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灵堂的香灰呛得我肺腑发疼,猛地睁眼时,
鼻尖却钻进了一股廉价洗衣粉混着油烟的味道。不是冰冷的骨灰盒,
是我嫁进张家三年睡的旧木板床。“死懒货!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做饭?
想饿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房门被狠狠踹开,婆婆刘翠花叉着腰站在门口,
皱巴巴的脸拧成一团,唾沫星子直直溅到我脸上。这场景,和我重生前的那天一模一样。
前世回忆杀·窒息的三年前世的我,就是在这声咒骂中惊醒,
像个陀螺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给张建军熨烫上班的衬衫,
要把每一个褶皱都熨得服服帖帖;给刘翠花煮她爱喝的薏米粥,米要提前泡一个小时,
火候差一秒她都要摔碗;给张莉莉热好牛奶还要剥好水煮蛋,蛋白不能沾一点蛋黄,她嫌腥。
我那只八十克的龙凤金镯,是我妈临终前攥着我的手塞给我的,说“雅雅,
这是妈给你最后的念想,一定要守住”。可我守了三年,还是被刘翠花像偷鸡摸狗一样,
趁我回娘家时翻箱倒柜找了去。我永远记得那天,我发现金镯不见后,疯了一样质问刘翠花。
她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轻描淡写地说:“什么金镯?哦,那个啊,莉莉谈了个男朋友,
对方条件不错,我拿去给她打了个手链撑场面,怎么了?你一个嫁进来的媳妇,
娘家的东西不就是婆家的?”我气红了眼,和她争执起来。她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从楼梯上滚下去,小腿传来钻心的疼。去医院一查,胫骨骨折。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月,
我亲眼看到张建军搂着他那个娇滴滴的女同事王倩,在我病房楼下的咖啡馆里有说有笑。
王倩的手腕上,戴着和我那金镯同款花纹的细手链。我打电话质问张建军,
他却不耐烦地说:“妈也是为了莉莉好,你就不能大度点?我和王倩只是同事,
你别胡思乱想。”后来,我妈留下的老房子拆迁,赔了两百八十万。刘翠花哄着我说,
把钱打到张建军卡上“方便理财”,我鬼迷心窍地信了。结果不到一个月,
王倩就开着崭新的宝马车上下班,张莉莉也搬进了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我去找他们理论,
张建军恼羞成怒,说我“泼妇”“只会要钱”。争吵中,我突然感到一阵窒息,心梗发作,
倒在张家冰冷的地板上。再醒来时,就是灵堂的香灰和墓碑的冰冷。“聋了?敢跟我装哑巴!
”刘翠花的怒吼把我拉回现实。我猛地往旁边一躲,她扑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在床沿。
“你反了天了!”她尖着嗓子嚎起来,“张建军!你媳妇要造反杀人了!
”张建军趿着拖鞋从客厅跑进来,睡眼惺忪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妈说你两句怎么了?
赶紧给妈道歉。”还是这副窝囊又偏心的嘴脸。我掀开被子下床,
目光精准扫过桌角的老花镜盒——那里面藏着刘翠花熔金的收据,
是前世我到死都没找到的铁证。“道歉?”我冷笑一声,径直走到桌边拿起镜盒,
“先说说我妈那只八十克的龙凤金镯,怎么变成莉莉手上那根三克的细手链了?
”刘翠花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声音都发颤:“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建军给莉莉买的,
跟你那破镯子没关系!”“哦?”我打开镜盒,抽出里面夹着的粉色收据晃了晃,
“上周三下午三点,老凤祥金店,熔金工费八十块,还刻了个‘莉’字,
要我把收据编号念出来吗?”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连窗外邻居扒着门缝看热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张建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伸手就要抢:“你别胡说,我妈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问你妈啊。
”我侧身躲开他的手,又掏出裤兜里的智能机——这是我重生后用攒了三年的私房钱买的,
凌晨五点就去手机店抢的现货,“对了,上周二你翻我衣柜找金镯的时候,
衣柜顶上的监控拍得可清楚了,要不要投屏给邻居们看看?”那监控是我重生当天悄悄装的,
就等她自投罗网。刘翠花彻底慌了,扑上来就要撕打我:“你这丧门星!偷我东西还污蔑我!
”我早有准备,脚下轻轻一绊,她结结实实地摔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疼得直咧嘴。“污蔑?
