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当天,他把我备注改成债权人

协议结婚当天,他把我备注改成债权人

作者: 秦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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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协议结婚当他把我备注改成债权人》,主角苏晚傅承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由知名作家“秦家谈”创《协议结婚当他把我备注改成债权人》的主要角色为傅承砚,苏晚,林属于女频衍生,替身,追妻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12: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协议结婚当他把我备注改成债权人

2025-10-15 02:39:33

协议结婚那天,傅承砚当着我的面,把我手机备注改成了“债权人”。我笑了,十年爱意,

原来只是一笔债。后来,他为了白月光苏晚,在宴会上让我替她道歉。我照做了。那天晚上,

我高烧倒地,打电话求他,他却为了陪苏晚挂了电话。那一刻,我心死了。

我签了离婚协议净身出户。多年后,他破产了跪在雨里求我,我当着他的面,

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备注改成了“傅先生”。1民政局的红墙白字,在六月的太阳底下,

晃得人眼睛疼。我手里攥着那个红本本,封皮烫金的三个大字,叫“结婚证”。

薄薄的一小本,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压得我指尖发凉。傅承砚走在我前面,步子迈得很大,

没有要等我的意思。他的背影又高又直,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膀宽阔,

腰身紧窄。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让路过的小姑娘红着脸多看两眼。我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拉开车门,他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见我上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发动了车子。车里冷气开得很足,

吹得我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们之间,

安静得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我把结婚证放进包里,拉链拉到一半,动作顿住了。

我扭头看他,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好像很不耐烦。“傅承砚,

”我开口,声音有点干,“你手机给我一下。”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回应。

眼睛还看着前面的路况,单手从西装内袋里摸出手机,扔到了副驾的储物格里。

动作算不上温柔,带着点施舍的意味。我抿了抿嘴,没说什么,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

屏幕还亮着,没有设密码。我划开锁,点开通讯录,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

很快找到了我的名字。林溪。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两个字删掉,

指尖悬在输入框上,犹豫了片刻,打上了“老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酸酸的,

又带着点自欺欺人的甜。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递还给他。他没接,

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屏幕。那一眼,很冷,像冬天的冰碴子。“幼稚。

”他吐出两个字。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终于肯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只有审视和嘲弄。他从我手里拿过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然后,他把屏幕转向我,像是特意要我看清楚。屏幕上,

我的备注,已经变了。不是“林溪”,也不是“老婆”。是三个字:债权人。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浑身的血,好像一瞬间就凉透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债权人。用婚姻,来讨一笔还不清的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把手机收了回去,随手扔在中控台上。绿灯亮了,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我扭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高楼大厦,

车水马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像蒙上了一层水汽。我拼命地眨眼,想把那层水汽逼回去。

林溪,别哭。我对自己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一场交易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

车子一路开回了半山腰的别墅。这是我们的婚房。傅家老爷子送的,地段和风景都是顶好的。

装修花了大半年的时间,都是我一手操办的。从地板的颜色到窗帘的款式,

我都挑了他可能会喜欢的。可从头到尾,他一次都没来看过。车停稳,他解开安全带,

丢下一句“晚上我有应酬,不用等我”,就径直下了车,头也没回地进了别墅。

我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路灯亮了,我才推开车门下去。

偌大的别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我换了鞋,走到客厅,

那个被他扔在中控台上的手机,就安静地躺在玄关的柜子上。屏幕黑着,像一只沉默的眼睛。

他走得匆忙,连手机都忘了带。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拿起了那部手机。

我当然知道他不设密码,不是因为信任我,而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不在乎我看到什么。

因为他心里没我,所以坦荡得近乎残忍。我点亮屏幕,壁纸是一张风景照,深蓝色的夜空,

挂着一轮弯月。我点开相册,里面大多是些商业文件和项目照片,没什么私人的东西。

我不死心,又点开了微信。置顶的聊天框只有一个,名字是“S”。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知道这个“S”是谁。苏晚。他放在心尖上,念了许多年的人。我手指抖得厉害,

