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乔菲,乔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我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再找不到一个不图我家钱的真爱,
就得滚去跟对家那个传说中又老又丑的继承人联姻。为了自由,我豁出去了。
我伪装成家道中落、欠了一屁股债的清纯小白花,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每天靠泡面吊着一口仙气。然后,我遇到了陆泽。
一个自称破产、帅得人神共愤的“前”富二代。我俩一见如故,惺惺相惜,
在出租屋里啃着馒头,发誓要一起打拼,东山再起。我心疼他一个大少爷,
沦落到去工地搬砖。于是我偷偷去最高档的会所卖酒,一晚上小费够他还半个月的“房贷”。
他心疼我一个娇娇女,为了省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于是他偷偷接私活,
用他那双弹钢琴的手去给人家修水管,就为了给我买一支我“看”了很久的廉价口红。
我们互相感动,爱得深沉。直到他生日那天,我俩不约而同地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我租了辆法拉利,他也开来了辆法拉利。在出租楼下,四目相对,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隔壁王大妈的呼噜声。我俩,职业骗子,精准撞号。更好笑的是,
我后来发现,他就是我爸要我嫁的那个,对家的继承人。1 豪门金装穷记我叫乔菲。
乔氏集团的“乔”。我爸,乔振雄,一个能用钱把太平洋填平一半的男人。按理说,
我的人生剧本应该是躺平,花钱,换男朋友。但我爸这人,年轻时穷过,
总有点奇奇怪怪的执念。比如,他坚信所有靠近我的男人,都是图我们家的钱。“菲菲啊,
二十六了,该找个正经人家了。”我爸坐在他那张能停一架直升机的老板台后面,语气沉重。
我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上的限量款高跟鞋。“爸,我谈的哪个不正经了?上个是画家,
上上个是音乐家,再上上个是……”“都是骗子!”我爸一拍桌子,
桌上的地球仪都抖了三抖。“图你钱的!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他们就是想当那只鸡!
”我翻了个白眼。这比喻,真接地气。“爸,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讲究个门当户对,
强强联合。我找个穷小子,那才叫扶贫。”“我不管!”我爸站了起来,指着我,
“我跟你陆伯伯说好了,你要是年底前再找不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就跟他们家陆泽结婚!
”陆泽。这个名字,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传说中,
这位仁兄长得一言难尽,性格暴躁,还是个玩咖,
私生活混乱到能拍一部一百二十集的连续剧。我宁死不屈。“不嫁!打死我也不嫁!
你这是包办婚姻!”我爸冷笑一声。“那你就去找个不图你钱的男人回来。我给你半年时间,
找到了,我让他入赘都行。找不到,你就乖乖给我滚去联姻,为家族做贡献。”行。
这是逼我。我从我爸办公室出来,直接给我闺蜜兼助理许央打电话。“央央,
启动‘凤凰涅槃’计划。”许央在那头差点被口水呛到。“菲菲姐,你来真的啊?
那个计划不是你喝多了写的剧本吗?”“现在,它是我的求生指南。”“凤凰涅槃”计划。
核心内容就四个字:装穷,钓鱼。
我要伪装成一个家道中落、负债累累、但依旧坚韧不拔的小白花。在这种人设下,
还愿意接近我,并对我好的男人,那指定不是图我的钱。因为我,压根“没钱”。
许央的办事效率一流。三天之内,她在本市最破旧的一个老小区,
给我找了一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墙皮往下掉渣,蟑螂比我手指头都大。我站在门口,
闻着楼道里混合着酸菜和霉味的空气,差点当场去世。许央捂着鼻子:“菲菲姐,
要不……算了吧?这环境,你住一晚得掉三斤肉。”我深吸一口气,戴上痛苦面具。“不,
这是我通往自由的试炼场。”我从行李箱里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行头。
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有一双开口笑了的帆布鞋。我对着镜子,
把我那张用顶级护肤品养出来的脸,抹上了一层黄不拉几的素颜霜。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
眼神倔强。很好,有那味儿了。我把许央赶走,让她每个月给我卡里打三千块生活费,
多一分都不要。许央一步三回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我这个失足少女的同情。我关上门,
躺在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行,从今天起,我乔菲,就是一个身负巨债,顽强求生的打工妹。
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倒霉蛋,会爱上这么一个我。2 咖啡店里的邂逅装穷的第一周,
我快疯了。泡面这东西,第一天吃是人间美味。连着吃七天,我看见那黄色的包装袋都想吐。
为了维持我“打工妹”的人设,我总得找点事做。我找了个咖啡店的兼职,时薪二十。
每天的工作就是端盘子,擦桌子,对客人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上班第一天,
我就差点露馅。一个客人不小心把咖啡洒我身上了。
我下意识地就要喊:“你知道我这件恤多少钱吗?拼夕夕九块九!你赔得起吗!
