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带我住进京圈太子爷的顶层豪宅,炫耀他人脉通天,房东是他“过命的兄弟”。
他不知道,三分钟前,这位太子爷刚掐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厮磨:“苏念,给你个选择,
要么赔钱,要么……赔人。”我看着男友那张蠢脸,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毕竟,
这位太子爷,是我见不得光的前夫。01“念念,喜欢吗?
这可是京城CBD顶层的天际大平层,一般人有钱都租不到。”男友陈俊搂着我,满脸得意。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炫耀:“这儿的房东,江澈,你肯定听过这名字。
江氏集团的太子爷,我跟他关系铁得很,这房子他友情价租我的。
”我看着这三百六十度环绕的落地窗,脚下是半个京城的璀璨灯火,心里只有冷笑。江澈?
何止是听过。三年前,我跟他签下离婚协议时,他就是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他人生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污点。而现在,我的现男友,正住在他家里,
跟我炫耀他的人脉。这世界,还真是个该死的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震撼到了?
”陈俊见我发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后我们结婚,就住这儿。”我刚想开口,
眼角余光瞥见玄关处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手,不受控制地轻轻一碰。“啪”的一声脆响,
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刺耳。陈俊的脸色瞬间惨白,
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吼:“苏念你有病啊!你知道这玩意儿多贵吗?这可是明代的古董!
”我低头看着满地碎片,心里毫无波澜。“叮咚——”门铃响了。陈俊像是见了鬼一样,
一把将我推到他身后,结结巴巴地说:“完了完了,肯定是江少来了,他有强迫症,
每天都要检查房间的!”门开了,门口站着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
却掩不住那一身矜贵冷傲的气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一地狼藉,最后,落在我脸上。
三年不见,江澈还是那副要命的模样,只是眼神里的冷漠,比从前更甚。“江……江少,
”陈俊的声音都在抖,“对不起,我女朋友她不是故意的,我赔,我一定赔!”江澈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站起身,
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元青花,
云龙纹象耳瓶,真品。”他顿了顿,视线转向抖成筛子的陈俊,“市场估价,八千万。
”陈俊“扑通”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下。“念念,你……你快给江少道歉啊!
”他急得快哭了,用力推搡着我。我站着没动,迎上江澈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往前一步,
几乎贴着我的身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苏-念。
”他叫我的名字,尾音拖得又长又缓,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给你个选择。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要么赔钱,要么……”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往下,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赔人。
”我能感觉到陈俊在我身后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仿佛我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笑了。
抬起头,直视着江澈的眼睛,同样用极低的声音回敬他:“江总,
你知道什么叫‘破镜不重圆’吗?”他眼底的墨色瞬间翻涌起来。而我,在他变脸的前一秒,
转向已经快吓傻的陈俊,微笑着说:“亲爱的,你不是说你跟江总关系铁吗?一个花瓶而已,
让他免了呗?”陈俊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02陈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
他看看江澈,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澈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他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股迫人的压力却丝毫未减。“你的小男朋友,好像没你想象的那么神通广大。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那上面有一对精致的黑曜石袖扣,
是我当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还留着。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一紧。“江少,
我……我……”陈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这钱我肯定赔,
您给我点时间,我砸锅卖铁也……”“砸锅卖铁?”江澈挑了挑眉,
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那点年薪,不吃不喝两百年,还得祈祷它别涨价。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扎在陈俊那可怜的自尊心上。我看着陈俊的脸由红转青,
再由青转白,心里竟然生不出一丝同情。当初是他花言巧语,
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前途无量的金融新贵,我才答应跟他交往。如今看来,
不过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普信男”。“不过……”江澈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定我,
“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陈俊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声说:“您说,您说!只要我能做到!”江澈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绕过我,
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又霸道。“让她,给我做三个月的贴身助理。这笔账,
一笔勾销。”空气瞬间凝固。陈俊的眼睛在我跟江澈之间来回扫视,震惊、怀疑,
最后是毫不掩饰的狂喜。“贴身助理?”他重复了一遍,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怎么,
不愿意?”江澈的指尖在真皮沙发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心上。
这个小动作,是他不耐烦的前兆。“愿意!当然愿意!”陈俊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
他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念念,你听到了吗?江少这是给你机会啊!
