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别虐了沈总已虐死了全文

南小姐别虐了沈总已虐死了全文

作者: 多年未梦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南小姐别虐了沈总已虐死了全文》本书主角有冰冷沈听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多年未梦”之本书精彩章节:1 订婚宴上的背叛戒指盒在我手心硌出了灯光打在切割完美的钻面亮得能刺伤人今天本该是我和沈听蓝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蛋糕的奶油气宾客们压着声音的谈笑嗡嗡作混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织成了一张名为“幸福”的、虚幻的我西装笔挺地站在宴会厅中像一尊极力绷紧的石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越来越重的不目光扫过台一个个熟悉的脸孔都挂着祝福的笑但王亦深没...

2025-07-23 22:31:27

1 订婚宴上的背叛戒指盒在我手心硌出了汗。灯光打在切割完美的钻面上,

亮得能刺伤人眼。今天本该是我和沈听蓝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蛋糕的奶油气息,宾客们压着声音的谈笑嗡嗡作响,

混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线,织成了一张名为“幸福”的、虚幻的网。

我西装笔挺地站在宴会厅中央,像一尊极力绷紧的石雕,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越来越重的不安。

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熟悉的脸孔都挂着祝福的笑容。但王亦深没在席中。他来了,

又“身体不适”地早早退到了角落里那张最不起眼的沙发,独自坐着,

脸色在迷离的光线下显得有几分苍白脆弱。我心里嗤笑,这出戏,他倒是演得熟门熟路。

主持人的声音高昂起来,带着刻意制造的煽情:“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请出今晚最美丽的新娘——沈听蓝小姐!”门应声而开,她披着白纱,缓缓步入。

那身昂贵的订制婚纱把她衬得像一颗落入凡尘的星辰,耀眼得让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扫过众人,终于落在我身上。那一刻,

我清晰地感受到指尖在戒指盒上收紧的力量。她眼中确实有欣喜,

可深处浮着的……却是一层薄雾般的疏离。是因为期待太高而紧张?

还是别的什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迅速爬升上来。就在音乐转入最深情缠绵的副歌,

台下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我们身上,连主持人的声音都带着些许激动的颤抖时——“啊!

”一声压抑着痛苦、带着十足惊恐的惊呼,如同最尖锐的冰锥,

精准地、残忍地刺破了所有铺垫好的温情泡沫。我甚至不需要转头去看声音的源头。

眼角余光里,王亦深那具身体软绵绵地从角落里那张沙发上滑落,

“咚”地一声砸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姿势别扭而“真实”。几乎在那个声响发出的同时,

我身边的空气就被猛地撕开!巨大的力量擦过我的手臂,带起一阵风。

我的眼前瞬间一空——沈听蓝人像装了弹簧般从我身侧疾射出去!

那洁白昂贵的裙摆刮到了我僵硬的裤管。她甚至连一步的停顿都没有给,

冲过去的速度快到模糊。她整个人扑跪在王亦深身边,那片纯洁的白纱被蹭脏也浑然不觉。

她双手去捧他的脸,声音尖锐得完全变了调:“亦深!亦深!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

快叫救护车!快啊!!!”她抬起头尖叫,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扭曲着,

被恐惧和一种近乎凶狠的保护欲完全填满。她的眼神空洞地扫过周围呆若木鸡的人,最后,

极其短暂地掠过了我所在的位置。那一眼,像淬了冰的刀尖。没有犹豫,没有歉意,

更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对这个被彻底破坏的订婚现场的顾念。

只有被王亦深突然“重病”所激发的巨大惊惶,

和我……仿佛只是个彻底碍事的、碍了她去救人的障碍物。时间像是卡住的齿轮,

发出令人牙酸的停滞声。整个宴会厅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剩下沈听蓝带着哭腔的急促呼喊在回响。那些刚才还在鼓掌祝福、面带微笑的面孔,

此刻全都凝固了,带着惊愕、难以置信、看戏般的玩味目光,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像无数枚钢针,带着无声的嗤笑。滚烫的血液猛地涌上脸颊,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冰层下冻伤的麻木感。我的指尖死死捏住那个天鹅绒戒指盒,