”还好我及时刹住了。我只能低着头,委屈巴巴地说:“没……没关系。”那客人看我可怜,
还多给了我五十块小费。我拿着那五十块钱,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吗?
也太好赚了。咖啡店的生活枯燥乏味。唯一的乐趣,就是观察形形色色的客人。直到那天,
他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洗得有点旧的白衬衫,牛仔裤,很简单的打扮。但他那个人,
往那一站,就跟聚光灯打身上了似的。肩宽腿长,五官深邃得跟雕塑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
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劲儿。帅。是那种能直接出道,C位出道,
断层出道的那种帅。他走到吧台,声音有点低沉。“一杯美式,不加糖。”我愣了一下,
赶紧回过神来。“好的,先生。”我给他做好咖啡,他扫码付款。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手机,
屏幕上有一道裂痕。微信头像,是一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哈士奇。嗯,品味不错。
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我时不时地偷瞄他。
他工作的时候很专注,眉头微蹙,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我心里的小雷达开始“滴滴”作响。这男的,长得帅,气质好,还用着破手机。
完美符合我的“潜力股”筛选标准。他一直待到咖啡店快打烊。我过去收拾桌子的时候,
他叫住了我。“你好。”“啊?你好。”我有点紧张。他指了指窗外:“下雨了,
你带伞了吗?”我往外一看,豆大的雨点正噼里啪啦地往下砸。我摇摇头。
他把手边的一把黑伞推给我。“用我的吧。”“这……这怎么好意思。”我假装推辞。
“没事,我就住附近。”他笑了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一点点细纹,不像个小年轻,
倒像个有故事的男人。这该死的魅力。“那……那我怎么还给你?”我抓住了重点。
他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成了!我强忍着内心的狂喜,
拿出我那台一百块淘来的二手老年机。“我……我扫你吧。”他看着我的手机,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加上微信,我看到他的名字。陆泽。……陆泽?
不会这么巧吧?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试探性地问:“你这名字,挺大气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名字再大气也没用,人不行。”他顿了顿,看着窗外的雨,
语气有点落寞。“家里刚破产,现在……什么都不是了。”破产了?
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瞬间落地了。吓死我了。原来是个同名同姓的倒霉蛋。
还是个破产的富二代。这不巧了吗这不是?我看着他,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同病相怜的真诚。
“我懂。我家也……唉,不说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你也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说红就红。“我爸公司倒了,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只能出来打工还钱。”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兄难弟”的惺惺相惜。
他看着我,忽然说:“以后别来这里上班了。”我一愣:“为什么?”“这里老板太抠了,
时薪才给二十。”他站起来,拿起电脑包。“我走了。伞记得还。”我看着他的背影,
握紧了手里的伞。陆泽。一个破产了还关心别人工资高低的男人。有点意思。鱼儿,上钩了。
3 穷人的辛酸对话加上陆泽的微信后,我俩的聊天,充满了穷人的辛酸。
我:图片:一碗清汤寡水的泡面今天又是泡面续命的一天。陆泽:奢侈了,
我都好几天没吃过带调料包的了。我:今天房东又来催房租了,烦。陆泽:知足吧,
我房东已经把我家门锁给换了。我:挤地铁,我的帆布鞋被踩成二维的了。
陆泽:我骑共享单车,链子掉了,扛着车走了三公里。一来二去,我俩的关系迅速升温。
毕竟,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一个跟自己一样惨的人,太不容易了。我们约着见了第二次面。
地点:沙县小吃。我点了一份六块钱的拌面。他点了一份八块钱的蒸饺。
他把四个蒸饺夹到我碗里。“你太瘦了,多吃点。”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暖。这个男人,
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还想着我。我把碗里唯一的一片肉,夹给了他。“你也吃,
你还得去工地搬砖呢。”上次聊天,他告诉我自己找了个在工地搬砖的活。日结,三百。
就是辛苦点。他看着那片比纸还薄的肉,笑了。“行,听你的。”那顿饭,
我俩一共花了十四块钱。吃完饭,我们沿着马路牙子散步。晚风吹过,
带着一股子烤串的香味。我俩同时吸了吸鼻子。“想吃吗?”他问我。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太贵了。”他拉着我的手,走到一个烤串摊前。“老板,来两串烤面筋。”他付了钱,
