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我的爷爷

民间鬼故事我的爷爷

作者: 风系孤影

其它小说连载

《民间鬼故事我的爷爷》男女主角纸扎八尾是小说写手风系孤影所精彩内容:1 雾锁老宅我的名字叫沈阿是在青雾镇这片土地上长大说起我们青雾那可是个出了名的邪性地一年到倒有大半年的时间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这雾可不寻带着一股子像是陈年血痂化开的腥吸进鼻子呛得人直打喷喉咙里都跟着发镇子里的老人们总爱念叨两句老话:“雾裹鬼叩猫过三更不尾过七根不”前半句我从小听到只当是吓唬小孩的童没太往心里可那后半直到我...

2025-09-28 15:02:52

1 雾锁老宅我的名字叫沈阿瞒,是在青雾镇这片土地上长大的。说起我们青雾镇,

那可是个出了名的邪性地界,一年到头,倒有大半年的时间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

这雾可不寻常,带着一股子像是陈年血痂化开的腥气,吸进鼻子里,呛得人直打喷嚏,

喉咙里都跟着发痒。镇子里的老人们总爱念叨两句老话:“雾裹门,鬼叩窗,猫过三更不逗,

尾过七根不碰。”前半句我从小听到大,只当是吓唬小孩的童谣,没太往心里去。

可那后半句,直到我爷爷离奇失踪的那一天,我才真正明白,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是能要人命的规矩!我爷爷是青雾镇唯一的纸扎匠,在镇东头开了间铺子,

名叫“沈记纸扎”。铺子后面连着一座老宅,是民国时候留下的,

青砖墙上爬满了黑绿色的苔藓,透着一股子阴湿气。老宅的房梁上,常年挂着一串铜铃,

特别的是那铃舌,据说是用猫骨头磨制的。爷爷年轻时跟一个游方道士换来的,

说道这铃能“镇宅驱秽”。我十五岁那年,爷爷把纸扎铺的生意交给我打理,

他自己却变得神神秘秘,总爱往镇西头的乱葬岗跑。我问他去那儿干啥,他总是含糊其辞,

只说去看看“老朋友”。出事那天,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门关大开的前夜。

那天晚上的雾气浓得邪乎,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铺子的旧门板被风吹得哐哐作响,

那声音不像是风刮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头一下下地撞。

我裹紧爷爷那件打了补丁的蓝布棉袄,坐在柜台后面,心不在焉地整理着准备烧祭的纸人。

就在这时,房梁上那串猫骨风铃突然“叮铃”响了一声。这铃声跟往常不一样,声音发闷,

像是被人用湿棉花捂住了似的,听得人心头发沉。我下意识地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只见浓雾正从门缝不断地渗进来,在房梁下方缓缓聚拢,竟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似乎拖着尾巴,一条、两条……我眯着眼仔细数,当数到第八条的时候,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冷汗瞬间就湿透了后背——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八尾猫!

镇里的老人说过,尾巴超过七根的猫,那是沾不得的邪物,碰上了轻则丢魂落魄,

重则性命不保!我心里一阵发慌,手忙脚乱地向柜台底下摸去,那里放着爷爷留下的桃木刀,

说是用朱砂浸过,能克制邪祟。我的手刚碰到冰冷的刀柄,

那梁下的影子却“嗖”地一下窜到了门口。只听“吱呀”一声轻响,铺门竟被推开了一条缝。

门外的浓雾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那声音根本不像是猫,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啼哭,

“嗷——”的一声,尖锐得让人骨头缝里都发寒。我壮着胆子追出门去,

门外只有翻滚的灰雾,哪里还有影子的踪迹?低头一看,门前的青石板路上,

印着一个淡青色的猫爪印,足足比普通猫爪大了两倍有余。那爪印也邪门,

就像是用荧光粉画的,在雾气中闪着微光,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自行消散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我心神不宁地回到铺子里,

一眼就看见爷爷平日里常穿的那件蓝布衫还搭在椅背上,只是衫角的位置,

沾着几根雪白的猫毛。那猫毛根根晶莹发亮,摸上去竟有些扎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绝不像是寻常畜生身上掉下来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便揣上那把桃木刀,

直奔镇西的乱葬岗去找爷爷。乱葬岗的雾气比镇上还要浓重,脚下的泥土湿软粘稠,

踩上去直陷脚脖子。我刚走到岗子中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就看见爷爷平时歇脚的那块大青石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纸扎的猫。