硬硬的棱角几乎嵌进骨头里。2 戒指的埋葬心口的位置先是像被重锤狠狠砸下,

闷得喘不上气。紧接着,那钝痛猛地碎裂开来,变成无数尖锐的玻璃碴子,扎穿了血管,

随着每一次心跳涌向四肢百骸。每一次都带着冰冷的耻笑:看吧陆野,

这就是你视若生命的感情,在别人一场表演的“晕倒”面前,脆弱得连张纸都不如。

她喊救护车的声音那么尖利,充满了心碎。可碎的是什么?是我的订婚宴?

还是我和她那点仅存的虚假情分?主持人尴尬地凑近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抽搐着,

话筒几乎要戳到我下巴:“呃…陆先生,您看这……” 他话没说完,

已经被我周身那股几乎能冻裂空气的冷硬气场逼退了后半句。我没看他,

目光空洞地望着那片狼藉。沈听蓝的半跪在地毯上,死死抓着王亦深的手腕,

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真他妈感人。几秒钟后,她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这个未婚夫的存在,

总算愿意从那片惊天地泣鬼神的“救人”姿态中挤出一点注意力。她抬起那张花了妆容的脸,

泪痕在黑了的眼线下划出滑稽的痕迹,眼神向我投来。不再是面对王亦深时的肝肠寸断,

而是——一种被强行打断、不得不如应付差事般的急促烦躁。“陆野!”她冲我喊,

眉头不耐地皱着,像是在责怪一个不懂事添乱的小孩,“你先处理一下这里!

我先送他去医院!他不能有事!”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急切,仿佛只要慢一秒,

她的王亦深就会香消玉殒。话音未落,她已经试图在别人笨手笨脚的帮助下,

要把那个“软绵绵”的、意识不清的男人架起来。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的全是冰渣。

没有回答她,甚至吝啬于一个愤怒的眼神。我只是缓缓地、用一种近乎刻板的动作,

抬起了握着戒指盒的那只手,

然后——用力、直挺挺地、像是要钉穿什么一般——将它压着桌布,

深深摁在了旁边那巨大的、装饰着玫瑰花和糖霜的三层订婚蛋糕正中央!砰的一声闷响。

坚硬的戒指盒边角瞬间撕裂了松软的蛋糕胚,奶油和红丝绒的碎屑溅开,

点缀在它光洁的表面上,那枚代表承诺的钻戒淹没在狼藉的甜腻里。像一场彻底的埋葬。

现场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和细小议论。沈听蓝抬头的动作顿住了,

似乎愕然于我这种沉默而决绝的反抗。但我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我的目光不再看她,

不再看蛋糕里那枚可笑的戒指,甚至不再看周围那些表情各异的脸孔。脸上挤不出任何表情,

像一张揉皱又被强行压平的纸。我转身,一步一步,踩过红毯,穿过那些凝固成背景的人群。

没有停顿,没有犹豫,脊背挺得像一把开锋的刀。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这诡异的寂静里,清晰得如同丧钟,一下下敲在我最后一丝体温彻底冰冷的心房上。

