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手机出售

旧手机出售

作者: 轻弹烟灰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旧手机出售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浩林作者“轻弹烟灰”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死亡的初吻林溪讨厌搬空气中弥漫着纸箱的霉味、胶带的塑料味和浮尘的腥混合成一种令人烦躁的黏腻包裹着她的每一寸皮林二十八一个在钢铁丛林里靠码字为生的文案策来的“财富”——成堆的书、过季的衣服和无数无用的小物件——围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动弹不生活本就一团乱而搬无异于将这团乱麻解再重新打上一个更复杂的死一个贴着“杂物-勿动”标签的旧纸箱被她费力地拖...

2025-07-22 21:04:47

1 死亡的初吻林溪讨厌搬家。空气中弥漫着纸箱的霉味、胶带的塑料味和浮尘的腥味,

混合成一种令人烦躁的黏腻感,包裹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林溪,二十八岁,

一个在钢铁丛林里靠码字为生的文案策划,

来的“财富”——成堆的书、过季的衣服和无数无用的小物件——围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动弹不得。生活本就一团乱麻,而搬家,无异于将这团乱麻解开,

再重新打上一个更复杂的死结。一个贴着“杂物-勿动”标签的旧纸箱被她费力地拖到角落,

箱口因颠簸而裂开,几件零碎滚落出来。其中,一部深蓝色的老式翻盖手机,

像一块被遗忘的化石,安静地躺在地板上。她认得它。那是她大学时代用过的手机,

品牌早已消失在市场的洪流中,机身上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是当年不小心摔的。

鬼使神差地,林溪捡起了它。冰凉的触感,熟悉的重量,仿佛握住了一段褪色的青春。

她找到一根早已过时的充电线,抱着一种莫名的怀旧情绪,将手机插上了电。

屏幕没有立刻亮起。林溪耸耸肩,把它丢在一边,继续与眼前的混乱作斗争。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微弱而执着的震动声从杂物堆里传来。“嗡……嗡嗡……”她循声望去,

那部老手机的屏幕竟然亮着,幽蓝色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屏幕中央,

赫然躺着一条未读短信。发信人是一串乱码,像病毒,又像某种无法解读的符号。

林溪划开翻盖,指尖带着一丝好奇。短信内容简单得令人发指,却又透着一股不祥的寒意。

“2024年5月20日,你将被天降花盆砸中,死于公寓楼下。”林溪先是一愣,

随即失笑出声。这年头,诈骗短信都这么有创意了吗?还玩起了死神来了的剧本。她摇摇头,

随手将手机丢回纸箱,心里给这个恶作剧打了个“无聊至极”的标签。

一下午的忙碌让她几乎忘了这件事。傍晚时分,快递员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个她期待已久的大件包裹到了。“林小姐,东西有点重,麻烦您下来签收一下。”“好的,

马上!”她匆匆套上外套,趿着拖鞋跑下楼。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光线昏暗。

她走出单元门,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心里还在盘算着晚上是点外卖还是煮一碗泡面。

快递小哥正费力地从车上往下搬一个巨大的纸箱。“就是这个,您在这签个字。

”林溪接过笔,低头在快递单上寻找签名处。就在她弯腰的瞬间,

头顶上方的空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阵尖锐的呼啸声由远及近,

带着绝绝的重力加速度!“小心!”快递小哥一声惊呼,猛地推了她一把。

林溪踉跄着向前扑倒,手肘和膝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出一片火辣辣的疼。“砰——!

”一声巨响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炸开。那声音沉闷而恐怖,

像是某种坚硬的东西被砸得粉身碎骨。林溪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盆天竺葵四分五裂,

鲜红的花瓣与深褐色的泥土混合着陶瓷碎片,狼藉地铺了一地。那惨烈的景象,

距离她的后脑勺,不过咫尺之遥。她僵硬地抬起头,顺着那致命的轨迹向上望去。

五楼一户人家的阳台窗沿上,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铁架子,在风中微微晃动。

楼上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和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没砸到人吧?风太大了,

我刚浇完水……”周围邻居的议论声,快递小哥关切的询问声,都变得模糊不清。

林溪的耳中,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一地狼藉,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着那条短信。“……你将被天降花盆砸中,死于公寓楼下。

”如果不是快递小哥推了那一把……如果不是她恰好弯腰……一股冰冷的寒意,

比初冬的晚风更刺骨,顺着她的脊椎一路攀升,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那不是恶作剧。

