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她非我不娶gl免费全文

师姐说她非我不娶gl免费全文

作者: 言言李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陈浩许知师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师姐说她非我不娶gl免费全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是青云宗一个扫地我负责给后山那位“病秧子”师姐许知送人人都说她是个废占着最好的洞却修为垫是个快要被宗门放弃的累他们劝她识相把洞府让出别耽误天才们的修他们背后骂当面挤兑用宗门大义压用同门情谊绑架我亲眼看看着那个总喜欢搬个躺椅在门口晒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师如何用最温和的语说着最扎心的如何用最简单的动干着最离谱的后来我才明...

2025-10-01 23:08:54

我是青云宗一个扫地的。我负责给后山那位“病秧子”师姐许知送饭。人人都说她是个废物,

占着最好的洞府,却修为垫底,是个快要被宗门放弃的累赘。他们劝她识相点,

把洞府让出来,别耽误天才们的修行。他们背后骂她,当面挤兑她,用宗门大义压她,

用同门情谊绑架她。我亲眼看着。看着那个总喜欢搬个躺椅在门口晒太阳,

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师姐。如何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如何用最简单的动作,

干着最离谱的事。后来我才明白,这世上的道理有两种。一种是他们嘴里的道理。

一种是许知师姐的拳头。很明显,后一种,更硬。1我叫陆飞,青云宗外门弟子,入门三年,

修为,不提也罢。主要工作,扫地,挑水,以及给后山那位许知师姐送饭。这活儿没人抢。

因为许知师姐在宗门里,名声不太好。不是说她人品差,正好相反,她从不惹事,

见谁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你跟她说话,她就听着,也不反驳。她名声不好,

是因为她太“废”。她住着后山灵气最足的“听雨轩”,吃的用的都是内门亲传弟子的份例。

但她的修为,听说卡在炼气三层,已经五年了。五年,猪都能筑基了。所以底下人怨气很大。

一个废物,凭什么?这天中午,我照例提着食盒,踩着石阶往山上走。还没到听雨轩门口,

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许师妹,宗门资源宝贵,理应用在刀刃上!

你占据听雨轩五年,修为寸步不进,难道心中就没半点愧疚吗?”我探头一看,好家伙,

内门弟子里的“道德标兵”,陈浩师兄。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狗腿子,一个个义愤填膺,

好像许知师姐刨了他家祖坟。许知师姐就躺在门口那棵梨树下的躺椅里,盖着张薄毯子,

眼睛都没睁。“陈师兄,有话就说,别耽误我睡觉。”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没半点火气。

陈浩脸一僵,显然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他拔高了声音:“许师妹!我这是为了你好,

也是为了宗门好!李师弟天纵奇才,即将筑基,正需要一处灵气充裕的洞府!

你把听雨轩让出来,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大功德!”许知师姐终于动了动,她掀开毯子,

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说完了?”陈浩一愣:“啊?”“说完了就回去吧。

”许知师.说完,她又要躺下。“你!”陈浩气得脸都红了,“许知!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们好言相劝,是给你面子!你若再如此冥顽不灵,休怪我们不讲同门情面!

”这话就有点威胁的意思了。我躲在树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许知师姐终于睁开眼,

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我感觉后山的风都凉了几分。她没看陈浩,

反而朝我藏身的方向招了招手。“那个送饭的,你过来一下。”我腿一软,

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师…师姐。”“今天的饭菜是什么?”她问。

我赶紧打开食盒:“回师姐,是……是清炒灵蔬,配一碗玉髓米饭。”她点点头,

然后看向陈浩。“陈师兄,你刚才说,李师弟是天纵奇才,对吧?

”陈浩挺起胸膛:“那是自然!”“你又说,宗门资源,应该用在刀刃上,对吧?

