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意外穿越，奇遇故知凌晨三点的实验室，荧光灯嗡嗡作响，
985 博士杨明盯着论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公式，指尖早已泛白。
连续三天的熬夜让他眼前发黑，咖啡杯里的液体只剩褐色残渣，
他伸手去够桌边的速溶咖啡袋，指尖刚碰到包装袋的锯齿边，便眼前一黑，重重摔在键盘上，
屏幕瞬间跳出满屏乱码。再次睁眼时，霉味混着旧报纸的油墨味钻进鼻腔。
他躺在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头顶贴着泛黄的篮球明星海报，海报边角卷翘，
露出后面 “江城大专招生办 ——2024 届预科班火热报名中” 的广告，
红色字体刺得眼睛生疼。杨明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一件陌生的灰色 T 恤，
领口还沾着油渍，身下的床单印着洗褪色的格子图案，床底堆着几箱泡面和旧书。
“这不是我的实验室……” 他踉跄着冲出房门，楼道里弥漫着劣质油烟味，
每层楼的公共厕所门口都贴着 “节约用水” 的标语。走到街上，
更离谱的景象扑面而来：公交站台的广告牌写着 “读完大专当白领，
超越 99% 同龄人”，便利店橱窗贴着 “本科文凭？警惕诈骗！” 的警示海报，
甚至路边卖煎饼的大爷，车上都挂着 “儿子考上大专，煎饼加蛋不加价” 的红色横幅。
杨明颤抖着掏出手机 —— 这是一部老旧的安卓机，不是他的苹果手机。他点开浏览器，
搜索 “中国最高学历”，屏幕上赫然跳出一行黑体字：“当前中国最高学历为大专，
自 1998 年教育体系调整后，暂停本科及以上学历教育，
相关‘本科’‘博士’等概念均为不实信息。”“平行宇宙……” 杨明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路边一个修电脑的折叠桌。“哥们儿，走路看着点！” 一个粗嗓门响起，杨明抬头，
瞬间愣住 —— 摊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脚沾着灰尘，
手里捏着一把生锈的螺丝刀，脸上的痣和笑容，分明是他现实里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王磊！
可眼前的王磊，看他的眼神全然陌生，还伸手去扶翻倒的电脑：“你这人咋回事？
我这刚修好的主板，别给我摔坏了！” 杨明这才注意到，摊位上摆着五台老旧的台式机，
其中一台蓝屏的电脑旁，压着一张皱巴巴的房租欠条，上面写着 “欠房东赵姐三个月房租，
共计 4500 元，月底还清”。现实里的王磊，早已是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
去年杨明生日时，还送了他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怎么会在这个世界摆摊修电脑？
杨明心头一酸，瞥见那台蓝屏电脑屏幕上跳出的 “系统内核错误” 提示，
蹲下身说：“我帮你修，修不好不要钱。”王磊将信将疑地让开位置。
杨明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出系统后台 —— 这是 Windows XP 系统，
漏洞百出。他用博士阶段专攻的人工智能算法，快速优化了系统内核，
还植入了一个简易的垃圾清理程序。三分钟后，蓝屏消失，电脑桌面清晰地跳了出来，
连之前卡顿的鼠标都变得流畅。王磊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手里的螺丝刀 “当啷” 掉在地上：“哥，你这手艺绝了！我琢磨这台电脑三天了，
连维修店的师傅都说是废品！” 他从抽屉里翻出半包皱巴巴的烟，递了一根给杨明，
又赶紧收回去：“忘了问，你抽不抽烟？走，我请你吃炒粉，巷口张记的，加两个蛋！
”炒粉摊的塑料棚里，王磊吸溜着粉，絮絮叨叨地说：“我高考落榜后就来这儿摆摊了，
本来想攒钱开个维修店，结果房租一涨再涨……” 杨明看着他碗里没怎么动的鸡蛋，
悄悄把自己碗里的蛋夹了过去。王磊愣了一下，低头扒了一大口粉，含糊地说：“哥，
以后你要是有电脑活，都给我，我分你一半钱！”昏黄的路灯下，两个身影坐在塑料凳上，
兄弟情的种子，在平行世界的烟火气里悄然发芽。第二幕：初露锋芒，情遇波折一周后，
杨明揣着自己打印的博士简历，挤在江城人才市场的人群里。人才市场大厅挤满了人，
每个摊位前都排着长队，
电子屏上滚动着 “大专学历优先”“仅限大专及以下学历” 的招聘要求。
杨明走到 “江城三中” 的招聘摊位前，递上简历：“您好，我应聘高中数学教师。
”招聘负责人李主任拿起简历，扫到 “985 高校博士” 几个字，
突然 “噗嗤” 笑出声，把简历扔在桌上：“小伙子，你这简历造假也太没谱了！
我们校长也就大专学历，江城就没有‘博士’这个说法，你咋不说自己是外星人呢？
”周围的求职者纷纷围过来，有人指着简历议论：“现在找工作都敢编博士了？
”“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杨明刚要解释，一个穿浅蓝衬衫的姑娘挤了进来，
皱着眉对李主任说：“李主任，
