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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情感《作为冰山女总裁的合约丈却让她在深夜次次为我破例》是作者“喜欢帝冠的吴长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萧凝霜冰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萧凝霜的男生情感,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先虐后甜小说《作为冰山女总裁的合约丈却让她在深夜次次为我破例由知名作家“喜欢帝冠的吴长青”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88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3:00: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冰山女总裁的合约丈却让她在深夜次次为我破例
为什么是我?面对那份为期一年,报酬两千万的合约丈夫协议,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冰山女总裁的秘书轻蔑一笑:因为你干净,够穷,最好控制。我签了字,
拎着破包住进了她的别墅。第一晚,她就因为胃病疼得晕倒在地,却还固执地叫我滚出去。
我直接将她抱起,在她错愕的眼神中,一脚踹开了她那“不准进入”的卧室大门。萧凝霜,
从今天起,你的规矩,我来改。1.这是一个下着毛毛雨的傍晚,江城的空气湿漉漉的,
霓虹灯的光晕在积水的路面上化开,像一幅被打翻的廉价油画。我叫秦澈,
正站在江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圣心医疗”的缴费窗口前,看着催款单上那一长串零,
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潮湿的空气给糊住了。“秦先生,
您妹妹的手术费……今天再交不齐的话,我们只能停掉后续的康复治疗了。
”窗口里的小护士声音很甜,但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冰冷的钳子,死死夹住了我的心脏。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点点头:“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卖血还是卖肾?我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妹妹”秦小苒,其实是我已故战友的亲妹妹,
我答应过他,要让她好好活下去。可现在,这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像一座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走出医院大门,我点上一根五块钱一包的红梅,
辛辣的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雨丝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妆容精致、却毫无表情的脸。是姜茴,
江城第一财团“天盛集团”女总裁萧凝霜的首席秘书。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路边一个碍眼的垃圾桶。“秦澈?”“是我。”我吐了个烟圈,态度算不上恭敬。
姜茴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个钢笔,言简意赅:“萧总需要一个丈夫,为期一年。签了它,
你妹妹所有的医疗费,天盛集团全包,另外,你的个人账户上会多出两千万。”我愣住了。
这情节,怎么跟三流网络小说似的?天上掉馅饼,还正好砸在我这个快饿死的人嘴里?
我接过文件,快速翻阅。“甲方:萧凝霜。乙方:秦澈。”“合约期限:一年。
”“乙方需扮演甲方合法丈夫,配合甲方出席所有必要场合,不得干涉甲方私人生活,
不得对外泄露双方真实关系……”条款一条比一条苛刻,
最后甚至还有三条用红字加粗的特别规定:一、未经允许,不准进入甲方的书房和卧室。
二、未经允许,不准与甲方发生任何主动的身体接触。三、未经允许,不准在晚上十一点后,
于公共区域活动。这哪是找丈夫,这分明是找一个有期徒刑一年的高级家养宠物。
“为什么是我?”我抬头看着姜茴,提出了心底的疑问。
姜茴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察的讥讽:“因为你干净。身家干净,背景干净,
社会关系也干净。最重要的是,你足够穷,足够需要钱。这样的人,最好控制,也最懂规矩。
”这话真他妈的扎心。但我没得选。“我签。”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
龙飞凤舞地签下了“秦澈”两个字。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签的不是合约,是一份卖身契。
半小时后,我拎着一个破旧的行李包,站在了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
“云顶山庄”一号别墅的门前。这栋别墅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宫殿,或者说,
是一座冰冷的城堡。巨大的落地窗里透不出丝毫温暖的灯光,只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
姜茴把我领进门,丢下一句“萧总在书房,不要去打扰她”之后,就踩着高跟鞋消失了。
我环顾四周,客厅大得能开派对,装修是极致的黑白灰极简风,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昂贵但疏离的香氛味道。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冷得像个样品房。
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姆,王姨,走过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秦先生,