”陈浩一脸正气:“理当如此!”许知师姐笑了。她端起那碗玉髓米饭,走到陈浩面前。

“那你把这碗饭吃了。”陈浩懵了:“什么?”“你不是说资源要给天才吗?我这种废物,

不配吃这么好的米饭。”许知师姐把碗递过去,“你替我,拿去给李师弟,

或者你自己吃了也行,反正你比我天才。”陈浩的脸,从红变成了猪肝色。这碗饭,

他要是接了,就坐实了是来抢东西的。他要是不接,刚才那番大道理,就成了狗屁。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许知师姐没理他,

把碗递到我面前。“陆飞,你吃。”我吓得连连摆手:“师姐,我不敢,

这是您的份例……”“我让你吃,你就吃。”她的语气不重,

但就是有种让人没法拒绝的劲儿。我一咬牙,接过来,刨了两口。真香。许知师姐看着我,

又看向陈浩,慢悠悠地开口。“你看,宗门的资源,给了我这个废物,

我还能赏给一个扫地的。你说,这资源,到底是谁在浪费?”陈浩的肺估计都要气炸了。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许知师姐终于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表情。她站直了身子,

个子明明不高,我却觉得她像座山。“陈浩,我给你翻译一下你刚才的话。

”“你不是为了宗门,你是为了李师弟许诺给你的好处。”“你也不是好言相劝,

你是仗着人多,想逼我低头。”“你更不是讲同门情面,你只是觉得我好欺负。”“我说的,

对吗?”每说一句,她的声音就冷一分。陈浩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一句问出来,

他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全中。2陈浩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胡说八道!

许知,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身上灵力涌动,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

他身后那几个狗腿子也摩拳擦掌,围了上来。我吓得把饭碗护在怀里,这可是玉髓米,

洒了可惜。许知师姐却一点不慌。她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有点乱的衣角。“陈浩,

你知道为什么宗门会让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住在这里五年吗?

”她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陈浩一愣,随即冷笑:“自然是某些长老念旧情,

徇私舞弊!”“哦?”许知师姐挑了挑眉,“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五年,

你这样跑过来找茬的人,来了七八波,最后都灰溜溜地走了?”陈浩脸色变了变。

这事他当然听说过,但都以为是许知背后的人出手了。他今天敢来,

就是打听到那位长老闭关了。“少在这故弄玄虚!今天谁也保不了你!”陈浩大喝一声,

一掌拍了过来,带着呼呼的风声。炼气七层的威势,对着一个炼气三层,

这摆明了是要下重手。我闭上了眼睛。完了,师姐要挨揍了。预想中的惨叫声没有传来。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睁开眼,下巴差点掉地上。陈浩还保持着出掌的姿势,

但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而许知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伸出一根手指,就那么轻轻点在他的手掌心。就一根手指。纤细,白净,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但陈浩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那只手掌却再也前进不了一寸。他身后那几个狗腿子也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不是炼气三层…”陈浩的声音都在抖。“谁告诉你我是炼气三层的?

”许知师姐反问。“宗门…宗门玉牒上写着…”“哦,那个啊。”许知师姐一脸的无所谓,

“我懒得去更新,不行吗?”懒……懒得更新?这是什么理由!宗门弟子修为精进,

哪个不是第一时间跑去功勋殿更新玉牒,好领取更多的资源,享受更好的待遇?五年不更新?

这得懒到什么程度?陈浩的表情,好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傻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还在那自我催眠。许知师姐有点不耐烦了。“行了,

别浪费我时间。”她那根手指,轻轻往前一推。就那么一下。我都没看清动作。

陈浩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上,

然后软趴趴地滑了下来,眼白一翻,晕了过去。那几个狗腿子吓得腿都软了,

“扑通扑通”全跪下了。“师姐饶命!师姐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陈浩逼我们来的!

”许知师姐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她走回躺椅,重新躺下,盖好毯子。“把人拖走,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是是是!”几个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昏迷的陈浩,

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里,瞬间又安静了。只剩下我和许知师姐。我端着那碗还剩一半的饭,

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饭,好吃吗?”躺椅上的人忽然问。“好…好吃。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那就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吃完把碗放厨房,

然后下山吧。”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这还是那个传说中任人拿捏的废物师姐吗?

一指头,就把炼气七层的内门精英给干趴下了?她到底是什么修为?她到底是谁?

