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烽盯着手机屏幕，楚天阳刚发的朋友圈让他如坠冰窟。"转让金牌跟班一名，办事靠谱，
随叫随到，价高者得。"配图是韩烽帮他整理的项目资料。点赞的人里，
苏梦的头像格外刺眼。那个从小就瞧不起他，楚天阳一直想追的白月光。韩烽的手在颤抖。
十年了，整整十年。从初中开始，他就跟在楚天阳身边。楚家是本市首富，
而他只是个普通工人的儿子。最初，楚天阳对他还算不错。韩烽成绩好，
总是帮楚天阳补习功课。楚天阳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多养一个人。韩烽住进楚家别墅，
穿上名牌衣服，出入高档场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楚家的养子。他也曾天真地以为，
自己和楚天阳是真正的兄弟。直到苏梦的出现。苏梦是另一个富商家的千金，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看韩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宠物。"楚哥哥，
这是你养的小跟班吗？长得还挺有趣的。"那时候韩烽才意识到，在别人眼里，
自己不过是楚天阳的附庸。但他忍了。因为楚天阳待他确实不薄，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
送他上最好的学校。高中三年，韩烽帮楚天阳写作业，替他应付老师，陪他参加各种聚会。
楚天阳的朋友圈里，韩烽永远是那个默默站在角落的背景板。考大学时，
楚天阳要去S市的名校，韩烽本来想报考本地的师范学院，将来当个老师。楚天阳不同意。
"跟我一起去S市，我一个人在外地不习惯。你成绩这么好，考哪里都一样。
"韩烽最终改了志愿。大学四年，韩烽依然是楚天阳的影子。楚天阳逃课，韩烽帮忙签到。
楚天阳创业，韩烽负责具体执行。楚天阳泡妞，韩烽在一旁出谋划策。毕业后，
楚天阳回家接管家族企业，韩烽理所当然地成了他的助理。名义上是助理，实际上还是跟班。
楚天阳的日程安排，商务接待，甚至私人生活，都由韩烽打理。
韩烽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今天。
直到楚天阳在朋友圈把他当商品一样"转让"。还是为了讨好苏梦。苏梦最近回国创业，
楚天阳像打了鸡血一样追求她。苏梦嫌韩烽总跟在楚天阳身边碍眼，
楚天阳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用一种"幽默"的方式，
告诉所有人：韩烽只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跟班。手机震动，楚天阳的消息弹了出来。
"别多想，就是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苏梦说我太严肃了，缺乏幽默感。
""下午有个重要饭局，你记得提前去安排。"韩烽看着这条消息，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开玩笑？拿他的尊严开玩笑？韩烽缓缓打字回复："我辞职。"发送。
然后拉黑。楚天阳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韩烽收拾好东西，走出楚氏集团的大楼。
S市的阳光很刺眼，韩烽眯着眼睛看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十年来第一次，他感到真正的自由。
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没有楚天阳，他什么都不是。这个残酷的现实，
让韩烽的心沉到谷底。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方震。楚天阳大学时期的室友，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很低调。
韩烽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这个人话不多，经常一个人看书。"韩烽？"方震有些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韩烽愣了愣："方震？""上车，聊聊。"韩烽犹豫了一下，
还是上了车。车内很安静，方震开着车，偶尔看韩烽一眼。"离职了？"方震问。
韩烽点点头："算是吧。""因为楚天阳那条朋友圈？"韩烽惊讶地看向方震。
方震淡淡一笑："我也在他的朋友圈里。说实话，我挺震惊的。""没什么好震惊的，
"韩烽自嘲道，"我本来就是他的跟班。""不，"方震摇头，
"你是楚氏集团这两年业绩增长的真正推手。楚天阳对外宣称的那些成功项目，
有一半都是你策划执行的。"韩烽怔住了。他没想到有人会注意到这些。"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观察，"方震说，"楚天阳能力一般，但这几年楚氏的投资眼光却异常精准。
后来我发现，每次楚天阳背后都有个影子在操作。""那个影子就是你。"韩烽沉默了。
确实，楚氏集团近两年的几个成功项目，从市场调研到方案制定，再到具体执行，
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楚天阳只负责最后的签字和对外宣传。"所以，"方震停下车，