您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晚餐七点准时开始,请您不要迟到。”我点点头,
自己拎着包上了楼。房间很大,比我之前住的出租屋大了五倍,但同样是黑白灰的色调,
像个高级牢房。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到了七点。下楼时,
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那张长得能坐下二十个人的餐桌主位上。她穿着一身真丝的居家服,
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没有化妆的脸庞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只是那份美丽,
像是被冰封在万年玄冰里,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她就是萧凝霜,我的新婚妻子,
天盛集团的女王。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只是自顾自地用着餐,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王姨给我盛了饭,摆在我面前。一顿饭,
我们俩全程零交流,餐厅里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轻微声响。那种压抑的沉默,
比医院的催款通知单还让人窒息。吃完饭,她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依旧没看我,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记住合约上的条款,尤其是那三条红字的。我不希望我的生活,
因为你的出现,而有任何改变。”说完,她就径直上了楼,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我看着她孤高冷傲的背影,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改变?放心,我这种小人物,
还改变不了你这种女王的生活。我只是来讨生活的。一年,两千万,加上小苒的命。
这笔买卖,不亏。2.在萧家别墅住下的第一个晚上,我失眠了。床很软,被子很舒服,
但我总觉得这房间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落落的。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七八糟。我想起死去的战友,想起病床上的小苒,也想起那个像冰山一样的女人,
萧凝霜。这样一个女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什么需要一个合约丈夫?
是为了应付家族催婚?还是为了抵挡某个难缠的追求者?我猜不透,也懒得猜。反正,
拿钱办事,各取所需。捱到半夜,我有点口渴,想下楼找点水喝。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
十点五十。还好,没过十一点,不算违反那该死的第三条规定。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整个别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书房的方向。
门缝里,还透着光。这个女人,真是个工作狂。我下了楼,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一瓶矿泉水,
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正准备上楼,楼上书房的方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好像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出事了?虽然合约规定我们互不干涉,
但万一她在这别墅里出了什么意外,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犹豫了不到两秒,我还是快步冲上了楼。书房的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瞳孔一缩。萧凝霜蜷缩在昂贵的地毯上,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胃部,
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一边,打翻了一个花瓶。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整个人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喂,
萧凝霜!你怎么了?”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半跪在她身边。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进来,
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和……羞恼。“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嘶哑,
但语气依旧强硬。“你胃病犯了?”我没理会她的呵斥,眉头紧锁。当年在战场上,
什么伤没见过,这种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和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急性胃痉挛,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叫你出去!”她固执地推开我伸过去的手,眼神里满是抗拒。
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都疼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在这儿死撑?“闭嘴!”我低喝一声,