”我点开手机相册,翻出前世偷偷拍的照片——张建军搂着王倩在酒店门口接吻,
背景板还是他们公司团建的横幅,“张建军,去年你说团建加班,其实是带王倩去开房间,
这照片要我发家族群吗?”张建军的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声音都带着哭腔:“小雅,
我错了,你别发……”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拆迁办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文件:“请问是苏雅女士吗?您母亲留下的老房子拆迁款下来了,一共两百八十万,
需要房主本人签字确认。”刘翠花猛地停住哭嚎,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我签!我是她婆婆!
这钱该归我们张家!”“慢着。”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房产证和户口本,
递到工作人员面前,“这房子是我妈婚前赠与我的,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跟张家没关系。”工作人员核对完证件,点点头:“那确实需要苏雅女士签字。
”刘翠花盯着文件上的“两百八十万”,眼睛都直了,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抱着我的腿哭:“儿媳!妈错了!妈不该偷你镯子,不该欺负你!你原谅妈这一回,
这钱给妈留点养老钱行不行?”张建军也跟着跪下,连连磕头:“小雅,我跟王倩断干净,
我们好好过日子,你别离婚行不行?”看着这对母子丑陋的嘴脸,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前世他们就是这样,哄着我把拆迁款转到张建军名下,转头就给王倩买了房买了车,
把我弃如敝履。我嫌恶地踢开刘翠花的手,把签好字的文件递给工作人员:“麻烦你们了。
”又转向张建军,扔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字吧,财产我一分不要你的,
但我的东西,你也别想碰。”张建军看着我手机里的出轨照片,
又看看拆迁办工作人员手里的文件,手抖得连笔都握不住。刘翠花见我油盐不进,
又开始撒泼打滚:“没天理啊!娶了个白眼狼!骗我们张家的钱!”“骗?”我冷笑,
“这三年我给张家做牛做马,每月工资全上交,买菜钱都要伸手要,你们家骗我的还少吗?
”我转头看向门口的邻居,“各位叔婶都看着呢,她偷我金镯,她儿子出轨,
现在还想抢我家拆迁款,到底谁没天理?”邻居们窃窃私语起来,
指指点点的目光让刘翠花和张建军头都抬不起来。我没再看他们一眼,
踩着晨光走出了这个囚禁我三年的牢笼。阳光洒在脸上,暖得我眼眶发烫。手机突然响了,
是我重生后联系的律师:“苏女士,张莉莉那根手链的鉴定结果出来了,
确实是用你母亲的金镯熔铸的,我们可以起诉要求返还。”我笑着应道:“好,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我望着湛蓝的天空,脚步轻快。这一世,属于我的东西我要全部拿回来,
欺负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至于未来,我手里握着拆迁款,还有重生的机会,
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第二章从张家出来的第二天,
我先去银行把两百八十万拆迁款存进了自己的定期账户——密码是我妈的生日,
这辈子都不会忘。刚走出银行大门,手机就震个不停,点开一看,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用词脏得像沾了泥的石头:“苏雅你个白眼狼,抢张家的钱不得好死!”“赶紧把钱吐出来,
不然让你在这城市待不下去!”不用猜,肯定是张莉莉。
前世她就爱干这种躲在屏幕后面骂人的勾当,真见了面,反倒没几分底气。我没删短信,
全选截图存进云盘,又把号码拉黑,转身去了汽车城——前世我一直想有辆自己的车,
却被张建军说“女人开车浪费油”,最后连电动车都得让给张莉莉骑。这次我没犹豫,
直奔SUV展区,选了辆白色的紧凑型车,全款付了钱。
提车时销售笑着递来钥匙:“苏小姐眼光真好,这款车安全性能特别好。
”我摸着冰凉的方向盘,心里终于有了点踏实的感觉——这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谁也抢不走。可我没想到,张莉莉会这么快找上门。下午四点多,
我刚把车停在4S店门口的临时车位,准备去旁边的便利店买瓶水,
就被三个身影堵住了去路。张莉莉穿了件廉价的仿大牌连衣裙,妆容花得像调色盘,
身边两个男人染着黄毛,胳膊上纹着乱七八糟的图案,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苏雅,
你跑挺欢啊!”张莉莉叉着腰,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妈在家哭晕过去,
我哥找不到工作,你倒好,有钱买车了?赶紧把拆迁款拿出来五十万,
不然今天这车你别想开走!”我往后退了一步,掏出手机按亮屏幕,
语气冷得像冰:“五十万?你凭什么要?那是我妈的房子赔的钱,
跟你们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凭我是张家的女儿!”张莉莉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
“你个外人,占了张家的便宜还想跑?”她身边的黄毛见状,也上前一步,
伸手就要拽我的胳膊:“小姑娘别给脸不要脸,莉莉说了,今天必须拿到钱!”我早有准备,
猛地按下了车钥匙上的警报键——“嘀嘀嘀”的警报声尖锐刺耳,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4S店的保安听到声音,拿着橡胶棍就跑了过来,还有几个来看车的顾客也围了过来,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你们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保安挡在我身前,
对着张莉莉和黄毛厉声呵斥。黄毛还想逞强,刚要开口,
就被旁边的顾客怼了回去:“人家姑娘刚买的车,你们就来要钱,是碰瓷的吧?