转过身看着韩烽，"有没有兴趣换个老板？""什么意思？""我最近在筹备一个新项目，
需要一个合伙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韩烽愣住了。合伙人？不是助理，
不是跟班，而是合伙人？"你知道我的出身，"韩烽苦笑，"我没有资本，
没有背景...""你有头脑，有能力，有经验，"方震打断他，"这就够了。
""至于资本，"方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可以先投资五百万，你负责具体运营。
利润五五分成。"韩烽接过文件，手在发抖。五百万，五五分成。
这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机会。"为什么？"韩烽问，"为什么要帮我？"方震沉默了一会儿，
说："因为我们是一类人。""什么意思？""都被人小看过，都被人当成背景板，
"方震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但我们都知道，真正的实力不在于出身，而在于能力。
"韩烽心中一震。原来方震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好，"韩烽深吸一口气，"我答应。
"方震伸出手："合作愉快。"韩烽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这一刻，
韩烽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跟班。从今天开始，
他要做自己人生的主角。2韩烽和方震的第一个项目，是一家连锁咖啡厅。
方震提供资金和场地，韩烽负责市场调研、品牌策划和运营管理。项目启动的第一天，
韩烽就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力。他深入各个商圈，分析人流量、消费习惯、竞争对手。
每一个数据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每一个分析都有理有据。方震在一旁看着，
眼中满是赞赏。"难怪楚氏这几年发展这么快，"方震感叹，"有你这样的人才，
想不成功都难。"韩烽摇头："可惜楚天阳不这么想。在他眼里，我永远只是个跟班。
""那是他的损失，"方震说，"现在是我们的机会。"连续一个月，
韩烽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从选址装修到人员培训，从菜单设计到营销策略，
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为。方震虽然是投资人，但从不干预韩烽的决定，只是默默支持。
这种信任，是韩烽从未体验过的。咖啡厅开业那天，韩烽紧张得手心出汗。如果失败了，
不仅他自己完蛋，连累方震也血本无归。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开业第一天，
客流量就超过了预期的三倍。独特的装修风格，精心调制的咖啡，还有韩烽设计的会员体系，
都大受欢迎。一周后，这家咖啡厅已经成了商圈里的网红店。韩烽看着排队的顾客，
眼中湿润了。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不是作为楚天阳的跟班，而是作为韩烽本人。
正在这时，方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方震笑道，"我们成功了。
""是我们，"韩烽强调。方震点头："对，是我们。"这时，咖啡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韩烽抬头一看，楚天阳和苏梦走了进来。楚天阳脸色阴沉，苏梦则一脸好奇地四处打量。
"这家店装修得不错啊，"苏梦说，"楚哥哥，我们在这里坐会儿吧。"楚天阳环视一圈，
目光最终落在韩烽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韩烽平静地迎着楚天阳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这一个月来，他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战战兢兢的跟班，
而是一个真正的创业者。楚天阳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韩烽，"楚天阳走过来，"你在这里工作？""不，"韩烽淡淡地说，"我是这里的老板。
"楚天阳一愣，苏梦更是瞪大了眼睛。"老板？"苏梦不敢置信，"你不是楚哥哥的助理吗？
""那是以前，"韩烽说，"现在我自己创业。"楚天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知道韩烽的能力，但从没想过韩烽会真的离开他，还这么快就干出了名堂。"这家店，
"楚天阳四处看了看，"是你开的？""和朋友合伙，"韩烽说。"什么朋友？
"楚天阳追问。这时，方震走了过来。"楚天阳，"方震点头致意，"好久不见。
"楚天阳看到方震，表情更加复杂了。他知道方震家的实力不比楚家差，甚至犹有过之。
只是方震一直很低调，所以存在感不强。"方震，"楚天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原来是你投资的。""不是投资，"方震纠正，"是合伙。"合伙两个字，
