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当晚,亡夫归来

再嫁当晚,亡夫归来

作者: 黑龙帝国的米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黑龙帝国的米罗”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再嫁当亡夫归来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陆念陆风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风,陆念的现代言情全文《再嫁当亡夫归来》小由实力作家“黑龙帝国的米罗”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2:57: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再嫁当亡夫归来

2025-07-24 03:37:09

我叫苏晴,当了十年烈士家属,守了十年活寡。街坊邻里都夸我是贞洁牌坊,可没人知道,

每个深夜,我都会拿出那张结婚证,指着上面笑得一脸灿烂的男人,咬牙切齿地骂:“陆风,

你这个死鬼,就知道让我一个人!”直到那天,

一个高大挺拔、肩上扛着星的男人敲开我的门,那张我骂了三千多个日夜的脸,

带着一身硝烟和风霜,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他声音嘶哑,眼眶通红:“苏晴,我回来了。

”我脑子一懵,脱口而出:“死鬼,怎么才来?部队没教过你要守时吗!”01“妈,

门口的叔叔是谁啊?他怎么哭了?”我儿子陆念扯着我的衣角,探出半个小脑袋,

好奇地打量着门外那个比白杨树还挺拔的男人。我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声带上剥下来的:“……是你爸。”十年前,我刚满二十岁,

嫁给了邻村最英俊的小伙陆风。新婚第三天,他归队。半年后,

一张盖着鲜红大印的烈士证明和一枚冰冷的军功章,被两个神情肃穆的军人送到了我手里。

他们说,陆风在西南边境执行秘密任务时,为国捐躯,尸骨无存。

我成了整个军区大院最年轻的烈士家属,也成了人人称颂的榜样。他们说我坚强,

说我深明大义。可没人知道,我只是不敢哭,怕一哭,那口气就散了,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而现在,这个“烈士”,活生生地站在我家门口。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

肩章在夕阳下闪着金光,可那张脸,却比十年前的照片苍老了至少二十岁。他的眼窝深陷,

颧骨高耸,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边眉骨一直延伸到鬓角,像一条盘踞的蜈蚣。唯有那双眼睛,

依旧如鹰隼般锐利,此刻却盛满了惊涛骇浪,死死地锁着我。

“苏晴……”他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向前迈了一步。我下意识地后退,将陆念护在身后。

这个动作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的眼里。他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停住了脚步,

身形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无措。“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十年了,整整十年!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新嫁娘,

熬成了一个能独自扛起煤气罐、半夜敢跟小偷对峙的单亲妈妈。

我的人生早就被那张烈士证明劈成了两半,一半是与他的甜蜜回忆,

一半是无尽的等待和煎熬。现在他回来了?一句“我回来了”,

就像一块巨石砸进我早已平静的死水潭里,搅得天翻地覆。街坊邻居闻声而来,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那不是苏晴家门口吗?那军人是谁啊?”“看肩章,官不小啊!

长得……跟苏晴家墙上挂着的那个烈士有点像……”“别瞎说!人家陆风都牺牲十年了!

”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陆风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解释什么,

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东西,

递了过来。“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还有……部队的文件。”我没有接。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道疤。我记得很清楚,十年前的陆风,眉目清朗,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他的左边眉骨,光洁平整。这个男人,不是我的陆风。“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属!”这个年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听说过有敌特分子冒充归国人员刺探情报的。他或许是陆风的战友,

或许是执行过同样任务的人,但他绝不可能是我的丈夫!男人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他忽然抬起右手,用一种极其缓慢而熟悉的动作,轻轻敲了敲自己的眉心。一、二、三。

重、轻、重。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是我和陆风之间的暗号。新婚那晚,

他有些害羞,不敢直视我,就用这个频率敲着床沿,说这是摩斯密码,意思是“我爱你”。

这个秘密,除了我和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可如果他是陆風,那这十年,我算什么?

