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林墨，今年十九岁，是这所市重点中学的复读生。
再过三个月，就是我第二次高考了。
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我死死盯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87天。
每一个数字都像是倒数我生命的钟摆，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心脏。
"林墨，你来回答这道题。
"苏雅老师突然点名，我猛地抬头。
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看起来温柔知性，是学校里最受学生喜欢的班主任。
黑板上是一道高难度的数学题，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答案。
站起身来，我流利地说出解题过程，每一步都清晰明了。
"很好。
"苏雅老师笑着点点头，"不愧是我们班的数学天才。
"同学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江少辰却在前排撇撇嘴，小声嘀咕："装什么装，不还是个复读生。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去年高考，我考了692分。
但是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582分。
足足少了110分。
我去找苏雅老师询问，她安慰我说："可能是你发挥失常，或者改卷老师比较严格。
今年好好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我相信了她的话。
可是前几天，我无意中听到江少辰和朋友炫耀："我爸花了五十万，把我的分数从570提到了680，轻松上了清华。
那个傻子林墨的分数都给我了，哈哈哈。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控分制度。
优秀的穷学生考出高分，会被人为压低分数，然后转给有钱人的孩子。
而我，就是那个被牺牲的棋子。
下课铃响起，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经过苏雅老师办公桌时，她突然叫住我。
"林墨，等一下。
"她温柔地笑着，"老师有话要和你说。
"我停下脚步，心跳莫名加速。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苏雅老师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拍拍我的肩膀。
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老师，我没事。
""真的吗？
"她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我捕捉不到的情绪，"老师知道你家里困难，如果需要帮助，一定要告诉老师。
""谢谢老师，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就走，背后传来苏雅老师的声音："林墨，记住，不要胡思乱想。
专心学习就好。
"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思。
走出校门，夕阳西下，
再过三个月，就是我第二次高考了。
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我死死盯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87天。
每一个数字都像是倒数我生命的钟摆，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心脏。
"林墨，你来回答这道题。
"苏雅老师突然点名，我猛地抬头。
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看起来温柔知性，是学校里最受学生喜欢的班主任。
黑板上是一道高难度的数学题，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答案。
站起身来，我流利地说出解题过程，每一步都清晰明了。
"很好。
"苏雅老师笑着点点头，"不愧是我们班的数学天才。
"同学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江少辰却在前排撇撇嘴，小声嘀咕："装什么装，不还是个复读生。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去年高考，我考了692分。
但是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582分。
足足少了110分。
我去找苏雅老师询问，她安慰我说："可能是你发挥失常，或者改卷老师比较严格。
今年好好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我相信了她的话。
可是前几天，我无意中听到江少辰和朋友炫耀："我爸花了五十万，把我的分数从570提到了680，轻松上了清华。
那个傻子林墨的分数都给我了，哈哈哈。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控分制度。
优秀的穷学生考出高分，会被人为压低分数，然后转给有钱人的孩子。
而我，就是那个被牺牲的棋子。
下课铃响起，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经过苏雅老师办公桌时，她突然叫住我。
"林墨，等一下。
"她温柔地笑着，"老师有话要和你说。
"我停下脚步，心跳莫名加速。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苏雅老师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拍拍我的肩膀。
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老师，我没事。
""真的吗？
"她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我捕捉不到的情绪，"老师知道你家里困难，如果需要帮助，一定要告诉老师。
""谢谢老师，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就走，背后传来苏雅老师的声音："林墨，记住，不要胡思乱想。
专心学习就好。
"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思。
走出校门，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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