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一个人

别惹一个人

作者: 陳墨瞳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陳墨瞳的《别惹一个人》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死但没完全意识被困在逐渐腐烂的身体眼睁睁看着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女一边瓜分我的百万保一边计划着把我送进焚化我发就算变成一撮我也要从骨灰盒里蹦出给这对狗男女一个大比1我死法医鉴定报告上写的是意外触电身多简多利可只有我知我是被我最好的兄白建用一个工业扳照着后脑勺来了一然他和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朋林一把我伪装...

2025-10-01 18:20:24

我死了,但没完全死。意识被困在逐渐腐烂的身体里,

眼睁睁看着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女友,一边瓜分我的百万保险,

一边计划着把我送进焚化炉。我发誓,就算变成一撮灰,我也要从骨灰盒里蹦出来,

给这对狗男女一个大比兜。1我死了。法医鉴定报告上写的是意外触电身亡,

多简洁,多利落。可只有我知道,我是被我最好的兄弟,白建飞,用一个工业扳手,

照着后脑勺来了一下。然后,他和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朋友,林雅,一起,

把我伪装成了在调试我们鬼屋的电路时,不幸触电的倒霉蛋。此刻,我,或者说我的尸体,

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市殡仪馆的冷冻柜里。零下十八度的恒温环境,

有效地减缓了我这具皮囊的腐败速度,却冻不住我那沸腾如岩浆的怨气。阿哲,你放心,

你的后事,我一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白建飞的声音从冷冻柜外传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仿佛一只死了爹的孝顺哈士奇。我听得清清楚楚。

死亡剥夺了我的视觉、触觉、味觉和嗅觉,却诡异地将我的听觉放大了一百倍。

我能听到他声带的虚伪震动,能听到他心脏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加速的跳动,

甚至能听到他口袋里,我的车钥匙和他的钥匙碰撞时那清脆又刺耳的叮当声。建飞,

别太难过了,阿哲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林雅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正是我生前最迷恋的声线。可现在,这声音像是一万根钢针,扎进我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

我记得,就在昨天,我还用我那份兼职鬼屋 NPC 赚来的辛苦钱,

给她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她当时就是用这种声音对我说:阿哲,你真好,

我这辈子跟定你了。现在想来,我他妈就是个绝世大冤种。小雅,你放心,

以后我来照顾你。阿哲那一百八十万的意外险,我已经找律师在办了,等钱下来,

我们就换个大房子,再也不用住在这破地方了。白建飞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的贪婪和欲望几乎要凝成实质,穿透这厚重的铁门。嗯,都听你的。

林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怯和满足,就是……阿哲的尸体怎么办?我有点怕。怕什么?

明天就送去火化了,烧成一把灰,什么都剩不下。一个死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白建飞的笑声低沉而阴冷,再说,我们鬼屋那个项目,没了张哲这个总策划,

以后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到时候,钱和事业,都是我们的。我草!

我愤怒的意识在颅腔里疯狂冲撞,恨不得立刻坐起来,用我僵硬的手指戳瞎他们的狗眼。

我拼尽全力,试图调动哪怕一根小指的肌肉,但我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冻硬的猪肉,

除了被动地变冷、变硬,再无任何反应。无能狂怒,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憋屈的情绪了。

我眼睁睁地听着他们在我冰冷的家门口,讨论着如何瓜分我的遗产,

规划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甚至开始讨论晚上要去哪家情趣酒店庆祝。这对狗男女!

我张哲就算是化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就在我的怨念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时候,

冷冻柜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一股混杂着福尔马林和淡淡馨香的气味涌了进来。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漠然:家属探视时间结束了。

尸体需要进行二次检验,麻烦让一让。我听到白建飞和林雅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但还是乖乖地离开了。我感觉到我的尸体被推出了冷冻柜,放在了一个金属推车上。

那个女人开始在我身上进行一系列操作,冰冷的器械触碰着我的皮肤。

我能感觉到她在检查我的伤口,测量我的尸僵程度。后脑钝器击打伤,颅内出血。

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与报告的十二小时不符。伪造的电击伤口也太粗糙了,

电流入口和出口都不对……女人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声音不大,

却像是一道惊雷在我意识里炸开。她发现了!她发现我不是意外死亡!

我激动得差点灵魂出窍!救星啊!青天大老爷啊!喂,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

那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再次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愣住了。她在跟我说话?