能给江少当助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
只觉得一阵恶心。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为了八千万,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
我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冷得像冰:“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了?”陈俊愣住了,
随即而来的是恼羞成怒:“苏念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八千万!你陪个笑脸,
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你在这跟我拿乔?你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是我打的。我错愕地看着陈-俊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印,
又看向不知何时站到我身边的江澈。他甩了甩手,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子。“我的助理,
也是你能吼的?”他侧过头,看着我,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现在,你的答案呢?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的男人。他总是这样,
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闯进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我的沉默,
似乎给了陈俊错误的希望。他捂着脸,竟然还敢开口:“念念,你别不知好歹!
江少这是看得起你!你还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陪三个月吗?又不会少块肉!”“滚。
”江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陈俊吓得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临走前,
还不忘回头怨毒地瞪了我一眼。门被重重关上,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江澈。
还有一地的狼藉。“现在,没人打扰了。”江澈重新坐回沙发,姿态放松,
仿佛刚才那个动手打人的不是他,“苏念,我的耐心有限。”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他对面坐下。“江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开门见山,“三年前我们已经两清了。
你用这种手段,不觉得掉价吗?”“掉价?”他笑了,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雪松味的男性气息将我笼罩,“为了把你重新弄回我身边,掉价一点,
又何妨?”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死寂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强作镇定:“我不是三年前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苏念了。”“我知道。”他定定地看着我,
黑眸里仿佛有漩涡,“所以,我才更有兴趣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明天早上八点,到江氏集团顶楼报道。我的……贴身助理。”说完,
他不再看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
你住的那间次卧,床垫该换了,太软。”我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
03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分,我准时出现在江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门口。
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既然躲不掉,那就迎战。
我苏念,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总裁秘书室的几个女孩子看到我,
都露出了惊讶又探究的眼神。“请问您是?”一个看起来像是首席秘书的女人站了起来,
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苏念。江总的新助理。”我言简意赅。“苏……苏念?
”她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江总在里面等您,请进。
”我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江澈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文件。
晨光透过他身后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让他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不错,很准时。”他合上文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我依言坐下,
将手里的简历放到桌上。“这是我的简历。”他甚至没看一眼,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一副审视的姿态。“苏念,26岁,毕业于A大新闻系。
毕业后在一家小型公关公司做项目执行,一年后辞职。之后有长达两年的职业空窗期。
直到三个月前,入职一家叫‘非凡创想’的广告公司,担任客户经理。
”他将我的履历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甚至比我自己写的还要详细。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调查我。“江总真是神通广大。”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想了解一个人,
总是有办法的。”他毫不在意我的态度,“尤其是,一个让我很‘好奇’的前妻。
”他特意加重了“好奇”两个字。“我对你那两年的空窗期,很感兴趣。”他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利眼仿佛要将我看穿,“能说说,你都去干了什么吗?”那两年,
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离开他之后,我几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见天日。后来,为了自救,我背上行囊,去了很多地方,做过义工,当过战地记者,
甚至在一家私人侦探所打过杂。那些经历,塑造了现在的我,也让我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江总,这是我的私事,似乎和工作无关。”我迎上他的目光,
不闪不躲。“是吗?”他忽然笑了,“你的工作,就是处理我的一切‘私事’。所以,
了解你的全部,是我的权利。”这简直是强盗逻辑!“第一件私事,”他站起身,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打开它。”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伸手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极小的星星,
碎钻的光芒璀璨夺目。是当年我送给他的,那对黑曜石袖扣的同系列。我找遍了全城,
才找到这条独一无二的项链,想凑成一对,作为我们的周年纪念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我们就离婚了。“我不喜欢欠人东西。”他走到我身边,俯身,亲手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来,
“现在,物归原主。”他绕到我的身后,冰凉的链身触碰到我的皮肤,
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温热的指尖划过我的后颈,替我戴上项链。“很配你。
”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暧昧。我猛地站起来,拉开与他的距离,心脏狂跳不止。“江总,
如果您找我来,就是为了玩这些无聊的把戏,恕不奉陪!”“无聊?”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才刚刚开始。”他回到办公桌后,按下了内线电话。
“让法务部把城西那块地的所有资料送进来。”很快,首席秘书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
恭敬地放在桌上。江澈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扔给我。“城西那块地,
是集团下个季度的重点项目。但现在遇到点麻烦,原住民里有几家钉子户,背景很硬,
软硬不吃,项目经理换了三个都搞不定。”他抬眼看我,眼神里闪着算计的光。“苏助理,
上任后的第一个任务。三天之内,摆平他们。”我看着手里的资料,头皮一阵发麻。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分明是在刁难我!“怎么,做不到?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做不到的话,那八千万的账,我们可得重新算算了。”又是这套!
