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承德避暑山庄遇到了双双。才发现“病娇富家女”这个词，
根本不是动漫里那种可爱的属性。1 避暑山庄的诡异邂逅七月的北京热得能把人烤化，
我靠着一点小聪明和那张被不少姑娘夸过的脸，在广告公司混得还算不错。
但当客户第三次否决我的方案，还要求“更有温度，更接地气”时，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温度？承德避暑山庄够有温度了吧，清朝皇帝选的避暑胜地。”于是我收拾行李，
开着那辆二手越野车就往河北跑。一路上我还在想，这趟能不能有点艳遇，
毕竟我皓元别的本事没有，逗女孩子开心可是一流。到山庄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先生，您的房间在丽正门附近，是我们山庄最安静的位置。”前台小姐微笑着递给我房卡，
眼神却飘向我身后。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大堂角落，
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轻轻扇着风。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白得不像话，眼睛大而黑，
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冲她笑了笑，这是我的习惯——对任何可能的桃花报以微笑。
她没回应，只是继续盯着，嘴角慢慢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是谁？”我低声问前台。
前台小姐脸色微变：“那是双双小姐，山庄老板的千金。您...最好别招惹她。
”“为什么？她很凶？”“不是凶，”前台小姐压低声音，“是怪。上个对她笑的男人，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挑眉，这种话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病娇？
我在现实生活中还没见过。作为一个写过不少都市艳情小说的广告人，我甚至有点兴奋。
放下行李，我决定去山庄的湖区散步。避暑山庄确实名不虚传，湖光山色，凉风习习，
比北京的蒸笼强太多了。我边走边拍了几张自拍，准备发朋友圈炫耀一下。“帅哥，
能帮我拍张照吗？”我转身，又是那个白衣女孩——双双。她站在烟雨楼前，
背后的湖光山色仿佛成了她的陪衬。“当然可以。”我接过她的手机，找好角度，“笑一个？
”她却没笑，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皓元，北京来的广告策划人，三十二岁，未婚，
爱好是讲荤段子和撩妹。”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地上：“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她轻轻说，“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愣住了，
这种直球打得我措手不及。虽然我自诩情场老手，但这种开场白还是第一次遇到。
“双双小姐，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是第一次，”她走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
“三年前，北京798，你在一个艺术展上点评过我的画。”我努力回想，
三年前我确实去过798的一个画展，但实在不记得有她这么个人。
“你说我的画‘色彩大胆，但缺乏灵魂’。”她微微一笑，“从那天起，
我就决定要让你看看我的灵魂。”我后背一阵发凉，这姑娘的记忆力和执着度有点可怕。
“那什么，双双小姐，我那是随口一说...”“叫我双双。”她打断我，“你是来避暑的，
我是来避世的，我们很配。”我干笑两声，这种对话节奏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作为一个擅长主导谈话的人，我感到十分不适。“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我想挣脱，却发现她手劲奇大，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双双，这样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她歪头看我，
“你未婚，我未嫁，我们都是成年人。”她拉着我走向山庄深处，穿过一片竹林，
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院门上挂着“月色江声”的匾额，里面却安静得诡异。
“这是我家私人的地方，普通游客进不来。”她推开院门，“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我心里警铃大作，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这种刺激感，
就像我每次写小说时寻找灵感的感觉。院子里种满了海棠花，中间有张石桌，