你脑子里的声音吵得我头疼。女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俯下身,她的脸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她呼吸里淡淡的薄荷味,我知道你死得冤,但每个死人都有冤屈,

你一直这么鬼吼鬼叫,我没法工作。我彻底懵了。她……她能听到我心里的声音?我,

一具尸体。她,一个女法医。我们之间,竟然建立起了某种超越生死的……脑内通讯?

这世界,原来比我设计的鬼屋还要魔幻。2我花了大概三分钟,

才接受了这个离谱的设定。一个能听见尸体心声的女法医?

这职业听起来比我那个沉浸式鬼屋首席惊吓官还要冷门和猎奇。

你……你能听到我说话?我试探性地在脑子里问了一句。废话。女法医,

我姑且这么称呼她,声音依旧清冷,不然我跟空气说话吗?我叫林七,

负责你这个案子的复核。现在,请你保持安静,配合我的工作。林七?

这名字倒是挺配她这股生人勿近的气质。我的内心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熊熊烈焰。

既然她能听到我的心声,那岂不是意味着,

我可以把白建飞和林雅那对狗男女的罪行公之于众了?林法医!林青天!你听我说!

是白建飞和林雅杀了我!他们用扳手敲我的头,然后伪造了现场!他们是为了我的保险金!

还有我的鬼屋项目!我迫不及待地用尽了全部的意识力量,在脑海里向她嘶吼着真相。

然而,林七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只是皱了皱眉,用镊子夹起一根我的头发,

放进证物袋里,淡淡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就这?这反应也太平淡了吧!

难道不应该震惊地表示什么?竟有此事!,然后立刻打电话摇人,

把那对狗男女抓起来吗?那个……林法医,你不相信我吗?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急了。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林七的声音毫无波澜,

她开始检查我的指甲缝,根据规定,我只能记录尸体呈现的物理证据。

至于你脑子里的这些『遗言』,在法律上,连个屁都算不上。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把我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浇了个半灭。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

明天我就要被火化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就真的什么都晚了!我的声音里带上了绝望。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林雅一边说,一边用棉签在我身上采集着什么,我的工作,

只是尽可能地还原你死亡的真相,并写成报告。至于警察信不信,法院怎么判,

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沉默了。她说的没错。在这个讲究证据的世界里,

我一个死人的一面之词,确实毫无分量。更何况,我的词还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难道我真的只能含冤而死,变成一撮任由仇人处置的骨灰?不!我不甘心!林法医,

求求你,帮帮我!我放下了所有的骄傲,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我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白建飞那个王八蛋,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拿他当亲人,

他却为了钱要我的命!还有林雅,我爱了她三年,她转头就钻进了我兄弟的被窝!这口气,

我咽不下!我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整个意识都在剧烈地颤抖。林七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每个躺在这里的『客户』,都有一个让你咽不下气的故事。

我听得太多了。她的声音里,似乎藏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疲惫和沧桑。但是……

她话锋一转,你是我遇到的,死后还这么吵的第一个。我:……你一直喊着扳手,

扳手……凶器是扳手,对吗?林七问道。对!就是一个红色的,大概这么长,

我拼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扳手的形状和大小,是我们鬼屋道具室里,用来拧螺丝的工具!

上面肯定有我的血迹和白建飞的指纹!鬼屋道具室……林七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句,

位置在哪?就在城西废弃的纺织厂里!我们租了整个三楼!

道具室在走廊尽头左手边第一间!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把所有信息都吼了出来。

林七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工作。采集完所有样本后,

她用白布重新盖上了我的身体。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报告明天会交上去。她推着我,

准备把我送回冷冻柜。等等!林法医!我急切地喊道,你会去鬼屋找那个扳手吗?

你会把真相写在报告里吗?林七的脚步停在了冷冻柜前。黑暗中,我听

到她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说了,我的工作只负责记录物理证据。

至于报告怎么写,取决于我发现了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还有,

别对我抱太大希望。我只是个法医,不是警察,更不是救世主。嘎吱——

冷冻柜的门再次关上,将我重新锁回那片无尽的寒冷与黑暗之中。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会帮我吗?还是,她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会产生幻听的、麻烦的客户?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黎明的审判,或者……永恒的湮灭。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

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白建飞和林雅。什么?不能火化?为什么!

