着主桌的空位问林薇:“这是留给哪位贵宾的?”

>她支吾着,我拿起座位卡——烫金的“沈钧”灼伤了我的眼。

>那是她刻骨铭心的初恋。

>我笑着撕碎请柬离场,身后传来沈钧温柔的声音:“薇薇,我回来了。”

>酒吧里,电视播放着沈钧公司破产的新闻。

>林薇穿着婚纱追来,哭着说父亲重病她需要沈钧还钱。

>“所以用我的婚礼当筹码?”

我晃了晃手机,“他公司半小时前被我收购了。”

>“现在,他连利息都欠我的。”

---司仪的声音像被糖浆裹着,又甜又腻,透过麦克风传遍宴会厅每个角落:“林薇小姐,能为我们分享一下此刻的心情吗?”

聚光灯追着她,雪白的婚纱亮得有些晃眼,映衬着她妆容精致的脸。

她握着话筒,手指收紧,指尖微微泛白,目光却像受惊的小鸟,掠过台下黑压压的宾客,最终飘向主桌那个刺眼的空位。

那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椅子,桌面水晶杯折射着璀璨灯光,红丝绒椅背在一片喧闹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寂静。

“林小姐,”司仪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空位,带着职业化的好奇,话筒指向那里,“主桌这个预留的位置,一定是位非常重要的贵宾吧?

我们都很好奇,是哪位神秘嘉宾还没到场?”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像块冰坨掉进了胃里。

林薇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那点强撑的甜蜜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碎裂开来,只剩下一片狼狈的空白。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点模糊的声响,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是…是…”她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我。

那样子,活像个考试作弊被抓包的学生。

一股说不清是烦躁还是预感的不祥,猛地顶了上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近乎粗鲁的力道,一把从她攥得死紧的手里抽出了那张座位卡。

硬挺的卡纸边缘刮过她的手指,她轻轻“嘶”了一声,像是被烫到。

卡片沉甸甸的,带着冰冷的手感。

我的目光落在上面,那两个烫金的大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我的视网膜。

沈钧。

空气仿佛凝固了。

四周鼎沸的人声、悠扬的背景音乐,瞬间被拉远,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世界只剩下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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