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女儿黎黎准备上小学的书包。可黎黎突然说，“妈妈，你是傅斯臣的白月光，
你和他结婚好不好？”我现在是单亲带娃，年过三十了。怎么还能是有钱总裁的白月光呢？
“那他是你爸爸吗？”黎黎摇摇头。“妈妈，我讨厌爸爸，他就是个阴湿男鬼。
妈妈你假装死遁好不好？”我笑她小说看多了。“不可能的黎黎，我不是谁白月光，
我是你妈。”“你现在赶紧给我上学去！”01黎黎摩挲着小脚，“妈妈，我不想去上小学，
他们都是笨蛋，我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我还是给她塞满了书包，还放了一个苹果。
“妈妈知道你厉害，但是你需要去念小学。那都是你的同龄人，你只有在那里才会交到朋友。
”她像她爸一样，聪明智商高，我一直担心她不能融入正常的社会生活。黎黎瘪嘴，
小脸露出可怜模样。“我不是小孩了，那些知识我全部都会。”我不由分说地，
将黎黎送到了小学门口，给她摆了摆手。看到黎黎走进了校门我才放心。
可黎黎却在我没看到的地方，又偷偷溜了出来。她根本不想念小学。她要去找傅斯臣。
她要给自己找个新爸爸。02黎黎自己找到了傅斯臣的公司。在前台坐了下来。
黎黎长得很可爱，路过有不少人都盯着她。前台小姐姐还主动过来问黎黎找谁。黎黎不说话，
只等着傅斯臣出现，傅斯臣端着美式走进公司时。黎黎指着傅斯臣说，“爸爸！他是我爸爸！
”傅斯臣僵住了，怔愣在了原地，一个小团子蹦蹦跳跳地朝他冲了过来。
黎黎人还没他的腿高，跑得却很快，差点跌到地上，傅斯臣接住了她。“小朋友，你小心点。
”他将黎黎抱起来耐心地对她说，“你找不到爸爸了吗？你妈妈在哪？
”黎黎死死地攥住傅斯臣的衬衣，“你就是我爸爸。”傅斯臣歪着头看着她，黎黎脸颊泛红，
粉雕玉琢，怎么都让人生不出生气的念头。傅斯臣无奈地说着，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大个女儿？”可不管傅斯臣说什么，黎黎都跟着他。
他要带黎黎去警察局，黎黎又清晰地说表示。“我记得我家在哪，也记得我妈妈是谁，
我不是没人要的小孩。”“我就是……要给妈妈再找个老公，你最好了，妈妈喜欢你，
你也喜欢妈妈。”傅斯臣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你妈妈是谁啊？”黎黎张口脆生生地说，
“我妈妈是苏羽，我叫苏黎黎。”03这么像的一张脸。还真是自己前女友的女儿。
傅斯臣将黎黎带回了总裁办公室。傅斯臣的回忆，一下就被面前的小女孩，拖回了七八年前。
那时，他的女朋友就是苏羽，他们感情很好，他很喜欢苏羽。
为了她甚至愿意放弃国外留学的机会，要和她在一起留在国内。
可是苏羽却断崖式地跟他分了手，没过多久就和别人结了婚。他只得远走他乡独自留学。
回来后接手傅氏企业，听别人说苏羽孩子都大了。两个人早就没有了联系。傅斯臣摇了摇头，
只当是小女孩心血来潮。“她已经结婚了。你是她的女儿？小朋友你长得真可爱。
”黎黎生气地站在了傅斯臣总裁的办公桌上，和傅斯臣大眼对小眼。“你都不关心她！
”“我妈妈早就已经离婚了。妈妈是自由人。”傅斯臣还真不知道苏羽已经离婚了。
有些意外，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哦。”黎黎不让他办公，一定要傅斯臣和自己说话，
她还是个小孩，就要胡搅蛮缠。“你跟妈妈结婚好不好？”傅斯臣问黎黎，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妈妈的主意？”黎黎别扭地别过脸去。她小声嘟囔道，
“我的主意也可以是我妈妈的主意。要是没有我，我妈妈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你为什么不能和她结婚？”傅斯臣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但他难得地对这个很像苏羽的小女孩有了点耐心。“黎黎，大人的世界很复杂，
我和你妈妈已经是过去式了。”“这么多年了，感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就算我想和她结婚，
你确定你妈妈就愿意接受我吗？”黎黎在傅斯臣的总裁办公室里哭得昏天黑地，
好似傅斯臣是那个负心汉一般。傅斯臣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吃饭吧，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好不好？”“不要，我要你和妈妈结婚。”“我妈妈喜欢你，
这么多年都一直喜欢你。”傅斯臣对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感到不可思议。
当年是苏羽一定要和他分手。现在她女儿却跑来跟他说她喜欢他？
傅斯臣一把掐着腰抱起黎黎，“小朋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去吃饭。
”“那你送我回家好不好？”黎黎突然将自己的脸靠近了傅斯臣。“你送我回家，