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好,我接了。”不就是钉子户吗?我当战地记者的时候,
连手持AK的军阀都谈判过,还怕几个地头蛇?我收好资料,转身就走。“等等。
”江澈叫住我。我回头,不解地看着他。他从笔筒里抽出一支录音笔,扔给我。“记住,
你是我的助理。谈判的时候,别丢我的人。”我接过录音笔,
看到上面刻着一个微小的字母“C”。是他的姓氏。这个男人,
连小细节都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我捏紧了手里的录音笔,心里冷笑。江澈,你等着。
我会让你知道,我苏念,绝对不是一个只能处理你“私事”的花瓶。04城西的项目所在地,
是一片老旧的城区,和我三年前离开京城时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混合的味道。资料上说,最难搞的钉子户有三家,
领头的是一个叫“彪哥”的地头蛇。据说手底下养了一帮小混混,专门干些敲诈勒索的勾当。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彪哥家。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楼,门口蹲着两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
正吞云吐雾,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小妞,找谁啊?”其中一个吹了声口哨。
“我找彪哥,谈生意。”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谈生意?
就你?知道我们彪哥是谁吗?”我没理会他们的嘲讽,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江氏集团,总裁助理,苏念。”黄毛看到“江氏集团”四个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名片走进了小楼。很快,他跑了出来,
态度恭敬了不少:“我们老大请你进去。”我走进小楼,一股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个光着膀子、满身纹身的壮汉正坐在沙发上,脚翘在茶几上。他就是彪哥。
“你就是江氏集团派来的?”彪哥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佻,“江澈那小子是没人了吗?
派个娘们来跟我谈?”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将手里的资料放在桌上。“彪哥,
明人不说暗话。江氏集团对城西这块地势在必得。我们给出的拆迁补偿款,
已经是市场价的三倍,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三倍?”彪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当打发叫花子呢?没有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谁也别想动这块地!”五倍?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彪哥,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冷静地看着他,“这块地政府已经规划好了,你们耗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少拿政府吓唬我!”彪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老子就在这儿耗着,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围了上来,
个个面露凶光。我心里清楚,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
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保险柜上。“彪哥,听说你最近手气不太好,在澳门输了不少吧?
”我话锋一转。彪哥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你欠了东兴社太子雄一大笔钱。他给你下了最后通牒,这个月底要是还不上,
就要卸你一条腿。”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你以为你躲在这里就安全了?太子雄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清楚。”彪告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笑了笑,
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那是我来之前,利用以前在侦探所学到的技能,
花了一个晚上查到的所有关于他的黑料。包括他如何起家,做过哪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甚至他有几个情妇,每个情妇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彪哥,我只是个小小的助理,
没什么本事。”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老板,江澈,他想知道的事情,
就没有查不到的。”我故意把“江澈”两个字说得很重。彪哥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
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江澈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他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这些东西,如果交到警察局,或者交到太子雄手里,你猜,会怎么样?”我俯身,
在他耳边轻声说。彪哥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坐回沙发上,面如死灰。
“我……我签……”他颤抖着说。我满意地笑了,将拆迁协议推到他面前。“彪哥是聪明人。
”搞定了彪哥,剩下的两家就好办多了。不到半天时间,三份协议全部签好。
我拿着签好的协议走出小楼,外面阳光正好。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深吸一口气。江澈,
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吗?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江总,事情办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这么快?”“我说过,我不是三年前的我了。
”“很好。”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笑意,“回公司,我等你。”挂了电话,
我正准备打车,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江澈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车。”他命令道。我愣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05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冷气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路过。”江澈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回答得云淡风轻。路过?城西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一个身价千亿的总裁会“路过”?鬼才信。我心里腹诽,嘴上却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