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循环被带走

进入循环被带走

作者: 阿呆有点宅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进入循环被带走是作者阿呆有点宅的小主角为梁溪王文本书精彩片段:1.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黏腻、腥臭的汁正从上方床板的缝隙间不断渗它们汇聚成在黑暗中划出湿亮的痕然后“啪嗒”、“啪嗒”地砸在水泥地这声沉闷而富有节紧接是一种更靠近的、窸窸窣窣的咀嚼仿佛就在我的耳有什么东西在细细地、耐心地啃噬着……骨头?或者是别的什么坚韧的东那声音里带着一种磨碎的质让我后颈的汗毛根根倒宿舍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铁...

2025-10-02 12:33:00

1.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黏腻、腥臭的汁液,正从上方床板的缝隙间不断渗出,

它们汇聚成股,在黑暗中划出湿亮的痕迹,然后“啪嗒”、“啪嗒”地砸在水泥地上。

这声音,沉闷而富有节奏。紧接着,是一种更靠近的、窸窸窣窣的咀嚼声。

仿佛就在我的耳畔,有什么东西在细细地、耐心地啃噬着……骨头?

或者是别的什么坚韧的东西。那声音里带着一种磨碎的质感,让我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铁锈混合了腐败的甜腻,

又带着点肉类放久了的馊味,直冲鼻腔。“梁溪……”我的声音因睡意和恐惧而沙哑,

朝着咀嚼声传来的上铺方向嘟囔了一句,“大半夜的……你吃什么呢?

味道好怪……”咀嚼声,戛然而止。整个宿舍陷入一种死寂,连那“啪嗒”声也停了。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膜里咚咚作响。我抹了把脸,

脸上竟然也沾着一点湿滑粘腻的东西,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强烈的恶心感驱散了大部分睡意,我想翻身继续睡,却发现心脏跳得厉害,怎么也睡不着。

“算了,起来上个厕所,洗把脸再说”。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脚试探着寻找拖鞋。

当我的脚底踩上地面时,一种极其恶心的、仿佛踩爆了某种腐烂水果的触感从脚底传来,

伴随着“噗叽”一声轻响。“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手肘和膝盖撞击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传来一阵剧痛,

但更让我浑身冰凉的是,我的双手和身体都沾满了那种粘稠、冰凉的液体。

几乎就在我摔倒的同时,窗外交织的闪电如同一条惨白的巨蟒,撕裂了沉沉的夜幕。

那道转瞬即逝的、无比强烈的白光,像探照灯一样,

瞬间照亮了宿舍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不是梁溪。一个血肉模糊、形态臃肿的怪物,

正像一只巨大的、人形的蟾蜍,趴伏在梁溪床铺的梯子上。它的“皮”是暗紫色,

布满了不断鼓胀、收缩的脓包,粘稠的汁液正从那些脓包里不断渗出、滴落。

它没有明显的五官,只在应该是头部的位置,裂开一道布满细密、尖锐獠牙的巨口,

此刻那巨口周围,糊满了暗沉、凝固的血污,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碎肉。

它似乎被我的摔倒和闪电的光亮惊动,那颗硕大、丑陋的头颅,

缓缓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我。在原本该是眼睛的位置,两个凹陷的、死白色的眼球,

没有任何瞳孔,就这么死死地、精准地锁定了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冻结了我的血液。

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2.“啊——!”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动作剧烈得几乎扭到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意。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在空气中投下几道明亮的光柱,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熟悉的宿舍,熟悉的环境。

王文丽正站在洗漱池前刷牙,满嘴泡沫,此刻正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瞪着我。

她是我们寝室长,从农村考来的姑娘,性格朴实坚韧,生活规律得像上了发条的钟表,

每天雷打不动七点半起床,还给常常睡过头的我们带早饭。这会儿,

她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不轻。“姜黎!你干嘛呢?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她的声音带着埋怨和后怕,“害得我差点把牙膏吞下去!”“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上铺的梁溪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长发乱糟糟地披散着,睡眼惺忪。

另一侧上铺的唐砚初也被吵醒,不满地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

含糊地抗议:“吵死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惊魂未定地看向梁溪的床铺——干净整洁,梯子上没有任何污渍,更没有那个可怕的怪物。

是梦?一个无比真实、可怕的噩梦?可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那粘腻冰冷的触感,

那怪物死白眼球带来的极致恐惧……一切都那么清晰,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地面——干净的水泥地,没有任何汁液的痕迹。

我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手臂,干燥清爽,没有半点粘腻。“你做噩梦了?

”王文丽漱完口,用毛巾擦着脸,走到我床边,声音放软了些。她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我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吓人。“别怕,已经白天了。”她补充道,像是在安慰我,

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听到“白天”这两个字,我狂跳的心脏才仿佛找到了某种依托,

慢慢地、一点点地平复下来。阳光是最好的驱魔剂,我试图这样告诉自己。

我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指尖因为残余的恐惧而微微颤抖。按亮屏幕,

日期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周三?!怎么是周三!”日期映入眼帘的瞬间,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音刺耳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今天就是周三啊。

”梁溪已经坐起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那昨天呢?