那纸猫和真猫一般大小,最骇人的是,它身后赫然拖着八条尾巴!纸猫的眼睛是用朱砂点的,

红得刺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竟让我产生一种它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纸猫旁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爷爷那熟悉的、歪歪扭扭的字迹:“阿瞒,别找,

八尾渡人也渡鬼,小心陈九爷。”陈九爷是青雾镇的土皇帝,住在镇北一座气派的大院子里。

听说他早年是倒腾药材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发了横财,宅子修得比镇长家还阔气。

镇里的人都怕他,背地里传言,说他家院子里晚上总能听见猫叫,

那叫声凄惨得像是活剥猫皮。我小时候调皮,曾和伙伴扒过他家墙头,

看见院子里晒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当时以为是药材,现在回想起来,那形状,

分明就是一根根干瘪的猫尾巴!我心事重重地回到纸扎铺,刚准备关门歇业,

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阿瞒,你爷爷呢?”来人是镇上的算命先生刘瞎子。

他眼睛明明看不见,却总用一块黑布罩着,手里拄着一根铜头拐杖,

那杖头被打磨成猫头的形状,油光锃亮。刘瞎子是铺子的常客,

每次来都要定做一个“猫形灯”,说是“给地下的老朋友照路”。

我给他沏了杯浓酽的苦丁茶,将昨晚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还没等我提到陈九爷,

他突然打断我,声音压得极低:“你见到的那八尾猫,是不是通体雪白,

一双眼睛是琥珀色的,夜里看过去,仿佛能照出人影?”我心中一惊:“刘叔,

您……您怎么知道?”刘瞎子枯瘦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拐杖上的猫头,

叹了口气:“青雾镇的这只八尾猫,不是寻常精怪,它是‘渡灵使’。

据说它每帮人实现一个愿望,就会掉落一条尾巴,然后再生出一条,如此循环往复,

始终难成正果。可要是遇上心术不正的‘偷尾人’,被强行夺走尾巴,它就会化作怨灵,

到那时,恐怕整个青雾镇都要跟着遭殃,生灵涂炭啊!”“偷尾人?”我追问道。

刘瞎子将身子凑近了些,几乎贴到我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烟油味:“就是陈九爷!

他年轻时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套邪术,专门偷取修炼有成的猫妖尾巴,

用来炼制什么‘九尾丹’,说是吃了能长生不老。你爷爷这次失踪,

八成是为了护着那八尾猫,才被迫躲藏起来的。”我紧紧攥住怀里的桃木刀,

急声问:“那我爷爷现在到底在哪儿?”刘瞎子摇了摇头,

黑布罩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你爷爷留下的纸条里既然提到了陈九爷,这就是线索。

今晚三更天,你悄悄去陈九爷家后墙根的那口老井边上,记得带上房梁上那串猫骨风铃。

八尾猫灵性非凡,它感受到铃铛的气息,或许会来找你。切记,到了那里,

无论听到井里有什么动静,哪怕是猫叫得再凄惨,也千万别回头!不管看见什么,

都绝对不能碰那井里的水,那水邪性得很!”当天夜里,月黑风高,雾气比前两晚更浓了。

我怀里揣着猫骨风铃,手里紧握着爷爷做纸扎用的老剪刀——爷爷说过,

这剪刀常年裁剪浸过墨斗线的彩纸,也沾了些许辟邪的效用。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镇北走,

四周寂静得可怕,总觉得有东西在暗处盯着我,脚脖子上不时传来冰凉的触感,

像是有人用手在拽我的裤脚,可每次低头看去,除了自己模糊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地上的影子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条尾巴状的凸起,晃一下又消失不见。

陈九爷家的后院墙很高,墙上爬满了叶子发黑的爬山虎,摸上去湿漉漉、黏糊糊的。

那口老井就在墙根底下,井沿上布满滑腻的青苔,井口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规律得让人心慌。

我依言将猫骨风铃挂在井边一棵歪脖子柳树的枝桠上。夜风吹过,

风铃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清脆悦耳,与昨晚的沉闷截然不同。

几乎是同时,井深处传来一声轻微的猫叫,“喵……”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仿佛在呼唤我过去。我牢记刘瞎子的叮嘱,强忍着回头查看的冲动,僵直地站在原地。这时,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缓,不像踩在硬地上,倒像是踏在厚厚的棉花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紧了剪刀,正要缓缓转身,

却听到一个软绵绵、带着几分飘忽的女人声音响起:“你……是沈老根的孙子?