我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那句话。“讲道理之前,先学会讲人话。”陈浩他们,就没讲人话。

所以,师姐选择用拳头,教他们怎么做人。简单,直接,有效。我忽然觉得,这个扫地的活,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3陈浩被打晕拖走的事,很快就在外门传开了。版本很多。有的说,

许知师姐背后那位长老出关了,一掌把陈浩拍个半死。有的说,

许知师姐不知道从哪学了什么妖法,阴了陈浩一把。还有的说,其实是我,陆飞,

隐藏了实力,扮猪吃虎,替师姐出头。听到这个版本的时候,我正在挑水,

差点没一头栽进水桶里。这些人的想象力,不去写话本真是屈才了。但不管哪个版本,

核心思想都一样:许知还是那个废物,她肯定是靠了外力。没人相信,是她自己动的手。

这让我很困惑,也很……庆幸。庆幸他们都瞎,不然师姐的清静日子估计就到头了。

麻烦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找上门来。这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帮许知师姐给她的那几盆花浇水,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就闯了进来。“许师姐!

求求你,救救陈浩师兄吧!”来人是柳瑶,外门著名的小白花。长得楚楚可怜,

说话柔声细语,最擅长的就是掉眼泪。据说外门有一半的男弟子,都幻想过为她遮风挡雨。

她一来就跪在许知师姐的躺椅前,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许师姐,

我知道陈师兄那天言语多有冒犯,可他也是为了宗门着想,没有私心的呀!您大人有大量,

就算罚也罚了,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废了他的丹田呢?”我浇水的手一抖。废了丹田?

我那天看得清清楚楚,师姐就是轻轻推了一下,陈浩只是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废了丹田?

许知师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谁告诉你,我废了他丹田?

”柳瑶哭得更凶了:“现在外面都这么传!陈师兄他……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医师说他灵力溃散,恐怕……恐怕以后都无法修行了!呜呜呜……”她一边哭,

一边偷偷用眼角瞟我。这意思很明显了。她这话,一半是说给许知听,一半是说给我听。

想让我这个“目击证人”,给她作证,或者良心发现,去澄清一下。不得不说,

这一手玩得很高。换个脸皮薄的,或者对她有点意思的,估计当场就站出来把所有事都揽了。

可惜,她遇到的是许知师姐。许知师姐慢悠悠地坐起来,看着她。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看得柳瑶的哭声都渐渐小了下去,眼神开始躲闪。“小姑娘。”许知师姐终于开口了。

柳瑶赶紧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师姐请讲。”“你这眼药水,哪买的?”“啊?

”柳瑶直接傻了。许知师姐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看你这眼泪流了半天,

光打雷不下雨,眼睛也不红,挺厉害的。是用了什么高级的符水吗?介绍介绍,

我有时候也需要。”柳瑶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师姐……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许知师姐重新躺下,

“就是觉得你演技不错,但道具差了点。下次记得,哭之前,先用点催泪的草药熏一下,

效果更逼真。”这已经不是在打脸了。这是把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柳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泪也忘流了。“还有。”许知师姐的声音传来,

“陈浩的丹田没废,只是灵力冲撞,岔了气。回去让他家长辈用真气梳理一下,

躺个十天半月就好了。”“至于外面怎么传,我不在乎。”“你要是真关心他,

现在应该去丹药房给他求药,而不是跑我这来演戏。”“要是别有用心,想借我的手,

把他搞臭,顺便把你自己摘出去,那我劝你,换个聪明点的法子。”“你这点道行,

还不够我看。”柳瑶浑身都在发抖。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段,

在许知师姐面前,就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被看了个底朝天。她想反驳,想继续装可怜。

可看着躺椅上那个连身都懒得翻的背影,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纯粹的,

来自智商和阅历上的碾压。你所有的心机,在对方面前,都透明得可笑。“滚吧。

”许知师姐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柳瑶咬着嘴唇,眼里的柔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怨毒。

她站起来,一句话没说,转身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梁子,

算是结下了。4柳瑶跑了之后,我继续浇花,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师姐,那个柳瑶,

好像不是省油的灯。”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许知师姐“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她肯定会去长老那里告状的。”我又说。“嗯。