那是一个……初吻。来自死亡的,一个精准无比的初吻。她跌跌撞撞地冲回楼上,

冲进那个混乱不堪的房间,像疯了一样翻找那个纸箱。她找到了那部手机。屏幕依旧亮着,

那条短信安静地躺在那里,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写成,散发着嘲弄的、冰冷的光。

2 步步紧逼的阴影恐惧是一株在黑暗中疯长的藤蔓。一旦生根,便会以惊人的速度,

缠绕住宿主的每一根神经,吸干每一分理智。花盆事件后的两天,

林溪活在一种草木皆兵的偏执里。她不敢靠近窗户。不敢走在任何楼房下面。

甚至连外卖都不敢点,生怕开门的一瞬间,会有什么“意外”从天而降。那部翻盖手机,

被她用一条干毛巾层层包裹,塞进了卧室抽屉的最深处。仿佛那是一个潘多拉魔盒,

只要不见光,里面的诅咒就不会成真。可她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第三天的清晨。

当床头柜上传来一阵熟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震动声时,林溪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她知道,

第二只靴子,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她的手在发抖,几乎是爬到床边,颤抖着拉开抽屉,

解开那层包裹。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了她惨白的脸。一条新的短信,来自同一个乱码发信人,

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审判。“2024年5月22日,电梯故障,你将坠落身亡。”日期,

就是今天。林溪的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住的公寓在十二楼。每天上下班,电梯是她唯一的选择。不。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不是唯一的选择。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了肺部,

却也让她混乱的大脑强行冷静了一丝。还有楼梯。虽然要走十二层,虽然累,

但至少……脚踏实地。她迅速换好衣服,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抓起包就像逃命一样冲向门口。

路过电梯时,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金属门,和上方鲜红的数字“12”,

此刻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的血口,让她不寒而栗。她猛地转身,

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旁边那扇积满灰尘的防火门。安全通道。“砰!

”防火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楼梯间里,

只剩下她急促又空旷的脚步声。“哒、哒、哒……”水泥台阶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扶手冰冷而黏腻。她一层一层地往下走,心里默数着楼层。十一。

十。九……每下一层,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就仿佛轻了一分。

她甚至开始嘲笑自己的神经过敏。也许那部手机只是在利用概率学制造恐慌,

只要自己主动避开它“预言”的场景,就能轻易打破这个诅咒。是的,一定是这样。

当走到四楼和三楼之间的拐角平台时,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许。胜利在望。

就在这一刻,她右脚刚刚踏下的那级台阶,突然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悲鸣!紧接着,

整块水泥台阶毫无征兆地、垂直地向下塌陷、断裂!“啊——!

”林溪的尖叫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着下方坚硬的水泥地面,

以及更深邃的楼梯井栽去!电光石火间,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本能轰然爆发。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双手就死死地抓住了旁边的铁质扶手!“刺啦——!

”巨大的惯性带着她下坠,手掌在粗糙的铁锈上磨出一道血痕,

整条手臂传来一阵脱臼般的剧痛!她整个人悬在半空,脚下几米处就是三楼的平台,再旁边,

就是深不见底的、幽暗的楼梯井。她尖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一点一点往上拉。

磨破的手掌和酸痛到失去知觉的手臂都在疯狂抗议,但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终于,

她翻上了安全的平台,整个人虚脱般地瘫倒在地,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后背。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次搏动都像是要撞碎她的肋骨。

她颤抖着低头,看着自己被擦破流血的膝盖和手掌,

再看看那个黑洞洞的、塌陷的台阶豁口……躲过了电梯。却没有躲过楼梯。这不是巧合。

一个让她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的念头,浮现出来。那东西……它不是在预言。它是在布局!

它会计算她所有的规避行为,洞悉她所有的求生路线,然后在她自以为最安全的那条路上,

设下另一个、更精妙的陷阱!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绝望,攫住了她。

她选择了报警。接待她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张警官,经验丰富,

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疲惫和审视。林溪语无伦次,几乎是颠三倒四地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从花盆到楼梯,最后拿出了那部诡异的手机。“林小姐,”张警官听完,

平静地合上了笔记本,语气温和得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或者……有没有考虑过,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没有疯!

”林溪激动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颤,“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那部手机……”“一部会预言死亡的手机?”张警官的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那笑容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敷衍,“我们去现场看过了,也做了走访。

花盆是五楼住户浇水后的意外,人家已经道过歉了。楼梯台阶是典型的年久失修,

物业有责任,我们会跟进。至于您说的短信……”他顿了顿,

用一种“我见得多了”的口吻下了定论。“很可能是新型的电信诈骗,利用巧合来制造恐慌,

让你精神崩溃,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骗钱。”林溪看着他那副悲悯又疏离的表情,

一股深不见底的无力感,将她彻底吞没。在他们眼里,

她只是又一个被都市压力逼疯的、胡思乱想的白领。没有人相信她。她被整个世界孤立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的。当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世界的光和声音,