《教育促进法》第二条就写了‘鼓励公民接受更高层次教育’，没说不能有博士学历。
万一他真有本事呢？”杨明转头望去，姑娘扎着低马尾，
胸前的胸牌写着 “江城三中 苏晓棠 语文教师”，眉眼间的清澈和坚定，
和他现实里暗恋过的同系学姐一模一样。可苏晓棠身边的老教师却扯了扯她的袖子，
小声说：“晓棠，别多管闲事，你上次因为在课堂上讲‘逻辑修辞’，
还被周组长批评‘超出教学大纲’呢。”苏晓棠没理老教师，
抬头对杨明说：“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证明给大家看。” 李主任被怼得脸涨红，
从公文包摔出三道折叠的数学题，拍在桌上：“行！半小时解出来，我给你面试机会！
解不出来，就等着被保安架出去！”杨明拿起题目，
扫了眼内容 —— 第一道是微积分的切线方程求解，第二道是概率统计的古典概型应用，
第三道是立体几何的外接球体积计算，都是大学本科入门级的题目。他从口袋里掏出笔，
在简历背面飞快演算，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让周围的议论声渐渐消失。十分钟后，
杨明把写满步骤的简历递过去，连备用解法都用红笔标注得清清楚楚。苏晓棠凑过来一看，
眼睛瞬间亮了：“这道切线方程，你用了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简化步骤，
比省教研员给的标准答案还清晰！”骚动引来了市教育局的一行人。
为首的男人梳着油亮的背头，穿着黑色西装，正是教育局基础教育科的李建国科长。
他拿起简历扫了两页，当即冷笑：“年轻人，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大专以下教育才符合国情，高中生学微积分，不是瞎折腾吗？”杨明这才知道，
李建国可不是普通的保守派 —— 他哥哥李建业是本地最大的教材出版商，
垄断了江城 80% 的中小学教材生意，每年靠印简易版教材赚得盆满钵满。
杨明要推行的高阶教育，不仅会让现有教材过时，还会断了李家的财路。“李科长，
教育不能只看眼前利益。” 杨明刚开口，就被李建国打断：“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也配谈教育？” 这时，教育局副局长张涛走了过来，捡起简历仔细看了一遍，
越看越心惊：“这解题思路，比我当年在华东师大进修时学的还精妙。小伙子，
你叫杨明是吧？来教育局项目组怎么样？负责教材优化工作。”杨明刚点头，
李建国就凑到张涛耳边，阴恻恻地说：“张局，这小子连身份证地址都模糊不清，
要是出了岔子，可是要担责任的。” 张涛皱了皱眉，
还是拍了拍杨明的肩膀：“明天来局里报到，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散场时，
苏晓棠悄悄塞给杨明一张纸条，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两人都愣了一下。
“李科长不好惹，他去年逼走了三个想改教材的老师。” 苏晓棠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办公室在三中三楼最里间，要是遇到麻烦，随时找我。” 晚风卷起她的发梢，
扫过杨明的手腕，他捏着纸条，上面还留着姑娘指尖的温度，心跳漏了半拍。
第三幕：改革起步，兄弟助力杨明到教育局报到的第一天，
就把熬了三晚写的《高中教材改革试点方案》放在办公桌上。
详细写了 “增设本科预备课程”“引入微积分基础模块”“建立分层教学体系” 等内容，
还附了十套配套练习题。李建国路过杨明的工位，看到方案封面，伸手拿过来扫了两页，
“啪” 地拍在桌上：“微积分？高中生学这个干嘛？纯属浪费时间！
” 他抓起方案就往碎纸机里塞，齿轮卡住纸张的声音刺耳，“想改革？先过我这关！
”更阴的是，李建国当晚就给十所学校的教研组长打了电话，谎称杨明要 “废除现有教材，
替换所有老教师”。第二天一上班，教育局门口就围了二十多个举着牌子的老教师，
领头的正是江城三中的周组长 —— 苏晓棠的顶头上司。“反对盲目改革！
”“保住我们的饭碗！” 的喊声此起彼伏，引来不少路人围观。杨明站在办公室窗前，
看着楼下的人群，眉头紧锁。王磊拎着一兜炒花生和两瓶啤酒，推开办公室的门：“哥，
我听说你遇到麻烦了？” 他把花生倒在桌上，打开啤酒递给杨明，“别愁！
我帮你搞个线上平台，让学生投票支持改革，舆论一热，李建国总不能逆势来吧？
”王磊说干就干。他把修电脑的摊位关了三天，
在杨明的出租屋里搭建 “教育改革留言板”—— 用的是他攒钱买的二手服务器，
键盘还是坏的，得用胶带粘住空格键。杨明则把自己讲题的视频剪成五分钟的片段，
比如用 “奶茶甜度计算” 讲百分比，用 “篮球投篮轨迹” 讲抛物线，
王磊把视频上传到平台，还在校园贴吧里发了链接。没想到第一天，
平台就收到两千多条学生留言。“我早就觉得教材太简单了！
上次我问老师‘为什么圆的面积是 πr²’，老师说‘记住就行’！
”“杨老师的抛物线视频太有意思了，我现在投篮都想算角度！
” 还有学生晒出自己用杨明教的方法解出的难题，评论区一片支持声。苏晓棠也没闲着。
她知道周组长是被李建国蒙骗，悄悄复印了杨明没被销毁的方案，
挨个儿找老教师解释：“改革只是加设选修模块，不想学的学生可以选传统课程，