昨天是周几?”我急切地追问,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昨天当然是周二啊,

姜黎你睡傻啦?还是做梦做迷糊了?”梁溪打了个哈欠。我愣住了,握着手机的手收紧。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在脑中疯狂滋长——时间,停滞了?或者……我在重复同一天?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不,不能吓到她们。也不能让她们觉得我疯了。

我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几乎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没事,就是个特别特别真实的噩梦,

吓死我了……哎呦,我这小心脏……今天得吃点好吃的补补,压压惊。”“吓死我们才是!

”王文丽松了口气,嗔怪地拍了我一下,“看你那脸白的,跟见了鬼似的。

”大家见我似乎恢复了“正常”,也纷纷起床,开始洗漱、收拾,准备去上课。

宿舍里恢复了往常早晨的忙碌和喧闹。但我却无法真正平静。我坐在床边,

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梁溪空荡荡的床铺。只要一闭上眼,

那怪物匍匐爬行的幻影就会清晰地浮现出来,那死白的眼球仿佛仍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再次攫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咔哒。”宿舍门从外面被推开,

我猛地一颤,几乎从床上跳起来。是唐砚初,她手里拿着手机,解释道:“哦,

我手机忘带了。”她看着我依旧苍白的脸和惊魂未定的眼神,狐疑地蹙起眉,“姜黎,

你真没事?脸色还这么差。”“没事!真没事!”我几乎是抢白道,

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尖锐,“就是一个梦而已,能有什么事?你快去吃饭吧,

一会儿该迟到了!”我几乎是半推半搡地将她再次送出宿舍门。门关上的瞬间,

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浑身脱力般缓缓蹲下,将脸埋进膝盖。掌心一片冰凉的冷汗。

那真的……只是梦吗?那过于清晰的触感、气味,

还有梁溪那句理所当然的“昨天是周二”……这一切,真的能用“噩梦”来解释吗?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烦意乱笼罩着我。上午的课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教授的讲解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遥远。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夜那恐怖的一幕,

以及“周三”这个诡异的日期。中午,我拒绝了室友一起吃饭的邀请,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出了校门。熙熙攘攘的人群,喧闹的车流,

温暖的阳光……这一切正常的世界景象,反而让我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晃荡,试图用行走来驱散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我就这样走着,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直到双腿酸软,直到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华灯初上,

夜幕悄然降临。晚上九点五十五分,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将我从麻木的游荡中惊醒。

是宿舍群的消息。唐砚初:“@姜黎 @王文丽,门禁时间快到了,你们在哪?

怎么还没回来?”王文丽很快回复:“我在图书馆,马上就跑回去!”我猛地回神,

赶紧打字:“我还在校外,立刻回!”必须在十点门禁前赶回去!

一种莫名的、强烈的紧迫感驱使着我。我慌忙在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拼尽全力蹬向学校。

晚风呼呼地刮过耳边,路灯的光线在眼前拉成长长的线条,

我的心跳随着蹬车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在计时器跳到10:01时,

我气喘吁吁地一脚踏入了校门。然而,就在跨入校门的那一刹那,

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变化!熟悉的林荫道、教学楼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阴暗、潮湿、完全陌生的屋子。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百倍的血腥味和那股熟悉的、腐败的甜腻气味。屋子中央,

那个噩梦中的怪物,正背对着我,伏在一个倒在地上的身影上,肥硕的身躯有节奏地耸动着,

发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和吞咽声。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动静,它那庞大的身躯停顿了一下,然后,

那颗丑陋的头颅,再次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粘稠的、混着血丝的涎水从它裂开的巨口中滴落。

它那死白色的眼球,再次精准地锁定了我,里面似乎闪过一丝……贪婪?我的目光越过它,

落在了地上那个痛苦蜷缩、不断发出微弱呻吟的身影上——是王文丽!

她的左脚……自脚踝以下,已经不见了!断口处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

我的到来,似乎让她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3.“啊——!”同样的尖叫,这次是二重奏。

我和王文丽在同一时刻从各自的床上惊坐而起。她就在我对面的下铺,

我们几乎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那未曾消散的、一模一样的骇然与恐惧。我颤抖着,

几乎是机械地拿出手机。屏幕亮起——“又是周三!”“怎么回事?你俩约好了一起做梦啊?

还叫得这么同步?”梁溪和唐砚初被我们凄厉的尖叫彻底吵醒,梁溪揉着头发,

不满地嘟囔着。唐砚初则皱着眉,目光在我们两人苍白的脸上来回扫视,带着探究。

就在这时,仿佛有无形的烙铁烫在了我们的意识深处,一行冰冷、机械,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文字,

清晰地浮现在我和王文丽的脑海中:最终回合:请在今夜于宿舍范围内躲避追踪,

至日出时分。条件:姜黎与王文丽必须同时存活。失败:夜里的死亡将成为永恒。

剩余机会:1/1这行字带来的冲击,比昨夜亲眼看到怪物更加冰冷刺骨。

规则……循环……有限的机会……死亡的永恒……我和王文丽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瞬间读懂了彼此眼中完全相同的信息——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残酷的、关乎生死的循环!

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必须立刻行动!“我们……做了一个连续的噩梦,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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