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夫君后全文

换了夫君后全文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换了夫君后全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极道无界”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景辰顾瑾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大婚第三我依旧无所婆婆终于没了耐领着她身怀六甲的娘家侄逼我夫君顾景辰纳他跪在我面红着眼圈:“念母亲以死相我……我不能不你放你永远是我的正”我看着他俊朗却懦弱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当着所有看热闹的下人和亲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带走顾瑾”满堂哗顾瑾顾景辰那双腿残疾、缠绵病榻、被整个顾家视为累赘和耻辱的小叔婆婆先是...

2025-07-30 15:06:18

大婚第三年,我依旧无所出。婆婆终于没了耐心,领着她身怀六甲的娘家侄女,

逼我夫君顾景辰纳妾。他跪在我面前,红着眼圈:“念安,母亲以死相逼,

我……我不能不孝。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正妻。”我看着他俊朗却懦弱的脸,

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当着所有看热闹的下人和亲戚,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

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带走顾瑾元。”满堂哗然。顾瑾元,

顾景辰那双腿残疾、缠绵病榻、被整个顾家视为累赘和耻辱的小叔子。婆婆先是错愕,

随即狂喜,迫不及待地签了字,生怕我反悔。他们以为我疯了,主动跳出锦绣堆,

去背负一个更大的拖油瓶。他们等着看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等着我穷困潦倒,

哭着回来求他们。他们不知道,我这一生,做的最对的决定,就是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换回了顾瑾元。更不知道,我藏得最深的秘密,是我那一手能起死回生的医术。1“沈念安,

你疯了不成?!”婆婆柳氏尖利的声音划破了顾家正厅的死寂,她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我们顾家哪点对不住你?让你做出这等自绝后路的事!

你放着好好的少奶奶不当,非要跟一个废人搅和在一起,你是要活活气死我吗?

”我的前夫君,顾景辰,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痛心疾首:“念安,你别闹了,

快把和离书收回去。我知道你委屈,可……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名节和下半辈子开玩笑啊!

”他身旁,那位新晋的柳姨娘,也就是婆婆的亲侄女柳玉眉,

正娇弱地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用帕子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柔声劝道:“姐姐,

你别怪罪辰哥哥和母亲,都是玉眉的错。若不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儿,姐姐也不必受这等委屈。

只是……姐姐就算生气,也不该说要带走二叔啊,他……他身子那般孱弱,

跟着姐姐岂不是要受苦?”她这番话,看似在为我开脱,实则字字诛心。

明着是说我带走顾瑾元会让他受苦,暗里却是在提醒所有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下堂妇,

带着一个残废,往后的日子该有多么凄惨。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这一家人的嘴脸,

我看了三年,早已看腻了。“不必多说,”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和离书上,白纸黑字,你们已经画押同意。从此,我沈念安与顾家再无瓜葛。至于顾瑾元,

他虽姓顾,却早已被你们弃之如敝履,我带走他,也算是为你们解决了一个麻烦,两相便宜,

何乐而不为?”我的目光落在厅堂角落里那个孤单的轮椅上。顾瑾元就坐在那里,苍白清瘦,

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显得他本就单薄的身子更加伶仃。他低垂着头,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从始至终,他都像个透明人,

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无关。可我知道,他都听见了。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眸子,

此刻定然是死水一潭,毫无波澜。因为绝望得太久,便再也生不出任何期待。

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好!

真是我们顾家祖坟没冒青烟,娶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丧门星!滚,

你现在就带着那个废物给我滚!”顾景辰还想说什么,被柳玉眉一把拉住,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最终颓然地垂下了手,眼睁睁地看着我。我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顾瑾元的轮椅后,

俯身,用我所能达到的最轻柔的声音说:“瑾元,我们走。”他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怎样清隽而破碎的脸,眉眼如画,却因常年的病痛和不见天日的生活,

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他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神空洞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看着我,眸光微动,似乎有些不解。我对他笑了笑,推着他的轮椅,转身,