似乎都一同被关在了门外。黑暗将她吞噬。就在这时。

嗡……嗡……那该死的、催命的震动声,第三次响起。她麻木地,机械地,

从包里拿出那部手机。屏幕亮起。第三条短信,像一行墓志铭,冷冰冰地陈列在那里。

“2024年5月24日,燃气泄漏,你将窒息而死。”林溪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一个针尖。

这一次,地点是——她的家。一个她无处可逃的,密闭的牢笼。3 绝望中的求助窒息感,

提前降临。那条短信,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林溪的喉咙。她靠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家。这个本该是避风港的地方,

此刻却变成了预告中的坟墓。她环顾四周。熟悉的家具。温馨的布置。在死亡滤镜的映照下,

都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空气中,仿佛已经弥漫开瓦斯那甜腻而致命的味道。逃?

能逃到哪里去?酒店?朋友家?然后呢?那东西会设计一场酒店火灾,

或是一场发生在朋友家的“意外”吗?她不能再连累任何人。绝望,像一层又一层的铅云,

重重地压在她脆弱的心理防线上。就在她即将被彻底淹没时,一个名字,

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沈浩。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好友。

一个逻辑思维极强、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科技玩意儿充满热情的IT工程师。也许,

他不会把她当成疯子。也许,他能从技术的角度,看出点什么端倪。林溪颤抖着手,

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浩的电话。“喂,林溪?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电脑又崩了?”电话那头传来沈浩阳光开朗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林溪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喂?喂?林溪?你在听吗?

”沈浩察觉到了不对劲。“沈浩……”林溪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我……我可能遇到大麻烦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那部旧手机,到花盆。到电梯和楼梯。

再到刚刚收到的燃气泄漏预告。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林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果然,

连他也不信吗?“林溪,”沈浩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松,

变得严肃而谨慎。“你先冷静一下。从逻辑上讲,你说的这些事情,都可以用巧合来解释。

人的心理暗示能力很强,当你预设了一个危险,你就会下意识地去寻找和它相关的证据。

”“不是的!不是巧合!”林溪急切地反驳。“那太精确了!

时间、地点、方式……都一模一样!”“好,好,我们先不争论这个。”沈浩安抚道。

“你现在一个人在家?你怀疑燃气泄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不敢赌。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种濒临崩溃的脆弱,通过电波清晰地传递了过去。“好,

”沈浩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打开视频通话。现在。”林溪愣了一下,

随即照做。屏幕上出现了沈浩的脸。他眉头紧锁,背景是他那间堆满了各种电子设备的房间。

“听我说,林溪,”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量,仿佛一剂镇定剂。“你现在去厨房,

打开所有窗户通风。慢一点,不要跑,不要产生静电。”林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

她举着手机,一步步挪向厨房。手机屏幕里的画面随着她的移动而晃动。

沈浩的声音像一根绷紧的弦,稳定而清晰地传来:“对,就这样,慢一点。别开灯,

别碰任何电器开关。”厨房里一片死寂。林溪按照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户。

一股冰凉的夜风灌了进来。她贪婪地呼吸着,仿佛那是来自天堂的空气。“现在,

靠近燃气灶,用你的鼻子,仔细闻。”沈浩的声音在引导她。林溪俯下身,

将脸凑近那冰冷的金属灶台。起初,什么都没有。但当她屏住呼吸,集中所有感官时,

一股极其微弱的、甜腻中带着危险的煤气味,像一条无形的毒蛇,钻入了她的鼻腔。

“有……有味道!”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变调。“别慌!找到总阀门,通常在燃气表旁边,

是一个扳手开关。”林溪的目光在昏暗中疯狂搜索。终于在墙角看到了那个金属装置。

她再次凑近。那微弱的“嘶嘶”声,几不可闻。却像死神的耳语,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她看到,连接灶台的黄色软管上,有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被利器划过的细小裂口。就是它!

这一幕,通过手机摄像头,被沈浩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了那个微小的裂口。

看到了林溪脸上血色尽失的惊恐。“关掉它!林溪!把它转到和管道垂直的位置!

