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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爱吃红枣甜酒的上官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太子说他不喜欢我却让我做太子妃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薄荷指尖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太医署最蹩脚的医唯一的病人是当朝太子——那个声称有心疾却能在马球场上连胜三局的青梅竹他总在众目睽睽下攥住我手腕说症状发直到某日将我堵在药库咬着耳朵低笑:孤的病症只有你能治……我第五次被传召往东宫师父正捣着药锤头也不抬:太子再说什么心疾突扎他劳宫疼了就是装朱红宫墙扑簌簌落着海棠守门内侍憋笑憋得满脸褶皱:林医殿下说心口闷得喘不过李烨正斜靠在软榻上剥荔...
我是太医署最蹩脚的医女,
唯一的病人是当朝太子——那个声称有心疾却能在马球场上连胜三局的青梅竹马。
他总在众目睽睽下攥住我手腕说症状发了,直到某日将我堵在药库间,
咬着耳朵低笑:孤的病症只有你能治……我第五次被传召往东宫时,
师父正捣着药锤头也不抬:太子再说什么心疾突发,扎他劳宫穴,疼了就是装的。
朱红宫墙扑簌簌落着海棠花,守门内侍憋笑憋得满脸褶皱:林医女,
殿下说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李烨正斜靠在软榻上剥荔枝,银纹玄袍领口松松垮垮扯开,
露出截结实的胸膛。见我端着针囊跪坐在屏风外,立刻伸手重重按着心口:来得正好,
方才突悸如擂鼓。容臣为殿下请脉。我垂头摊开绢帕,他却突然翻身凑近,
温热的指尖擦过我手背,整只手腕就被攥进掌心。脉象如何?
他拇指若无其事地摩挲着我内关穴,惊得我抽手就要叩头请罪,反倒被他借力拽得向前一扑。
青玉案角的荔枝盘哗啦啦倾倒,冰湃的甜水全洒在他蟒纹腰带上。我手忙脚乱掏帕子擦拭,
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湿漉漉的衣料上。隔着一层绢帛,掌心下胸腔震动着低笑:慌什么,
又不是头回闯祸。十年来总这样。七岁他哄我偷尝圣上酒液害我醉倒海棠树,
十二岁带我赛马害我摔进草料堆,如今他监国理政了,反倒变本加厉装病折腾我。
殿下若脉象平稳……我咬牙抽手,他却突然闷哼一声真的蜷缩起来。额角沁出细密冷汗,
抓着我的手指冰凉微颤。我吓得连忙扶他躺倒,指尖刚触到他颈间动脉就被反手扣住。
别动,他呼吸喷在我耳后,就这样呆会儿。蝉鸣隔着绡纱一阵阵涌进来,
我跪坐在榻边任他抓着手指。掌心里脉搏的确跳得又急又乱,倒真像是心疾发作的模样。
殿下何时开始不适的?看见你端着针囊进来那刻。他忽然支起身子,
鼻尖几乎蹭过我官帽下的碎发,怕你又要用三寸长的银针扎我。距离太近了,
近得能数清他睫毛上沾着的细碎水光。我猛地后退却撞翻药箱,艾绒包骨碌碌滚进榻底,
听见屏风外突然响起轻咳声:殿下,河西郡王的诊脉时辰到了……
他依然攥着我手腕不放:说孤突发急症,传当值医官去应付。待内侍脚步声远去,
忽然抽走我攥着的绢帕按在鼻尖轻嗅:薄荷脑?你荷包里还放这个?提神用的。
我想抢回来,他却迅速塞进自己袖袋:充公了。方才受惊导致症状加剧,需得收点赔礼。
那日他真扣着我讨论了整时辰《千金方》,直到我捧着他批注过的医案退出殿门时,
才听见身后传来带笑的嘱咐:后日去骊山别苑避暑,记得带金疮药——你去年调制的那种。
马车颠簸着驶出丹凤门时,我攥着青瓷药瓶发呆。去年他围猎时被野猪獠牙划伤,
我拿三七与冰片捣的药膏明明被太医正评作药性过烈,他却偏说比御制药止疼。
别苑竹林里飘着煮茶的苦香,我跪坐在凉席上分装药茶,忽然有阴影笼罩下来。
李烨抽走我指尖的桑皮纸包:装太多黄连了。说着自顾自拈起几根黄芪添进去,
孤的舌头也是舌头,不能由着你胡闹。殿下若是嫌苦……是啊,
他突然弯腰凑近,苦得孤夜半都睡不安稳。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颈间,惊得我碰翻了石臼。