毫不留恋地向着顾家大门走去。身后,是婆婆刻薄的咒骂,是柳玉眉得意的窃笑,

是顾景辰欲言又止的叹息。而我耳边,只剩下轮椅碾过青石板路时,那“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声又一声,像是在告别我那荒唐可笑的三年婚姻,也像是在迎接一个全新的,

只属于我和顾瑾元的未来。2我们被“扫地出门”时,身无长物。

顾家没有给我一分一毫的补偿,我嫁进来时的嫁妆,也被婆婆以“三年无所出,

没脸带走”为由,强行扣下。我懒得与她争辩。那些死物,

远不及我身边这个活生生的人重要。我只带走了一个小小的包袱,

里面是我自己的几件换洗衣物,和我偷偷攒下的几两碎银。

推着顾瑾元走出顾家那朱漆大门时,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也为顾瑾元挡住了些许光亮。

他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明媚的太阳了,微微眯起了眼,苍白的脸上竟透出几分罕见的脆弱。

顾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这番动静,自然引来了不少好事者的围观。

指指点点的目光,窃窃私语的议论,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人的身上。

“那不是顾家大少奶奶吗?怎么推着个坐轮椅的出来了?”“你还不知道?

听说她三年生不出蛋,被休了!”“啧啧,休了就休了,怎么还带上顾家那个病秧子二少爷?

那不是个拖油瓶吗?”“谁说不是呢!怕是脑子坏掉了,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

非要找罪受。”这些话清晰地传进我和顾瑾元的耳朵里。我面不改色,依旧挺直了脊梁。

这些流言蜚语,早在决定和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料到了。可我没想到,顾瑾元会开口。

“你……后悔吗?”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的缘故。我停下脚步,

转到他面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不后悔。”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瑾元,

从今天起,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了。他们过他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旁人说什么,

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你只要记住,以后有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认真的脸。良久,他极轻微地点了点头,又迅速垂下了眼帘,

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我笑了笑,站起身,继续推着他往前走。

我们在城南租下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院子不大,两间正房,一间小厨房,

还有一个荒草丛生的院子。虽然简陋,但胜在清静。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为顾瑾元看诊。这才是我的最终目的。前世,我出身中医世家,一手金针术出神入化。

一朝穿越,成了这吏部侍郎家的庶女沈念安,空有一身医术,却因女子身份和嫡母的打压,

无处施展。嫁入顾家后,我更是将这个秘密藏得滴水不漏。

我曾无意中撞见过一次顾瑾元发病。他蜷缩在阴暗的柴房里,浑身冷汗,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于心不忍,偷偷为他施了一次针,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也是那一次,我发现他的腿,

并非天生残疾,而是中毒所致。一种慢性毒药,日积月累,早已侵入骨髓,

不仅废了他的双腿,更摧残着他的五脏六腑。若再不医治,他恐怕活不过二十岁。

我曾想将此事告知顾景辰和婆婆,可他们对顾瑾元的漠视和厌恶,让我打了退堂鼓。

他们巴不得这个“耻辱”早点死,又怎会费心为他寻医问药?

甚至……我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测。这毒,或许就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只能等。

等一个能将他带离那个樊笼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把手给我。”我搬了个小凳子,

坐在他面前。顾瑾元依言伸出手。他的手腕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皮肤冷得像冰。

我三指搭上他的脉搏,闭上眼,仔细感受着脉象的跳动。果然,脉象沉细微弱,气血两亏,

是中毒已深的迹象。“从今天起,我会为你治腿。”我睁开眼,看着他说,“过程会很痛苦,

你能忍受吗?”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医术,也没有问我有没有把握,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能。”仿佛只要是我说的,他都信。这无条件的信任,

让我的心头一暖,也更加坚定了我治好他的决心。“好。”我深吸一口气,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3为顾瑾元治腿的第一步,是药浴。我将身上仅有的几两碎银,

拿去药铺换回了一大包药材。当归、川芎、白芍、熟地……这些都是些补气活血的温补之药,

用来打好他亏空已久的身体底子。我将药材在厨房的大锅里熬了整整两个时辰,

浓郁的药香弥漫了整个小院。然后,我吃力地将滚烫的药汤一桶桶地提到房里,

倒进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做完这一切,我已是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可以了。