”“我看像敲诈,赶紧报警!”张莉莉的脸瞬间白了,拉着黄毛就要跑,
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苏雅,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我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
没追也没骂——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陪她玩。回到家后,我没闲着,
把下午的事整理成文字,配上张莉莉发来的骚扰短信截图,发给了之前联系的律师。
律师很快回复:“苏小姐,这些都能作为证据,要是她再敢骚扰你,
我们可以直接起诉她寻衅滋事。”可张莉莉显然没吸取教训。三天后,
我去新公司报道——重生后我没像前世一样辞职当家庭主妇,
而是凭着大学时的服装设计专业文凭,加上前世积累的工作经验,
应聘进了一家本地有名的设计公司。刚走进办公区,就感觉气氛不对,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人还捂着嘴偷偷议论。“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苏雅,
之前是因为跟婆婆打架,还出轨被婆家赶出来的……”“真的假的?看她长得挺文静的,
没想到这么乱……”我攥紧了手里的工牌,没当场发作,径直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打开公司内部的八卦群,
里面果然有个匿名账号发了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我的衣服,侧脸跟我有几分像,
却被P上了不堪入目的背景,配文还写着“苏雅私生活混乱,被婆家扫地出门”。不用想,
又是张莉莉干的。她肯定是从张建军那里问到了我新公司的名字,想毁了我的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截图保存了群里的内容,又找到HR的办公室。HR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
看到我进来,脸上有些为难:“苏雅,你也看到群里的消息了……”“王姐,”我打断她,
把手机递过去,“这些照片是P的,发消息的人是我前小姑子张莉莉,
她因为拆迁款的事报复我。这是她之前给我发的骚扰短信,
还有下午在4S店堵我的监控录像,律师已经在准备材料了。”王姐看完手机,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还有这种事?你放心,公司绝对不允许这种恶意抹黑员工的行为。
”当天下午,公司就发布了官方声明,澄清了谣言,还把那个匿名账号永久封禁。
同事们知道真相后,纷纷过来跟我道歉,还有几个女生主动跟我搭话,
说以后要是张莉莉再敢来闹,她们帮我一起拦着。下班时,我刚走出公司大楼,
就看到张莉莉站在马路对面,眼神怨毒地盯着我。她没敢过来,
只是对着我比划了个割脖子的手势。我掏出手机,对着她的方向拍了张照,
然后对着她扬了扬手机——意思很明显:你敢来,我就敢报警。张莉莉气得跳脚,
最后只能跺着脚走了。坐在自己的车里,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觉得心里很轻松。
前世我总是怕这怕那,怕被人说闲话,怕张建军不高兴,怕刘翠花找我麻烦,
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我不想再忍了,谁要是敢来惹我,
我就敢跟谁硬碰硬——毕竟我现在有底气,有准备,更有重新活一次的勇气。手机响了,
是律师打来的:“苏小姐,张莉莉那根手链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确实是用你母亲的金镯熔铸的,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法院提交起诉状,要求她返还等价赔偿。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嘴角勾起一抹笑:“好,王律师,麻烦你了。明天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我发动汽车,朝着家的方向开去。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在我脸上,暖融融的。
我知道,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但我一点都不怕——属于我的,
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欠我的,我也会让他们一点一点还回来。第三章提交起诉状的第二天,
王律师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法院已经受理了案件,预计一周后开庭。“苏小姐,
咱们的证据链很完整,金镯购买凭证、熔金收据、监控录像还有鉴定报告都齐了,
胜诉概率至少九成。”电话里他的声音很笃定,我悬了几天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那天下午我没去公司,打算去之前租的房子收拾点东西——重生后我一直住在酒店,
想着等官司落定,就找个长期住处,顺便看看能不能把租出去的老房子收回来,
重新装修下当工作室。刚走到张家小区附近的建材市场,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呵斥声。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这堆瓷砖今天必须搬完,不然别想要工钱!”我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黄的工服、戴着安全帽的男人,正佝偻着腰搬瓷砖,
瓷砖边缘的水泥蹭得他裤腿全是灰。那人回头擦汗时,我看清了他的脸——是张建军。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着青茬,曾经总是梳得整齐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
完全没了前世当部门主管时的意气风发。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猛地抬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手里的瓷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苏……苏雅?