宴厅厚重的门在身后无声关上,隔绝了那场为我精心准备、却被别人一手摧毁的荒唐闹剧。

走廊里昂贵的壁灯散发着过分刺眼的光线,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很孤独。

我麻木地向前走,指尖冰凉发麻,刚才蛋糕那甜腻的香味黏在鼻腔里,

混合着一种被羞辱过后特有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真蠢啊陆野。直到现在,

你竟然还希冀着什么?3 虚伪的人行办公室里只剩下屏幕幽幽的蓝光。

我按掉最后一个不断闪烁的来电,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两个字——“听蓝”。

已经是今晚第七个还是第八个?记不清了。震动声在冰冷的桌面上闷闷作响,

执着得令人心烦,像一只赶不走的苍蝇。我没接,也没挂断,只是看着它固执地亮起又暗下,

一次,两次……那持续不断传入耳膜的嗡嗡声,像极了那天宴会厅里人群压抑的议论。

空气里只有电脑风扇的低鸣和我自己几乎听不到的心跳声。

沈听蓝为了照顾那位“脆弱”的瓷娃娃,在医院陪了整整两晚三夜。

这消息是朋友昨晚在酒局上,“不经意”间透露给我的,

带着点“真他妈不是人”的怜悯味道。呵,朋友都觉得我这个正牌未婚夫可怜。真是笑话。

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接着是女人刻意放轻的、带着疲惫的脚步声。她回来了。

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然后朝我的办公室走来。门被推开一条缝,

客厅走廊的光线流淌进来,在地板上割出一道细长的光带。她站在那里,没有进来。

屋里很暗,只有我的办公桌被电脑屏幕照亮一角。她看不清我的表情,也或许根本不想看清。

长久的沉默堆积在空气里,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息,幽幽地飘进来。“……陆野。”她终于开口,

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嘶哑,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疲惫和……一种让我心底冷笑的、敷衍的歉意。“你……还好吗?

那天……我真的吓坏了。” 停顿了片刻,她似乎在斟酌词句,最后挤出来的句子干巴巴的,

“亦深他……情况不太好,很危险,我不能不去……”电脑屏幕的光线只照亮了我的半边脸,

另一半沉在深重的阴影里。我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边缘慢慢滑动,

像是在擦拭并不存在的灰尘,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打断她。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我的沉默似乎比她预想的更久、更具压迫感。她靠在了门框上,身体微微前倾,

试图把语气放软一点,带点她惯常在王亦深面前才流露出的那种无助柔弱。

“我知道你生气……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掺杂了一点假得不能再假的哽咽尾音,

“可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想着救他……你原谅我好不好?

求你了……”手指在键盘边缘停住。一股冰冷的怒意夹杂着极其强烈的荒谬感,

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血液像烧沸了一样涌上来又在瞬间冻结。原谅?一片空白?救他?

这种轻飘飘、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话,她怎么敢!

怎么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试图美化她那个愚蠢卑劣选择的台词?那被彻底践踏的尊严和感情,

在她眼中,或许仅仅是一次值得被“原谅”的冒犯?怒火在胸腔里激烈地冲撞,找不到出口。

喉咙深处一阵阵发紧发甜,像是要呕出血来。但我最终没动,也没回头。

肩膀的线条像冰冷的石头一样僵硬,绷得死紧。我所有的反应,只是一丝极其轻微,

轻到几乎不存在的冷笑,从鼻息里溢了出来。细微得近乎气音,带着黏腻的嘲讽,

清晰地刺破了这份沉默。足够了。门外扶着门框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沈听蓝似乎被这一声意料之外的讥笑给戳中了软肋,

那种试图继续伪装的柔弱姿态出现了一丝裂痕。“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不再那样软,多了一丝被挑衅后强压的愠怒。什么意思?我突然站起身。

动作并不快,但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和毫不掩饰的排斥。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办公椅笨重的脚轮在硬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吱嘎”噪音。

她似乎被我的动作惊得后退了半步。我转过身,

整个人被电脑屏幕背光的幽蓝和门框泄入的昏黄暖光切割开,明暗分明,

表情在交界处模糊不清,唯独那双眼睛,沉得吓人。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声音不高,

却冷得像冰河底下浮出来的寒铁:“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有些废话,

实在没必要一遍遍地说,平白恶心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扎在她试图构建的脆弱歉意上。“他那么金贵,”我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刻薄的弧度,

“看来还得您沈大小姐亲自日夜守着小命,才能平安无事。

”我无视她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侧身从她与门框之间的空隙里大步穿过。

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上她的手臂,没有丝毫停留,力道足以让她踉跄了一下。“你……!

” 她吃痛低呼,残留的疲惫和那点可怜的歉意瞬间被撞得粉碎,怒火燃起来,“陆野!