白建飞的声音充满了惊愕和愤怒。

一个陌生的、听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声音回答道:是林法医的要求。

她说尸体还需要进一步检验,暂时冻结了火化程序。林法医?哪个林法医?她凭什么!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是上面的通知。两位请回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我听到白建飞气急败坏地咒骂了几句,然后和林雅一起,脚步声杂乱地离开了。

殡仪馆的走廊里,重归寂静。而在冷冻柜里,我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却仿佛漏跳了一拍。

林七……她终究还是出手了。3希望是个很玄妙的东西。前一秒,

我还在绝望的冰海里沉浮;下一秒,林七这个名字就成了我唯一的浮木。

她冻结了我的火化程序,这意味着,她至少在程序上,给了我多一点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虽然她嘴上说着别抱太大希望,但行动却诚实地给了我一线生机。

我开始在脑海里疯狂地复盘。扳手!红色的扳手!那上面一定有决定性的证据!

白建飞那个蠢货,他自以为聪明,把现场伪装得天衣无缝,但他肯定想不到,

一个死人竟然还能开口说话。他更不会想到,会冒出林七这么个能听

到我说话的奇葩法医。他现在一定很慌。火化被叫停,这绝对是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

他会怎么做?是坐以待毙,还是……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以他那阴险狡诈的性格,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他一定会回鬼屋,去处理那个作为凶器的扳手!而林七,

她如果真的相信了我的话,也一定会去鬼屋寻找扳手。那么,

他们很可能会在鬼屋里……碰上!一个激灵,让我冰冷的身体都仿佛抖了一下。不行!

我不能让林七一个人去冒险!白建飞那个疯子,既然能杀我一次,就能杀第二个!

林七是我唯一的希望,她绝对不能出事!我必须做点什么!可是,我能做什么?

我只是一具被困在铁柜子里的尸体,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喂!林七!林法医!

你能听到吗?我开始在脑海里疯狂呼叫她。没有回应。她大概已经下班回家了,

或者正在去鬼屋的路上。我的信号范围,似乎非常有限。该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能想象到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危险,林七手无寸铁,

怎么可能是一个亡命之徒的对手?就在我急得快要魂飞魄散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发生了。我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被移动。

不是被林七那种专业、轻柔地移动,而是一种粗暴的、带着颠簸的移动。

我被装进了一个狭长的、散发着廉价木头气味的盒子里。是棺材。快点快点!老板说了,

今晚必须把东西送到城西的『安魂堂』,明天一早就要办仪式。

一个粗嘎的男声在外面响起。催什么催!这大半夜的运尸体,本来就晦气。妈的,

这小子还挺沉。另一个声音抱怨道。他们要把我运走?运到哪?安魂堂?我心里咯噔一下。

白建飞!一定是他!他明面上没法催促殡仪馆火化我,就想了这么个歪招!

他买通了殡仪馆的内部人员,要把我的尸体偷运出去,私下处理掉!这样一来,

就算林七发现了什么疑点,没有了我的尸体作为最直接的证据,一切都将死无对证!

好狠毒的计策!我被两个搬运工吭哧吭哧地抬上了一辆车,随着引擎发动,

车子开始在夜色中行驶。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怎么办?怎么办?

我必须想办法联系上林七!我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我集中全部的意识,

开始疯狂地感知外界。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车轮压过路面细小石子的声音,

能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甚至能听到收音机里传来的午夜情感电台的狗血故事。

……听众朋友们,爱情里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你的另一半欺骗了你……去他妈的信任!

我愤怒地在心里咆哮。等等……收音机?一个大胆到近乎荒谬的念头,

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既然我的意识是一种能量,一种波,

那它……能不能干扰到电子设备?就像电影里的鬼魂一样,让灯光闪烁,让电视出现雪花屏?

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现在,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闭上眼睛,

开始将我所有的怨念、愤怒、不甘,全部集中起来,凝聚成一股力量,

朝着那个发出声音的源头——收音机,猛烈地冲击过去!一次,没有反应。两次,

收音机里的声音似乎卡顿了一下。有门儿!我欣喜若狂,鼓动起更强大的意识力量,

像一柄无形的巨锤,一次又一次地砸向那个小小的收音机。

…如果你的另一半……滋啦……杀了……滋滋……为了钱……扳手……红色……滋啦啦……

收音机里,情感电台女主播温柔的声音,

被一阵阵刺耳的电流声和几个莫名其妙的词语打断了。操!这破收音机又坏了!

