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站在记忆移植舱前，最后一次检查设备参数。
淡蓝色的营养液在舱内缓缓流动，像一片微型的海洋。
患者已经躺在舱内，他的头颅上贴满了电极片，那些细小的金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医生，记忆样本已经准备就绪。
"助手张明将一支装有银色液体的试管递给我。
我接过试管，将它插入记忆移植舱侧面的接口。
银色液体顺着导管流入舱内，在营养液中晕染开来，像一缕轻纱。
这是我主刀的第37例记忆移植手术。
作为国内首批获得记忆移植执照的医生，我对这项技术再熟悉不过。
将健康人的记忆提取出来，移植到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大脑中，这项技术让无数患者重获新生。
但今天有些不对劲。
我盯着监测屏幕，眉头越皱越紧。
记忆样本的波动曲线异常活跃，这不应该。
正常记忆样本在提取后应该处于稳定状态，就像被按下暂停键的视频。
"张明，你确定记忆样本没问题？
"我转头问道。
张明推了推眼镜，"林医生，样本是我亲自提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
可能是仪器误差，我们开始吧，患者家属已经在外面等了四个小时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启动键。
记忆移植舱发出轻微的嗡鸣，营养液开始加速流动。
患者的表情逐渐放松，这是记忆开始融合的征兆。
突然，我的太阳穴一阵剧痛。
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手术室的灯光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挤进了我的大脑。
"林医生！
林医生！
"张明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踉跄着后退，扶住墙壁。
无数陌生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个陌生女人的笑脸、一场车祸、医院的走廊、注射器......这些都不是我的记忆！
"停止手术！
立刻停止！
"我大喊着，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的手指颤抖着去按终止键，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到自己站在镜子前，但那不是我的脸。
那是一张陌生的女人的脸，她对着镜子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吞噬，那个女人的记忆正在侵占我的大脑。
"林悦，你逃不掉的。
"一个
我站在记忆移植舱前，最后一次检查设备参数。
淡蓝色的营养液在舱内缓缓流动，像一片微型的海洋。
患者已经躺在舱内，他的头颅上贴满了电极片，那些细小的金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医生，记忆样本已经准备就绪。
"助手张明将一支装有银色液体的试管递给我。
我接过试管，将它插入记忆移植舱侧面的接口。
银色液体顺着导管流入舱内，在营养液中晕染开来，像一缕轻纱。
这是我主刀的第37例记忆移植手术。
作为国内首批获得记忆移植执照的医生，我对这项技术再熟悉不过。
将健康人的记忆提取出来，移植到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大脑中，这项技术让无数患者重获新生。
但今天有些不对劲。
我盯着监测屏幕，眉头越皱越紧。
记忆样本的波动曲线异常活跃，这不应该。
正常记忆样本在提取后应该处于稳定状态，就像被按下暂停键的视频。
"张明，你确定记忆样本没问题？
"我转头问道。
张明推了推眼镜，"林医生，样本是我亲自提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
可能是仪器误差，我们开始吧，患者家属已经在外面等了四个小时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启动键。
记忆移植舱发出轻微的嗡鸣，营养液开始加速流动。
患者的表情逐渐放松，这是记忆开始融合的征兆。
突然，我的太阳穴一阵剧痛。
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手术室的灯光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挤进了我的大脑。
"林医生！
林医生！
"张明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踉跄着后退，扶住墙壁。
无数陌生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个陌生女人的笑脸、一场车祸、医院的走廊、注射器......这些都不是我的记忆！
"停止手术！
立刻停止！
"我大喊着，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的手指颤抖着去按终止键，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到自己站在镜子前，但那不是我的脸。
那是一张陌生的女人的脸，她对着镜子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吞噬，那个女人的记忆正在侵占我的大脑。
"林悦，你逃不掉的。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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