像刀子一样刺在楚天阳心上。他从来没有把韩烽当成合伙人，永远只是主仆关系。现在，
别人给了韩烽他不敢给的东西。"韩烽，"楚天阳咬牙，"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们聊聊。
"韩烽看了看方震，方震点点头。两人走到咖啡厅外的空地上。"你疯了吗？
"楚天阳压低声音，"为了一句玩笑话，你就真的要和我断绝关系？""玩笑话？
"韩烽冷笑，"楚天阳，你觉得把我当商品转让很幽默？""我那是为了追苏梦，
"楚天阳有些急了，"你知道我喜欢她多久了。""所以你就可以践踏我的尊严？
""什么尊严？"楚天阳终于爆发了，"韩烽，你别忘了你是谁！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一个工人的儿子，也配谈尊严？"韩烽怔住了。原来在楚天阳心里，他从来都不配拥有尊严。
十年的友情，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你说得对，"韩烽平静地说，"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楚天阳以为韩烽要妥协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所以，"韩烽继续说，"我要证明，
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很好。""甚至比跟着你更好。"说完，韩烽转身就走。
楚天阳在后面喊："韩烽！你会后悔的！"韩烽没有回头。他知道，
这一次真的没有回头路了。但他不后悔。十年的屈辱，是时候画个句号了。
3咖啡厅的成功只是开始。短短三个月，韩烽和方震又开了两家分店，
还涉足了餐饮和零售业。韩烽的商业天赋彻底爆发，每一个项目都大获成功。而楚天阳那边，
却是另一番景象。失去韩烽之后，楚氏集团的决策频频失误。新开发的几个项目，
要么定位不准确，要么执行不到位，投资了数千万却收效甚微。楚天阳这才意识到，
韩烽对他有多重要。但他拉不下脸去挽回。在他的观念里，主仆关系是天经地义的。
韩烽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恩将仇报。这天晚上，S市商界有个聚会。韩烽作为新兴企业家，
也收到了邀请。这是他第一次以独立身份参加这种场合，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聚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来的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韩烽穿着方震帮他选的西装，走进宴会厅。立刻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韩烽吗？
最近很火的那个连锁咖啡厅老板。""听说才几个月就开了三家店，年轻有为啊。
""之前不是在楚氏集团工作吗？怎么自己出来创业了？"议论声此起彼伏，
韩烽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一一回应。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跟着楚天阳参加这种场合，
他总是站在角落里，没人会主动和他说话。现在，他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韩总，
久仰大名。"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主动递上名片。韩烽接过一看，
居然是本市房地产界的大佬。"过奖了，李总。"韩烽谦虚地说。"不过奖，"李总笑道，
"我们公司的几个商业地产项目，正在寻找合适的商家入驻。韩总有兴趣的话，
我们可以谈谈合作。"韩烽心中一喜。能和房地产大佬合作，对他的事业发展有巨大帮助。
"当然有兴趣，李总。"两人正聊得投机，宴会厅的门口突然传来骚动。
楚天阳和苏梦走了进来。楚天阳今晚穿着定制西装，苏梦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看起来很般配。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楚少和苏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听说他们快要订婚了。
""楚家和苏家联姻，强强联合啊。"韩烽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早就看清了楚天阳和苏梦的本质，这种组合再合适不过。楚天阳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最终锁定了韩烽。两人再次四目相对。这一次，楚天阳的眼中多了一丝忌惮。
他已经知道韩烽最近的成就，心情复杂。一方面，他不愿意承认韩烽的能力。另一方面，
他又开始后悔失去了这样一个得力助手。苏梦也看到了韩烽，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上次在咖啡厅见面时，她还不太相信韩烽真的能成功。现在看到韩烽被众人围绕，
