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枕

青蛇枕

作者: 隆汇城的甲兽乔贝利艾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青蛇枕》是隆汇城的甲兽乔贝利艾的小内容精选:玄鳞是修行千年的青蛇本体为三丈青鳞巨化为人形时是银眸墨发的清冷男居于云雾缭绕的“锁龙山”深守护着山中灵因百年前受过人类背对凡人极不信性情孤僻隐却藏着未泯的温柔禾是锁龙山脚下清溪村的孤爹娘早跟着年迈的奶奶长性子坚韧如野善良却不圣熟悉山林草能看懂简单的草药图因奶奶重不得不闯入传说中“有大蛇”的锁龙山深处采药与异类的隔阂、百年前的背叛真相、灵脉危机与村落存亡的绑定、玄鳞的千年孤独与阿禾的温暖救

2025-07-13 19:47:16
清溪村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往锁龙山深处走。

奶奶躺在床上,呼吸像破风箱似的,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痛苦的呻吟。

阿禾把最后一点草药渣倒在灶膛里,火光映着她蜡黄的小脸,下巴尖得能戳人。

药罐里空荡荡的,连最后一点药味都散了,可奶奶的咳嗽一点没轻。

“阿禾……别去……”奶奶枯瘦的手抓住她的衣角,声音气若游丝,“那山里……有大蛇……会吃人的……”阿禾掰开奶奶的手,用布巾擦了擦她嘴角的痰迹,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奶,村里的老郎中说了,只有锁龙山深处的‘血灵芝’能治您的喘病。

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她知道奶奶说的是真的。

锁龙山的传说,是清溪村人从小听到大的禁忌。

老人们说,山深处有个“锁龙潭”,潭里住着一条青鳞大蛇,长着灯笼大的眼睛,吐着分叉的信子,百年前还吃过进山的采药人,连骨头都没吐出来。

可现在,除了那传说中的血灵芝,她再没别的办法了。

爹娘走得早,是奶奶一手把她拉扯大。

如今奶奶快不行了,她这条野草似的命,换奶奶多活几年,值当。

天刚蒙蒙亮,阿禾揣了两个硬邦邦的麦饼,背上补丁摞补丁的竹篓,拿着爹留下的柴刀,往锁龙山的方向走。

山脚下的晨雾还没散,湿漉漉地沾在裤脚上,带着露水的寒气。

越往深处走,树木越密,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挡在外面,只能漏下几点碎金似的光斑。

鸟叫声渐渐稀了,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背后悄悄跟着。

阿禾握紧柴刀,手心全是汗,嘴里默念着奶奶教的口诀:“山精鬼怪,莫挡我路……”走了约莫两个时辰,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到处是盘根错节的老藤,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悄无声息。

阿禾根据老郎中画的草图,找到一处背阴的石壁,据说血灵芝就长在这种潮湿的石缝里。

她放下竹篓,刚要伸手去扒开石壁上的藤蔓,脚下忽然一软,像是踩空了什么。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她往下拽,她惊呼一声,柴刀脱手而出,整个人摔进了一个冰凉的漩涡里。

天旋地转间,阿禾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着。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景象从模糊的树影变成了一片幽蓝的光,耳边传来“嘶嘶”的轻响,像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奶奶……”她晕过去前,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阿禾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凉的石床上,身下铺着一层柔软的干草,身上的破衣服被人换过了,是一件质地奇特的青色长衫,带着淡淡的、像雨后青苔的味道。

西周是高耸的溶洞,洞顶垂下形状古怪的钟乳石,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醒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溶洞深处响起,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凉意,吓得阿禾猛地坐起来,后背紧紧贴住石壁。

她循声望去,只见溶洞最深处的阴影里,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她,坐在一块光滑的黑石上,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乎拖到地上。

他穿着和阿禾身上同款的青色长袍,袖口绣着银线暗纹,勾勒出挺拔却单薄的肩背。

单看背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可阿禾却莫名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比溶洞的寒气更甚。

“你……你是谁?”

阿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在身后摸索,想找个能防身的东西,却只摸到一把光滑的石子。

那人没回头,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锁龙山,玄鳞。”

玄鳞?