你就可以看到我妈妈，妈妈还像当年一样漂亮。”“你肯定会再次爱上她的。
”黎黎很是笃定地说道。04我送完黎黎上学，独自回到家后，
就看到我的前夫白序坐在沙发上。我们早就离婚了。我现在看到他都会害怕，
从背脊升起了一股凉意，站在门口肩膀都在颤抖。黎黎说得没错，白序就是个阴湿男鬼，
就算我们现在离婚了，他也时常骚扰我监视我。甚至，连报警都有用，他表面有正经职业，
还会处理干净他的手脚，让警察都找不出马脚。我眉头微蹙，声音颤抖。“白序，
你怎么在这？”白序神情淡漠，“密码很简单，随便试了试了就进来了。”我皱了眉头，
我用正常的锁他可以撬开，我用密码锁他可以解析出来。
当年他就是像一个跟踪狂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更是猖狂了。“你这是犯法的！
”白序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警察要是知道我们曾经是夫妻的关系，就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讨厌白序这样无法无天的态度。“你今天到底要来做什么？”白序绕起我耳边的碎发，
他的动作引得我内心一阵寒战。“我来陪陪我的妻子，你还是这么漂亮。
苏羽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你为什么就偏偏要离开我呢？”我后退了一步，
和白序保持着正常的距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要报警了！
”“你不要碰我，你现在碰我我就去死。”05黎黎带着傅斯臣回家，
看到的就是我被白序按在了沙发上。我的手机被摔到了地上，
白序的力气不大不小地钳制住了我的手腕。我惊呼声被黎黎听到了耳朵里，
她从傅斯臣的怀里挣脱，一下就跑到我的面前。伸开了双手，“你不要欺负我妈妈！
”白序见来了人，才恢复了平时那一副冷漠天才研究员的模样。“既然你们有事，我先走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眼打量着傅斯臣，露出了十分不友善的目光，
对着黎黎的眼神也是警告。但黎黎不怕他，黎黎像个小牛犊一样瞪他。“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我们家有摄像头。”白序根本不在意，“你看你的小摄像头有没有记录下来？
”黎黎这才发现她的摄像头一片漆黑，中间白序出现的那一段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对着黎黎摇了摇头。白序是个真的天才，我们这点防御手段在他眼前什么都不是。
不管搬离了几次家，叫了多少次警察，下一次他都会坐在我家里的沙发上，
宛若他是被邀请进去的。白序走到门口，对我摆了摆手。“下次再来看你，苏羽。
”傅斯臣在门口看了我们一家子的闹剧，等白序走后。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苏羽？
你是不是需要帮助？”满屋子的狼藉，看起来很差的租房条件，处处都透露出不太好的信号。
我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遮住了被白序按得通红的手腕。“没事，他是个社恐，
有人来了他就会离开。”06傅斯臣眼底尽是翻涌的情绪，我状若无事地挪开目光不看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今天逃课的黎黎。我拎住了黎黎的后脖颈，
“你是不是又没有去好好上小学？”黎黎别过脸不承认自己错了，她辩驳道。
“我去做了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是，就是不上学，悄悄去找傅斯臣？
我等一会儿再跟她算账。我抱歉地对傅斯臣说，“不好意思啊，黎黎她不懂事，
她可能是在哪看了你的照片，才跑去找你。”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
傅斯臣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看得我浑身不自然。“她是见你过得不好，才来找我。苏羽，
你要是开口，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傅斯臣还是一如当年一样正直善良。
可是我早就不能再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我摇了摇头，给傅斯臣解释道。
“他一年有不少时间都会进行封闭研究，来找我的时间并不多，而且我也有办法，
他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我没有什么困难，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黎黎不愿意上学。
”黎黎捂着自己的小脑袋，不明白平时为什么一撒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上学是说什么都躲避不过去。“黎黎很可爱。”傅斯臣看着一屋子狼藉，语气莫测，