根本不会淘汰老教师。” 她还从学生档案里发现，
高三2班的林小宇已经连续逃学一周，家长在电话里说 “反正最高就是大专，
学不学都一样，不如早点出去打工”。周六上午，杨明跟着苏晓棠去林小宇家。
那是一间狭小的出租屋，客厅里堆着纸箱，林小宇的房间关着门，
里面传来键盘噼里啪啦的响声。苏晓棠敲了敲门：“小宇，我们是学校的老师。
” 门 “哗啦” 一声被拉开，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孩探出头，
看到他们扭头就骂：“别来烦我！我爸妈都不管我了，你们管得着吗？”杨明没生气，
反而凑到电脑屏幕前 —— 林小宇正在玩《英雄联盟》，团战正打得激烈。
“你这辅助走位不对，” 杨明指着屏幕说，“从这个位置到 ADC 身边，
直线距离 1200 码，你走斜线需要 3 秒，用三角函数算最优路线，
2.5 秒就能到，还能躲掉对面的技能。” 他拿起桌上的草稿纸，飞快画出坐标系，
标注出走位路线。林小宇的眼睛瞬间亮了，手里的鼠标停在半空。
杨明趁机从包里掏出一本手写的《游戏里的数学》，
封面上画着游戏角色：“这里面有怎么用概率学抽稀有皮肤，怎么用几何算地图视野，
想知道吗？” 林小宇接过书，翻了两页，突然说：“老师，明天我去学校。”一周后，
林小宇不仅主动回学校上课，
还在 “教育改革留言板” 写了篇长文：“以前我觉得学习是坐牢，直到杨老师告诉我，
数学能帮我打好游戏。现在我想考本科，想知道更多厉害的知识！” 文章下面，
有两百多个学生点赞评论，连江城三中的校长都留言 “支持改革试点”。可李建国没闲着。
他带着两个穿制服的城管，找到王磊的摊位，
指着电脑屏幕上的 “教育改革留言板” 说：“你这平台没在网信办备案，涉嫌非法聚集！
” 他伸手扯断电脑电源线，屏幕瞬间黑了，
又抓起桌上的主板往地上摔：“再帮杨明搞‘歪门邪道’，我就封了你的摊，
让你连房租都交不起！”王磊气得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可看着城管腰间的对讲机，
还是松开了手 —— 他怕自己闹事，连累杨明的改革大计。城管走后，王磊蹲在地上，
捡起摔碎的主板零件，眼眶泛红。路过的学生看到了，偷偷帮他把零件捡起来，
还塞给他一瓶矿泉水：“王哥，我们支持你和杨老师！”第四幕：情根深种，
危机爆发试点学校的月考成绩出来那天，苏晓棠拿着成绩单，一路小跑冲进杨明的办公室，
呼吸都带着急促：“你看！江城三中的数学平均分比上次提高二十分，
还有三个学生解出了往年的高考压轴题！” 她把成绩单摊在桌上，
手指着 “林小宇” 的名字：“他这次考了 78 分，上次才 23 分！
”杨明看着成绩单上的红色分数，又抬头看向苏晓棠 —— 她的额角沾着汗珠，
马尾有些散乱，眼里却闪着光，像盛满了星星。“晓棠，
其实我……” 杨明刚想说出藏在心里的话，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王磊冲了进来，
脸色惨白得像纸，手里的手机还亮着转账记录。“哥，不好了！” 王磊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找企业拉赞助建实验室，结果遇到骗子，五万块定金被骗走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
双手插进头发里，“那是我攒了三年的钱，本来想帮你凑本科院校的启动资金，
我还偷偷退了租，准备搬到摊位睡折叠床……”杨明赶紧拿起手机，
看着转账记录上的 “对方账户已注销”，心里一沉。他拉着王磊，往派出所跑：“走，
我们去报警，说不定能追回来！” 可到了派出所，民警翻着笔录，
摇了摇头：“对方用的是假身份证，银行卡也是买来的，追回来的可能性很小。
”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了。王磊蹲在路边，手里捏着空烟盒，
烟头扔了一地：“都怪我没用，帮不上你还添乱…… 早知道就不瞎掺和了，
你要是因为我搞砸了改革，我一辈子都不安心。” 杨明蹲下来，
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 王磊穿的还是那件洗褪色的工装，根本抵不住秋凉。
“钱没了可以再赚，” 杨明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你这份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 他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两千块，塞到王磊手里，“先找个小旅馆住，房租我帮你想办法。
” 王磊捏着钱，眼眶泛红，却倔强地别过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事第二天就传到了教育局的周例会上。李建国跷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钢笔，
阴阳怪气地说：“杨明同志，连拉赞助都能被骗，可见你识人不清，
还怎么负责本科院校的建设？我建议暂停你的试点项目，写一份深刻的检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