我守的这个“寡”,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02“苏晴,开门,让我进去,

我慢慢跟你解释。”陆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隔着门板传来,沉闷而压抑。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浑身都在发抖。陆念被我吓坏了,抱着我的腿小声地哭。

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用手背擦去他的眼泪,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念念不怕,妈在呢。外面……外面是问路的叔叔,

已经走了。”我撒了谎。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九岁的孩子解释,

那个被他当成英雄崇拜了许多年的“烈士爸爸”,其实并没有死,

而是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带着伤疤的男人,回来了。门外安静了下去。我以为他走了,

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可当我透过猫眼向外看时,却发现他根本没走。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门外,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从黄昏站到了深夜。

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声音而熄灭了,他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里,

只有指间的一点猩红明明灭灭,那是他在抽烟。我记得,陆风以前是不抽烟的。他说过,

要把最好的身体状态留给国家,也留给我。十年,到底改变了什么?这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把他送来的那个油布包拿了进来,一层层打开。

里面是他的军官证、一份盖着最高级别红头印章的文件,还有一封信。

文件上的内容大多被涂黑了,是最高机密。

能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绝密任务”、“长期潜伏”、“身份伪装”、“牺牲备案”等字眼。

每一个字都像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信是写给我的。熟悉的字迹,力透纸背。“晴晴,

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我已经‘牺牲’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去,

九死一生,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若我回不来,忘了我,找个好人嫁了,替我好好活下去。

若我能回来……我不敢奢求你还在等我。勿念。夫,陆风。”信的落款日期,

是他“牺牲”消息传来的前一个月。纸张已经泛黄,边角被摩挲得起了毛边,

显然被主人珍藏了许久。我的眼泪终于决堤。十年的委屈、思念、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抱着那封信,哭得撕心裂肺。原来,他不是不爱我,不是抛弃我。

他只是去了一个我无法想象的战场。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核桃似的眼睛打开门,

准备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到蜷缩在墙角的陆风。他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猛地惊醒,

从地上一跃而起,动作快得像一头警惕的猎豹。看到是我,他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但随即又变得局促不安。他一夜没睡,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嘴唇干裂起皮。

“你……你一晚上都在这儿?”我声音沙哑。他点了点头,有些笨拙地解释:“我怕你害怕。

”我心里一酸。这个男人,哪怕自己满身伤痕,心里记挂的还是我。我侧过身,

让开一条路:“……进来吧。早饭,想吃什么?”陆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

巨大的狂喜从他眼中迸发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走进这个他离开了十年的家,

像一个初次登门做客的客人。家里的陈设几乎没变,只是多了很多陆念的东西。墙上,

还挂着他那张黑白色的“遗照”。他走到照片前,伸出手,似乎想触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后无力地垂下。“先吃饭吧。”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转身进了厨房。

我给他下了一碗阳春面,卧了两个荷包蛋。这是他以前最爱吃的。他捧着碗,

大口大口地吃着,吃得很快,像是饿了很久的狼。吃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进面汤里。一个在枪林弹雨中都未曾倒下的硬汉,此刻,却为了一碗面,

哭得像个孩子。就在这时,陆念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餐桌旁的陆风,他愣住了。

“妈,他怎么还在我们家?”陆念的语气里充满了警惕。陆风立刻放下碗筷,

紧张地看着陆念,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念念,我是……爸爸。”陆念皱起小眉头,

奶声奶气却异常坚定地反驳:“你不是!我爸爸是英雄,他早就牺牲了!老师说的!