语气不容置疑。萧凝霜被我吼得一愣,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她很轻,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
身上却冷得像一块冰。“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在我怀里挣扎,但那点力气,
跟小猫挠痒痒没什么区别。“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我冷声威胁道。
她果然不动了,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愤怒和屈辱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这是她第一次,
如此近距离地,被迫正视我的存在。我抱着她,大步走出书房,走向她的卧室。第一条规定,
“未经允许,不准进入甲方的书房和卧室”,在今晚不到三个小时之内,被我全破了。
她的卧室和她的人一样,又大又冷,空气里都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香氛味。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你家里有胃药吗?”我问。她咬着唇,偏过头,
不说话。行,倔是吧?我转身就走,她似乎以为我要离开,
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懈。但她想错了。我直接下了楼,冲进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除了进口牛奶、矿泉水和一些沙拉食材,什么都没有。我皱了皱眉,又打开橱柜,
总算在角落里找到了一点挂面和几个鸡蛋。王姨已经被萧凝霜打发回去了,
这栋巨大的别墅里,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再犹豫,开火,烧水,煮面。几分钟后,
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出锅了。我没放任何刺激性的调料,只滴了几滴香油,撒了点葱花。
我端着面,重新回到她的卧室。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白天鹅,
脆弱又骄傲。“起来,吃点东西。”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她看都没看那碗面,
冷冷地说:“我不吃,拿走。”“萧凝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的耐心快被耗尽了,
“你要是想明天上新闻头条,标题就是‘天盛总裁深夜暴毙家中,
合约丈夫或成最大嫌疑人’,那你就继续作。”她猛地转过头,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你威胁我?”“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端起碗,
用筷子夹起一小撮面,吹了吹,递到她嘴边,“要么自己吃,要么我喂你。
”这绝对是她人生中听过的,最具侮辱性的话之一。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我们就这么对峙着。最终,在她胃部又一阵剧烈的绞痛中,她败下阵来。她挣扎着坐起身,
靠在床头,一把从我手里夺过碗,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温热的面条滑入冰冷的胃里,那种舒缓的感觉,让她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我没说话,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她。看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女王,
此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默默地吃着一碗最简单的鸡蛋面。吃完面,
她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她把空碗递给我,依旧没有看我,声音很低:“谢谢。但是,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破坏了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接过碗,淡淡地说,“而且,你这个胃,再这么折腾下去,离胃穿孔也不远了。
从明天开始,一日三餐,你必须按时吃。”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秦先生,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资格管我。”“我是没资格管你。”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但你这个胃疼的毛病,我还真就管定了。”说完,
我没再看她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像是错愕的呼吸声。3.第二天早上,我六点准时起床。
这是部队里养成的习惯,雷打不动。洗漱完毕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晨练,
而是直接钻进了厨房。萧凝霜那个女人,胃病那么严重,
肯定跟她那乱七八糟的作息和饮食习惯脱不了干系。我昨天就决定了,既然在这个屋檐下,
我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作死。不为别的,就为小苒那还在等着救命的医疗费,
她也必须活得好好的。冰箱里食材有限,我翻了半天,找到一点小米,几个红枣,
还有一小块生姜。正好,熬一锅养胃的小米粥。我淘米,切姜丝,去枣核,动作麻利。很快,
砂锅里就传出了“咕嘟咕嘟”的声响,米香和枣香混合在一起,让这个冰冷的厨房,
第一次有了点烟火气。熬粥的时候,我又顺手煎了两个金黄的荷包蛋,烫了几根青菜。