把一串递给我。“今天搬砖,老板多给了二十块奖金。”他解释道。我拿着那串面筋,
感觉比米其林三星的牛排还香。我咬了一口,辣得我直哈气。他看着我,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水是一块钱一瓶的那种。“慢点吃。”他的声音很温柔。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看着他被灯光勾勒出的侧脸,心跳有点快。抛开他破产的背景不谈,这个男人,
是真的有魅力。他身上有种落魄贵族的劲儿,即使穿着旧衬衫,
也掩盖不住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教养。“乔菲。”他突然叫我。“嗯?
”“以后会好起来的。”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相信我。”我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当然会好起来了。等我演够了,我就回我家继承百亿家产了。你嘛……就不好说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许央的电话。“菲菲姐,你爸刚才打电话问你的情况了,
问你找到对象没。”“就说快了,正在培养感情。”“那你跟那个陆泽怎么样了?
”“挺好的,今天他还请我吃烤面筋了。”许央在那头沉默了。“……菲菲姐,
一个把你骗去吃烤面筋的男人,你还觉得挺好?”“你不懂,这叫情趣。”我挂了电话,
看着微信里陆泽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到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你也是,搬砖别太累了。我躺在我的小破床上,翻来覆去地看这几句聊天记录。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甜,又有点心虚。我,乔菲,二十六年来第一次,
因为一串烤面筋,对一个男人心动了。虽然这个心动,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但管他呢。
反正大家都在演。就看谁的演技更好,谁先撑不住了。
4 夜场惊魂为了让我们的“贫穷爱情”更真实,我决定给自己加点戏。我告诉陆泽,
咖啡店的工资太低了,不够我还债。我找了个晚上的兼职。陆泽很担心。什么兼职?
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我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没办法呀,生活所迫。
是在一个酒吧当服务员,很正规的。陆泽没再说什么,只说让我自己小心。
我去的当然不是什么普通酒吧。那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云顶”。
我爸是这里的终身VIP。我换上工作服,化了个大浓妆,保证我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我。
然后,我端着托盘,开始在各个包厢里卖酒。这里的酒,
最便宜的一瓶都够我那出租屋一年的房租了。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我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靠着我那张脸和三寸不烂之舌,酒卖得飞起。提成高得吓人。
这天晚上,我正在一个包厢里跟几个老板嬉皮笑脸。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喝多了,
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小妹妹,陪哥哥喝一杯,这瓶黑桃A就记你头上了。”我一边躲,
一边笑脸相迎。“王总,我这上班呢,不能喝酒。”“什么狗屁规矩!”他拉着我的手不放,
“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我正想着怎么脱身,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经理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王总,李总来了。”我抬头一看,愣住了。李总?
那不是我爸的死对头,李氏集团的董事长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更让我惊讶的是,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是陆泽又是谁?我脑子“嗡”的一声。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工地上搬砖吗?
他怎么会跟李董在一起?还穿得人模狗样的?陆泽也看到我了。他眼神在我脸上一扫而过,
然后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移开了。但那一瞬间的对视,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震惊。
李董跟王总寒暄了几句。王总还抓着我的手不放。李董注意到了,皱了皱眉。
陆泽突然开口了。声音冷冷的,跟他平时跟我说话的温柔语气完全不一样。“王总,
我李叔不喜欢吵。”他的声音不大,但那个王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就松开了我的手。脸上还堆起了谄媚的笑。“是是是,陆少说的是。”陆少?