墙上还挂着他的照片呢!”他指着墙上的黑白照片,

又指了指陆风脸上的疤:“我爸爸才没有这么丑的疤!”童言无忌,却最是伤人。

陆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03陆风脸上的那道疤,像一道分水岭,将他和过去,

以及我和陆念,清晰地隔离开来。他试图讨好陆念。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各种东西,

像个笨拙的魔术师。有造型奇特的子弹壳、一块看起来很名贵的压缩饼干,

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望远镜。这些在普通人看来新奇的玩意儿,

对一个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来说,并不稀奇。陆念只是瞥了一眼,

就抱着他的小皮球跑了出去,临走前还冲陆风做了个鬼脸。“这孩子,被我惯坏了。

”我收拾着碗筷,替儿子打圆场。“不怪他。”陆风的声音很低,“是我这个当爹的,

缺位了十年。”他站起身,很自然地想从我手里接过碗,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们的指尖短暂地触碰了一下,他的手很烫,布满了厚厚的茧子,而我的手,冰凉。

那一点点的触碰,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一颤。我们之间的气氛,比昨晚更尴尬了。

他是一个失而复得的丈夫,我是一个“守节”十年的妻子,我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此刻却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河。“我去单位请个假。”我扔下一句话,

逃也似的离开了家。我工作的单位是军区后勤部下属的招待所,做些登记、整理的文职工作。

这份工作是当年陆风“牺牲”后,部队领导照顾我,特意安排的。十年如一日,平淡又安稳。

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大姐,姓李,平时最爱关心我们这些家属的家长里短。

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她立刻把我拉到一边。“小苏啊,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吵架了?哎,

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容易,有什么委屈跟李姐说。”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难道我要告诉她,我那个死了十年的丈夫,回来了?这话说出去,恐怕要被当成精神失常。

“李姐,我想请几天假,家里……有点事。”“行,准了。”李姐很爽快,又压低了声音,

“是不是王干事又来找你了?”王干事,王建国,招待所的副主任。一个三十多岁,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是大学生干部,前途无量,这两年一直在追求我。

他从不遮掩自己的心思,送饭、修水管、给陆念辅导功课,无微不至。整个大院的人都觉得,

我是该再找一个了,而王建国,是最好的人选。说实话,我对他不是没有过动摇。

尤其是在陆念生病我一个人背着他跑几里地去医院的深夜,

在下水道堵了我通了半天也通不开的时候。王建国的出现,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苏晴,

你还年轻,你的人生不该只有回忆。”王建国曾经这样对我说。我正想着,

王建国就端着一个饭盒走了过来:“苏晴,听说你没吃早饭,我特意给你带了肉包子,

还是热的。”他把饭盒塞到我手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的眼神,

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志在必得。在陆风回来之前,我或许会半推半就地收下。

可现在……我将饭盒推了回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谢谢你,王干事。

我已经吃过了。以后……也别给我送了。”王建国的脸色一僵,扶了扶眼镜:“苏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像是在审视我。

我忽然觉得有些厌烦。这种被人当成囊中之物的压迫感,让我很不舒服。“没什么意思。

”我别过脸,“王干事,我丈夫回来了。”我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跳。

仿佛在宣告一个既成的事实,也在斩断自己所有的退路。王建国的表情凝固了,

像一出滑稽的默剧。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你丈夫?苏晴,

你是不是病了?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我没有开玩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的爱人,陆风。他没有牺牲,他回来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李姐接了电话,“喂”了几声,然后惊讶地捂住了话筒,对我招手:“小苏!

军区司令部的电话,找你的!说是……你爱人打来的!”整个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疑惑、不可思议。我走到电话旁,拿起那冰冷的话筒,

里面传来陆风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晴晴,

你中午……回家吃饭吗?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鱼。”他小心翼翼的语气,像一个做错了事,

等待宣判的孩子。我的心,猛地一揪。挂了电话,我看到王建国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脸色灰败。而我的心里,却前所未有地清明。那个家,有他在,才是家。04我回到家时,

一股浓郁的鱼香味扑面而来。陆风腰上系着我那条印着小碎花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身材高大,普通的围裙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可他颠勺的动作却异常娴熟,

锅里的鱼块上下翻飞,稳稳地落在勺中。这画面,有一种不真实的烟火气。

“你……还会做饭?”我倚在厨房门口,有些惊讶。我记忆里的陆风,

是个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的厨房“小白”。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冲我笑了一下。这一笑,冲淡了他脸上的沧桑和疤痕带来的凶悍,竟有几分当年的影子。

“在外面待久了,什么都得会点儿。”他轻描淡写地说。“外面”,是哪里?