几乎要握不住手机。我告诉自己,林溪,别看,关掉它。看了,只会让你更难堪。可我的手,

却不听使唤地点了进去。最新的聊天记录,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刚从民政局出来,

刚把我的备注改成“债权人”之后。他发了一张照片过去。照片里,是我攥着结婚证的手。

那本红得刺眼的结婚证,被我捏得有些变形。照片下面,是他发的一句话。“搞定了。

一场交易而已。”2看到那句话,我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原来,

他不仅是这么想的,还这么告诉了苏晚。我成了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

关于“交易”的证据。手机从我手里滑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

没发出多大的声响,却像一声惊雷在我心里炸开。我蹲下身,捡起手机,

屏幕已经自动锁上了。那深蓝色的夜空和弯月,看起来格外讽刺。我把手机放回玄关柜上,

摆得端端正正,好像我从来没有碰过它一样。然后,我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口那股烧灼般的疼痛。我靠在冰凉的料理台上,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忽然就笑了。笑自己傻。笑自己天真。十年了,林溪,

你怎么还看不清呢?我在厨房站了很久,直到双腿都有些发麻,才慢慢地走上二楼。

主卧室很大,落地窗外就是城市的夜景。床品、地毯、窗帘,都是我按照他的喜好,

选的最低调的灰色系。空气里还飘着新家具和布料的味道。可这一切,

都因为那个“债权人”的备注,和那句“一场交易而已”,变得像一个巨大的笑话。

我没有开灯,摸黑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被子里。脸埋在枕头里,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不知道傅承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得迷迷糊糊,

感觉身边陷下去一块,一股淡淡的酒气和冷冽的男士香水味钻进鼻子里。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他好像察觉到了,翻了个身,一条胳膊重重地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黑暗中,我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带着酒后的微醺。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很热,烫得我皮肤发疼。这是我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可我心里没有一点旖旎,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林溪。”他忽然含糊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跳,屏住了呼吸。他是在叫我吗?他喝醉了,是在叫我吗?我等了很久,

他却没有了下文。只是那条搭在我腰上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些。我就这样僵着身体,

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点余温。

我坐起身,头疼得厉害。下楼的时候,他正坐在餐厅里,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身上穿着崭新的衬衫和西裤,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看不出一点宿醉的样子。

阿姨把早餐端到我面前。我没什么胃口,只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下午我让张律师过来,

把协议签了。”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平淡地宣布。我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协议?”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婚前协议。你不会以为,

我什么准备都不做吧?”我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原来,他防我防到了这个地步。

“好。”我低下头,声音很轻,“我知道了。”他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站起身,

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还有,”他走到我身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傅家这边,爷爷年纪大了,你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我明白。”我点点头,

“我会扮演好傅太太这个角色的。”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从头到尾,

他没有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没有问我今天的早餐合不合胃口,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们就好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所有的交流,都围绕着“交易”和“责任”。

下午,张律师准时到了。他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面前。“傅太太,

这是傅先生让我准备的婚前财产协议,您过目一下。”我翻开协议,上面的条款,清晰,

冷静,又残酷。协议里写明,婚姻存续期间,傅承砚的所有个人财产,

包括傅氏集团的股份、房产、投资,都与我无关。如果离婚,我不能分走他一分钱。而他,

会以我的名义,向我父亲的公司注资五个亿。但这笔钱,本质上是借款,三年内,

必须连本带利地还清。如果还不清,或者我们中途离婚,我父亲公司的所有股权,

将自动转到傅承砚名下。好一个“债权人”。他真是把这三个字,贯彻得淋漓尽致。

我看着协议的最后一页,傅承砚的签名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我拿起笔,手有些抖。张律师在一旁轻声提醒:“傅太太,您最好看清楚了再签。

一旦签了字,就具备法律效力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不看,

又有什么区别呢?从我点头答应这场婚事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我低下头,

在签名栏里,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林溪。签完字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