七点整,王姨准时来了。她看到我在厨房里忙活,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开始打扫卫生。我把熬好的粥盛在碗里,配上小菜,摆在餐桌上。做完这一切,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十五分。萧凝霜还没有下楼。我解下围裙,对王姨说:“王姨,
麻烦您上去叫一下萧总,早餐准备好了。”王姨点点头,上了楼。不一会儿,她就下来了,
脸上带着点为难:“秦先生,萧总说她不吃早餐。”我眉头一皱。不吃早餐?
难怪胃会坏成那样。“行,我知道了。”我没说什么,端起那份精心准备的早餐,
径直走向垃圾桶。“哗啦”一声。温热的小米粥,金黄的荷包蛋,翠绿的青菜,
全部被我倒进了冰冷的垃圾桶里。王姨看得目瞪口呆。我面无表情地洗干净碗筷,放回原处,
然后转身走出别墅,开始晨跑。第一天,宣告失败。但我这人,优点不多,耐心算一个。
第二天,我依旧六点起床,进了厨房。这次我换了花样,用冰箱里仅有的面粉和鸡蛋,
做了几张薄薄的鸡蛋饼,烙得两面金黄,香气扑鼻。配上一杯温热的牛奶。七点十五分,
她依然没有下楼。王姨上去叫,得到的还是那句“不吃”。我二话不说,
再次把早餐倒进了垃圾桶。第三天,我用王姨新买的食材,包了几个小巧玲珑的虾仁馄饨,
汤头是用鸡骨架熬的,鲜得掉眉毛。结果,依旧是垃圾桶的宿命。第四天,
第五天……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早餐,南瓜饼,蔬菜沙拉,山药排骨汤……每一份,
都进了垃圾桶。我和她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我每天做,她每天拒。
我们俩依旧是零交流,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漠视,渐渐多了一丝探究和……烦躁。
她大概觉得我这种行为,很无聊,很多余。到了第六天早上。王姨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在我准备再次倒掉那碗香菇鸡肉粥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了。“秦先生,您别白费力气了。
”她叹了口气,“萧总她……不吃别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不信任的人做的。
”我倒粥的动作一顿。洁癖?还是心理上的?“而且,”王姨继续说,
“萧总有很严重的胃病,医生嘱咐过,早上一定要吃东西。但她工作太忙,经常忘了,
久而久之,就没这个习惯了。前几任保姆,都因为这个被辞退了。”我明白了。这个女人,
是用她那套冰冷的规则,武装到了牙齿,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放过。“我知道了,王姨。
”我把那碗粥放回桌上,没有再走向垃圾桶。我拿起外套,对王姨说:“今天我有点事,
早餐……您处理吧。”说完,我直接走出了别墅。王姨看着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又看了看我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今天,是秦小苒做第二次手术的日子。我必须去医院。
我在医院陪了小苒一整天,手术很成功,但后续的费用依旧是个无底洞。傍晚,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刚一进门,就看到萧凝霜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拎着公文包,
正准备出门。看到我,她脚步一顿,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我身上扫了一眼。“你去哪了?
”她开口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问我的行踪。“有点私事。
”我淡淡地回答。她似乎对我的答案不满意,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秦澈,合约期间,
我希望你的私事,不会给天盛集团带来任何麻烦。”“放心,不会。”我们的对话,
到此为止。她没再说什么,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冷冽的香风。
我看着她出门的背影,忽然开口叫住了她。“萧凝霜。”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询问。我看着她,平静地说:“今天早上的粥,是最后一顿了。明天开始,
你自己解决。”说完,我没再理她,径直上了楼。背后,我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
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久久没有移开。我知道,我的欲擒故纵,可能要生效了。一个人,
你可以拒绝别人强加的好意,但你很难拒绝一种已经形成的“习惯”。连续六天的爱心早餐,
哪怕她一次都没吃,也足以在她那铁桶一样的生活规律里,凿开一道微小的缝隙。现在,
我把这道缝隙,又亲手给堵上了。4.第七天早上,我没有再进厨房。
我像往常一样六点起床,洗漱完毕后,直接出门晨跑。等我一身热汗地跑完步回来,
正好是七点十五分。餐厅里空荡荡的,只有王姨在忙碌。萧凝霜坐在餐桌前,
面前摆着一杯黑咖啡,正在用平板电脑看文件。她今天似乎起得很早。看到我进来,
她只是眼皮抬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我径直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王姨端上她的那份标准早餐:一杯牛奶,两片全麦面包。十年如一日。
萧凝霜拿起一片面包,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今天的动作,
比平时慢了半拍。她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往厨房的方向瞟。那里,今天安安静静,
再也没有飘出过任何诱人的香气。我心里暗笑。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吃完这顿沉默的早餐,她拿起公文包准备去公司。我也同时站了起来。“你去哪?
”她看着我,问道。“跟你去公司。”我理所当然地说。她皱起了眉:“谁让你去的?