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

你怎么能……”我没理会身后的质问和可能出现的指控刻薄跋扈的眼神。

高跟鞋跟愤怒地在地板上砸出“笃笃”的声音,追了两步又停下。

脚步声被厚厚的客厅地毯吸收,室内重归沉寂,

那股消毒水和她的香水混合的、令人反胃的气息似乎还在鼻腔里顽固地盘旋。

“呼……”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客厅里空调送出的冷风似乎都带着尘土味。

用力解开衬衫领口的第二颗纽扣,仿佛这样能透一点气进来。手指接触到脖颈的皮肤,

一片冰凉。指尖按了按太阳穴,那里的血管一跳一跳地胀痛。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

冷气扑面而来。我拿出冰格,里面冻得结实的冰块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捏出几块扔进玻璃杯,

然后直接拧开一瓶最便宜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粗暴地灌进杯子,冰块被冲得叮当乱响。

我仰起脖子,辛辣的液体混杂着刺骨的冰冷滑入喉咙,沿着食道一路烧灼下去,

冻得胃里一阵紧缩。烧灼感和冰冷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身体内部来回穿刺。只有这样,

才能勉强把那团郁积在胸口的、堵得我几乎要窒息的沉重感暂时压下去一点。“操。

” 一声含糊的咒骂混在吞咽声中溢出。冰凉的杯壁在掌心,指尖却依旧冷得发麻。

客厅沙发上堆积着几个塞满东西的购物纸袋,其中几个印着本地高档超市的LOGO。

她回来了,还记得带了东西回来,是吃的?日用品?还是又给那个瓷娃娃准备补品?

真讽刺啊。那场被毁灭的订婚宴过去多久了?一个礼拜?好像更长一点?时间像个醉汉走路,

踉踉跄跄,黏糊糊,让人记不分明。那之后,我和沈听蓝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模式。

谁也没有再刻意提起那天的事,仿佛那是一个被共同遗忘的不愉快噩梦。

我们仍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依旧一起起床,一起出门,

一起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匆忙解决早餐。但“家”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

我和她之间好像隔着一道无形的玻璃幕墙,隔着冰冷扭曲的液体,互相看着对方模糊的身影,

却不再触碰。晚上她多半把自己关在书房,或者抱着笔记本在客厅沙发上处理邮件。

我大多数时间待在自己的办公区域。

的、关乎日常琐碎的只言片语——“牛奶喝完了”、“水电费单在玄关”、“明天几点出发?

”疏离。彻骨的疏离像蔓生的藤蔓,从各个角落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绞紧每一次呼吸。

曾经那种自然的拥抱、温暖的触摸、哪怕是无意识的肢体接触,都消失了,

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干净。连偶尔在狭窄的过道里相遇,身体都会下意识地侧开,

避免哪怕一丝不必要的触碰。空气里只剩下尴尬的流动声,

还有彼此心底那片冰冷的死寂海域互相拍打的声音。我在自己那张巨大办公桌后坐下,

面前的屏幕亮着,上面是几份新项目的财务测算模型,数据像迷宫一样复杂。

指尖在鼠标滚轮上无意识地拨动着,一行行数字和图表滚动过去,视线却根本无法聚焦。

脑袋深处像灌满了粘稠的水泥,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嗡——” 搁在桌面一角的私人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

显眼的来电备注——“王亦深”三个字像三根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又是他。

心里那团压下去的暗火被这个名字瞬间点燃,轰地烧了起来。每一次看到这三个字,

次订婚宴的耻辱、沈听蓝狂奔而去的背影、那被摁进蛋糕的戒指……所有细节都在瞬间复活,

裹着冰冷的嘲讽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盯着那闪烁屏幕,直到振动自然停止。几秒后,

屏幕再次亮起。这次显示的是一条新的微信通知,来自沈听蓝。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快点开。

陆野,亦深那边的医生下午临时调整了治疗方案,需要家属过去配合讨论一下具体风险。

我这边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他情况特殊,

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那些医学名词……你看……能不能替我去一趟?时间大概……

后面的文字我没再看下去。只觉得一股汹涌的怒气和被当傻子戏耍的屈辱猛地顶了上来。

他“情况特殊”?他一个人“搞不定”?王亦深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废物这么需要人“照顾”了?更可笑的是,她竟然会开口让我去?让我,

这个她亲自羞辱过的未婚夫,去照顾那个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去配合讨论那个瓷娃娃的“治疗方案”?荒谬!简直荒谬绝伦到了极点!