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曾经被她瞧不起的人。"楚哥哥，"苏梦压低声音，
"韩烽好像混得不错。"楚天阳脸色阴沉："运气好而已。""是吗？"苏梦似乎不太相信，
"我听说他和方震合作，方家的实力可不一般。"楚天阳更加不爽了。
方震从大学时期就让他有种莫名的危机感，现在又成了韩烽的合伙人，
这让他感到双重的威胁。正在这时，主持人走上台，开始介绍今晚的特别环节。
"今晚我们有一个投资推介环节，有意向的企业家可以上台介绍自己的项目，寻找合作伙伴。
"台下议论纷纷，很多人跃跃欲试。方震出现在韩烽身边，轻声说："要不要试试？
"韩烽有些犹豫："我没准备材料。""你不需要材料，"方震说，
"你有的是实战经验和成功案例。"韩烽想了想，点点头。他需要这个机会，
证明自己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于是，韩烽举手示意。主持人看到了："有请这位先生上台。
"韩烽深吸一口气，走上台去。台下所有人都看着他，包括楚天阳和苏梦。
楚天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梦则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韩烽站在台上，环视全场，
缓缓开口："各位前辈，大家好。我叫韩烽，是震烽企业的联合创始人。"震烽企业，
这是他和方震合伙成立的公司名字，取两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三个月前，
我还是别人的助理。今天，我站在这里，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出身不能决定一切，
能力和努力才能。"台下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认真听。
韩烽继续说："我们公司目前经营三家咖啡连锁店，月营业额超过两百万。下一步，
我们计划进军电商和物流行业，打造一个综合性的商业平台。"他没有用华丽的辞藻，
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实事求是地介绍自己的成就和计划。但这种朴实无华的表达，
反而更有说服力。台下开始有人鼓掌，声音越来越大。楚天阳的脸彻底黑了。
他没想到韩烽会在这种场合公开"挑衅"他。更让他愤怒的是，台下很多人都在点头称赞。
这些人以前都是巴结他的，现在却对韩烽刮目相看。苏梦在一旁观察着楚天阳的表情，
心中暗暗思量。她开始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可能有些草率。4韩烽的演讲获得了热烈反响。
会后，至少有十个老板主动找他交换名片，表达合作意向。其中包括几个行业巨头，
这是韩烽做梦都想不到的机会。方震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点头。"不错，"方震说，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魅力。"韩烽笑了笑："这是逼出来的。以前跟着楚天阳，
我从来不用在公开场合说话，都是他在台上光鲜亮丽，我在台下默默支撑。
""现在不一样了，"方震说，"你是主角。"两人正要离开，楚天阳挡在了门口。
苏梦站在他身旁，眼神复杂地看着韩烽。"韩烽，"楚天阳咬牙切齿，"你今晚这么做，
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我不需要依附任何人，"韩烽平静地回答。"可笑，"楚天阳冷笑，
"你以为离开我就能飞黄腾达？别忘了，没有楚家这些年的栽培，你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得对，"韩烽点头，"我确实应该感谢楚家的栽培。"楚天阳以为韩烽要低头认错，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是，"韩烽话锋一转，"恩情我已经用十年的青春还清了。
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楚天阳的笑容僵在脸上。苏梦突然开口："韩烽，
你真的变了很多。"韩烽看向她："苏小姐有什么指教？""不是指教，"苏梦摇头，
"是刮目相看。以前我确实小看你了。"这句话让楚天阳更加愤怒。连苏梦都开始认可韩烽，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苏梦，你在说什么？"楚天阳质问。苏梦瞥了他一眼："我在说实话。
韩烽现在的成就，确实值得尊敬。"楚天阳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
自己一直想要征服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夸赞韩烽。"韩烽，"楚天阳压低声音，
"别以为攀上方震就了不起。方家虽然有钱，但在S市还轮不到他们做主。
""你们的小打小闹，在真正的大鳄面前不堪一击。"方震这时候开口了："楚天阳，
我劝你别太自信。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胜利者。""是吗？"楚天阳冷笑，