”“到时候长老要是找你麻烦……”“陆飞。”她忽然打断我。“啊?”“水要溢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一壶水全浇一盆花了,土都冲走了。我赶紧收手,一脸尴尬。

“师姐,我……”“专心做你的事。”她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个子这么矮,

瞎操什么心?”我身高一米八,在宗门里不算矮了。但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身高。她说的是,

我跟她,不是一个层级的。我瞎操心,确实没用。想明白这点,我心里反倒踏实了,

老老实实地伺候那几盆花。果然,没过两天,麻烦就来了。这次不是小打小闹,

是执法堂的长老,孙长老,亲自带人来的。孙长老是陈浩的叔公,这事谁都知道。他一来,

就黑着一张脸,背着手,官威十足。“许知!你好大的胆子!残害同门,目无尊长!

还不给我滚出来!”吼声如雷,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哗哗响。我吓得腿都软了,

这可是筑基后期的长老,一个眼神就能让我灰飞烟灭。许知师姐打着哈欠,

从屋里慢吞吞地走出来。她还是那身朴素的青色道袍,头发松松地挽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她看见孙长老,不行礼,不问安,就那么看着他。“孙长老,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

是昨晚便秘吗?”“噗。”我没忍住,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孙长老的脸,

瞬间就黑成了锅底。“放肆!许知,你还敢巧言令色!陈浩被你打成重伤,

柳瑶也被你当众羞辱,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有啊。”许知师姐点点头,一脸诚恳,

“我就想问问,我打陈浩的时候,你在场吗?”孙长老一滞:“我不在。

”“我羞辱柳瑶的时候,你听见了吗?”“我……不曾。”“那你凭什么说我残害同门,

目无尊长?”许知师姐摊了摊手,“就凭他们两个人的嘴?”孙长老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身后一个执法堂的弟子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许师姐,我们也是接到举报,按规矩办事。

您还是跟我们回执法堂一趟,把事情说清楚吧。”这话说得就很有水平了。不去,

就是抗拒执法,罪加一等。去了,到了他们的地盘,还不是任他们揉捏?

我紧张地看着许知师姐,看她怎么应对。只见她点点头:“好啊。”然后,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弯下腰,开始脱鞋。所有人都看傻了。这是干什么?

孙长老也皱起了眉头:“许知,你又在耍什么花样?”许知师姐把两只鞋脱下来,

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然后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她抬起头,看着孙长老,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看得我心里发毛。“孙长老,您是筑基后期的前辈,宗门执法长老,

地位尊崇。”“我呢,是个炼气三层的废物,无权无势。”“您一句话,就能让我去执法堂。

那我这个废物,就只能光着脚,走过去。”“我人微言轻,说的话没人信。但我想,

宗门上下几千双眼睛,总有不瞎的。”“他们会看见,

您是怎么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弟子,赤着脚,从后山,一路‘请’到执法堂的。

”“他们会想,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让一个长老,这么不体面。”她说完,

就那么光着脚,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她的背挺得很直。明明是在示弱,

是在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抗议。可我看着她的背影,却觉得,她比站着的孙长老,

还要高大。孙长老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知的背影,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能怎么办?派人把她强行架走?那更坐实了仗势欺人。给她穿上鞋?

那他今天这脸就丢尽了。他想来个下马威,结果被许知师姐反手将了一军,

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绝境。他看着那个赤脚走在山路上的瘦弱身影,第一次发现,

这个传说中的“废物”,是块啃不动的铁板。不,是淬了毒的钢板。谁碰谁倒霉。

5执法堂的大殿,阴森森的。许知师姐赤着脚,站在大殿中央,身上纤尘不染。

我和几个“证人”,包括脸色苍白的陈浩和哭红了眼的柳瑶,分列两旁。

孙长老坐在高堂之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大概还在回味刚才在后山吃的那个大瘪。

气氛压抑得可怕。终于,孙长老旁边的另一个王长老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许知,

陈浩和柳瑶指控你恶意伤人,羞辱同门,你可认罪?”王长老比较公允,想按程序走。

许知师姐抬头,看着他,反问:“王长老,我想先请问一个问题。”“讲。

”“宗门门规第七条,如何说的?”王长老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同门之间,

当友爱互助,禁止私下斗殴,违者……”“后面呢?”许知师姐追问。“……违者,

视情节轻重,轻则训诫,重则废除修为,逐出山门。”“那门规第三十二条呢?