”我猛地回头,只见浓雾之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腰际,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

竟是琥珀色的——与刘瞎子描述的一模一样!她的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

那猫身后舒展着八条尾巴,尾巴尖上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晕。猫儿也正抬眼望着我,

它的眼神竟和那女人的如出一辙,充满了灵性,又带着一丝哀怨。“你……你就是那八尾猫?

”我试探着问道。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声音有些沙哑:“我算是它的‘寄魂者’。八尾猫修炼满五百年,

便能寻一个活人寄托部分魂魄,共享生命,以此躲避天劫。你的爷爷,就是上一任寄魂者。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爷爷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她怀里的白猫轻轻动了一下,

一条冰凉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背,那触感就像碰到了一块寒冰。“你爷爷没有出事,

他是为了帮我,去寻找被陈九爷偷走的尾巴了。陈九爷已经偷走了我三条尾巴,

炼成了三颗‘九尾丹’。若是再让他得逞,凑齐九条尾巴,他就能炼成所谓的‘猫仙’,

到那时,整个青雾镇的人,恐怕都会成为他献祭给那些枉死猫妖怨灵的祭品!

”我猛然想起镇里最近接连发生的怪事:前阵子王寡妇家的儿子莫名其妙失踪了,

昨天又听说李木匠也不见了踪影,镇上传言纷纷,都说是被恶鬼抓了去,

原来根源都在陈九爷这里!“那……我能做些什么?”我深吸一口气,问道。那女人,青瑶,

从怀中取出一个纸扎的小人。那纸人约莫半尺高,做工精细,

身上用朱砂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笔迹,我一眼就认出是爷爷的!

“你爷爷早就料到陈九爷会对我下手,所以提前扎好了这个‘替身人’。今晚三更,

陈九爷会在他的院子里开炉炼制第四颗‘九尾丹’,这次,他要用你爷爷的魂魄作为药引!

你需要做的就是,用这个替身人,把你爷爷的魂魄换出来,我会趁机夺回我的尾巴。

”我接过那个略显沉重的纸人,摸了摸纸人的脸颊,那纸张竟带着一种诡异的柔软和弹性,

仿佛活人的皮肤。“该怎么换?”“陈九爷的炼丹房在院子最深处,

门口有两只他用邪法炼制的‘守院猫’,是猫骨拼凑而成,邪气十足,见活物就攻击。

你把这个替身人举在胸前,它们会误以为你是没有生气的纸人,便不会伤害你。进了炼丹房,

你会看到一个巨大的香炉,炉里插着三根红色的长香,香灰悬而不落,

那就是禁锢你爷爷魂魄的邪术显化。你把替身人放在香炉前,诚心念三遍‘沈老根,回家’,

便能将你爷爷的魂魄换入替身人中,带他离开。”青瑶的话音刚落,

她怀里的八尾猫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青瑶脸色骤变:“不好!

陈九爷察觉到了!你快躲起来!”我慌忙闪身躲到井边那棵大柳树后面,屏住呼吸。

只见陈九爷家那扇黑漆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短褂、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陈九爷的管家。

他手里提着一个铁丝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猫,那猫只剩一条尾巴,

浑身血肉模糊,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哀鸣。管家面无表情地走到井边,

竟毫不犹豫地将笼子扔进了井里!“扑通”一声闷响后,

井里传来一阵极其凄厉、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声,随即,一切又归于沉寂。管家抬起头,

那双阴鸷的眼睛竟直勾勾地望向柳树这边,嘴角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沈阿瞒,别躲了,九爷早知道你会来,特意让我来请你过去坐坐。

”我心头一紧,刚要伸手去摸怀里的剪刀,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是被什么尖细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眼前顿时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2 井底秘闻与炼丹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漆黑冰冷的屋子里,手脚都被一种滑腻腻的黑布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那布料像是浸过某种油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腥臭和草药味的怪味,呛得人直想呕吐。我挣扎了几下,

绳子勒进肉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刚想张口呼喊,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粗哑难听的声音,

像是喉咙里卡着浓痰:“醒了?”是陈九爷!门被推开,陈九爷踱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九条形态各异的猫尾巴,颜色有黑有白有黄,