"那我们走着瞧。"说完，他拉着苏梦离开了。但苏梦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韩烽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长。回到车上，楚天阳一路阴沉着脸不说话。苏梦试探着问："楚哥哥，
你是不是很生气？""当然生气，"楚天阳说，"韩烽那个白眼狼，我养了他十年，
他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可是，"苏梦犹豫了一下，"你们之间的矛盾，
好像不只是恩怨这么简单。"楚天阳转头看她："什么意思？""我总觉得，
你更像是在嫉妒他。"楚天阳愣住了。嫉妒？他堂堂楚家大少爷，
会嫉妒一个出身卑微的跟班？但仔细想想，苏梦说得没错。从小到大，韩烽的成绩都比他好，
人缘也比他好，做事能力更是远超他。如果不是出身的差距，韩烽在任何方面都不比他差。
这个残酷的事实，楚天阳从来不愿意承认。现在韩烽离开了他，反而混得风生水起，
这更加刺痛了他的自尊心。"我没有嫉妒，"楚天阳嘴硬，"我只是不甘心被一个下属背叛。
"苏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楚天阳确实在嫉妒韩烽。而且这种嫉妒，
正在慢慢扭曲他的性格。这让苏梦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楚天阳虽然出身显赫，
但性格有明显的缺陷。而韩烽虽然出身一般，但能力和品格都让人印象深刻。如果重新选择，
她会选谁呢？苏梦陷入了沉思。另一边，韩烽和方震回到了公司。虽然已经很晚了，
但韩烽还是打开电脑，开始整理今晚收集的合作信息。方震看着他，
说："今晚你的表现很棒，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
"韩烽停下手中的工作："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这是你应得的，"方震说，"不过，
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楚天阳不会善罢甘休。"韩烽点头："我知道。但我不怕他。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方震提醒，"楚家在S市根深蒂固，关系网复杂。
如果他们要对付我们，确实有很多手段。"韩烽想了想，问："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做好自己，"方震说，"只要我们的事业足够成功，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韩烽深以为然。他们现在需要的，不是跟楚天阳斗气，而是专心发展事业。
只有当他们真正强大起来，才能彻底摆脱楚天阳的阴影。"对了，"方震说，
"我父亲想见见你。"韩烽一惊："方叔叔要见我？""嗯，"方震点头，
"他对你很感兴趣，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这么信任。"韩烽感到压力很大。
方震的父亲方建国，是S市商界的传奇人物，白手起家创建了庞大的商业帝国。
这样的大人物要见他，韩烽既兴奋又紧张。"什么时候？"韩烽问。"明天晚上，
在家里吃饭。"方震说，"别紧张，就是随便聊聊。"韩烽点点头，心中却波澜起伏。
他知道，这次见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能得到方建国的认可，他的事业将迎来新的飞跃。
如果失败了，可能就此止步不前。这是他人生中又一个关键节点。5第二天晚上，
韩烽来到方家的庄园。庄园占地很大，装修低调奢华，处处透露着深厚的底蕴。
方震亲自来门口接他。"怎么样，紧张吗？"方震问。"还好，"韩烽深吸一口气，
"来都来了，紧张也没用。"两人走进客厅，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看报纸。方建国，
方震的父亲，S市商界的传奇。他放下报纸，打量着韩烽。目光锐利，但不失温和。
"韩烽是吧，"方建国站起身，"久仰大名。"韩烽连忙鞠躬："方叔叔好，您过奖了。
""别客气，坐吧。"方建国指了指沙发。三人坐下后，
方建国开门见山："震儿跟我说了你们的合作，我很感兴趣。一个月时间开三家店，
这个成绩确实不错。"韩烽谦虚地说："主要是运气好，赶上了好时机。""运气？
"方建国摇头，"商场上没有运气，只有实力。"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调查过你的背景，
也了解了你在楚氏集团的表现。说实话，楚天阳让你走，是他的损失。"韩烽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听着。"不过，"方建国话锋一转，"离开楚氏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
跟在别人后面，永远成不了大器。"这句话深深打动了韩烽。"方叔叔说得对，
"韩烽诚恳地说，"我现在才明白，依附别人是没有前途的。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真正立足。
"方建国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震儿眼光不错，选了个好合伙人。"饭菜上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