“但你找老公的眼光不好。”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所以我现在离婚了嘛，你呢？
”傅斯臣说他没有结婚。我有点震惊，当初可是传出他是有联姻对象的。而且就算是现在，
我余光瞥着傅斯臣。他的条件……应该也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地扑上去。
黎黎在一旁冒着星星眼，“妈妈，我喜欢这个爸爸，你让他当我爸爸好不好？
”我拎着她的耳朵，“你当务之急是去上学。”07我没想到的是，黎黎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悄悄加了傅斯臣的联系方式。她用她自己的小手机经常给他聊天，
搅和傅斯臣爸妈介绍的相亲。她一上去就说傅斯臣是她爸爸，整得女方神情变幻莫测。
最后连傅斯臣都无奈地去送黎黎上学。“小朋友呢？还是要好好上学的。”黎黎仰着头，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帮了你，你恩将仇报！”傅斯臣失笑，他是不喜欢，
但是被这么一个小孩说恩将仇报太奇怪了。傅斯臣长得很帅，他去送黎黎，
黎黎被所有人围观，连小学老师都说。“黎黎，这是你爸爸吗？长得真帅。
”黎黎这时会骄傲地点头。黎黎小声地跑过去对傅斯臣说，“你就当我几天爸爸吧？
我爸爸不好，我从小就想要个新爸爸。”黎黎缠着傅斯臣。无所不用其极。
她要傅斯臣带她吃饭，要傅斯臣接送她，要和傅斯臣经常聊天。
傅斯臣一个大总裁哪有那么多时间？只能答应黎黎好好陪她吃一顿饭，
以后也不可能频繁见面了。黎黎笑得很是得意，“我先提出了一个很难达成的要求，
你就会答应我一个简单的要求。”“所以这次我要去昂贵的餐厅吃饭，私密性好的，
只有我们两个人！”傅斯臣真的对黎黎刮目相看，这小孩还怪会拿捏他的。
傅斯臣带黎黎去了私密性很好的高级餐厅。黎黎认真地跟傅斯臣说，“叔叔，我的智商很高，
和一般小朋友不一样。”傅斯臣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是啊，黎黎很聪明。
”黎黎摇晃了下脑袋，她不是那个意思。“我妈妈当年是被强迫的，她不喜欢我爸爸，
她只喜欢过你。”“这个话我只跟你说，你去问妈妈，她肯定不承认。”傅斯臣瞳孔地震。
“怎么可能？当初我那样挽留她，她都要和你爸爸结婚。我亲口问过她？
当初她要有一丝不愿意，我都……不可能放手。”黎黎皱着眉头，
她也不是很清楚当年的事情。“那肯定是有隐情！”傅斯臣叹了口气，
“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黎黎瘪着嘴，“可是妈妈还收藏着你的照片，
有一次爸爸看到了很生气，要把你的照片全部毁掉。妈妈差点精神崩溃。
”傅斯臣面带诧异地看着黎黎，怎么会这样？傅斯臣突然正视起了黎黎说的话。“黎黎，
你跟叔叔说，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当你爸爸？”黎黎一下子眼圈就红了起来，“我只跟你说。
”“叔叔，你可能不信，在很多年以后你都没有结婚。”“你还是爱我妈妈的，
我妈妈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她一直摆脱不了我爸爸。”“我爸爸是生物研究所的危险人物，
我会让妈妈摆脱掉他的。”“但是叔叔，如果黎黎不在了。你可不可以帮帮妈妈？
妈妈真的很需要你？”黎黎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傅斯臣看得心都要融化了。“黎黎，
你慢点说，你到底打算做什么……？”黎黎还没开口，她的手表就发出了警告声。
“哔哔哔——”“妈妈遇到危险了，我们要去救妈妈！”08我在看心理医生，
自从和白序离婚后，我就一直在进行治疗。心理医生催眠我后，
我又想起那个阴暗潮湿的雨夜。我一边走一边给傅斯臣发消息，
傅斯臣说他还有三分钟就到我躲雨的这里来接我。可就在路边，
我突然被一个蛮壮的男人拉进了小巷子里。他们有一群人，围着瑟瑟发抖的我。“我有钱，
你们放我走吧。”“你们不要动我，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说着我就开始翻我的包拿出东西。可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钱来的。男人眼里的贪婪让我害怕，
他们强行给我喂了水。一群男人在我面前淫笑道，“吃了药就乖乖听话了，今天这个漂亮啊？
”“穿这么少，还说不是勾搭男人？我看你也很想要嘛。”“啧啧，我还当真是有点动心了，
要不是……”我大声呼救，却被这些男人狠狠捂住了嘴。在我最绝望之际。
白序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穿着黑色冲锋衣，一拳一个打人特别狠，
我神经被药物烧得很痛，都没看清怎么回事？这伙人就被他打跑了。我瑟缩在角落。
他在我耳边说，“他们是这里的惯犯了，喂你吃了催情药，我帮你好不好？