”王长老眉头皱了起来:“许知,你到底想说什么?”“第三十二条,内门弟子,

无故不得擅闯他人洞府清修之地,违者,洞府主人有权出手驱离,若有损伤,

擅闯者后果自负。”许知师姐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大殿里,异常清晰。“陈浩,带着人,

气势汹汹地堵在我洞府门口,出言不逊,还想动手强抢,算不算擅闯?”她看向陈浩。

陈浩脸色一白,梗着脖子说:“我那是……那是为了宗门劝你!”“哦,

劝人需要把灵力运满全身吗?”许知师姐轻笑一声,“我出手,算不算驱离?

”她又看向孙长老。孙长老的脸皮抽搐了一下。“至于柳瑶。

”许知师姐的目光转向那朵小白花,“我羞辱她什么了?我只是请教她眼药水在哪买的,

这也算羞辱?难道执法堂连弟子之间交流购物心得都要管吗?”柳瑶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低着头,手指都快把衣角绞烂了。王长老听完,也觉得头大。这事,从门规上讲,

许知一点错都没有。甚至,她还是占理的一方。陈浩那叫私闯民宅,许知那叫正当防卫。

“一派胡言!”孙长老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就算陈浩有错在先,

你也不该下如此重手!他丹田受损,修为倒退,这难道是假的吗?”“是真的啊。

”许知师姐点点头,承认得非常干脆。所有人都愣了。包括孙长老,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

结果被这一句给噎回去了。“不过,”许知师姐话锋一转,“他丹田受损,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打的吗?”“我只是推了他一下,把他‘请’出了我的地盘。

至于他飞出去撞到树,那是他自己没站稳。丹田受损,说不定是他平时修炼出了岔子,

正好那时候爆发了呢?”“你……”孙长老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你还没法反驳。谁能证明陈浩的伤,

就是许知那一推造成的?没人能。因为那一推,看起来真的太轻描淡写了。“许知,

你不要在这狡辩!”孙长老指着她,“今天,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人证?

他们两个吗?”许知师姐扫了陈浩和柳瑶一眼,眼神里全是嘲讽。“物证?在哪?我看看。

”孙长老大概是被气昏头了,吼道:“陈浩的伤,就是物证!”许知师姐笑了。“孙长老,

您这执法堂的规矩,是谁定的?”“自然是历代祖师!”“那好。”许知师姐点点头,

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一块小小的,黑色的石头。“这是什么?”王长老问。“留影石。

”许知师姐淡淡地说,“那天,陈师兄来我那‘劝说’我的全过程,都在这里面。

包括他如何盛气凌人,如何威胁我,如何先动的手。”“哦,对了,

还有后面柳瑶师妹来我这哭得梨花带雨,说陈师兄丹田被废的全过程。”“两位长老,

要不要,当众看一下?”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陈浩和柳瑶的脸,瞬间血色全无。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懒得动的“废物”,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孙长老的身体,

晃了一下。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这留影石要是放出来,丢脸的不是许知,

而是他,是整个执法堂。许知师姐拿着那块留影石,像在把玩一个普通的石子。

她走到孙长老的座前,把石头轻轻放在桌上。“孙长老,现在,咱们再来谈谈规矩。

”“在我的地盘,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今天这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这块石头,

也可以不存在。”“但如果,再有下次……”她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的威胁。6执法堂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孙长老没敢再提,陈浩和柳瑶也跟消失了一样,再没出现过。

我以为许知师姐的清静日子总算能来了。结果我发现我错了。物理攻击不好使,

他们就开始玩精神攻击。很快,宗门里就有了新的传言。说许知师姐心机深沉,为人歹毒,

用留影石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长老,逼退同门。把她形容成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鬼。

以前大家只是觉得她废,现在,是觉得她又废又坏。我听着这些传言,气得不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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