他却朗笑着走向马球场,玄色腰封勒得劲瘦腰身线条分明。金银平脱鞠杖在他掌心转得炫目,
我却盯着他昨日说心疾突发的手腕——正稳稳格开河西郡王的突袭,
反手击出弧度刁钻的一球。满场欢呼声里,他忽然隔着人海望过来,扬着鞠杖对我挑眉一笑。
当夜御厨房送来冰镇葡萄酿时,我正给郡王割伤的手臂涂药。
小内侍突然尖着嗓子通传:太子殿下到——李烨端着白玉盏迈进屋,
盯着我按在郡王肘窝的手指皱了眉:听闻六弟受伤,特来探望。郡王笑着举杯敬酒,
他却突然劈手夺过药盘:但医女得先跟孤走一趟。说罢拽着我就往外走,
一路沉默地穿过蔷薇丛,忽然将我按在月亮门洞壁上。白日晒久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往额前贴,是不是又发热了?掌心下的皮肤的确烫得惊人,
我却摸出脉搏快得反常。正要抽手却被他整个包住手指:慌什么,又不是头回……
殿下这是饮酒引发的血沸之症。我低头翻找薄荷脑,应当静卧缓行而非纵马击鞠。
不是饮酒,他忽然用鼻尖蹭了蹭我官帽,是看着你给旁人包扎这里,
抓着我的手指按在自己心口,酸得发胀。我僵在原地任他握着手指,
直到远处传来巡夜卫兵的脚步声。他忽然退开半步轻笑:薄荷脑呢?上回没收的那包。
不是早被殿下充公了……话未完忽然被塞进颗冰凉的葡萄,指尖蹭过他微烫的嘴唇。
赏你的。他转身走入月色时袍角翻飞,后日回宫,孤的马车有冰瓮。
马车果真凉快得让人犯困。我强打精神记录脉案时,他突然抽走毛笔:别写了,
陪孤说说话。说着递来碗冰镇蔗浆,河西郡王昨日跟你聊什么了?
郡王问臣是否定制过安神香囊……你怎么答的?说臣只会配提神醒脑的。
他忽然笑出声,取走我捧着的水碗就着碗沿喝了一口:很好。
又从暗格取出鎏金葵口盒推过来,酥山,用硝石镇着的。
冰酪奶香混着他袖间龙脑香弥漫开来,我捏着银匙不知所措。
他忽然舀了勺递到我嘴边:尝尝,比太医院给的甘草强多了。匙沿轻轻碰了下我的嘴唇,
留下道甜津津的奶渍。殿下,这不合规矩……孤发病了。
他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跳得快不快?是不是心悸?掌心下的心跳又重又急,
惊得我缩手却被他按住:林微,你十四岁那年说想嫁什么样的人?
车窗外骤然响起惊马嘶鸣,整个车厢猛地倾斜。他瞬间将我护在怀里滚向软垫,
后脑重重撞上他伸来的手掌。翻倒的冰瓮泼湿了他半边衣袍,
而我的耳尖还贴着他狂跳的心口。没事了,他松开我检查伤势,忽然盯着我衣襟皱眉,
蹭到糖渍了。说着极其自然地用拇指擦过我领口绢纱。指尖温度烫得我猛然一颤,
他却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摆轻笑:看来心疾要加重了——你得日日来扎针才稳妥。
后来三个月,他发明了无数种突发恶疾的理由。有时是批奏折时手腕酸痛,
要我捧着艾灸盒跪在旁边候着;有时是尝药时舌根发苦,
硬扣着我尝遍十几种蜜饯;最过分的是端午宴那日,竟当着百官面突然按住心口栽向我这边。
我吓得当场摸他脉象,却听见极轻的气音擦过耳际:香囊绣好了没有?
众目睽睽下只能咬牙答绣好了,他才缓缓苏醒,
靠着我的肩膀虚弱道:有劳林医女……孤觉得好多了。现在他正把我堵在药库间,
新换的夏裳透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他胸膛热度。交出来吧。
他摊开的掌心有练箭磨出的薄茧,说好端午给孤的驱蚊香囊。
殿下根本没什么心疾对不对?他忽然抓着我的手按在左胸。心跳隔着肌肉稳稳撞击掌心,
一声快过一声地追着我的脉搏。现在信了?他低头咬我官帽的垂带,再不做香囊,
这里就要跳出来了。我摸向他颈间确认脉象,却被他顺势扣住后脑。
龙脑香混着薄荷气笼罩下来的时候,听见他呢喃落在唇角:孤的病症……只有你能治。
脉象弦数,舌苔薄黄。我指尖还抵着他颈间动脉,官帽垂带被他咬在齿间微微晃动,
殿下近日是否夜寐多梦?他忽然松口笑出声,
热气呵在我耳廓:梦到某只榆木脑袋天天拿针比划着要扎我。说着突然抽走我发间银簪,
青丝哗啦散满肩头,香囊呢?说好端午给的。我慌忙去抢簪子,
被他攥着手腕按在药柜上。陈皮与丁香的气息混着他衣料熏香,搔得鼻尖发痒。绣工粗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