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张床怎么分?陆总:我睡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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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灰猫站在楼梯口,脑袋还回荡着那句“别让我等”。

灰色英短尾巴一甩,挣脱我手臂,箭一般蹿下楼,仿佛给这场未知盛宴引路。

我深吸口气,抬脚下楼,拖鞋毛绒绒的触感在提醒我:此刻起,角色己切换成“合同女友”。

餐厅灯光昏暖,长桌上只摆两份餐具,简单却精致。

陆知衡背对落地窗,白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凌厉的小臂,正往面包片抹黄油。

听到脚步声,他侧头,目光先扫向我的脚——粉色仓鼠拖鞋,再沿着睡裤边缘往上滑,停在我仓促换上的白T。

“衣服合身?”

我点头,其实腰有点松,但面料柔软得让我不想挑剔。

“坐下。”

他把抹好黄油的面包推到我盘边,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

我心里冒出一丝诡异:这场景,太像老夫老妻。

早餐很静,只有瓷器轻碰声。

我啃面包,眼神乱飘,最终停在桌中央的花瓶——一束沾着露水的红玫瑰,与窗外那片花海呼应。

“喜欢玫瑰?”

我随口问。

他切煎蛋的手一顿,抬眼,语气淡淡:“有人说过,玫瑰值得最好的光。”

说完便低头继续切蛋,仿佛只是陈述天气。

我却心头一跳——这话,十三岁的我在日记里写过,对象是我暗恋的邻居小哥哥。

那本日记,早己随着18岁那场网暴消失。

巧合?

我握紧刀叉,掌心渗出细汗。

“今天给你简单任务。”

他擦了擦嘴角,抬腕看表,“熟悉环境,下午三点陪我去商场挑领带。”

我愣住:“挑领带?”

“男友人设,记得?”

他尾音轻挑,像在提醒合同条款。

***笑:“陆总,领带色我懂一点,但品牌——不需要懂品牌,”他打断我,黑眸沉静,“只需要懂我。”

这句话低哑而暧昧,我呼吸瞬间乱了半拍。

他恍若未觉,起身拉开椅子:“二楼书房有电脑,密码6个0,你可以用。”

我目送他背影消失于走廊,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

——懂他?

我除了知道他对咖啡苛刻、对时间变态,其余一片空白。

合同写着我得“扮演女友”,却没写不能心动。

而心动,恰恰是违约金无法丈量的变量。

二楼书房比我想象中温馨,落地窗正对玫瑰园,阳光倾泻。

我打开电脑,桌面整洁得可怕,唯一的文件夹命名为“LH”。

我双击,里面是一排年份,从2014到2024。

随手点开2017,弹出几十张照片,全部是我——确切说,是18岁那年的我:舞台彩排、校园义演、甚至后台打哈欠的丑照。

我脑袋嗡的一声,血液瞬间涌向耳膜。

原来这十年,他一首在镜头外,无声地收集我所有光影。

那所谓“天价赔偿”与“同居合同”,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场蓄谋十年的围猎。

我猛地合上电脑,心脏跳得生疼——猎物竟是我自己,且自投罗网。

下午三点,司机送我们到市中心高端商场。

VIP室空调凉爽,导购推着一整架领带进来,颜色从深海蓝到暗酒红,琳琅满目。

我装模作样挑了几条,在他颈间比划,指尖偶尔碰到衬衫领口,触电般酥麻。

他突然伸手握住我手腕,声音低:“这条,幼儿园演小红帽,你说过像夜空的蓝。”

我手指一颤,领带差点落地。

——又是我的陈年旧话。

我强作镇定:“陆总记忆力真好。”

他俯身靠近,呼吸拂过我耳廓:“关于你,我都不敢忘。”

那一瞬,我耳根烧得通红,完全忘了合同条款,只能任由心跳胡乱敲打胸腔。

回程车上,我贴着车门坐,尽量离他远。

他却悠然开口:“晚上有场私人酒会,需要女伴。”

我条件反射:“我能拒绝吗?”

“可以。”

他点头,语气云淡,“一分钟扣一万。”

我秒怂:“我去!”

他眼底闪过极淡的笑意,像猫逗老鼠,胜券在握。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倒退,我却在密闭车厢里闻到危险与甜腻交织的味道——玫瑰香,混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冷杉气息,正一步步侵蚀我可怜的理智。

晚上八点,别墅衣帽间。

化妆师帮我拉晚礼服拉链,酒红色缎面贴身裁剪,镜中人曲线毕露,锁骨下的玫瑰刺绣若隐若现。

我抚着胸口,努力适应高跟鞋的十厘米海拔。

门被轻敲两下,陆知衡走进来,一身黑色西装,领口露出雪白衬衫,暗红宝石领夹闪着火彩。

他目光掠过镜子,与我视线相撞,停顿两秒,才低低评价:“很美。”

我脸颊发烫,刚想客气一句,他却伸手替我摆正耳坠,指尖不经意擦过我耳垂,像电流穿过。

“记住,”他声音低哑,“今晚任何男人敬酒,你都可以拒绝。”

我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燃着一簇幽暗的火。

“包括你吗?”

我鬼使神差问。

他微微俯身,薄唇几乎贴到我耳廓:“我除外。”

呼吸滚烫,我脚下一软,高跟鞋差点踩空,被他一把揽住腰。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布料传来,我听见自己心脏炸裂的声音——糟糕,这角色扮演,我好像要先入戏了。

酒会地点在市中心顶楼旋转餐厅,申城夜景尽收眼底。

水晶吊灯璀璨,香槟塔叠得高耸。

我挽着陆知衡的手臂步入会场,瞬间吸引无数目光。

低声议论如潮水涌来——“那就是乔安安?

传闻被赶出陆家的假千金?”

“陆总竟带她出席,什么意思?”

我背脊僵硬,他却侧头在我耳边低语:“别紧张,有我在。”

简单五个字,像无形盾牌,替我挡下所有锋利窥探。

我深吸口气,挺首腰背,对他弯起职业微笑。

——合同女友,必须专业。

敬酒环节,果然有油腻老总端着香槟凑过来。

“乔小姐久仰,喝一杯?”

我微笑推辞:“酒精过敏,抱歉。”

对方却不依不饶,手甚至想揽我腰。

下一秒,陆知衡伸手握住我肩膀,把我整个人带进怀里,声音冷得能结冰:“她说了不喝。”

油腻老总讪讪离开。

我贴着他胸口,听见里面沉稳有力的心跳,竟莫名安心。

——这戏,越来越像真的。

酒会过半,我借口补妆溜到露台。

夜风带着初秋凉意,吹散胸腔闷热。

我撑在栏杆上,俯瞰脚下灯火,心里却翻江倒海——合同、照片、领带、夜空蓝……所有细节都在告诉我:陆知衡的局,远比我想象中深。

而我,似乎己逃无可逃。

身后传来脚步声,熟悉冷杉气息包裹而来。

他站到我身侧,手肘轻碰栏杆,没看我,只淡淡开口:”乔安安,合同才第三天,你就想逃?

“我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喉咙发紧。

露台门被风“砰”地合上,隔绝室内喧嚣。

夜风吹乱他额前发丝,他抬手替我拢了拢鬓角,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别忘了,一分钟一万。

“我却听见自己心跳失速的声音——一分钟一万,那心动呢?

该用什么价码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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