是枪林弹雨的丛林,还是危机四伏的敌后?他不说,我便不问。这是我们之间无声的默契。

饭桌上,三菜一汤,红烧鱼、番茄炒蛋、清炒白菜,都是我爱吃的。陆风不停地给我夹菜,

将鱼肚子上最嫩的肉挑出来,仔细地剔掉鱼刺,放到我碗里。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爸,我也要!”陆念撅着嘴,敲了敲自己的碗。

陆风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光亮得惊人。他立刻夹了一块同样的鱼肉,

用比给我剔刺时更认真、更笨拙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处理好,放到陆念碗里。

“谢谢……爸爸。”陆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把鱼肉塞进嘴里。

这是陆念第一次开口叫他“爸爸”。陆风的身体猛地一震,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低下头,用扒饭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这个下午,阳光很好。陆风坐在阳台上,拿着一块软布,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那个军绿色的挎包。他的动作很慢,很专注,

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上,

有一串深色的、像是被绳索勒出来的旧伤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这个包,陪了我很多年。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开口说道,“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摸摸它。我想,

包还在,家就还在。”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柔软地撞了一下。“陆风,”我走到他身边,

蹲下身,第一次主动开启了关于过去的话题,“这些年,

你……”“叮咚——”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我的话。我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王建国。他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挂着客套的微笑,

但眼神却直勾勾地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的陆风。“苏晴,我听说你爱人回来了,特地来看看。

这位就是陆营长吧?久仰大名!”王建国主动伸出手,语气热情,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陆风站起身,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伸手与他交握。“你好。

”他的声音不高,却沉稳有力。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

我分明看到王建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显然在暗中角力。而陆风,始终神色自若。

“王干事真是客气了。”我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分开了他们,“我爱人刚回来,

身体还没恢复,需要多休息。”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王建国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目光落在墙上那张黑白照片上,

然后意有所指地开口:“陆营长真是好福气。离开十年,家里还是老样子,

苏晴把你照顾得很好。不像我们这些普通人,一天不努力,就什么都变了。现在时代不同了,

光靠着过去的功劳簿,可不一定能跟得上潮流啊。”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在暗示陆风,你已经和社会脱节了,你给不了苏晴想要的生活。陆风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没有反驳,只是走到墙边,将自己的“遗照”摘了下来,用手帕仔细擦去上面的灰尘,

然后珍重地收好。他转过身,看着王建国,也看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欠她的,

会用我的下半辈子来还。不管时代怎么变,丈夫爱护妻子,父亲保护家庭,这个道理,

永远不会过时。”他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进他怀里。他的怀抱,

比记忆中更宽阔,也更坚硬,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阳光的味道。“你说对吗?媳妇儿。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让我瞬间红了脸。

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对我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而我,竟然没有一丝抗拒。

05王建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悻悻地离开了。他走后,陆风立刻松开了我,

耳根有些发红,像是刚才的亲密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有些结巴地解释。“我知道。”我低下头,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

“你是为了……宣示主权。”“宣示主权”这个词,是我从杂志上看来的新词。

陆风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他一笑,眼角的细纹舒展开,

那道狰狞的疤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是。”他承认得坦荡,“我的媳妇儿,

当然得我自己护着。”接下来的几天,陆风用他的行动,践行着他的诺言。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家里的灯泡坏了,他踩着凳子三两下就换好;下水道堵了,

他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伸手去掏,

弄得满身污泥也不在意;我那辆骑了多年、总是掉链子的自行车,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