开车的司机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伸手啪地一下关掉了。车厢里重归寂静。

我累得几乎要意识涣散,刚才那几下,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但是,值了!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成功了!我把杀、钱、扳手、红色这几个关键词,

通过电波,发送了出去!林七……你听到了吗?你这个爱听午夜鬼故事的怪人,

一定有听午夜电台的习惯吧?求求你,一定要听到啊!4我不知道我的电波传书

是否成功。运尸车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我听

到外面有风吹过老旧牌匾,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极了我设计的鬼屋里的音效。

安魂堂。白建飞真是给我找了个好归宿。我被两个搬运工从车上抬了下来,

安置在一个冰冷的房间里。他们收了钱,骂骂咧咧地走了。整个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棺材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白建飞会怎么处理我?

直接埋了?还是找个黑作坊给火化了?无论是哪一种,我的复仇之路,都将彻底断绝。

我的意识前所未有地虚弱,刚才强行干扰收音机,几乎榨干了我。我像一个电量耗尽的手机,

连思考这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迟缓。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吧。

就在我即将陷入永恒的沉睡时,一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如同一道冰泉,

再次注入我混沌的意识。张哲,醒醒。是林七!她来了!她找到我了!我猛地惊醒,

意识瞬间清明。林七!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激动地问道。你把我的收音机搞坏了。

林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我正在开车,收音机里突然传出几个莫名其妙的词,

然后就冒烟了。我猜,普天之下,能干出这种事的『死人』,也就只有你了。

我:……对不起,回头我烧个新的给你。不用了。林七的声音顿了顿,

我根据你『喊』出的那几个词,猜到白建飞可能会狗急跳墙,转移你的尸体。

我查了殡仪馆的出车记录,就跟过来了。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外表冰冷的女人,

内心却如此缜密和勇敢。白建飞呢?他没来吗?我警惕地问道。他没那么蠢,

会亲自出面。但他现在,应该正在另一个地方,做另一件蠢事。

林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我来之前,去了一趟你说的那个鬼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你进去了吗?有没有遇到危险?我没进去。

林七说,鬼屋的门锁着,但我闻到了。空气里,有血腥味,

还有……白建飞身上那种劣质古龙水的味道。他来过,而且,可能刚走不久。那扳手呢?

他一定是去处理扳手了!我急道。恐怕是的。林七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先过来确认你的安全。现在看来,我们必须分头行动了。

分头行动?你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白建飞现在肯定以为你已经被他处理掉了,

他最大的破绽,就是那个凶器。他一定会想办法彻底销毁它。林七冷静地分析道,而你,

张哲,现在是你唯一能『出手』的机会。我?出手?我一具躺在棺材里的尸体,怎么出手?

用我的怨念咒死他吗?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林七继续说道:你不是能干扰电子设备吗?

虽然很微弱,但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我现在就回鬼屋,想办法进去找到证据。而你,

需要在这里,制造一些『灵异事件』。灵异事件?对。

这个『安魂堂』看起来安保系统很简陋。你想办法触发警报,或者弄出点什么动静,

把警察引过来。只要警察介入,白建飞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你的尸体,就是最重要的物证。

林七的计划,大胆而疯狂。让我一个死人,去当诱饵,触发警报,吸引警察。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我有些没底。

刚才干扰收音机已经耗尽了我全部力量,现在我虚弱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你必须行。

林七的语气不容置疑,张哲,这是你唯一的复仇机会。也是我,

唯一能帮你到这一步的机会。是想含冤化成一撮没人记得的灰,

还是想让那对狗男女跪在你坟前忏悔,你自己选。她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是啊,我还有得选吗?我不想就这么算了!好!我干!我咬着牙,

在脑海里吼道,你也要小心!白建飞那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放心,

我当法医这么多年,见过的疯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林七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记住,动静闹得越大越好。警察来了,你就安全了。说完,我听

到她转身离去的轻微脚步声。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死寂。我躺在冰冷的棺材里,

开始积蓄我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力量。林七把她和我的命运都赌在了我这个半死不活

的家伙身上。我不能让她输。我开始仔细聆听周围的环境,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

头顶上,有一个老旧的烟雾报警器,红色的指示灯在一闪一闪。墙角,

似乎有一个红外线监控探头。就是你们了。我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的意识凝聚成一根无形的针,猛地刺向那个烟雾报警器!5事实证明,

当一个死人决定发疯时,潜力是无穷的。我将自己所有的怨念、不甘和对白建飞的滔天恨意,

全部转化成了纯粹的精神能量,像一颗出膛的子弹,精准地射向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

那玩意儿的构造很简单,无非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应芯片。我要做的,就是用我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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