我和傅承砚之间,好像真的只剩下这一纸冰冷的协议了。再也没有其他了。3婚后的生活,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真的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傅太太。傅承砚有很严重的胃病,

是年轻时拼事业落下的毛病,三餐不定,饮食也不规律。我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亲自下厨,为他准备养胃的早餐和午餐便当。小米粥要熬足一个半小时,熬到米油都浮起来。

配粥的小菜,要切得细细的,用最少的盐和油来调味。他的西装,我每天都会提前熨烫好,

按照颜色和款式挂在衣帽间里。领带和袖扣,也都会搭配好,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傅家的亲戚关系复杂,人情往来繁琐。我把每个人的生日、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逢年过节的礼物,都准备得妥妥帖帖,不出一点差错。傅家老爷子很喜欢我。

他常常拉着我的手,拍着我的手背,感慨地说:“小溪啊,承砚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每当这时,傅承砚就坐在一旁,表情淡淡的,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我知道,我做得再好,

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在履行“交易”的一部分。我做得越完美,

就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合格的合作伙伴。他对我,也确实像对待一个合作伙伴。

他会给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让我随便刷。但他从来不会陪我逛一次街。

他会在我为傅家操持完一场重要的家宴后,对我说一声“辛苦了”。但他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得力的下属。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像隔了一条银河。

他总是回来得很晚,一身疲惫。有时候会带着酒气。他从不和我交流公司里的事,

也从不问我一天都做了些什么。我们之间,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甚至连一句晚安都没有。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看着身边他熟睡的轮廓,会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如今就躺在我身边,成了我的丈夫。可我却觉得,

他离我比任何时候都要遥远。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十六岁那年夏天。

我去乡下爷爷家过暑假。那天下午,天气很闷,知了在树上叫得人心烦。我抱着一本画册,

跑到后院那棵大榕树下乘凉。然后,我就看见了他。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黑色的裤子,

坐在一张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午后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看得那么专注,连我走近了都没有发现。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侧脸,

看着他翻动书页时,修长干净的手指,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一刻,

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像擂鼓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傅家的长孙,

傅承砚。那年暑假,他被老爷子罚到乡下来“体验生活”。整个夏天,

我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去看爷爷下棋,我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

他去河边钓鱼,我就撑着伞帮他挡太阳。他看书,我就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画画。

他话很少,总是很安静。但他会默许我的跟随。他会把钓上来的最大的那条鱼,

让爷爷炖汤给我喝。他会在我被蚊子咬了之后,皱着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清凉油,

一声不吭地递给我。他会在我画画的时候,偶尔停下来,看一眼我的画纸,

然后淡淡地说一句:“还不错。”那个夏天,是我十六年人生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夏天结束的时候,他要回城里了。我追着他的车,跑了很远很远。车窗摇下来,他探出头,

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我,眉头又皱了起来。“回去吧。”他说,“天太热。

”我看着他,鼓起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大声地喊:“傅承砚,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好像弯了一下,又好像没有。“等你考上A大再说吧。

”车子开走了,留下一路的灰尘。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把“A大”这两个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为了那句话,我拼了命地学习。

我放弃了我最喜欢的绘画,选择了最枯燥的金融。因为我知道,A大的金融系,

是全国最好的,也是他当年读过的专业。我终于考上了A大。可我再见到他的时候,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了。他成了傅氏集团的继承人,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他身边,也多了一个叫苏晚的女人。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我,

只是一个刚刚踏入大学校门的,不起眼的小学妹。我把那份喜欢,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我进了傅氏,从最底层的实习生做起。我拼命地工作,只是为了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现在,我终于成了他的妻子。

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我。他的眼睛里,看的永远是另一个人。

4转眼,秋天到了。院子里的枫叶,红了一片。我和傅承砚结婚,已经三个月了。

这天是周末,我难得清闲,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阿姨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快递盒子。

“太太,您的快递。”我有些疑惑,我最近没有在网上买东西。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张请柬。

烫金的字体,设计得很精美。是我大学同学的婚礼请柬。我和这个同学关系很好,

当年还是一个宿舍的。她还特意在请柬里夹了一张手写的小卡片。“溪溪,一定要来啊!