那股一直深埋在胸口的寒意彻底失控,裹挟着所有压抑的暴怒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指尖死死抵在冰凉的桌面上,几乎要抠出印痕。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跳动,

每一下都牵扯着钝痛。胃里像塞满了冰和火,翻搅着,恶心感一直涌到喉咙口。

我猛地闭上眼,深深吸进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腑。几秒后,我重新睁开眼,

眼底只剩下毫无波澜的死寂。指尖在键盘上飞快移动,

敲击声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而冷漠。没空。两个字,言简意赅。发送。

隔了几分钟,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她的回复。……就这一次,拜托了,真的很急。

我看着这条信息,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种极致的反胃感浸泡透了。

那场订婚宴她甩下我奔向医院的决绝,

和现在这种对我发出的、要求我去照顾情敌的卑微恳求之间,

究竟隔着多么巨大的、令人作呕的虚伪鸿沟?指尖动了动,打出一行字,又一字一字地删掉。

最后,手指停在屏幕上方的红色按钮。挂断?拉黑?

似乎都不足以表达此刻心底那片彻底冻结的荒漠。最终,我什么也没回复。屏幕熄灭,

办公室重归死寂,只有我面前的财务模型还在无声地滚动着冰冷的数据洪流。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辉煌的灯火在脚下铺展成一片流光的海洋,

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阻挡,只剩下模糊的嗡鸣。玻璃映出我的影子,模糊,冰冷,

像一个孤魂野鬼。该结束了。这种虚伪恶心的三人行,

这种被无休止试探和践踏底线的所谓关系。是该做个了断了。

4 最后的解脱公司新项目的核心方案泄露了。竞争对手的动作快得像抢食的鬣狗,

精准地咬住了我们还未公开的命脉,

媒体和市场反应几乎立刻掀起了一场针对我们项目前景的巨大质疑风暴。一连几天,

会议室的灯亮到凌晨,空气里混杂着浓咖啡的焦苦、消毒水似的空气清新剂,

还有无声弥漫的焦虑和沉重的压力。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灰败的倦意,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

一份份补救方案被打回来重做,一个个紧急电话打到深夜。股东的电话铃声刺耳,

透过会议室的隔音门都能隐约听到拍桌子的怒吼。风暴的中心压得人几乎窒息。

我从满是数据线、报表和凌乱咖啡杯的办公桌后抬起头,揉了揉干涩发疼的眼睛。

办公室的窗户是封死的,看不到一丝外面的光线。墙上挂钟的分针拖着疲惫的身躯,

刚刚爬过代表中午十二点的刻度。桌角那杯放了两个多小时的浓缩咖啡,早就凉透了,

像凝固的沥青。手机在满桌狼藉的文件缝隙里震动起来,屏幕固执地亮着。又是沈听蓝。

这一整天,她的信息和未接来电就没断过,像嗡嗡飞舞、甩不掉的苍蝇。

内容无非是围绕着一件事:王亦深的“身体不适”。他昨夜失眠了,

他在医院做检查排队太久了,他午饭没胃口……沈听蓝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涌来,

他今天胸口有点闷,医生又给加了检查项目、人太多排到下午了,他脸色很不好,

你能帮我去送点吃的吗?、听说楼下咖啡厅三明治不错?、陆野?在吗?