上面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双双示意我坐下，然后开始泡茶。她的动作优雅熟练，
仿佛经过专业训练。“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她问。“因为我帅？
”我试图用幽默缓解紧张。“因为你是我的。”她放下茶壶，直视我的眼睛，“从今天起，
你就在这里陪我。”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双双，这玩笑开大了。我公司还有工作，
只能在这里待一周...”“工作可以辞掉。”她轻描淡写地说，“我爸的钱够你花几辈子。
”我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这是要包养我？“你看啊，双双，”我尽量让语气轻松，
“我是个自由的人，不喜欢被束缚...”“你会喜欢的。”她递给我一杯茶，“尝尝，
这是皇上才能喝的大红袍。”我接过茶杯，犹豫着要不要喝。这场景太像那些恐怖片了，
喝了这茶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她看穿了我的心思，拿过茶杯自己喝了一口，
然后又递给我：“没毒，只是想让你体验下最好的东西。”我抿了一小口，茶确实香醇无比，
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皓元，”她突然凑近，“你讲个荤段子给我听。
”我差点喷茶：“什么？”“你朋友圈里说你是荤段子大师，我想听。
”她眼神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但语气却不容拒绝。我清清嗓子，讲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段子。
她听完后没有笑，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错，但还可以更大胆些。”她说，
“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北京的前女友之一。我刚要接，
双双却一把抢过手机，直接关机。“喂！你干什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和我联系。
”她平静地说，“其他女人都不重要。”我站起来：“双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个独立的人...”她突然笑了，笑声银铃般清脆：“独立？
你们广告公司那个王总正准备开除你，因为你抢了他的客户。你的房租下个月到期，
房东不打算续租。你的银行卡余额不超过五位数。这样的独立，有什么意义？
”我再次震惊：“你...你怎么知道这些？”“我说过，我看过你的资料。”她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跟我在一起，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可以住在这里，写你想写的小说，
讲你想讲的段子。只需要陪着我。”我该感到恐惧，该立刻逃离这个诡异的女孩。
但奇怪的是，我内心有一部分被这个提议打动了。毕竟，
吃软饭是我和兄弟喝酒时偶尔会开的玩笑话题。“为什么是我？”我问，
“你应该有更多选择。”“因为你是第一个敢当面批评我画的人。”她轻轻抚摸我的脸，
“而且，你长得合我胃口。”她的手很凉，像玉石一样。这种触感让我起鸡皮疙瘩，
但又莫名兴奋。“考虑一下？”她微笑，“不过不要考虑太久，我耐心有限。”这时，
院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小姐，老板找您。”双双皱眉，
明显不悦：“告诉他我忙着。”“老板说很急，是关于山庄扩建的事。”双双叹了口气，
转向我：“皓元，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喝茶，吃点心，但别想着溜走。
”她指指石桌上的点心，“院子门已经锁了。”她离开后，我立刻尝试推门，果然锁死了。
我环顾四周，院墙高约三米，爬出去的可能性为零。我坐回石凳，心情复杂。一方面，
我被双双的病娇行为吓到了；另一方面，我居然有点享受这种刺激感。
作为一个写都市艳情小说的人，这简直是创作素材的天赐良机。我拿起一块点心尝了尝，
味道确实不错。既然走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我边吃边想，如果把这经历写成小说，
该取什么标题好？《我在避暑山庄被病娇富家女软禁的那些天》？不够吸引人。
《吃软饭的正确姿势：从广告狗到山庄女婿》？太直白。我正在胡思乱想，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奇怪，明明关机了怎么会震动？我掏出手机，发现屏幕自己亮了，
上面显示一行字：“别想着逃跑，皓元。你属于我。——双双”我吓得把手机扔在石桌上。
这姑娘居然能远程控制我的手机？她到底什么来头？半小时后，双双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套衣服。“换上，晚上陪我参加家宴。”她把衣服递给我，“我爸想见你。
”“家宴？见你爸？这进展太快了吧！”“不快，”她帮我解开衬衫扣子，