”林溪用尽全身力气,伸出颤抖的手,猛地将阀门扳了下去。“咔哒”一声。

那微弱的“嘶嘶”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安静了。危险解除了。林溪再也支撑不住,

身体一软,沿着墙壁滑倒在地。手机也掉在一旁,屏幕正对着她苍白的脸。她抱着双膝,

像个被遗弃的孩子,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手机屏幕里,沈浩的脸凝重如铁。

他看着痛哭流涕的林溪,看着那个被精准“预言”出来的裂口。良久的沉默后,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林溪,我信了。”就在这时,那部被她丢在一旁的旧手机,

突兀地再次震动起来。林溪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止住哭声,惊恐地看向那个魔鬼。屏幕上,

又是一条新短信。但内容却不再是死亡预告。“任务完成。代价:信任。”简单的六个字,

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林溪和沈浩脑中的迷雾。任务?代价?这根本不是预言。

这是一场有目的、有规则、有代价的……游戏!而她,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玩家。

4 揭开游戏的面纱六个字,像六枚淬了冰的钉子,精准地钉入林溪的神经中枢。信任。

用她险些被煤气吞噬的生命,换来了沈浩的信任。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更让她感到寒冷和屈辱。这不是预言,这是一场交易。她被摆上货架,

用最原始的恐惧和生命作为筹码,去交换一个名为“信任”的商品。手机屏幕里,

沈浩的脸在显示器的冷光下棱角分明,他下颌的线条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钢丝。

他显然也读懂了这背后血淋淋的逻辑。“林溪,”他的声音压抑着一股风暴,

“别碰那部手机的任何按键。用数据线,把它连接到你的电脑上。”指令不带情绪,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林溪的身体还在因后怕而战栗,但一种更尖锐的情绪——愤怒,

像火苗一样从冰冷的绝望中窜起。她爬起来,捡起那部魔鬼般的旧手机,

动作因为颤抖而显得笨拙,好几次才将数据线插进接口。“连上了。”她的声音沙哑,

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很好。我远程控制你的电脑。”沈浩那边传来急促的键盘敲击声,

像一场密集的骤雨。林溪的电脑屏幕上,鼠标指针开始不受控制地自行移动,

打开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黑色命令行窗口。一行行绿色的代码如蚁群般疯狂涌出,

瞬间占满了整个屏幕。“它的系统是独立的,

像一个寄生在硬件里的幽灵……”沈浩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激起斗志的狠戾,

“我正在剥离它的外壳。别怕,如果屏幕有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林溪死死盯着屏幕,

那些飞速滚动的字符在她眼中渐渐扭曲成一张张嘲弄的鬼脸。忽然,代码流猛地一滞,

屏幕中央,一行用红色高亮标注的字符一闪而过!“我看到了!红色的字!”“别眨眼!

念出来!”沈浩的声音陡然拔高。

layer…ID…Lin_Xi…Status…Active…”林溪磕磕巴巴地念着,

每一个单词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摇摇欲坠的认知上。“我抓到它的尾巴了!

”沈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冰冷的兴奋。键盘声更急了,屏幕上的代码开始被强制解析、重组,

一些破碎的片段被还原出来,像一具被拆解的骸骨。

. [Aborted]``//Reward: Survival.`没有完整的规则,

只有冰冷、残酷的日志。林溪的瞳孔骤然紧缩。失败的惩罚是窒息,任务是信任,

奖励是……活下去。她不是受害者,她是一个被编号的玩家。“它不是在预言,

沈浩……”她的声音里是彻骨的绝望,“它是在执行。

那些意外……花盆、电梯、煤气……都是它设定的‘惩罚’程序!”“对,

它就是危险的源头。”沈浩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我正在追踪它的信号源……该死!

”屏幕上,一个动态的全球地图出现,

一个红点以超越物理极限的速度在各大洲之间疯狂跳跃,

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连串复杂的加密协议。“追踪不到。

它的源头被包裹在一个‘洋葱网络’里,每一层都是顶级的军事级防火墙。

这背后……是个技术力远超我们的怪物。”沈浩的语气里第一次出现了挫败感,

这比任何恐怖的真相都让林溪心寒。她像被困在蛛网中心的飞蛾,

能清晰地看到那只无形的蜘蛛,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那我们……怎么办?

”沈浩沉默了。视频里,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疯狂跳跃的红点,几秒后,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顿道:“不。我们不坐以待毙。是游戏,就有规则。有规则,

就有漏洞。”仿佛是在回应他的宣言,那部一直安静的旧手机,屏幕骤然亮起。这一次,

没有短信,没有提示音。只是在屏幕中央,

凭空出现了三个独立的、像是被烧灼出的文件图标。

误.log``选择.exe``牵连.dat`5 代价与抉择那部旧手机屏幕上的字符,

像幽灵的呓语,在黑暗中微微闪烁。错误……选择……牵连……每一个词都模糊不清,

仿佛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它在提示我们。”沈浩的声音穿透电流,

带着一丝捕获猎物般的兴奋。林溪的指尖冰冷。“提示?”她喉咙发干。

“一个制造危险的程序,会好心给我们线索?”“猫捉老鼠的游戏,老鼠也得有路可逃,

否则游戏就结束了。”沈浩的语速极快,“‘错误’,指一个即将发生的致命失误。

‘选择’,指你的干预方式。而‘牵连’……”他停顿了一下。“……是选择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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