”我对一旁静静看着的顾瑾元说。他看了一眼那深褐色的药汤,又看了看我,

眉头微蹙:“你自己……可以吗?”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让他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确实有些难为情。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根本无法自己进入浴桶。我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非常时期,

不必拘泥小节。我是大夫,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病人。”说完,我不再给他犹豫的机会,

直接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他骤然加快的心跳。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

不去看他泛红的耳根,专心致志地脱下他的外衣,

中衣……直到他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比我想象的还要瘦。根根分明的肋骨,

像一道道沟壑,横亘在他苍白的胸膛上。常年不见天日,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

我心头一酸,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

抱在他怀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我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中。

滚烫的药汤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他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忍住。

”我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药力正在疏通你的经脉,会有些刺痛,习惯了就好。

”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真的没有再动一下。药浴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我需要不断地往浴桶里添加热水,以保证水温。同时,还要为他按摩双腿,

帮助药力更好地渗透。他的双腿早已萎缩,肌肉僵硬,毫无知觉。我用尽了力气,

一遍又一遍地揉捏、捶打,直到自己的手臂都开始发酸。而他,始终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

只有那不断滚落的汗水,和紧握成拳的双手,暴露了他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一个时辰后,

我终于将他从浴桶里捞了出来,用布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抱回轮椅上。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几乎虚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谢谢。”许久,我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看着我,那双死寂的眸子里,似乎有微光在闪动。我咧嘴一笑,

摆了摆手:“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是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从那天起,药浴、针灸、推拿,成了我们每天的必修课。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

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每天除了照顾他,还要想办法赚钱。

我开始在院门口挂上一个“义诊”的牌子,为附近的穷苦百姓看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不收诊金,只求他们能送些米面蔬菜。我的医术很快就传开了,来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的日子虽然清贫,但总算能勉强维持下去。而顾瑾元,也在一天天地发生着变化。

他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不再是之前那种吓人的惨白。他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光彩,

不再是空洞死寂。最重要的是,他那双毫无知觉的腿,在一次针灸后,

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刺痛感。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抱着他喜极而泣。那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呼吸也变得急促。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我……我太高兴了。”我语无伦次地解释。他却只是深深地看着我,

眸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念安,”他轻声唤我的名字,“辛苦你了。”我摇摇头,

笑着说:“不辛苦。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得。”我们相视而笑,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我们笼罩其中。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我们都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却没想到,麻烦,也随之而来。4麻烦是顾家的人带来的。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新采的草药,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我们顾家风风光光的前少奶奶吗?怎么沦落到在这种狗窝里过日子了?”我抬头一看,

只见柳玉眉挺着已经十分显怀的肚子,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

正站在我们那破旧的院门口,满脸鄙夷地打量着四周。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锦缎,

头上插满了金钗珠翠,与我们这简陋的小院格格不入。我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

她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来,捏着鼻子,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污浊不堪。“啧啧啧,沈念安,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当初辰哥哥那么求你,你非要闹着和离。现在好了吧?

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一个废物过这种苦日子,你图什么呀?”她一口一个“废物”,

刺耳至极。我放下手中的草药,冷冷地看着她:“柳姨娘,哦不,现在应该叫你顾少夫人了。

你今日大驾光临,就是为了来炫耀你的‘荣华富贵’,顺便嘲笑一下我的‘苦日子’?

”“我可没那么闲。”柳玉眉撇了撇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今天来,

是奉了母亲的命令,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毕竟,二叔也是顾家的人,

要是悄无声息地死在外面,传出去对我们顾家的名声也不好听。”她说着,

目光轻蔑地扫向从屋里出来的顾瑾元。“哟,二叔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嘛。

看来姐姐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居然能把一个快死的人养得这么好。只可惜啊,

这腿……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咯。”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唇相讥,

顾瑾元却先我一步开了口。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寒意。“大嫂说笑了。

我死不了,恐怕要让你和母亲失望了。”柳玉眉没想到他会顶嘴,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你一个残废,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残废?