记得把你们家傅总也带上,我可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才能娶到我们家溪溪这么好的姑娘!”看着卡片上熟悉的字迹,我忍不住笑了笑。

婚礼定在下周六。晚上,傅承砚难得没有应酬,准时回了家。他换了家居服,

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我把切好的水果端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承砚,

”我把请柬递给他,“我大学同学下周结婚,想请我们一起去。”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目光还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这个“嗯”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我只好又说了一遍:“时间是下周六晚上,

在城西的酒店。你有时间吗?”他这才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请柬,

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这种无聊的场合,有什么好去的。”他的语气很平淡,

却像一根针,轻轻地扎在我心上。我的同学,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的婚礼,在他眼里,

只是一个“无聊的场合”。我捏着请柬的指尖泛白,

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她是我很好的朋友。而且,我们结婚这么久,

还没有一起在朋友面前露过面……”“林溪,”他打断我,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耐,“我很忙。

”说完,他就站起身,径直上了楼。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那张精美的请柬,

觉得有些刺眼。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里,财经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很累。我以为,我可以一直扮演下去。扮演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傅太太。

可我忘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也会难过,会失望。婚礼那天,我还是一个人去了。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我给他发了信息,他也没回。我给自己挑了一件得体的礼服,

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到了酒店,同学见到我,

立刻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溪溪,你可算来了!傅总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笑着说:“他公司临时有急事,实在走不开。让我跟你说声抱歉,祝你新婚快乐。

”“哎呀,傅总真是个大忙人。”同学有些遗憾,但很快又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说,

“没关系,你来了就行!快进来坐。”婚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看着台上,

我的同学和她的新郎,交换戒指,幸福地拥吻,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可心里,

却空落落的。酒过三巡,有几个许久未见的同学过来跟我打招呼。“林溪,

你现在可是傅太太了,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是啊,听说傅总青年才俊,

对你肯定很好吧?”我只能微笑着,说着一些场面上的话。“他还好。”“我们……挺好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宴会进行到一半,我找了个借口,

去了一趟洗手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我看着镜子里,

那个妆容精致,笑容得体的女人,觉得陌生极了。正准备出去,

我听见外面传来两个女同学的议论声。“你看林溪,嫁入豪门又怎么样,

老公还不是连她的婚礼都不肯陪她来。”“就是啊,刚才她笑得那么勉强。我听说啊,

她和傅承砚就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的。”“我也听说了!而且我听说,傅承海外面有人,

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叫什么……苏晚!”“真的假的?那个苏晚,我好像知道,

是个挺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还得了个什么大奖。

”“那林溪也太可怜了吧……”后面的话,我没有再听下去。我关掉水龙头,挺直了背,

推开门走了出去。那两个同学看到我,脸色一白,尴尬地闭上了嘴。我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对她们笑了笑,然后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苏晚。苏晚回来了。这个消息,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有打开过的社交软件。搜索栏里,我输入了那个名字。很快,

一个认证过的账号跳了出来。头像里的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站在一个设计感十足的建筑模型前,笑容自信又明媚。她的最新一条动态,是三天前发布的。

配图是一张机票,和一张浦东机场的落地照。文案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回来了。

”5苏晚回国这件事,傅承砚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就好像,

这只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消息。可我知道,不是的。那天晚上,

我从同学的婚礼回来,别墅里还是一片漆黑。他没有回来。我给他打了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背景里还夹杂着风声和隐约的音乐声。“承砚,你今晚……还回来吗?”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不回去了。”他说,“有点事。”“什么事?”我下意识地追问。

“你不用管。”他的语气,冷淡又疏离,“早点睡吧。”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口中的“有点事”,就是去见苏晚了。那个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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