……上午第一条我还敷衍地回了个在忙,后面那些重复的请求,我连点开的力气都没有。

“陆总?会议推后十五分钟开始?”助理小心翼翼地推开玻璃门探头询问,

看到我布满血丝的双眼和紧绷的脸色时,声音又低了几分,“您……先吃点东西?”“不用。

人都到齐就进来。”声音出口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沙哑得厉害。我把手机屏幕按灭,

扣在桌面上。会议冗长又毫无进展。研发部总监激动地拍着桌子质问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质疑项目组内部有鬼;法务部的人沉着脸,

一遍遍强调证据不足无法指控;市场部的人则恨不得原地消失。

空气里的火药味浓得一点就炸。直到接近下午三点,

冗长又无果的紧急会议终于被一个突如其来、几乎砸破会议桌的怒吼打断。“你说什么?!

”一位平时还算冷静的老臣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脸色铁青,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发抖地转向我,“陆野?联合外面坑自己人?!

”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失望。

会议室里瞬间死寂。所有的争论掐断,所有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到我身上。

错愕、震惊、怀疑、冰冷的审视……像一张无形的网当头罩下。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的疲惫、隐忍的压力都被这当头一棒敲得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冻住,又猛地冲上头顶,

脸颊发烫。“陈总,什么情况?话说明白!”我的声音绷得像即将断裂的钢丝。

那个姓陈的老臣将一直握在手里的平板狠狠掼在会议桌中央!屏幕没锁,

上面是一个打开的邮箱界面,显示着“重要线索”标题。发件人是匿名邮箱。

几位核心高层包括这位陈总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标注为对手公司高层助理的邮箱地址。

邮件内容只有一张图片——截图。是我的微信聊天窗口。头像和备注清清楚楚是我,

沈听蓝在好友列表置顶她的头像旁边甚至还有个星标!。

“聊天”对象是我根本不认识的一个名字备注很陌生。

聊天记录1 - 日期是上周三对方:价格是底线了吗?再低两分点我们立刻签。

我头像我,备注我名字:不行。集团财务审计刚过,动不了。

方案核心的改动思路我过两天发你,那份比这点蝇头小利值钱。

聊天记录2 - 日期是昨天对方:那份改动方案什么时候给?

我们这边发布会筹备时间很紧了。我头像我,备注我名字:急什么?稳住。

等他们发布会前一周再砸出来效果最好,看他们从云端摔下去才够精彩。

后面还有一份打包的加密文件附件,

标题赫然就是我们被泄露的核心方案代号和“最终修改版”!荒谬!

滔天的荒谬感裹挟着冰冷的愤怒席卷而来!这栽赃!这他妈拙劣到顶的栽赃!“陈总!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刮擦声,“这截图像素清晰度一看就是P的!

我的微信聊天记录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这种合成手段连小学生都骗不……”我的话被打断。

冰冷如刀锋般的视线扫过来,带着极致的疏离和彻底看穿谎言的漠然。

沈听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会议室门口。她什么时候来的?她看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

她的脸像结了一层冰霜。那双曾对我流露过温度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尖锐的讽刺、厌恶,

还有……那种深入骨髓的被背叛感后的疲惫和了然于胸的失望。她走了进来,

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没声音,但她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脏上。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块平板上的截图,声音不高,却像淬毒的冰棱,

狠狠扎进会议室的死寂里:“还用看像不像吗?”她嘴角勾起一个极冷的弧度,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腐烂的垃圾,

“他最近晚上总抱着手机在客厅待到后半夜……还自以为避开了我?

昨晚我亲眼看见的……就是这个聊天界面上的名字!陆野……”她的声音带上一点尖锐,

像绷紧的琴弦即将断裂,“为了往上爬,连自家公司都能下这种狠手踩?你脏得让我恶心!

”“啪!”一记耳光带着所有被愚弄的愤恨、被玷污的信任,重重扇在我的左脸上!

力道凶狠无比,声音清脆响亮,在空旷巨大的会议室里带着回音。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但更痛的,是那只打过来的手。

我甚至清晰地看见她指间那枚铂金戒指冰冷的反光——那是以前我送她的情侣戒,

和我手上这枚同一款。那一瞬,所有的怒斥、所有的辩解,都卡在喉咙深处。

像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住。只剩下无边的荒凉。我看着沈听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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