“我等这一刻等了三年。”我抓住她的手：“双双，我们需要谈谈条件。”她挑眉：“条件？
”“如果我要做你的...嗯...男朋友，我需要一定的自由。
比如每周有两天独自创作的时间，可以见朋友必须是男性，还有不被打扰的睡眠。
”她笑了：“讨价还价？有意思。继续说。”“我不接受体罚或精神控制，
我们不能干涉彼此的兴趣爱好，还有...”我绞尽脑汁想还有什么重要条款。
“还有不能阻止你讲荤段子？”她接话。“对！这是核心需求。”我点头。
她思考片刻：“可以，但我有我的条件。你必须随叫随到，不能和其他女人有暧昧，
还有...”她凑近我耳边，“每天晚上要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荤的？”“随你便。
”她轻笑。我深吸一口气：“成交。”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开启一段浪漫关系，
还是签下了卖身契。也许两者都是。但作为一个乐观的享乐主义者，
我决定先享受眼前的富贵温柔乡，再考虑后果。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换上衣装时，我发现这套西装意外地合身，像是量身定做。“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我问。
“我抱你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双双帮我整理领带，“你的肩宽，腰围，臂长，
我都一清二楚。”这种被深入研究的感觉让我既毛骨悚然又有点兴奋。
家宴设在山庄最豪华的万壑松风殿。我原以为只是个家庭聚餐，
结果发现是个超过五十人的正式宴会。双双的父亲是个威严的中年人，看起来不像山庄老板，
更像黑帮老大。“这就是皓元？”他上下打量我，“听说你很有才？”“叔叔过奖了，
我就是个普通广告人。”“普通？”他冷笑，“能让我女儿看上的，不可能普通。
”宴会期间，我如坐针毡。双双一直握着我的手，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传递什么暗号。
我试图展现我幽默的一面，讲了几個适当的笑话，气氛才稍微轻松些。宴会结束后，
双双带我回到那个小院。月光下，她看起来比白天更加妖娆。“今晚你就住这里。
”她指指卧室，“我住隔壁。”我原以为她会要求同床，这让我既失望又松了口气。“双双，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问吧。”“你为什么选择我？真的只是因为三年前那句话？
”她沉默片刻，然后说：“因为你看起来玩世不恭，但眼睛里藏着孤独。和我一样。
”这句话戳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我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部分。那晚，
我躺在陌生的床上，想着这离奇的一天。窗外是避暑山庄的宁静夜色，
窗内是我混乱的心跳声。入睡前，我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皓元，你睡了吗？”“还没。
”“我想听睡前故事。”我笑了笑，开始讲一个经过净化的荤段子。门外传来轻轻的笑声。
讲完后，她说：“晚安，我的皓元。”“晚安，双双。”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我突然觉得，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其实不错。即使是个病娇，也需要被爱吧。而我皓元，
或许就是那个能给她爱的人。或者，我只是在自我安慰，为我的软饭行为找借口。不管怎样，
这个夏天注定不会平凡了。2 金色牢笼的温柔陷阱“病娇的可怕之处在于，
她给你的牢笼往往是金色的。” 入住双双家私人院落的第三天，
我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早晨醒来时，
我发现床头整整齐齐叠放着新衣服——连内衣的尺寸都分毫不差。
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煎饼果子和豆汁，还是热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口？
”我边吃边问双双。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像个观看宠物进食的小女孩。
“你微博三年前发过，‘最怀念老家门口的煎饼果子’。”她眨眨眼，
“我还知道你吃煎饼要加两个蛋，不要香菜。”我噎住了，赶紧喝口豆汁顺顺。
这种被彻底研究的感觉，既让人毛骨悚然，又有点莫名的感动。毕竟，
连我亲妈都记不住我不吃香菜。“今天带你去见个人。”双双说，“我表哥，
山庄的实际管理者。”“为什么要见他？”“因为以后你要在他手下工作。
”她轻描淡写地说，“我帮你辞了北京的工作，你的东西已经托运过来了。
”我差点把豆汁喷出来：“什么？你凭什么...”“凭我是你女朋友。”她打断我，
“而且，你那工作一个月挣的，不如我这里一天的开销。”我无言以对。她说的可能是事实，
但这种被安排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作为一个自诩风流不羁的人，
我皓元何时沦落到被女人包养的地步？但想到银行卡余额和北京高昂的房租，我怂了。