”“合约上写的,‘乙方需扮演甲方合法丈夫,配合甲方出席所有必要场合’。
”我慢悠悠地背着条款,“我觉得,上班也算‘必要场合’吧?万一你在公司遇到什么麻烦,
我这个‘丈夫’不在场,岂不是很不敬业?”萧凝霜被我这套歪理邪说噎了一下。
她冷冷地看着我:“公司是办公的地方,不是你游手好闲的地方。你去了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率先朝门外走去,“走吧,萧总,
再不出发要迟到了。”她站在原地,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她还是跟了出来。车库里,
停着一排豪车。萧凝霜走向她那辆白色的宾利,司机已经恭敬地为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她弯腰正要坐进去,我却先一步走上前,对那名司机说:“钥匙给我,今天我来开。
”司机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萧凝霜。萧凝霜的脸,已经冷得快要结冰了。“秦澈,
你又想干什么?”“开车啊。”我摊摊手,一脸无辜,“哪有丈夫坐后面,
让老婆自己坐的道理?当然是丈夫开车,老婆坐副驾了。”“我没有坐副驾的习惯。
”“那正好,从今天开始,慢慢习惯。”我毫不退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
司机和站在一旁的王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整个江城,敢这么跟萧凝霜说话的人,
恐怕我是第一个。萧凝霜就那么冷冷地盯着我,眼神里的寒意,足以把人冻僵。我也不躲闪,
就这么迎着她的目光,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场对峙,比拼的是气场,是意志。
我知道,我不能退。一旦退了,以后在这个家里,我就再也没有“讲道理”的资格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就在我以为她要爆发的时候,她却突然对那名司机说:“把钥匙给他。
”司机一脸震惊,但还是把钥匙递给了我。萧凝霜没有再看我,
而是自己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砰”的一声,车门被她重重关上。
我掂了掂手里的车钥匙,冲着目瞪口呆的司机和王姨笑了笑,坐进了驾驶座。
宾利平稳地驶出别墅。车厢里,气氛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萧凝霜一直扭头看着窗外,
完美的侧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大字。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气炸了。
一个她眼中的“穷小子”,一个被她用钱买来的“合约丈夫”,今天早上,
竟然接二连三地挑战她的权威,逼着她打破了两个习惯:一个是默认了我可以跟她去公司,
另一个,是让她坐上了二十多年来从未坐过的副驾驶。我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她。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被层层冰甲包裹的刺猬,任何试图靠近她的人,都会被扎得遍体鳞伤。
但我也知道,再厚的冰甲,也有融化的一天。再硬的刺,也有柔软的肚皮。
车子快到天盛集团大厦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到了公司,
你待在我的办公室里,不准乱走,不准说话,更不准碰任何东西。”“收到,萧总。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宾利在天盛集团门口停下。我熄了火,却没有马上下车。“怎么了?
”她问。我转过头,看着她,很认真地说:“萧凝霜,我知道你不习惯,但有些事,
你必须习惯。”“比如?”“比如,你的丈夫,会为你开车门。”说完,我推门下车,
绕到副驾驶那边,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为她拉开了车门。那一刻,
周围所有路过的天盛员工,全都惊掉了下巴。他们看到了什么?
万年冰山、从不让任何异性近身的萧总,竟然坐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车来上班,而且那个男人,
还亲自为她打开了车门!萧凝霜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
浮现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5.天盛集团,总裁办公室。
这里简直比萧凝霜的卧室还要夸张,足足有两百多平米,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
可以俯瞰大半个江城的景色。装修风格依旧是萧凝霜最爱的性冷淡风,黑白灰,
加上金属线条,冰冷,奢华,充满了权力的味道。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看看,西摸摸。
“别乱碰!”萧凝霜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头也不抬地处理着文件,声音里满是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我嘴上应着,手上却拿起她桌上的一个纯金摆件,在手里掂了掂,
“啧啧,萧总,你这玩意儿,得值不少钱吧?卖了够我吃多少碗牛肉面了。
”萧凝霜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眼神像看一个白痴:“你要是喜欢,送你了。”“那可不行,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把摆件放回去,一屁股陷进她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说吧,今天带我来公司,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因为我那套“丈夫的义务”的歪理,就轻易妥协。这个女人,走一步,
看三步。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萧凝霜放下手中的钢笔,十指交叉,撑着下巴,
那双清冷的眸子终于正眼看向我。“今天下午,
‘远大集团’的董事长顾钧会过来谈一个合作案。”“顾钧?”我眉毛一挑。
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江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行事张扬跋扈,
据说一直在疯狂追求萧凝霜。我瞬间明白了。“所以,你带我来,是想拿我当挡箭牌?