我听到了什么?陆泽没再看我一眼,扶着李董在沙发上坐下。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我感觉我好像……玩脱了。经理赶紧过来给我使眼色,让我出去。我魂不守舍地走出包厢,
心脏怦怦直跳。陆泽。陆少。李董。这一切都联系不起来。我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
手机震了一下。是陆泽发来的微信。还是那个二哈头像。下班了吗?外面冷,多穿件衣服。
我看着这条信息,感觉无比讽刺。一个穿着高定西装,被油腻老板称为“陆少”的男人。
发微信提醒我这个在夜场卖酒的“穷女孩”多穿衣服。我们俩到底谁才是演员?
我深吸一口气,回了他一句。刚下班。你呢?今天搬砖累不累?过了一会儿,
他回了过来。还行。今天多搬了二十车,赚了五百。我看着这行字,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行啊,陆泽。你比我还能演。5 真相大白那天晚上之后,
我跟陆泽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化学反应。我们都绝口不提那天在会所的事。
就好像那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扮演着一对贫穷的小情侣。继续在出租屋里吃泡面。
继续互相加油打气。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们看对方的眼神里,
都多了一丝试探和戒备。这天,我俩约好了一起去逛夜市。我想试探他一下。
我指着一个卖盗版碟的摊子。“陆泽,你看,那有你最爱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
”我记得陆泽说过,他破产前,最喜欢看这种无脑爽剧。陆泽看了一眼,笑了笑。
“我现在没时间看这些了。”他拉着我往前走。“走吧,前面有卖糖炒栗子的。
”他走在我前面,我看着他的背影。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恤,很修身。我注意到,
他右边的肩膀,比左边要微微高一点点。而且他走路的时候,右手总是不自觉地扶着腰。
我心里一动。之前他说去工地搬砖,我还真信了。现在看来,搬砖是假,但身上有伤,
可能是真的。“陆泽。”我叫住他。“你……是不是受伤了?”他身形一顿,回过头来。
“没有啊,怎么了?”“你的肩膀……”我指了指,“还有你的腰。”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哦,你说这个。搬砖落下的老毛病了,没事。”他说得云淡风轻。
但我总觉得不对劲。搬砖能搬出这种伤?倒像是……被人打的。我没再追问。有些事,
点到为止。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陆泽的身份,像一个谜。
他绝对不是什么破产的富二代。那晚在会所,那个王总叫他“陆少”。
能让一个身家上亿的老板这么恭敬,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他还跟李董在一起。
李董是我爸的死对头。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又老又丑的,陆氏集团继承人,陆泽?可是,名字对得上,
身份对得上。长相……对不上啊!传说不是说他长得一言难尽吗?
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跟传说也差太远了吧?我越想越乱。如果他真的是那个陆泽,
那他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体验生活?还是……别有所图?比如,
为了陆家和我乔家的联姻?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行,我得搞清楚。第二天,
我给许央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个人。陆泽。陆氏集团的那个。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照片。许央很快回了过来。菲菲姐,你查他干嘛?
你不是最讨厌他吗?别废话,快去。等待消息的过程是煎熬的。
我一边在咖啡店心不在焉地擦着桌子,一边刷新着手机。陆泽给我发了信息。
今天工地上发了一箱牛奶,晚上给你送过去。我看着信息,心里不是滋味。他还在演。
我也只能陪着他演下去。好呀。你对我真好。下午的时候,许央的邮件发过来了。
标题是:陆泽个人档案绝密我躲进储物间,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邮件。邮件里,
是陆泽的生平履历。年龄,学历,家庭背景……都跟我猜的差不多。我划到最后,
看到了照片。那是一张证件照。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泽,又是谁?所以,他真的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
我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我捏着手机,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我为了逃避联姻,
跑出来装穷。结果,我逃婚的对象,也跑出来装穷。还被我给遇上了。这叫什么?
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看着照片,突然笑出了声。陆泽啊陆泽。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