”顾瑾元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再残废,也比某些靠着肚子上位,

心思歹毒的女人要强得多。至少,我活得堂堂正正,不像某些人,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柳玉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指着顾瑾元尖叫起来,“你血口喷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辰哥哥的!你……你这是嫉妒!

你嫉妒辰哥哥能给我富贵,嫉妒我能为顾家开枝散叶!”“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顾瑾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柳玉眉被他看得心虚,

气焰顿时消了一半。她色厉内荏地嚷嚷道:“我……我懒得跟你这个疯子废话!沈念安,

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母亲说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你肯回去给辰哥哥磕头认错,

再把这个废物送回我们顾家,她就同意让你回来,继续当你的少奶奶。当然,是平妻。

”我简直要被她这番话给气笑了。“回去?给顾景辰磕头认错?”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柳玉眉,你是不是怀孕把脑子给怀坏了?你觉得,我会放着现在这清静自由的日子不过,

回去跟你们这群人渣搅和在一起,给你当垫脚石吗?”“你!”柳玉眉气得脸都绿了,

“你别不识好歹!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这破店,谁爱进谁进。麻烦你,带着你的人,

立刻从我的地方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你敢赶我走?!

”柳玉眉仗着自己是顾家少夫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种气。“赶你走又如何?

”我上前一步,气势逼人,“再不滚,信不信我放狗咬人?

”柳玉眉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她身后的丫鬟婆子也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最终,

她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撂下一句狠话:“沈念安,你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说完,

便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阵快意。转过头,

却看到顾瑾元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炙热。“你……”他欲言又止。“我怎么了?”我挑了挑眉,

“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样子,像个泼妇?”他摇了摇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不。”他说,“你刚才的样子,很美。”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5柳玉眉的到访,像一颗石子,在我们平静的生活里投下了小小的涟漪,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依旧每天为顾瑾元治腿,为街坊邻里看病,赚钱养家。而顾瑾元,

则开始了他的“复健”之路。他不再整日待在屋里,而是坚持要自己摇着轮椅,

在院子里活动。从一开始的几圈,到后来的几十圈,他从不叫苦叫累。有时候,

他还会尝试着,用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每次都心疼得不行,想去扶他,

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念安,别管我。”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必须靠自己。”我知道,他不仅仅是在锻炼身体,更是在磨炼自己的意志。

那个曾经被囚禁在阴暗角落里的少年,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地敲碎身上的枷锁,

试图破茧而出。我能做的,就是在他身后,默默地支持他,陪伴他。

我会为他准备好擦汗的布巾,和补充体力的温水。会在他摔倒时,假装没有看见,转过身去,

偷偷地抹掉眼泪。除了身体上的康复,他也没有落下学业。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些旧书,每天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坐在窗边,安安静静地看书。

从经史子集,到策论兵法,他无一不涉猎。有时候,我会给他送些点心过去,

看到他沉浸在书海中的侧脸,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好得不像话。我常常会想,

如果他没有中毒,没有残疾,该是怎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少年郎。顾景辰虽然是状元出身,

但在我看来,他的才学,远不及顾瑾元的十分之一。顾景辰的学问,是浮于表面的花架子,

而顾瑾元的学问,是沉淀在骨子里的风华。日子就在这清苦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

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深秋。京城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那天晚上,

我照例为顾瑾元施完针,扶他躺下。“天气冷了,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我一边为他掖好被角,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他嗯了一声,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

不再是以前那种冰冷的温度,而是带着一丝暖意。“念安,”他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

闪烁着细碎的光,“嫁给我,好吗?”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嫁……嫁给他?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带他离开顾家,为他治腿,只是出于医者的仁心,

和对他的同情与怜惜。我把他当成我的亲人,我的责任,却从未想过,要和他成为夫妻。

“瑾元,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这很唐突。

”他自嘲地笑了笑,松开了我的手,“也知道,我如今这副样子,根本配不上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过……”“你不用立刻回答我。”他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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