”我脑子已经烧成了浆糊，还喊着去医院。可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09醒来时，
已经在酒店的套房里。他一脸歉意，说是事出紧急。“这个药非常烈性，送到医院时间太长，
那时候你都承受不了的。”“我是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
我看到那个药的外包装就知道……对不起，我擅作主张了。
”白序给我看了他的工牌和药物名称。我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怎么会这么巧？
而且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我想想那些壮汉都会吓得发抖。事出有因，
又这么逻辑严密，我都怪不了他。我赶紧叫了紧急避孕药的外卖。但是没过多久，
我却测出已经怀上了孩子。后来的事情就已经不受我控制了。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这个孩子不能轻易打掉，有可能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白序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说他愿意负责，
希望我能给他这个机会。他是真的愿意负责。白序找到了我爸妈，说我和他两情相悦，
已经怀上了孩子。这是体面的说法，我爸妈都知道那天晚上我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现在救了我的男人还愿意承担责任。他们几乎立即就是想同意。
况且白序还有一个体面的身份，他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有着体面的收入和长相。
不仅是他十分有诚意地上门以外，他还找了他的老师一起来提亲。没有父母，体面，
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甚至连我妈都觉得这门婚事，是我占了便宜。我想打胎。
我妈苦口婆心地说道，“孩子有什么错？它都已经有胎动了，你要是打了，
以后再也没有孩子，多遗憾啊？！”“况且你打了胎，你就能嫁给你那个男朋友了吗？
他家那么有钱，要是知道……”“你就老老实实嫁给白序吧？错过白序，
你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人。”我妈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天晚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白序报了案。那些欺负我的人被抓走。但是这件事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小道消息随着风到处都知道了。我想继续回去上学，可学校里的人眼神是那么直白赤裸。
当初和傅斯臣谈恋爱，看我不爽的人有很多。“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
怎么还好意思来学校啊？”“傅斯臣也要出国啦，肯定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表面清纯女大，
实际什么都可以卖。”“不知道多少钱一晚上，哎？谁有她的联系方式。”我有点应激了，
甚至都开始出现幻觉了。我能听见所有人都在对我窃窃私语，这些流言蜚语，
都要将我淹没了。10这时的白序也像一个救助者一样。他柔声地对我说道。
“要不然给你办休学吧？在家休息一年，把孩子生了。他们就会把这些事忘记。
”“我会负责的，我的收入很高，完全够你花销。”所有的事情都指向，
我和白序结婚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不喜欢白序，我不喜欢他看我时黏腻的眼神，
不喜欢他对我的过度关注。不喜欢他进入我的世界后，我的世界全部乱套了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去找傅斯臣。他有了海外顶尖名校的offer，却要为了我留下来。
那天晚上我是要告诉他，我喜欢他，我可以努力走到他的身边，而不是他停下来陪我。
我递交了公费留学的申请。老师说我希望很大，只要通过了我就可以和他一起出国。
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以后，我精神受了刺激，还怀了孕，
连去学校见到往日的同学都会出现应激反应。我怎么和他一起出国？
白序联合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让我嫁给他，说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刚结婚时，白序伪装得很好，
温柔体贴，他在家时间也不多，让我一度有了喘息机会。后来我才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