”“是让你尽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她纠正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
“我希望你记住,从今天下午开始,在顾钧面前,你就是我萧凝霜的丈夫。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没问题。”我打了个响指,“不过,专业演员出场,
也是要另外收费的。这次的表演,你打算给我多少辛苦费?”“三千万的合约,
还堵不上你的嘴?”“那不一样,合约里可没写还要陪你演戏,对抗情敌。”我耍无赖道,
“一口价,额外加五百万。不然,我可不保证待会儿会不会说漏嘴。
”萧凝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秦澈,不要得寸进尺。
”“是你先破坏规则的,萧总。”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
五百万,买我一下午的完美演技,顺便帮你解决一个大麻烦,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
”办公室里的空气再次凝固。最终,还是萧凝霜先败下阵来。“成交。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姜秘书,
让财务准备一份五百万的补充协议。另外,通知下去,今天下午和远大集团的会议,
任何人不准进来打扰。”挂了电话,她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刚刚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的强盗。我心情大好,躺在沙发上,甚至哼起了小曲。
跟这种聪明又高傲的女人打交道,就不能按常理出牌。你越是顺着她,她越是看不起你。
你得比她更不讲道理,更能拿捏住她的软肋。下午三点。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姜茴领着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满脸写着“老子天下第一”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顾钧。顾钧一进来,
眼睛就跟黏在了萧凝霜身上一样,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凝霜,几天不见,
你又变漂亮了。”他的声音油腻得能炒菜。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躺在沙发上的我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这位是……”他皱着眉,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敌意。
萧凝霜还没开口,我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很自然地走到萧凝霜身边,
一只手搭在她办公椅的靠背上,动作亲昵,姿态张扬。“你好,我叫秦澈,
是凝霜的……丈夫。”最后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轰!
”顾钧的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爆了。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
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愤怒。“丈夫?凝霜,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几乎是咆哮着质问。萧凝霜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她靠在椅背上,
甚至主动往我这边偏了偏头,淡淡地说:“我的私事,好像没有必要向顾总汇报吧?”“你!
”顾钧气得脸色涨红,手里的玫瑰花被他捏得咯吱作响。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小子,你是什么东西?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我笑了笑,
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什么东西,
我只是萧凝霜的男人。倒是顾总你,对我老婆这么死缠烂打,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你老婆?”顾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你穿的这身地摊货,
加起来有五百块吗?你知不知道我送给凝霜的一条项链,就够你这种人奋斗一辈子了!
”“哦?”我停下转笔的动作,眼神也冷了下来,“所以,在顾总眼里,感情和婚姻,
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不然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钱说了算!”顾钧一脸傲慢,
“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开个价,离开凝霜,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我不呢?”“不?”顾钧冷笑一声,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狠地说,“那我就让你,
还有你那个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妹妹,一起从江城消失。”我的瞳孔,
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他调查我。而且,他竟然敢拿小苒来威胁我。
他触碰到了我唯一的逆鳞。下一秒。“砰!”一声巨响。顾钧那张嚣张的脸,
被我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撞翻了茶几,
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萧凝霜和站在门口的姜茴,
全都惊呆了。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穷小子”,
竟然敢在天盛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对远大集团的董事长动手。我缓缓走到倒在地上,
嘴角流血,满眼都是惊骇的顾钧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蹲下身,用那支冰冷的钢笔,
轻轻拍打着他肿起来的脸颊。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寒意。“记住,
想动我的人,可以。但是,想动我的人……你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6.整个办公室,
安静得能听到顾钧粗重的喘息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他大概想不通,
我这个看似瘦弱的“小白脸”,身体里怎么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那一拳,又快又狠,
根本不像是普通人能打出来的。萧凝霜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的脸上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探究,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光彩。“秦澈,够了。”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清冷,
但却不像是在命令,更像是在提醒。我站起身,看都没再看地上的顾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