软饭虽软，但香啊。表哥叫昊天，人如其名，气势磅礴。他坐在山庄办公区的红木大班台后，
看起来不像管理者，更像黑帮老大。“你就是皓元？”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听说你很会讲段子？”“略懂一二。”我谦虚道。“讲一个听听。”我看了眼双双，
她点头示意。于是我讲了个拿手的荤段子，稍微净化了下版本。昊天听完面无表情：“就这？
”我尴尬地笑笑：“还有更精彩的，但怕吓着您。”他突然大笑：“不错，有胆量。
明天开始，你负责山庄的文案策划和社交媒体运营。月薪两万，包吃住。”我惊呆了。
这工资比我北京的工作高了将近一倍，而且包吃住意味着零开销。“当然，这是试用期工资。
”昊天补充，“三个月后看表现翻倍。”双双挽住我的胳膊：“看，我说过会给你最好的。
”我心情复杂。一方面，高薪确实诱人；另一方面，我明白这工作的实质是“陪公主读书”。
离开办公室后，我问双双：“你表哥好像不太喜欢我？”“他喜欢你。”双双说，
“不然早就把你扔出山庄了。”“那他为什么板着脸？”“因为他是我前男友的堂弟。
”我愣住：“前男友？”双双轻描淡写：“三年前的事了。那家伙背叛我，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后背发凉，终于明白前台小姐说的不是玩笑话。
新工作比想象中轻松。主要是发发微博、写写宣传文案，偶尔给山庄的活动想点创意。
我擅长这些，做得得心应手。双双几乎形影不离。我工作时，她就坐在旁边看书或画画。
她画得确实很好，色彩大胆，灵魂...现在看起来也挺饱满。“你进步了。
”某天我看着她的画说，“比三年前好多了。”她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我点头，
“现在有灵魂了。”她笑了，那是我见过最真诚的笑容。那一刻，
我觉得这个病娇女孩也许没那么可怕。但很快我就见识到了她的另一面。那天下午，
山庄来了个女网红，是来拍写真的。我负责接待，出于职业习惯，说了几句恭维话。
那姑娘也很开朗，跟我合拍了个短视频。晚上回到小院，我发现双双不对劲。她坐在石凳上，
面前摆着一堆打印纸。“这是什么？”我问。她没回答，而是开始念：“‘美女你真会拍照，
改天教教我’——这是你今天对那女人说的。
”我愣住：“你怎么...”她继续念：“‘皓元哥好会撩’——这是那女人回复的。
还有这个，”她举起一张照片，是我和那网红合拍的视频截图，“你笑得很开心啊。
”我背后冒汗：“双双，这是工作...”“工作需要在视频里搂腰？”她声音冰冷。
“那是借位！根本没碰到！”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皓元，我说过，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知道，但这是工作...”“工作也不行。”她盯着我的眼睛，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笑，我就让你再也笑不出来。”我该生气，该反抗。
但奇怪的是，我内心居然有点享受这种被在乎的感觉。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狂？
那天晚上，双双没要求睡前故事。而是给了我一个“惩罚”——帮她按摩脚底一小时。
“轻点...”她躺在沙发上，脚搁在我腿上，“对，
就是那里...”我捏着她白皙的小脚，心想这惩罚也太香艳了吧。但按摩到一半时，
我发现她脚踝上有个纹身——我的名字拼音“Haoyuan”，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永远属于”。“这...什么时候纹的？”我声音发抖。“昨天。
”她闭着眼，“喜欢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极端的表达方式，既恐怖又有点浪漫。
“下次你再犯规，我就把纹身扩大到全身。”她轻笑。我决定以后尽量不和女性客户互动。
周末，山庄有个大型活动——古典文化节。我负责策划互动环节，
想出了个“古装情景剧”的点子，让游客穿上古装参与小剧场表演。活动很成功，
游客反响热烈。昊天难得地夸了我一句：“有点才华。”得意忘形的我，
在庆功宴上多喝了几杯。和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员工多聊了几句，还教她怎么摆拍更上镜。
回到小院时，我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双双扶我上床，帮我脱鞋擦脸。
“谢谢...”我迷迷糊糊地说，“你真好...”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床头多了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那个女员工交谈的照片，
但她的脸被剪刀剪掉了。我吓出一身冷汗。酒彻底醒了。早餐时，
双双像没事人一样给我盛粥：“今天有惊喜给你。”“什么惊喜？”我小心翼翼地问。
“待会就知道了。”饭后，她带我来到山庄的一个偏院。
院里停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哈雷戴维森，我最喜欢的型号。“这是...”“生日礼物。
”她微笑，“虽然你生日还有两个月，但等不及了。”我目瞪口呆。这车少说三十万，