阿禾的心猛地一沉。

村里的老人说过,锁龙山的大蛇,就叫“玄鳞”。

她下意识地往石床里面缩了缩,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背影,生怕他下一秒就会转过身来,露出蛇的脑袋。

“我……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是来采药的,我奶奶病了,我要找血灵芝……”阿禾语无伦次地解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来了……”玄鳞终于缓缓转过身。

阿禾屏住了呼吸。

他长得极好看,是一种近乎妖异的好看。

眉如墨画,眼若寒星,偏偏那双眸子是极浅的银色,像淬了冰的琉璃,看人时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他的皮肤很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唇色很淡,紧抿着的时候,下颌线绷得像一把刀。

可他分明是人形,没有鳞片,没有信子,除了那双银眸太过特别,和山下的年轻男子没什么两样。

阿禾愣住了,一时忘了害怕。

玄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准确地停在她的脚踝处。

那里原本被荆棘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此刻却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从未受过伤。

“擅闯禁地者,按规矩,当断其足。”

玄鳞的声音依旧清冷,视线从她的脚踝移开,落在溶洞中央的水潭里,“念你是女子,且有伤病,暂留三日。”

“三日后呢?”

阿禾追问,心里咯噔一下。

玄鳞抬眸看她,银眸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嘲讽:“要么,交出你要找的东西,滚。

要么,留下。”

留下?

留下做什么?

像传说里那样,被他吃掉吗?

阿禾不敢想,用力咬着下唇,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不能死,奶奶还在等她回去。

“我找不到血灵芝……”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奶奶快不行了,我只是想来碰碰运气……”玄鳞没接话,起身走到水潭边,弯腰掬起一捧水。

潭水在他掌心泛着蓝光,他抬手一扬,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阿禾面前的石桌上,瞬间凝成了一颗圆润的野果,红得像玛瑙。

“吃。”

他丢下一个字,重新坐回黑石上,闭上眼睛,像是不愿再理会她。

阿禾看着那颗野果,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她从早上到现在,只啃了半个干硬的麦饼,早就饿得头晕眼花。

可这是“大蛇”给的东西,能吃吗?

会不会有毒?

她犹豫了半天,终究抵不过饥饿,小心翼翼地拿起野果,咬了一小口。

清甜的汁水瞬间在舌尖爆开,带着一股奇异的清香,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谢谢……”她小声说,见玄鳞没反应,便狼吞虎咽地把整个果子吃完了,连核都舔得干干净净。

溶洞里很安静,只有钟乳石滴水的“滴答”声,和玄鳞平稳的呼吸声。

阿禾坐在石床上,偷偷打量他。

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银色的眸子被遮住,少了几分压迫感,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他真的是蛇吗?

阿禾忍不住想。

如果是蛇,为什么要化成人形?

他一个人住在这黑漆漆的溶洞里,不孤单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洞顶的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溶洞的每个角落。

阿禾开始犯困,可溶洞里实在太冷了,她抱紧双臂,牙齿忍不住打颤。

就在她快要冻僵的时候,一阵风声从身后传来。

她猛地回头,看见玄鳞不知何时站在了石床边,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皮毛,像是某种野兽的皮,带着暖暖的温度。

他没说话,只是把皮毛丢在她身上,转身就要走。

“等等!”

阿禾鼓起勇气叫住他,“你……你晚上不睡觉吗?”

玄鳞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蛇不需要睡眠。”

说完,他走进阴影里,身影被蓝光拉长,渐渐与溶洞的黑暗融为一体。

阿禾裹紧那件皮毛,果然暖和了不少。

皮毛上也有那种青苔似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

她蜷缩在石床上,看着洞顶摇曳的蓝光,忽然觉得,这个传说中吃人的大蛇,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至少,他没立刻吃掉她,还给了她果子,给了她皮毛取暖。

夜里,阿禾做了个梦,梦见奶奶的病好了,正坐在灶台前给她烙饼,香味飘了满屋子。

她笑着跑过去,想抱住奶奶,脚下却突然出现一条巨大的青蛇,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啊!”

她惊叫着从梦里醒来,冷汗浸湿了身上的长衫。

溶洞里依旧一片寂静,蓝光幽幽。

阿禾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下意识地看向黑石的方向。

玄鳞还坐在那里,只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银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做噩梦了?”

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刚睡醒。

阿禾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梦见……蛇了。”

玄鳞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对着洞壁一指。

“咔嚓”一声轻响,洞壁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骤然亮起,暖黄色的光芒驱散了幽蓝的冷光,把溶洞照得如同白昼。

“睡吧。”

他重新闭上眼睛,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却没再让夜明珠熄灭。

阿禾看着那片温暖的光芒,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一下。

她拉过皮毛盖好身子,这一次,梦里没有大蛇,只有奶奶笑着递过来的、冒着热气的麦饼。

第二天一早,阿禾是被一阵“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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