”他的声音干涩,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手忙脚乱地想去捡地上的瓷砖,却被工头一把推开。
“你瞎啊!这瓷砖多少钱你知道吗?赔得起吗!”工头指着他的鼻子骂,
唾沫星子溅了他一脸,“不想干就滚蛋,有的是人等着来做!”张建军脸涨得通红,
嘴里不停地道歉,弯腰去捡瓷砖碎片时,腰板弯得更厉害了。我站在原地看了几秒,
没有上前,也没有说话——前世他对我冷漠、偏袒,眼睁睁看着我被刘翠花欺负,
甚至帮着外人骗我的钱,如今的下场,都是他自己选的。我转身离开时,
听见身后工头还在骂,张建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碎的道歉声。走出建材市场,
阳光有些刺眼,我却没觉得解气,
只觉得一种彻底的解脱——那个曾经让我委屈、痛苦的男人,终于从我的生活里,
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大概过了三天,我去法院拿开庭传票,路过张家小区,
想顺便去物业办点手续,却在小区门口看到了刘翠花。她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衣,
头发像鸡窝一样乱蓬蓬的,脚上趿着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她正蹲在垃圾桶旁边,伸手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嘴里念念有词:“我的金镯……我的拆迁款……那是我的……”路过的邻居看到她,
都绕着走,有人还捂着鼻子小声议论:“这刘家老太太怎么成这样了?前阵子还跟人吵架呢,
现在怎么疯疯癫癫的?”“还不是因为她偷儿媳的金镯,儿子又离婚没工作,愁的呗!
”刘翠花像是没听见,翻到一个空矿泉水瓶,宝贝似的揣进怀里,又继续在垃圾桶里扒拉。
我看着她的样子,想起前世她叉着腰骂我“丧门星”、把我推下楼梯的模样,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时,一个小女孩跑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刘翠花。
刘翠花突然发了疯似的抓住小女孩的胳膊,大喊:“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金镯?还给我!
把金镯还给我!”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她妈妈赶紧跑过来,一把拉开刘翠花,
护着孩子骂道:“你疯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再这样我报警了!”刘翠花被推得坐在地上,
愣了几秒,又开始拍着大腿哭:“我的金镯……我的钱……都没了……”我站在不远处,
看着这场闹剧,直到小区保安过来,把刘翠花扶走。保安路过我身边时,
叹了口气说:“苏小姐,你也看到了,她现在这样,也挺可怜的。”我笑了笑,没说话。
可怜吗?或许吧。可她的可怜,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她偷我的金镯,逼我交出拆迁款,
纵容儿子出轨,磋磨我三年,这些事,哪一件不值得她如今的下场?从小区出来,
我给王律师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开庭的细节,又顺便跟他说,要是张莉莉或者张建军想调解,
直接拒绝就行——我要的不是赔偿,是一个公道,是让他们知道,我苏雅的东西,
不是他们想拿就能拿的。挂了电话,我抬头看了看天,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
我想起重生那天,灵堂的香灰呛得我喘不过气,而现在,我终于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能为自己争取公道,能规划自己的未来。晚上回到酒店,我打开电脑,
开始查女装店的选址信息——前世我放弃了服装设计的梦想,这一世,我要把它捡起来,
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卖自己设计的衣服。屏幕上的光标闪烁着,
我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样子:明亮的店铺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女装,顾客们笑着挑选,而我,
站在柜台后,眼里满是自信和光芒。我知道,开庭那天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但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已经不是前世那个软弱可欺的苏雅了,现在的我,有勇气,有底气,
更有重新活一次的机会——我会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会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付出应有的代价。第四章确定要开女装店的第二天,我就揣着地图跑遍了市中心的商圈。
从老城区的步行街到新开发的商业广场,对比了十几家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