顶我北京一年收入。“喜欢吗？”她问。“太...喜欢了。”我抚摸车身，手感极佳，
“但为什么送这个？”“因为你想自由。”她靠在我肩上，“我不能给你完全的自由，
但可以给你在山庄里驰骋的自由。”心情再次复杂。这辆车象征着我渴望的自由，
但自由的范围被限定在山庄内。就像金色的牢笼，再华丽也是牢笼。我骑上车试了试，
发动机的轰鸣让我热血沸腾。双双坐在后座，紧紧搂住我的腰。“去吧，去哪都行。
”她在我耳边说，“反正你出不了山庄大门。”果然，门口保安看到我们，
礼貌但坚决地拦住了：“小姐，老板吩咐过，皓元先生不能单独外出。”双双偷笑：“看，
大家都关心你的安全。”我苦笑，调转车头往回开。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但带不来真正的自由。那天下午，我借口要创作，独自在房间待了一会儿。
实际上是在搜索“如何判断病娇程度”和“软饭男的自我修养”。搜索结果显示，
我这种情况属于“高危但爽”型。有个匿名用户说：“兄弟，享受吧，
多少人想吃这口饭还吃不上呢。”也许他是对的。晚上，山庄有电影放映活动，
放的是《消失的爱人》。双双看得津津有味，我则如坐针毡。“那女主很像你。”我开玩笑。
她认真点头：“谢谢夸奖。”我后悔开这个玩笑了。睡前，她要求讲个“刺激点”的故事。
我讲了个稍微大胆的荤段子。她听完没笑，而是靠过来亲了我一下。
这是我们来山庄后第一次亲密接触。她的嘴唇很软，但吻得很霸道，像在宣示主权。
“这是预支的奖励。”她喘着气说，“明天你要表现更好。”“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晚我失眠了。一方面担心“奖励”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另一方面又有点期待。我发现自己在慢慢适应这种被控制的关系，甚至开始享受其中。
也许每个人内心都渴望被强烈地需要，哪怕这种需要带着病态的味道。凌晨时分，
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皓元，快跑！”我回拨过去，是空号。避暑山庄的夜色宁静美好。
在这宁静之下，似乎涌动着我看不见的暗流。3 病娇的致命诱惑金色牢笼的第一道裂痕，
往往从内部开始显现。 入住双双家私人院落的第七天，我开始习惯这种被精心控制的生活，
直到那个自称是我“前任”的女人出现。早晨被鸟鸣声唤醒时，
我已经能自然而然地伸手摸向床头——果然，今天准备的是浅灰色棉麻衬衫和休闲裤，
我喜欢的舒适款式。桌上摆着的小笼包和现磨豆浆还冒着热气。
“今天你跟我去参加家族会议。”双双一边帮我整理衣领一边说，手指偶尔划过我的脖颈，
带着一丝凉意，“几个叔叔都会到场，你要表现得好一点。”我咽下一个小笼包，
含糊地问：“怎么才算表现好？”“少讲荤段子，多听少说，但问到你要对答如流。
”她仔细抚平我肩部的褶皱，“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觉得你配得上我。
”我轻笑：“这难度堪比让我这广告狗一夜变成纯种藏獒。”她没笑，
而是认真地看着我：“皓元，我是认真的。如果你通不过叔叔们的考核，我们可能就要分开。
”我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奇怪，按理说我应该为有可能重获自由而兴奋，
但内心却有一丝不舍。也许是这七天的软饭太香了，也许是习惯了被如此“重视”。“放心，
”我拍拍她的手，“装逼是我的专业领域之一。”家族会议设在山庄的“烟雨楼”，
一处临水而建的精美建筑。到场的有双双的大叔二叔三叔，以及几个表亲。昊天也在，
坐在长桌末端，面无表情地翻着文件。双双的父亲因“突发事务”未能出席，
但这更像是他对我的轻视——不值得他亲自出面考核。大叔先开口，
语气平和但目光锐利：“皓元，听说你是做广告策划的？”我点头：“是的，
主要做品牌传播和社交媒体运营。”“那你觉得，我们避暑山庄的品牌形象应该如何提升？
”二叔插话，问题直指专业。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侃侃而谈。
从山庄的历史文化价值讲到现代旅游业的趋势，从社交媒体营销讲到体验式消费。
我刻意避开了那些花哨的术语，用实在的数据和案例支撑观点。“所以，
我认为山庄不应该只打‘历史牌’，
而应该打造‘穿越感’——让现代人在享受顶级服务的同时，感受历史的脉络。”我总结道。
桌上静了片刻。昊天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一丝赞许。“说得不错。”大叔点头，
“但理论归理论，我们需要的是实际效果。昊天说让你负责社交媒体，你有什么具体计划？
”我看向双双，她微微点头鼓励。于是我拿出手机，
晚熬夜做的方案：“这是我初步想的‘避暑山庄七十二小时’主题策划...”会议结束后，
大叔二叔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昊天走过来，难得地拍了拍我的肩：“比我想象的强点。
”双双紧紧挽住我的胳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回小院的路上，她突然说：“你知道吗，
你是第一个让昊天认可的我的男朋友。”“前几个呢？”我半开玩笑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