其中一条,尾巴尖竟是淡青色的,与八尾猫的一模一样!他手里托着一个罗盘,

但那罗盘中央并非指针,而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猫头骨,头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

此刻正散发着幽幽的暗红色光芒。“我爷爷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强压着恐惧问道。

陈九爷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沈老根?那个不识抬举的老东西!为了护着那只畜生,

连自己的魂魄都舍得献出去。不过正好,今晚三更,用他的魂魄做引子,

我的第四颗‘九尾丹’就能大成!到时候,我离长生不老又近了一步!至于青雾镇这些愚民,

能成为我成仙路上的祭品,是他们的造化!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你已经偷了八尾猫三条尾巴,害了那么多性命,

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的人?”“够?远远不够!”陈九爷蹲下身,

将那个猫头骨罗盘凑近我的脸,上面的符文红光更盛,

“八尾猫的每一条尾巴都凝聚着五百年的修为!只有集齐九条,我才能真正脱胎换骨,

成为不受天地约束的‘猫仙’!沈老根那个老糊涂,当年和我一同研习《猫骨咒》,

明明说好共享长生,可他中途反悔,还想护着那只猫,真是自寻死路!

”原来爷爷和陈九爷早就相识,竟然还一起学过邪术!

我猛地想起爷爷房间里那本封面写着《猫骨咒》的旧书,以前只以为是记录纸扎秘术的,

现在才明白,那根本就是一本记载着邪恶法门的秘籍!陈九爷站起身,

阴森森地说:“今晚三更,你乖乖跟我去炼丹房。你爷爷的魂魄就被封在香炉里,听话,

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把你和那些没用的猫妖一起,

炼成‘猫尸膏’,涂在我的法袍上,用来抵挡天雷!”说完,他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重新将门锁死。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和黑暗。我绝望地扭动着身体,

手肘忽然碰到一个硬物。我忍着痛楚,费力地摸索过去,发现那似乎是一个纸扎的东西。

再仔细摸,轮廓竟是一只猫的形状,和爷爷留在乱葬岗的那个纸扎猫极其相似,

也是八条尾巴。纸猫下面,竟然压着一把刀——是爷爷的桃木刀!

刀鞘上还沾着几点已经干涸的淡青色血迹,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气,那是八尾猫的血!

我心中一阵激动,努力用被反绑的手够到桃木刀,一点点地用刀锋磨割手腕上的绳索。

那浸油的黑布异常坚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绳子割断。手脚获得自由后,

我连忙捡起桃木刀,刚要起身观察环境,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行。我警惕地抬头,只见一块瓦片被轻轻挪开,

露出一个脑袋——竟然是刘瞎子!而更让我震惊的是,他脸上那个常年戴着的黑布罩不见了,

露出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竟然是琥珀色的!和八尾猫、还有那个叫青瑶的女人一模一样!

“刘叔,你……你的眼睛……”我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刘瞎子敏捷地从屋顶窟窿跳了下来,

落地无声,如同狸猫。他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别声张,也别再叫我刘叔了。

我其实是八尾猫的上上一任寄魂者,和你爷爷是师兄弟。

当年我们三人一同跟陈九爷修习那邪门的《猫骨咒》,后来发现他心术不正,

要残害八尾猫修炼邪丹,便与他反目成仇。我为了助八尾猫躲避陈九爷的追杀,

将自己的部分视觉能力渡给了它,所以才常年伪装成瞎子。”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雪白色的猫形玉佩,玉佩上清晰地刻着八条尾巴,触手温润中带着一丝凉意。

“这是八尾猫的‘魂玉’,你拿好。进了炼丹房,

想办法将这块魂玉放入那个禁锢你爷爷魂魄的香炉之中,

魂玉的力量就能唤醒并保护他的魂魄,为我们争取时间。记住,

炼丹房的地上布置着‘猫骨阵’,是用枉死猫妖的骨头按照特定方位摆放的,邪气极重,

千万不能踩到,否则立刻会被猫妖的怨灵缠身,后果不堪设想!

”我接过那枚冰凉彻骨的魂玉,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微弱的心跳。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刘瞎子又从袖中取出一个他常买的“猫形灯”,

语气急促:“我去引开陈九爷和他那些爪牙的注意力,你趁机溜进炼丹房。一定要记住,

必须在三更天之前将你爷爷的魂魄换出来!一旦过了时辰,香炉里的香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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